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娇反派的小作精-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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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她现在的包袱越来越重了。
池鱼捋了捋她的发套刘海,说:“哦,那我拭目以待。”
说完,转身就走。
“谁让你走了!”乐璇抽出一鞭,啪地甩在池鱼的脸上。她躲闪不及,只是反应过来微微侧了一下头,被刮蹭到的地方顿时拉开一条血痕,皮开肉绽。
池鱼疼得直皱眉,要不是有外人在,她早就一个治愈把自己治好了。她从小怕疼又胆小,一点疼在她这就跟钻心似的,何况是在脸上。
浑然未觉左手靠近自个伤口的时候,一丝血气倏尔没入丝缘珠,消失不见。
乐璇冷笑:“我杀不得,还打不得你么?”
“自今日起你就在院子里呆着,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姐的脾气出了云城,还能硬犟到几时!”
池鱼上头了,一朵【菩提】在袖中凝聚。
六阶【菩提】,可杀玄仙。
麻烦找上门来了,她没有一味被动挨打的说法,事情搞大就搞大吧,反正她是靠作值吃饭的人。
音调跟着冷下来:“不久,就犟到你死吧。”
系统:作值+800。
乐璇沉着脸,一鞭又要甩来,
她到底是玄仙,身法速度皆在池鱼之上。
池鱼正要生受这一鞭,换一个冲上前去的机会,把【菩提】往人身上贴。
忽而肩后伸来一只手,在那一记重重刮到池鱼面颊之前,徒手稳稳抓住了长鞭。
不痛不痒的模样,就像是挡住了幼儿玩闹的攻击,丁点看不出挥鞭之人的毒辣狠戾。
“何人多管闲事?!”
长鞭在多管闲事的人的手中绷紧。
他却看也没看长鞭那一头面沉如水、咬牙切齿的乐璇。
微微侧眸,瞥向池鱼受伤的那半边脸,浑身气压低得惊人。
变故发生在眨眼的一瞬间,池鱼光从氛围上就知道是临殷到了,第一个反应迅速把【菩提】藏好,收在袖下。
冷汗涔涔地回头,都忘了面朝他的那边,正好是受伤那边的脸。
临殷将她鲜血淋漓的伤口收入眼底。
抿了下唇。
系统:作值+998。
池鱼:???哈喽???你听我说,我是受害者啊!!
作者:病娇属性开始暴露。
新的一年,我有个小小的愿望,就是可以日更三千拿一次全勤。
希望不要太快被打脸。
第54章
临殷的眸光又冷又沉,
眉宇间戾气浓郁; 阴郁暴躁的模样; 仿佛又回到了魂毒缠身时的状态。
“为什么要受伤?”
系统:作值+998。
系统:作值+998。
一句话,接连飚两个这么大额的数字。
池鱼再对上他偏执疯狂的眸; 吓得头套都快要炸了。
不是,大佬们对手下要求这么高的吗?她一个秒成的大罗金仙打不赢一个玄仙; 不算丢他的脸吧,这一副仿佛是他被砍了一刀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池鱼心底不服气地辩论了两轮; 嘴上不敢这么说; 毕竟那个998已经明确暗示给她; 她人正在垂死的边缘。
胆战心惊偷觑一眼临殷的脸色。鬼使神差,顾不得浪费; 也顾不得外人乐璇在场,乖巧地给自己上了一道【治愈】。
极力为自己挽尊; “我、我没当心; 被她偷袭到了。但这伤不深; 很快就好了……”
池鱼的话音未落; 【治愈】的奇效之下,仅仅一点外表的皮肉伤瞬间便愈合了; 一丝痕迹也没留。
临殷冷着脸,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眯眼端详她好全的脸蛋。
冰凉的指尖拂过那狰狞的伤痕原本存在的地方,仿佛是在擦拭什么不存在的痕迹,令他不悦的; 他心里的痕迹。
稍重的力道,按得她脸颊发红。
整个过程中,池鱼找到了一点被他摸脸的感觉,
记忆深刻,正是临殷第二次杀她之前的前戏。
她整个人都在颤,就差腿软抱着他大腿求饶:“咦呜呜咦,别摸了。我好了,真的全好了,你仔细康康我呀……”
“如有下次,”临殷垂眸乜着她,沉着脸:“我杀了你。”
池鱼:……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咱们不是自己人嘛!
但,妈的,
幸好是下次。
池鱼得了这么一句,抖着抖着就好了,抹掉额头上的冷汗,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能苟一波是一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被临殷整个反应搞得怕怕的。他神情明显不对,像是魔疯了,从眼神到表情都变态变态的。
安静如鸡地缩着脑袋,
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应该悄咪咪转移大佬的炮火,不该让自己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小心翼翼进谏道:“那个……哥哥,在场还有一个人呢,是不是……”
池鱼没反应过来,
只在眼神不经意扫到乐璇身上的时候,看到她脑袋很突然地飞了出去。
由于剑锋过快,乐璇的脑袋没了,身体还立着,碗大的平整伤口迟一步如喷泉一般,喷出汹涌的鲜血。
池鱼:……日,今晚上噩梦的主题定好了。
乐璇是玄仙,开辟灵符,神识可居于脑颅之中。
头颅飞走之后,竟然没有坠地,被一丝幽光缠绕着,高高低低尖叫着地朝远处飞去。
“你胆敢刺杀兰溪长老,你!原来你就是那个恶人!!”
池鱼目瞪口呆:这人,没有求生欲的吗?
乐璇全好的时候都逃不掉,只剩了一颗头颅,自然更加逃不掉了。
池鱼看见临殷隔空抬起右手,微微张开了五指。
知道他要做什么,提前崩出扁平的惊恐脸,眯起了眼睛,主动缩小了视野范围。
临殷捏着她下巴的左手没松开,轻轻一抬,迫使她看向这边。
笑得变态:“不敢看?她是伤你之人,你却不想叫她死?”
池鱼:“我不……”
系统:作值+998
池鱼:……草泥马,为什么要这么搞我?还不让说实话了是吗?!
池鱼斩钉截铁:“我敢。”捋着袖子就要冲上去,“她今天必死!谁也别拦我,我这就去掐死她!”
系统:来自乐璇的作值+200。
乐璇:“贱婢,你这个毒妇贱婢!”
嘭——
那枚尖叫着的头颅炸开。
临殷拎着池鱼的后衣领,把做着夸张假动作的人拽回来。
轻轻抬了下眼:“别过去,脏。”
血花四溅,飙飞到他二人身近,又被一层透明的结界挡住。
像是血色的雨滴沿着透明的伞面滑落,但留下的雨痕清晰。那浓重的血色中,扑面而来的杀戮和血腥感,冲击得人心灵猛震。
池鱼胃中一片翻涌,想吐。
看了一眼隔壁眸光阴冷中的大佬,愣没敢吐。
僵硬地维持了和反派同出一辙地诡异笑容,自动加入反派阵营,狗腿道:“哥哥说得极是!”
内心则疯狂呐喊:啊啊啊啊啊!救命!
这人是个变态啊!好可怕,我真得逃远一点了!!
系统突然跳出来骂一句:“我说了吧,你非不信!”
池鱼:“咦?你又理我了?”
系统:“……”
咦又聋了。
池鱼想自闭,各种意义上的。
场面太过可怕,她不想在这久留。
竭力定了定神,才从惊吓中挣扎出来,想到了一些现实的问题。
转过身,背对着凶案现场,只看着临殷:“你、我是说我们在这里杀了人,若是被发觉了要怎么办?今日参加集会的低阶弟子都知道我被乐璇长老找来。若是有人起疑,查出我隐匿的修为,咱们不就暴露了么?”
临殷瞥她一眼,旁若无人地越过她,走进了院子。
池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又不敢一个人在这里待着,提着裙摆眯着眼睛小步跟上去。
看到他从里屋提出来一男一女。
男的浑身颤抖,吓到失禁——戚云。
女的做低阶弟子打扮,略施粉黛,衣襟半敞,小脸一片煞白。
戚云抱着脑袋涕泗横流,哆哆嗦嗦:“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池鱼:……
看样子他应该全程都在,
哪怕亲娘在面前被杀了,也没敢出来吱一句声。
戚云见两人没反应,又指着那女弟子,没头没脑对池鱼道:“是她,是她告诉我娘你的事,让她找你过来做我的贴身女婢,报重明城受辱之仇!我没有,我不敢的!”
“女弟子”严丹青眉头微蹙了一下,却没有否认。
风情万种,我见犹怜地低下脑袋:“主上……”
临殷笑了下:“……”
临殷杀人的手段一直很凶残,除了杀戮本身,仿佛更多是在宣泄一种淤积,不自控的情绪。
戚云好歹还留了一具全尸,方便别人做身份坚定。
严丹青则整个头都没了,面目全非。
他和严丹青向来不是什么相互依存的主仆关系。
当年他将她从幽州的混乱之域那个地狱救出来,条件便是要她用命来偿还。她起初做得很好,现下却生了反骨,有自己的意愿了。
这样的人留着,还有什么用?
作者:立flag的第二天,打脸。
啊啊啊啊,我是不是不能放弃,因为全勤可以缺一天的,更新补上就行
第55章
严丹青死了,损毁的尸身替掉池鱼的身份; 能够让她躲开搜查。
池鱼只需要在院子里躲上几日; 等“池鱼”之死曝光被人所周知,搜查的重点带到别处去。
高阶弟子身边都需要至少一个低阶弟子给他鞍前马后; 伺候日常事务。“池鱼”没了,临殷过两日再从外面带进一个“新人”来; 将她的身份走明路,再合理不过; 且还能将修为差距之事一并解决。
池鱼的【千面】贴在脸上; 被临殷轻轻抚过; 便换做了另一副容貌。肉包子脸,圆葡萄眼; 看着就像一个尚未成年、婴儿肥未褪的小姑娘。
池鱼:“……”审美奇清。
池鱼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觉得怪极了:“这张脸是有主人吗?她有什么特殊身份吗?“
从低阶弟子集会的山头回来,临殷整个人仿佛都处于一种贤者时间。
大概是杀过人; 阴暗的情绪得到了宣泄; 整个人都很安静; 不搞事了; 表情也没那么可怕,收起了浑身如刺一般的戾气。
懒洋洋进屋后便躺在软榻上; 一副“寡人倦了,没事跪安”的表情。
“没有,随便捏的。”
池鱼心思动了一下。
问:“那这个脸我可以自己捏吗?”嘴上虽然是在放低姿态,作着询问征求意见,实际连他的答案都还没听; 就已经给自己换了一张脸。
换成了她从前的脸。
倒不是说她前世是多美一人,值得她万分留恋,重生还非要用同一张脸。实在是因为脸这个东西,天天自己用着,要是不熟,排斥反应很强。她当初适应原身这张脸适应了好多天,每次坐在镜子前都怕怕的。
临殷闻言,移眸瞟了他一眼。
池鱼从铜镜的反光中望见了他看来的细微的动作,心里头莫名一紧。
无比严肃地想,如果他敢说她一句难看,她拼着一条性命也要上去踹他一脚。
但临殷没说什么,仿佛也觉得无关紧要,偏了下脑袋便闭上了眼。
池鱼终于知道为何她唯独能在临殷这个反派手下待那么久,而乐璇那样的说不过三句就要开撕。
一方面是碾压级的能力摆在这。
另一方面,因为他话少。
没那个条件吵起来。
池鱼摸着下巴,好好端详片刻自己的脸,给自己“微调”到一个比较心满意足的状态,刚刚收手。忽而意识到这是她的房间,临殷睡的也正是她平日里最爱歪倒瘫睡的软榻。
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猛一个打颤,霍然回头,
入目之处,临殷微微侧着脑袋,脸朝她的方向,已经闭着眼睡着了。
刚杀了三个人,
转眼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睡着。
池鱼撇撇嘴,烦他归烦他,倒也不敢真去把他喊起来
左右她无事可干,又继续回头对着铜镜,双手扒拉着眼睛,给自己调出一个卷翘的睫毛。
铜镜里恰好倒影着软榻边的光景。
夕阳从镂空雕花的窗棂投射下来,在略显昏暗的室内划开一片光影分明的层次。
临殷躺在光里,静静闭上眼,在暖光中消淡了化不开的沉郁戾气。
脸色冷白,眉心舒展,仔细辨去,却也不过是寻常少年的模样。
如琢如磨,美人如玉的少年模样。
池鱼忽然想起方才回齐岳峰的途中,他站在云上,单手抓着她的后颈,皱眉把她按进自己怀里“吸”的场景。
仿佛隐忍压抑着什么极端汹涌的情绪,久久未言,只看着夕阳落下的远端。
池鱼在他怀里不敢吱声,
好半晌才感觉他绷紧的肌肉重新放松了下来。
一点一点,不再是用力将她往他的身体的方向按压,而是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