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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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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据啊……”池鱼托着自己的脑袋,仿佛迷瞪瞪地思索了一会儿,“有啊。”
  她道:“你们说沧寻白仓皇,尊神之品,为何有近万年的寿元?”
  有人嗤她乡下来的,不晓得世间有诸多奇丹妙药,可以延长人的寿元。
  池鱼便受教地点着脑袋:“不知何种神丹妙药,可以延长人七千年的寿元?这丹,除了沧寻白尊神,别人都吃不得是吗?不然为何旁的尊神,到了时候的都羽化了,包括你金陵的其他尊神也是一样。怎么,沧皇只给自己,连嫡亲族系都不给?”
  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受皇族的庇佑,自然希望沧皇活得越久越好,哪里会想他今年高龄几何,怎么还没死这档子事。
  “说不出?”池鱼摸了两粒花生米丢进嘴里,“说不出我可以帮你们答。当年辅佐沧泽生大帝的妖龙一族,其龙魂就是沧寻白尊神的‘神丹妙药’。不过这世上只有他能生吞龙魂。因为啊,当年效忠沧泽生大帝的妖龙,人族的大功臣……”
  池鱼扭过脖子,视线越过品花楼大开的门扉,看向远处近十丈高,妖龙的雕像。
  那雕像就树立在沧泽生雕像的右手边,左边则是瑶韵仙子的凤体形态。
  系统:作值+998。
  系统:作值+998。
  一阵妖风突兀地掀起,回荡在四合的品花楼中,怪响阵阵,完美地掩盖掉了池鱼的嗓音。
  少君沧止铁青着脸出现在品花楼的门口,快步入内。
  池鱼都要笑出声。
  这叫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明眼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在座果然许多人都惊了,眸底情绪波动得厉害,难以置信地盯着沧止。
  沧止有苦说不出。
  他明知现在时机不对,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现面,省得南鱼儿这疯子真的拿出了证据来。
  毕竟,龙宝宝是她的儿子,只要龙宝宝开口,就是最好的证据。
  “南鱼儿师妹,宫中有令,让你前去回话。”
  但池鱼并不打算那么做,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甚至暂时不想告诉龙宝宝他族人灭亡的缘由,他还太小,不适合面对这些。
  且他本就情绪不稳,万一暴躁黑化,就算玩崩了。
  池鱼抱紧了表面瞧着是睡熟,其实是被【五感封闭】了的龙宝宝,一副陡然清醒过后的惊恐:“我不去!”
  叶连欢半张脸隐没在团扇之后,眯起眼,这会儿才想明白南鱼儿这一通装疯卖傻,到底是所为何事——她是想用世人做监督,限制住沧寻白的举止,让他不能动龙宝宝。
  若龙宝宝出事,她今日在这里的言论,可就全部被坐实了。
  一位帝皇,为了一己之私,屠杀功臣全族。
  这若是传出去,金陵不仅会被四大世家口诛笔伐,围而攻之,更让金陵之内的世家胆寒心惊,自内而外的彻底溃败。
  不说其他,金陵三大尊神之一的云尘,绝对会借此机会,正大光明地从金陵脱身出去。
  这姑娘,看着憨傻无害,心机却如此之深沉!
  ……
  沧止因为池鱼做作的惊恐反应,后牙咬紧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和善的面貌,皮笑肉不笑:“姑娘多心了,是临殷公子请你回去,我顺道出宫办事,便帮他带个话。”
  池鱼内心冷笑,表面却支支吾吾,应了句原来如此。
  冲人群中挥手,大喊起来:“南钰南钰!”
  南钰脸上没有表情,从木柱之后走出来,应道:“我在。”
  池鱼问:“哥哥叫我回去吗?”
  南钰瞥了沧止一眼,权当给沧止这位少君面子:“是的。”
  池鱼这才从桌子上跳下来,绕开沧止,只走向南钰,欢快道:“那我随着你一起去吧。”
  南钰:“……好。”
  被无视的沧止脸上的笑容一点一滴地僵硬起来。
  移眸看向两人走远的背影和那只伏趴在池鱼肩头,乖巧的龙族幼崽,眸光越转越沉。
  原以为南鱼儿到皇宫来的那日招摇过市,毫不遮掩,是全不知过往龙族之事的,不想隔两日就被她直接将了军。
  这南鱼儿,会场上也无惧他的震慑,
  莫不是习惯于扮猪吃老虎之人?
  ……
  池鱼在皇宫的别苑见到了临殷,自顾自地将池宝宝放在他床上安置好,
  话不多说,找了个软垫,就给他在床边的毯子上跪下了:“哥哥,我错了!”
  池鱼:只要我认错地够快,我就不可能被打。
  她这能屈能伸的性格,每次都能突破他能理解的下线。
  临殷还真给她噎了一下,抿了抿唇,理都不带理她,不晓得她又要唱哪一出。
  池鱼立马指着自己的眉心道:“说来你也许不信,我的灵府里面有个坏东西,它之前一直怂恿着我对哥哥你不利。可我是那样的人吗?”瞥见临殷冷冷扫来的眸光,被呛到似地连咳了几声,“当、当然最开始的时候我对你有偏见,有点儿听信它的谗言,那你不还、还杀了我几次呢?总之后来,后来我绝对没有想过害你,都是那个坏东西的错!”
  系统:“……”
  宿主你真的不是人,是狗。


第135章 
  池鱼不知这一波队友卖得有没有价值,赌注太大; 自己心里也很没底; 头都不敢抬:“哥哥可还记得,我之前曾道有秘密不可说?就是那坏东西!它在我脑子里头; 绑定了我的灵魂,甩都甩不掉。我之前不敢同它争执; 直到开了灵府,见着它的全貌; 意识到它并不能将我如何; 才没那么害怕它。”
  她纵然是强调了“绑定灵魂”四个字; 有双方绑定,保证它基本生存权的意思; 系统却还是越听越不是滋味。
  这些话,一字一句听上去愣像是埋在心底的真心话。
  临殷不搭腔; 看着她表演;
  池鱼绝不冷场; 切切将自己的心路历程给他捋了一遍; 半真半假,力求痕迹全无; 把谎话圆得漂亮。
  他听着,又好似没往心里去,支着下巴坐在桌案边上,垂头看着一本不知名的册子。
  等她说完,桌案上的烛台已经融了小半; 灯芯隐没在盈盈的烛泪之中,火光微弱。
  池鱼有些口干,想喝水,这才悄悄抬头,扫了临殷一眼。
  临殷的册子翻到了页末,感受耳边聒噪个没完的声音终于停下,施施然看过来:“说完了?”
  池鱼:“……恩。”
  临殷道:“沧泽生给你的机缘,就是这?”
  池鱼心里一个咯噔:“……”
  妈的,你早点说会死?我的口水不值钱?
  但旋即又意识到临殷的态度过于消极漠然了,他轻描淡写,仿佛并不在乎系统的存在。
  自然,他也有理由这样做。他是胜者,立于不败之地,掌握了所有的筹码,早没必要将败者放在眼里,特地谈判。
  他想如何,就可以如何。
  池鱼想,挑明到这份上,话可以摆在明面上说了。
  十指在膝前搅紧,仰着脸道:“哥哥你……什么都知道了,仍然不打算杀我吗?”
  临殷忽然笑了声,轻蔑,且古怪。
  所以,这就是她敢摊牌的底气。
  临殷不喜欢被人掣肘的感觉,
  眉眼之中浮上一丝沉郁的冷意,似笑:“你这样觉得?”
  系统:作值+998
  池鱼被冻得一抖,刚支楞起来的一点自信被粉碎得连渣都不剩,使劲摇头:“我、我是说哥哥暂时还没杀我,想必我对你还是有用的……”佯装欲哭,“要不然,哥哥再留我几天?我是愿意为你出力的,我同那个坏东西不是一伙的。我今日在外头大闹,也是为了哥哥你呀!”
  临殷一脸“我看你继续编”的表情。
  池鱼挪腾着过去,并悄咪咪趁机爬了起来,蹲凑在他的座椅边,可怜巴巴:“池宝宝是我儿子,沧寻白灭了他全族,还要觊觎他的龙魂,我怎能容他?在这一点上,我与哥哥的立场是一致的。哥哥不也是想要复仇金陵和兰溪吗?魔族隐患已除,正是世家内斗,重新整理秩序的好时机,兰溪不甘屈居金陵之下已久,只需一点契机就会有争斗起。届时沧寻白和邱宴两败俱伤,我与哥哥的仇也就都报了。”
  瞥眼见临殷的表情没有大变动,继续道,“现在两者之中已有【苍生剑】做隔阂,现在又多了个池宝宝。宝宝也是你的儿子,就是兰溪的一份子,若金陵敢动他。一来其内部丑闻爆出,会出大乱子,消弱对外实力,二来便是打兰溪的脸,兰溪不会放着这么好的借口不用的。”顿一顿,一波彩虹屁奉上,“哥哥先前带宝宝来,亦有这样的打算吧?哥哥真是算无遗策!”
  临殷明白沧泽生所说,本源能做出的退步超乎他想象是什么意思了。
  池鱼话里话外说得分明,金陵和兰溪两大顶级世家两败俱伤、使得人族势力跌落一大截也没关系,只要魔族不从魔域出来。
  可,他为什么顺从它的退步,答应这一条件呢?
  人族继续统领着天元大陆,对他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看来她终究是向着天道的。
  ……
  系统料想临殷不会答应,池鱼的摊牌求和是无路可走之后唯一的生路,但危险同样巨大。
  摊牌之前,临殷也许判定他们的危险性小,还能像是逗玩一般,抱着看池鱼能演出点什么来的心思,容她几天活路。彻底摊牌之后,池鱼便是代表着天道与他谈判的气氛了,一个弄不好,让临殷觉得她站在他的对立面了,就很容易翻车死人。
  譬如现在,池鱼已经极尽委婉了,它还是收到了来自临殷的作值,一个大额的998,眼看着就要谈崩。
  系统意识到,不能光让池鱼卖自己,
  它可能要昧着良心,拿出隐瞒至今,最后的筹码了……
  ……
  池鱼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对她道了一句急促的对不起。
  然后仿佛是后脑勺那个地方一麻,被人敲了一闷棍般,脑子嗡鸣阵阵,立扑倒地,昏了过去。
  池鱼倒地正好掐在临殷起身的时机,
  他的衣角拂到了她的脸颊,她刚好地软倒下去,像极了碰瓷。
  临殷:“……”
  若不是池鱼倒地的时候正好磕到了书桌的桌角,咚地发出了声巨大的声响,而她却没有咋呼着破功,临殷可能真的会迈步跨过她走人的。
  这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毫无表症。
  临殷皱眉,垂眸看到池鱼仿佛极痛苦一般面色煞白,蜷缩着倒地,
  额头之上磕破了皮,正涓涓往外淌着血。
  临殷怀疑这是她玩的新把戏,大概知道自己刚才与死神面对面,要施苦肉计躲过一劫。
  苟延残喘。
  三息之后,临殷的门口多出来一个人,南钰候立在外:“主上?”
  临殷嗓音冷冷的:“去请医师来。”
  南钰:“是。”
  ……
  池鱼前一日刚在品花楼大闹,道出皇家秘辛,当天夜里就昏迷不醒了,似沉入痛苦的梦魇,在睡梦中也惶恐不安,时不时惊惧地轻微抽搐。
  聂远山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有兰溪人刻意的推波助澜,鸣城之中的流言蜚语愈渐说得有鼻子有眼。
  沧止觉得池鱼绝对是个煞星,八成是做局要演他们,第二日一早便带上御用七品药师,亲自来给池鱼诊脉看病。
  诊断出来的结果更加暧昧、令人匪夷所思:池鱼竟然中了魂毒。
  这下沧止就算长了八只嘴,也无法洗清皇族的嫌疑,一咬牙:“给我治!中了魂毒而未当场死亡,就证明对方的实力并没有强过她太多。南鱼儿不会一直昏迷,只要她醒过来,知道害她的人是谁,找到人,魂毒就好治了。”
  殿内人员纷杂,兰溪派来的使臣近乎全到,并非是担忧池鱼,而是特地来给沧止使绊子的。
  聂远山两步上前拦在沧止面前:“少君此言差矣,就算要治,也应当是由我兰溪的医师出手救治。否则,若是死无对证,便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沧止被黑锅砸得满头包,脸色更是沉得跟锅底似的:“你们随行之中顶多只有五品药师,就连七品药师也不见得有把握治愈繁复的魂毒,更何况你们!”
  聂远山笑眯眯:“这就不劳烦少君操心了。我已经向师祖禀明情况,至多五日,药师就会通过空间门赶到此处。”
  沧止磨着后槽牙:“五日?那会儿你这南鱼儿师妹怕是尸骨都凉了。”
  聂远山不动如山,神情漠然:“少君方才也说了,师妹昨夜未死,便证明这魂毒并不凶险,想必区区几日也是能扛过去的。修真之人,凶险即是机遇,说不定师妹能自行炼化这魂毒呢?”
  南鱼儿若是死了,倒还更方便行事,能一口咬死了金陵的罪名,损失还远小过死掉一条妖龙,没什么不好。
  沧止一连说三个好,
  南鱼儿是兰溪之人,他们若是拦着,他一个外人还能强行给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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