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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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被自己的想法提醒,心念一动,再往身上丢一个【治愈】。
默念:给我治好破损的灵窍吧!
随后感受着升级后,比从前浓郁百倍的药力乖顺在她的灵窍游走一番,
虚无地散了,未有成效。
系统感知到她在内心骂人,默默解释:“灵窍残缺和个人身高矮小,面容丑陋一样,属于人体正常的差异缺陷,不属于病痛类,无法被治愈。”
池鱼叹了一声,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只能做个战五渣了,还要怎么教丑八怪做人?
系统:“友情提示,命运□□之中,金色技能【淬练】、【滋养】、【修复】等技能可以改造修复灵窍,提升天赋。”
池鱼立马好起来了。
虽然怀疑系统有画饼,骗氪骗抽的嫌疑,但她永远相信自己会是个欧皇!一点点概率的问题,完全可以克服。
“那就这么定了,挑个好日子,我去抽卡!早点把这类技能抽出来。”
“对了。”池鱼想起,问,“我能问下金色技能抽中的概率吗?”
系统:“无可奉告。”
池鱼:“……”这么看来,概率不止百分之一这么简单啊。
……
池鱼刚预备悠悠转醒,有人近身,似准备给她喂药。
松香的嗓音近在耳畔:“小姐,起来喝药了。”
池鱼莫名其妙,感觉这场景有些眼熟。
没等她想明白,一口苦不拉几的药汁灌到她嘴里……
系统:作值+999
池鱼:……原来如此,金莲儿是你吗?
松金莲生怕她死得不够透彻,再给救回来,一连又给灌了几勺。
池鱼看着后台涨到一万二的作值,顺从地张开嘴:来,多来几碗,我不差那点钱。
……
松香害她的理由,池鱼多少能猜到些。
还以为她不过是个炮灰,未料想她竟个有胆色的。
池娘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冷冷的:“竹香处置了吗?”
池娘身边的掌事女官低下脑袋:“这……”
“怎么?”
“竹香原是温顺懂事的性子,今日却如何都不肯认错。她是个哑巴,说不出话来,奴担心她是被冤屈的……”
“冤屈什么?当场的数位婢子都说鱼儿最终点了她留下来照顾。可她竟敢敞着门在鱼儿房里打瞌睡,人不见了也不来通传!如此懈怠,留她在府上做小姐吗?!”
竹香?
池鱼略有记忆,她是原身院内伺候的女婢。出身凄苦,是和松香一样,被池娘救回来养着的孤儿。
作精嫌弃她是个哑巴,只打发她做些粗活,从不许她近身。她也一直任劳任怨,温顺乖巧。后来城主府大难,全府上下被俘,焦明琴被逼身亡,悬于梁上三日未有人理会。
是竹香冒着被杀的风险,偷偷溜回府,哭着将人抱下来,带去后山葬下……
池爹揽住焦明琴:“好了好了,别为了这点小事动怒。竹香是鱼儿的女婢,她既然不肯招认,等鱼儿醒来,自行发落就是。”他隐约猜到池鱼是用了特殊手段隐身过后逃出去的,与侍候人照看不力无关。但竹香在侍奉间睡着,如此懈怠,还是不得不罚。
松香给池鱼喂完了一碗药,垂着眸后退。
药中掺的毒正是焦骄少爷在暗器之上淬的毒,便是毒性发作取人性命,也与她无关。至于那个竹香,还是需要早些处理才是……
她端着碗,正要退下。
池鱼怎能容她继续作祟?
逼出胃中毒血难度太高,悄悄催动为数不多的法力往深喉了走,在舌根上一压。
——呕!
池鱼俯身呕出一大滩毒血。
这一下,惊变屋内所有人。
池爹池娘大惊失色冲上来:“鱼儿,鱼儿你怎么了!”
演戏演全套,池鱼喘息着,一副要死的模样冷汗直冒,断断续续:“娘亲,药……药……”
池娘焦急地扶住她,茫然:“要?你要什么?”
池爹沉吟:“要喝水?这些……是毒血清出来了吗?”
池鱼:“……”
我方队友果然真实,没有一点配合。
为什么人家宫斗剧里一个眼神暗示就能完成全套交流,诡谲暗涌之中携手反杀超神?
她演不下去了,默然片刻后给自己丢一发治愈调整状态,吐字清晰,干脆直接道:“娘亲,药里有毒!”
第9章
池鱼本想松香既然是个会叛主的,早前刻意点名将她留下。是想设计一个看护不周的错处,将人早早轰出府去完事,未料想她竟敢铤而走险,对她投毒。
池娘可算反应过来了,失声:“什么?”
池爹:“速去请药师过来!”并迅速将焦骄特制的解毒丹药喂进池鱼嘴里。
此毒凶猛,虽然大部分毒汤都吐出来了,但小部分毒素依旧开始在她身体内作用。
“是她!”池鱼刚抬手指向脸色煞白的松香,手指便开始无法自控地打颤。食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发了癫似地左摇右晃,一指指了一排,“我当日分明是单令她一人留下照看我,并非竹香。她怕受到责罚,便在药里下毒来害我!”
池爹随着池鱼乱晃的指尖看去,出乎意料地沉默下来,和池娘交换了一个眼神:……所以,“她”是谁?
这一排婢女先后都给池鱼喂过药的。
当众问又不好问,鱼儿不要面子的吗?
松香尚被困在房中,无处可逃。扛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与压力,噗咚跪下了。
四肢伏地,浑身直抖:“奴……奴……”
池娘心神具震,气势汹汹回头怒呵:“原来是你!畜牲,你好大的胆子!”
池鱼:??娘你是不是有延迟?
帮着松香遮掩、陷害竹香的女婢们浑身发软,接连跪倒:“夫人饶命!城主饶命!”
竹香原是个不讨好的,哪有松香在焦明琴身边的体面。松香要抓人顶包,唯一知情的池鱼又眼见着就要不行了,被府上的药师判断十死无生。
她们不敢得罪人,这才顺从说了假话,谁曾想池鱼竟然活了过来。
焦明琴根本听不得她们聒噪求饶:“全部拖出去,杖毙!”
池爹:“传令下去彻查,还有其他与此事相关者,一律重责。”
刑罚之重,大开杀戒,一举裁决了十余条性命。
池鱼心口一跳。地仙的婢子再多再不值钱,一块上品灵石买四个,也不能这么使劲霍霍吧?
身披银甲的护卫得令鱼贯而入,带来一片杀伐肃清之意。动作粗暴提起瘫跪在地面,抖得犹若烂泥的女婢,一手强硬地捂住她们的嘴,省得她们哀嚎扰人。
池鱼想了想:“娘亲,松香及助她下毒者的主谋死罪难免,那些做伪证者却还罪不至死。”咳嗽着,“不过她们捧高踩低,冷漠恶毒,也不能再留在府中。不如各罚五十杖,驱逐出府,好不好?”
除开池鱼身为现代人,不喜欢滥杀的缘故,若府内刑罚如此严苛,大错小错一律打死了事。难保日后其他婢女犯错,不会如松香一般为了逃避罪责,铤而走险嫁祸他人。
池娘见她还能张嘴平缓地说出那么一大段话来,焦躁担忧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些许。想来松香这样的婢女,也拿不到什么高阶的毒药,效用甚微。
眼一横:“不好,那怎么能行!她们都该死!”
池鱼张嘴欲言,感觉吵不过。
闭上嘴,低头捂住胸口虚虚咳嗽起来,几欲断气。
池娘顿时收敛,“好好好,你别激动,别激动,娘都听你的听你的!”她怒气未消,横眉望向侍卫,“还愣着做什么?都叉出去啊,碍眼!”
松香被捂住嘴,仍旧挣扎尖叫着被拖了出去,其他女婢又是感恩又是求饶地哭成一团。
池鱼听着屋外渐远的撕心裂肺的哭喊,略有不适,透不上气来。
垂下眼,内心却坚定:心怀恶意者,便应该要料想到自己如此的下场。
……
药师赶到后,看到已在两发【治愈】下变得生龙活虎的池鱼,有种职业生涯遭遇瓶颈的迷茫。
想了半天,找不到池鱼垂死转生的理由,只能不住赞扬她生命力顽强。
池爹池娘可算放下心来。
药师走后,左右跟着退下。
池鱼在爹娘的委婉地询问下,告知他们隐身的外挂正是来自救了她的那位神秘人。
这事儿池鱼之前早和她娘亲铺垫过,且修□□广袤无垠,无奇不有,众仙很是崇尚“机缘”二字,她爹娘便不疑有它地信了。
“难怪你能自己从无人密林中走出来。”池爹很是欣慰,也解了心中的疑惑,“那位神秘人许是一方巨擘,愿意顺手救你一命,着实不易。”
池鱼轻轻应了声。
她“病重”几日,池爹池娘就在她的病床前守了几日。
那份真心实意的呵护和拳拳舐犊之情,是池鱼前所未有的体验。盈盈灯火下,抬眸瞥见爹娘眼底的青黑和神思中的疲倦,心口悄悄一软。
忽而认真地想,虽然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余生却会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生父母,好好孝敬侍奉,承欢膝下——自然,还要尽点绵薄之力,稍稍矫正一下她娘的三观,省得她到处惹事,无故树敌。
思及此,真心实意地惋惜:“可惜这技能是直接灌输给我的,无法传授给爹娘……”
娘亲抚着她的手臂,笑起来:“娘亲要学那些做什么?那是我鱼儿的机缘,谁也不能分了去!娘只要你好,你好好的,娘就好了。”
父母之爱子,非为报也。
她重活一世,才有了这样切身体验,更觉弥足珍贵。
池鱼鼻头一酸,眼眶发红扑进娘亲的怀里,撒娇道:“娘,我以后再不叫您担忧操心了!还要勤加习练仙法,往后庇佑你和爹!”
娘亲听了高兴不已,欢喜又激动地亲着她的脸蛋儿:“鱼儿懂事了呀,你有这份心,娘可真开心!”
坐在床边的池长盛眸底却一闪而过刺痛与灰暗。当年池鱼若不是被他拖累,给他的政敌毁了灵窍,如今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
临家将她休离,想必也是因为此吧。
一个即将睥睨群雄的天之骄子,如何能忍受一个形同残废的发妻?
池鱼察觉到父亲的低落,纵然仍有些不适应爹倜傥风流公子的外貌,但还是伸手拉住了池长盛的手,紧紧握住:“爹,得之我幸,失之我命。鱼儿现在能好好活着,在爹娘跟前便已是最大的幸运,我谁也不怨,只想以后能够平安顺遂。”
池长盛嘴唇颤了颤:“可临家那样对你……”
自她回家,几日过去了,从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临家的事,便是怕冲撞到她心口的伤疤。
可那是原身的伤疤,不是她的。
她现在在乎的,只有真心待她的爹娘罢了。
“爹,我不喜欢临故渊了。”池鱼轻松道,“他成天冷着一张僵尸脸对我,碰都不给碰一下,我又不是嫁过去当尼姑的,如何还能忍得下去?从前只是不甘心,后来想想也就那样,模样长得还不如他病弱的堂哥临殷呢,傲娇个什么?一拍两散就散了,没什么大不了。”
10点的文档中有说,临殷平时对人的脸是全好的。
作精后来在临氏主宅再见他还很是惊艳,没料想是从前欺辱过的丑八怪。不过作精后来知道临殷身上的毒没好,觉得那脸必然也是假的,依旧对他很是厌弃。
山涧那日,临殷不过是刻意吓她,在她面前暴露身上缠染的魂毒。为此烂了半张脸,也真是个狼灭。
爹娘统统沉默下来。
片刻,焦明琴小心翼翼:“长得不如临殷……你换口味了?这不太好吧。他俊是俊,就是看上去命不长的样子……”
池鱼:“???”
那不是换口味,那是嫌自己活太久,想提前投胎换个人生再来吧?
池鱼:“娘亲别误会,我就是单纯觉得他模样还不错而已。他脑子像有点问题,性格还沉郁冷淡,确实不适合过日子。”临殷捏爆了她的脑袋,她背后骂他两句,不过分吧?
池长盛长舒一口气。
焦明琴嗫嚅道:“是吗?我就是担心他身体不好,不能生。而且他久坐轮椅,腰力怕也很不济。我跟你说,姑娘嫁人啊,还真得多在意点这方面,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
池鱼无言以对:猝不及防车轮轧脸了,我娘真乃神人也。
“娘亲……”未免继续谈下去十八禁了,池鱼生硬地转移话题,“表哥不是在府上吗?如何不见他人影?”
焦明琴说起这个她就恼火,揉着她的手,“他瞎闹手贱伤了你,被我关了三天禁闭,正在小黑屋里跪着呢。”
得亏是池鱼身子骨壮实,不然焦骄真失手杀了表妹,这个坎怎么过得去!
池鱼眨巴眨巴眼,暂时没将松香毒药的来源就是焦骄一事,告知二老。
根据10点文档记载,原身这个表哥待她宛如亲妹,就是太好女色。
不仅仅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