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了偏执男主的万人迷-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靳择野看他一眼,“好。”
快到校门口,时绪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记的事:“对了,班主任通知让咱们参加游泳课的考试。”
特意瞅见四下无人,还算空旷。时绪凑到靳择野耳旁小声道:“到时候你身上……不要紧吧。”
靳择野身侧的五指微蜷,不动声色道:“在担心我?”
时绪点点头,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那当然咯,你忘了你生日那天还跟我喝了交杯酒……咱们可是兄弟啊。”
靳择野眯了眯眼。
身侧少年表情虽然看起来放松,但心跳却剧烈而杂乱……就像是有些惧怕。
让人忍不住想逗。
靳择野唇线微抿,又倏而放松:“时绪,我之前就想说了。”
他的吐息紧擦着时绪耳侧,隐约泛着哑意,“交杯酒是新郎新娘入洞房之后才喝的,不是兄弟结拜喝的酒。”
“是,是吗……”
入,入洞房?
该死,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啊。
时绪声音有点虚。
此时和对方距离太近,他只感觉一股热血顺着脖子奔涌向脸。
耳边靳择野声线平静:“在入洞房之前,先互饮半杯,两人手臂交错,在烛火摇曳间把剩下半杯喂进对方口中。于是滋生无限缠绵,红浪翻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象征二人永结同好。”
时绪噎住了。
缠绵,红浪翻被,一波又平一波又起……
靳择野眼底的笑意稍纵即逝,他垂眸。
隐约可见时绪脖颈的青脉,一直延伸向下。
敞开的校服领口处皮肤是细腻的乳白色。而听了他的话,少年如白瓷的皮肤上泛起淡淡薄红,像是凭空勾勒大片热烈绽放的垂枝樱。
一切都证实了这是无比鲜活的生命……还未凋零。
靳择野手指触电似得伸回。
“……”
没注意到身侧陡然沉默,时绪只想赶紧逃走。对方体温太高,碰触的位置都要烧起来了。
没错,靳择野一定没发现他脸已经红了。
陆闻恰好经过这边,嗓门大大咧咧:“时绪,你在这站着干什么呢……哦豁。”
时绪;……
靳择野只不过在给他科普知识,只不过站的近了点而已。陆闻你快看看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啊!
正急着准备解释,时绪也没想到靳择野会突然伸手,他下意识一缩脖子,“嗯……”
喉间一声没压住的娇/喘甜腻异常,无限媚意。
艹,这下没事都变有事了。
第33章
旁边的陆闻一步步向后退去,“那什么,那时绪你俩慢慢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初秋天气微凉,地上落满碎叶。
出校门的学生逐渐多起来,虽然这里位置不显眼,但还是有人好奇的朝这边看来。
有人探头探脑,靳择野突然动手扯起时绪的校服拉链,完全拉到最上方才道:“这样就不会冷了。”
时绪摸摸差点被卡到的下巴:“谢,谢谢。”
凝视着对方忙不迭跑走的背影。
走到一边,靳择野拨通电话,“……徐乐,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有消息了么?”
“正在查,叫邹唯一对吧,”那边的徐乐口齿不清道,“但是我查遍了周围所有珠宝设计师名册,连在工作室的扫地工名单都看了,就是没找到啊。”
靳择野视线追逐着门口的身影,直到对方化为一个白色小点,彻底消失在转角处。
他插着兜,慢慢向前走:“查一下城南周围的修鞋店。”
电话那头正嘬着棒棒糖的徐乐一惊。
修鞋……这压根和珠宝设计八竿子打不着啊?
不过事实无数次证明老板的判断是最准确的,徐乐想了想又道:“不过我听说这周末城南有场珠宝鉴赏会,老板你家应该也会被邀请吧……不如去那里试试运气?”
*
时绪头也不敢回的跑掉了。
他才注意到靳择野给他拉链拉的太高了,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顾不上管那么多,时绪赶紧掏手机给陆闻发微信。
“刚才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微笑'”
对方回信很快。
“哥懂的,懂的。”
附带一个表情。
'看我纯洁眼神。jpg'
时绪:“……”
你懂个屁!
走着走着,时绪才发现自己到了家门口。
对了,邹唯一那事他还没解决呢。
原书中邹唯一被劝这段剧情记的不是很清楚。
但毫无疑问是黑化后的男主雪中送炭,才让他甘心追随。
时绪没敢跟着靳择野回寝室。他心里惦记着邹唯一,生怕回寝室就忍不住扯住靳择野衣领,一个劲摇晃逼问:你特么到底怎么打动的邹唯一!
回到家,时绪仍是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时母见他回来了却异常惊喜道:“怎么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我现在再去炒几个菜吧。”
话音未落,时母便放下筷子准备去厨房,时绪赶紧道:“不用了妈……”
饭桌上放着一盘青菜,一叠腐乳。旁边还有几块酱豆腐。看着便叫人心中酸涩。
时绪心中却突然有什么闪过。
等等……就是这个!
邹唯一幼时丧父,被母亲抚养长大。他也一直很上进,凭着一双天赐巧手不停参加珠宝设计比赛赚钱,让母亲生活的更好是他唯一动力。
结果他的母亲却因车祸去世。那天邹唯一像是丢了魂一样沿着大道走了一夜。
少年一夜白头,顺势染了银色头发,然后从城艺退学。
“母亲”这个词对他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时绪又踱步到邹唯一的店里,还没推门就听见屋内传来男人的怒骂声:“你不就是个臭修鞋的,跟我这儿拽什么拽?”
邹唯一不说话,中年男人越发得意:“好啊,你还他妈敢给老子摆脸色。你们这是无照经营,老子一举报一个准,信不信给你端了,到时候你得跪下来求老子。”
男人的样子分明是在故意找茬,他转转眼珠发现了刚进来的时绪,顿时眼前一亮:“我跟你说可别来这修鞋,这人仗着自己城艺毕业黑的很啊……”
看见时绪的刹那,男人心中便有了点别样的心思。他还想再说,谁知对方直接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甩在桌上,挑眉:“说够了吗?”
男人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你怎么能污蔑我,我可不是要钱……”
说这话,他却飞快把桌上钱揣进兜。男人心里知道轻重,少年虽然长得白净漂亮,但性格却像个硬茬……还是先拿钱走人为妙。
等屋里只剩两人,邹唯一才道:“多此一举。”
……这人是不是不识好歹。
不过念在是未来的“人形造钞机”的份上,他忍了。
时绪放低姿态笑道:“看他那样子,无非就是图钱的二流子。不给他能在这坐一天。你跟他不一样,你的时间成本比他高,没必要和这种人耗着。”
意外的,邹唯一居然没有反驳他。对方绕过了他开始收拾东西,竟是准备出门的架势。
等卷帘门拉下,时绪不远不近的跟在他后面,心里隐约冒出个猜想。
邹唯一回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时绪满脸无辜:“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哪里跟着你了。”
对方便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来到花店,员工却一脸遗憾告诉邹唯一都卖完了。
闻言,时绪不经意道:“如果是白色康乃馨的话,我家店里可能还有。”
于是回面包店的路上,变成邹唯一远远的跟在他后面。
时绪回头,俩人之间距离跟风筝似得。
等了一会邹唯一才到。他刚进门,就听见时绪嘴甜道:“妈,你看,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学长,人可好了。”
时母赶紧把手在围裙上擦擦,“你好,快进来里面坐吧。”
时母躬身沏茶,又拿起桃酥摆在盘里。邹唯一没动点心,也没说话。时绪则一直忙碌,帮着把花瓶里的白色康乃馨拿出来,装好扎紧。
时母从厨房探出头,“刚炒了几盘菜,现在天晚了……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在这吃吧。”
这次邹唯一没拒绝。
用过晚餐,邹唯一起身,时绪也抱着花立即跟上。
时母虽不知用途,但还是问了句:“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看看去哪能买。”
“够了……谢谢阿姨。”这是自打进屋,邹唯一第一次开口。
时母笑了,眼角浮现皱褶:“谢什么啊,我们阿时在学校还要多谢学长的照顾呢。现在天晚了,你们路上慢点走。”
“早点回来!”
“知道啦!”时绪朝后摆摆手。
回到修鞋店,他直接把怀中的白色康乃馨放在店里唯一的干净区域,用干净的花瓶装着,又重新装了点水。
灿烂盛开的康乃馨旁,有一张褪了色的相片。里面的女人头发乌黑,笑容温婉。
时绪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店内安静,他的声音很轻,“她可能会伤心吧。”
“无论如何,她不会愿意看到你在这么颓废的混下去。”
原书中男主来这里时说什么打动了邹唯一呢,时绪不知道。
但他觉得这时候再鼓励什么“坚持下去”“人要向前看”,未免太残忍。
时绪想好了。
如果对方真的拒绝,他也不会强求。
邹唯一没动,他也没动。
良久良久,时绪才缓声问道:“……学长?”
黑暗的屋子里,借着屋外细微的光,时绪隐约看见邹唯一额发下面的两行泪水……对方像是应声了,又像是没有。
*
第二天时绪又来到这里。
破天荒的,邹唯一第一次招呼他:“坐吧。”
时绪又详细说了一遍自己想法,尤其着重强调了他可以提供原材料。邹唯一先前还沉默不语,此时突然抓住重点:“那颗珍珠能不能让我看看。”
时绪把盒子推向他的方向。
“这是……”
邹唯一擦了擦手,小心翼翼用布托起珍珠,认真端详着。
看着看着,他突然精神抖擞道:“……这是你从哪弄来的?”
时绪正找借口敷衍,但显然对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即使是我见过的所有珍珠,也挑不出来一颗能比得上这颗的品相,这简直称得上是最完美的原材料!”
时绪也傻眼了,没想到邹唯一居然改变往日虚弱,简直像变了个人。
昏沉的屋内,邹唯一的眼睛却亮如晨星。
“设计师们都渴望拥有最完美的作品,原材料的品质会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我现在能确定,有了这颗珍珠,我会做出让那些名媛们争相佩戴,在舞会上被所有同性嫉妒的配饰!”
时绪一拍桌子,跟着激动道:“我相信你!”
见时绪如此上道,邹唯一很是满意。他又问道:“小学弟,你觉得是什么能让一个专柜化妆师迅速升级为品牌的杂志妆面总监?”
时绪对化妆品一窍不通,试着猜测道:“技术?”
“不不不,是人脉。”
“她画的妆再好看,技术再出彩,没有名媛们之间的互相推荐介绍,即使她在那窝着画一百年也是个柜姐。”
邹唯一昂起头,虚弱的声音此刻铿锵有力,“相反,只要有顾客介绍,就永远不用愁生意……就连擦鞋也是。”
时绪认同的点头,“你是对的。”
就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他就眼见邹唯一已经接了几个预约补鞋的电话了。
可谓是客源不断,财源广进。
不愧是未来的“人形造钞机”,跟着混绝对能有肉吃。
邹唯一小心收起珍珠,旧话重提道:“你放心吧,我会把它做成最好的饰品。这就是我们的敲门砖……如果有一个大人物赏脸买下我们的首饰,一经介绍那帮名流就会蜂拥而至。”
邹唯一很是务实。嘴里说着上流社会,手底已经开始洗刷子。
污水顺着他的手腕流下,他却浑然不觉。
“这周末会在城南举办一场珠宝鉴赏会,城南名流们都回去捧场,甚至城北的大人物可能也会赏脸……咱们也去。”
时绪眨眨眼:“我们怎么进去?”
邹唯一义正言辞,说的无比自然道:“混进去。”
“啊?”
邹唯一突然站起身,围绕时绪走了一圈。
对方视线太过认真仔细,把时绪看的几乎浑身发毛。
“完美,简直是完美。不像是人类的美丽,就像是……”
邹唯一努力寻找形容词,“像是深海动物一样,未知,神秘。但却充满魔力……硬要比喻的话,有点像深海中的塞壬。”
闻言,时绪眼皮一抽。
帅哥,你是学设计的还是摆摊算卦的?
环绕一圈,邹唯一下了评判:“你要扮成我的模特,我们就能一起混进去。”
“这几天我会用这颗珍珠加班加点赶出首饰,你的衣服我也会准备……好了,你在这挡住我的光了。”
被推出去的时绪还在试图回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