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万没想到,她迈进临故渊院子后,听到的第一声,居然是女子的娇笑声。
池鱼:“……”这屋子的打开方式不对。
这不是我认识的男主。
临殷走在她前头,因为院门口的视角稍显狭窄,池鱼没有第一时间看清院内的女人是谁。只看到了一黄一粉两道清丽的衣裙裙摆一晃而过。
她俩方才似是在说笑打趣,骤间院前来了人,不知是惊还是喜,纷纷从院中的石凳上起了身。
其中一位,嗓音绵绵,语气莫名带着点欢快,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熟稔亲近:“临殷公子,好久不见。”
池鱼一听,觉得熟悉,从临殷身侧伸出脑袋。
望见那两人,心情顿时就down了好几个阶段。
池鱼:次奥,我刀呢?!
两大美人,且都是池鱼眼熟的。
一个是同她有过节,疑似临殷白月光的那位秦年年,
一个是她远方表亲的堂姐,兰溪出名的冰美人,池秀儿。
池秀儿会出现在这里,池鱼并不意外。
她原本就是立志拆散远志CP的搞事女配之一,她在刷远志CP视频的时候,早就看过她。爹娘也给她寄过来了池秀儿的画像,故而她才能一眼就认出来。
可秦年年出现在这,是个意外。
按照原线的走向,秦年年本是跟在临殷这边,守在云城搞事的,诱惑焦娇,助秦若水夺取了云城之后,便随着她娘在云城盘踞了多年……
现实的走向与原线不同,
秦若水一死,秦年年失去了依仗,便想去找那个会为了她一句话而杀人的临殷,在他身边求一个安身之所。
可她始终打听不得临殷的消息,又不敢入云城,在云城周边徘徊数日之后方知临殷去了兰溪。
秦年年思忖临故渊也在兰溪,此去不是恰好?
于是收拾包裹,长途跋涉来到了兰溪,正好掐在金婗之乱的前一天赶到了兰溪。因为入门的时间比长老死去要晚,故而并没有受召前往诚心门。
她是个普通弟子,无法自主入齐岳峰来找身为高阶弟子的临殷。
遂而想方设法,先结识了在弟子峰执行守护管理任务的内门弟子池秀儿,同她道自己是临家的旧友。望她搭个桥,在安排临氏两兄弟的时候,捎带上她去见一面。
池秀儿恰好是在临故渊受检完毕之后,将他带到齐岳峰安置的人。
少年意气风发,美如玉,她对临故渊一见倾心,见之不忘。
虽然害怕秦年年和临故渊不仅仅是单纯的“旧友”关系,可她自负无论容貌还是修为都胜过她太多。并不将她这个竞争对手放在眼里,反而想将她当做接近临故渊的踏板,得以有个借口,能和他亲近一些。
两人彼此算计着走到一起,表面呵呵和谐,内心相互不屑。
可她们都不知道,临故渊是个什么骨灰级的修炼狂人,撩不着的鉴绿高手,只对女主陆白芷开屏,其余人等,一律以白菜处理。
池鱼前一秒还想呐喊着:拆我CP的小贱人们,拔刀吧,决一死战!
后一秒扫眼得见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两个美人相对尬笑吹冷风,眨巴眨巴眼:“咦?临故渊呢?”
秦年年不认得她这张脸,只以为是临殷身边的手下,对她态度还算友好。
挽了一下耳边垂落的发丝,温顺道:“我们来得不巧,刚进屋,临公子便道他感觉到修炼瓶颈的松动,要去里屋调息一会儿。我们左右无事,便想在此为他护法,看他能否能顺利进阶。”
临殷淡淡:“他不在里屋。”
秦年年:“……”
池秀儿:“……”
池鱼:“噗!”
池鱼:打脸来得好突然。
作者:我可能要换封面啦,换成绿色,比较衬临殷的心情
第57章
如果说临殷的提醒不过一句未带情绪的实话。
池鱼这一声,便直接笑得两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 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 一时全懵了。
池秀儿借着分派弟子资源和相应任务的借口,同秦年年进屋之后; 刻意东聊西扯地闲话家常,不愿离去。
两个人来就是有如此的好处; 可以相互装作看不懂人的客套和疏淡,各自死皮赖脸、自欺欺人地硬撑下去。若来的只有她一人; 她早该逃走了。
池秀儿自负才情容貌; 兰溪弟子大都对她青睐有佳。每每她出门指派任务; 弟子们恨不得留她多说几句话,习惯使然; 怎么也想不到临故渊懒得与她虚与委蛇,连份薄面都不给; 直接借着修行遁走了!
这不可能!
池秀儿越想越丢人。
她本就是冰美人那一挂; 面上的表情不怎么丰富; 而今羞愤难当; 一双美目更沉了沉,看着又添几分凛然之资。
凉飕飕地扫了池鱼一眼; 顾不上和临殷打招呼,眉梢一挑,便是快步走向里屋的方向,涨红着脸,高声冲里头喊了一句:“临师弟; 你在吗?”
池鱼吃惊地倒抽一口冷气,偷偷瞥了一眼临殷,觉得她这位堂姐情商真的爆炸了。
池秀儿不知道临殷的真实修为,只以为他是玄学初阶,不相信他的判断也就罢了,竟然如此公然地敞开了喊门。
不仅容易第二次打脸,还直接得罪了人。
她可能把自个当做兰溪万人迷小女神,心里没点逼数,都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吧。
——临·睚眦必报变态杀人狂·殷。
临殷笑了笑。
池鱼脸皮发紧。
里屋自然没有人回应。
随着时间的推移,院子里的气氛尴尬得令人窒息。只有一人的情绪明显格格不入,眼睛亮得仿佛夜空里的星星,就差没把“我不管,这是糖”六个字写在脸上。
池秀儿面色冷得没法看,气性上来,冲着临故渊紧闭的房门,连道三声好,愤然拂袖而走。
算是彻底将气氛拉到了冰点以下。
还是秦年年出来打圆场,笑得勉强,冲着临殷解释道:“想必二少爷是有所领悟,着急突破,并没来得及知会我二人。”
秦年年之前在临府待过,一直称呼临故渊为二少爷。
她反应过来之后,情绪做了调整,嗓音更绵软柔和了些,并非带着低微的示好,而是一股子微微扬起的矜娇。仿佛女神在自个追逐者面前释放魅力的得心应手,恰如其分地端庄,脸颊红着一福身:“让临公子看笑话了,池秀儿师姐平时并不是浮躁娇蛮之人,只是因为觉得受了冷待,有些难堪罢了。”
她倒是会说话,明捧暗踩,还顺带将人池秀儿的名字爆了出去,可不就是知道临殷是个不算好相处的性子。赶紧将人推出去吸引火力,保全自身。
因为秦年年跳出来说了一大段话,临殷的目光停留在了她身上片刻。
须臾,转到她的脖颈,慢慢往下,定了定。
临殷:“是你。”
他仿佛终于认清这个已经同他在同一个院子,面对面呆了五分钟之久的美人,原来还是个“熟人”。
池鱼:???你他妈,靠胸记人?
池鱼难以置信地双手交叉护在胸前:变态吧?!!
秦年年恍惚了一下,似乎也愕然他仿佛才记起她的模样,脸颊刚刚浮上的绯云消散了两分。
想,也许是她出现在临故渊的院子里,让他心生不悦了,才会故意说出这般冷淡的话。
毕竟当初在混乱之域的幽州,临殷一点报酬没索取地救了她,又帮她杀了池鱼。做了这么多,仅仅因为她的一句哭诉罢了。
如果他全不在意她的话,那些举措又是为了什么?
秦年年的态度放低了些,又往前走两步,黯然以进为退道:“上次一别已有近月,公子记不得我也是寻常。”
“实则,我这次一路跋涉来到兰溪,便是想来见临公子你的。之前在幽州……”她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显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身受重伤又神智不清,浑浑噩噩过了好些时日。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还欠了公子一条性命,无以为报,而公子那时已经先行离开……”
怯生生抬眸瞅临殷一眼:“如今好不容易再次遇见,若是临公子不嫌弃的话,可否能让我常伴公子左右侍奉,以报答公子救命之恩呢?”
池鱼在五千点的视频里见过这一段。
答案很明显,临殷是接受了的,但也不是秦年年想的那种“侍奉”,冷淡应道:“可以,自行缔结死士契约吧。”
由此以后,秦年年就成为了临殷的手下。
池鱼曾以为秦年年对临殷是不同的,是他的白月光,他们之前曾经还有过什么故事。
可她往前倒带,仔仔细细捋过剧情,愣没找到两人之间的一点联系。唯一能说得通的,就是他两在幽州那一面是传说中“一见钟情”。
然而“一见钟情”这个选项,之后也被池鱼迅速地否决。因为原线中的秦年年在两年后,在一场事故中,被临殷一点没犹豫地主动牺牲了,人都是他亲手杀的。
“秦年年对临殷而言算什么”,此事成了未解之谜。
也许,他真的是那种会“杀妻证道”的浪灭吧。
池鱼作为一个吃瓜群众,在旁边看着他人的爱恨情仇,有种格外带感的感觉。
变态病娇VS脚踏两只船的黑心绿茶。
这么冷门的CP,虽然BE结局,她也不是不能嗑哦,虐起来也很爽嘛。
她无比期待着下文,将目光投射在临殷身上,
见他启唇,道了句:“你若是觉得欠了我一条命,自裁便可,不必特地跑来我面前说。”
池鱼:????
剧情不是这样的啊!
作者:我很少在作者有话说里面感谢地雷和营养液,因为看到有读者说不希望经常看到这些。
但是感激之情不会少啦,每条评论我都会看,也很感谢大家给的营养液和地雷。
如果大家喜欢本文的话,能够支持正版就很好了,不必再破费投地雷啦~~
第58章
秦年年浮上绯红羞意的脸颊,一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呆在原地; 半晌愣没能挤出一个字来。
临殷简单一句把人K。O之后; 看也没再看她,迈上台阶; 推开里屋的大门,走了进去。
池鱼看这气氛; 要说骚话的嘴有些蠢蠢欲动,想顺应局势作一波。
秦年年现在的情绪不稳; 拉仇恨甚至不必张口; 也就两个动作的事; 比如冲她拿手往脖子上一比,而后吐吐舌头; 刷出个998不是梦。
问题就在她现在还没搞明白秦年年同临殷千丝万缕关系的根结在哪,万一一不小心踩了雷; 惹得临殷冲冠一怒为红颜; 就得不偿失了; 她好不容易把人哄过来当中介。
于是乖乖对插着袖子; 忍住作妖的念头,低着脑袋老实充当手下的模样跟着人进屋去了。
进了屋; 冲秦年年歉意又和善地笑了笑,贴心地当着人面将房门徐徐关上。
秦年年:???
系统:来自秦年年的作值+200
池鱼:这可不能怪我吧,我很友好的。
池鱼笑眯眯转过身,却是听得临殷一声低低的哼笑。
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随手给自己沏了壶茶:“你如今实力比她高;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他这句话,吃瓜群众池鱼自个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微微一凛。
哦,对啊。
池鱼原身和秦年年是撕破了脸的塑料姐妹,完全是你死我活的关系。可事发突然,她忙着磕CP看戏,对原身的情绪代入不够到位,一时都没顾上要装作咬牙切齿地“记恨”她的老姐妹,显得对她豪不上心。
她方才顺势作一番妖倒好了,如今反倒露了馅。
池鱼有些仓皇紧张地抓了抓自个的头发,讪讪:“她不是你罩的人么,我当着你的面哪敢呛她……”
临殷眸子轻轻一抬,看过来,一脸你自个品品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
池鱼演技不佳被当场拆穿,急起来,忍不住提高音量自发解释:“那回我……醒过来的时候,可都听见秦年年说的话了,她说你是为她来杀的我。”试探地瞥他一眼,“你说你们关系都这么铁了,万一……万一你是因为不爽她过来找临故渊,故意说的气话,同她床头吵架床尾和呢?我哪敢吱声啊,你说是吧?”
总之她是没那么好的待遇,可以一句话指哪儿让临殷打哪儿。顶多能一句话,能临殷亲自杀了她罢了。
这样的对比都不能证明关系铁的话,什么可以证明?
临殷像看智障一样看着她,
抿了抿唇,似是想说什么,又觉得没有必要。
放下茶盏,用两个字终止了这个话题:“蠢鱼。”
池鱼:……
屋外,秦年年独自一个人待着,静立三分钟演示挣扎与受伤无人理会。
脑子里理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前后两次临殷对她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心念一动,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来。
眸光明灭闪烁,难不成是因为这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