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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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堂之进了寺门,已经有人在等。
穿过几株银杏正盛的小道,着对襟衣的女招待替彦堂之打开门。
许卿还是第一次见和尚寺里开茶楼的,跨进院门,先立在小楼前站了站。
彦堂之迈进门槛里看着他,许卿抬脚跟了过去。
院门即刻上了闩。
许卿坐下来才知道彦堂之是来看风水的,做地产一般都信这个,只不过彦堂之气场太厉,不像会是求神拜佛的人。
“彦先生好。”
彦堂之向堂上的老者微一颔首,“大师。”
老者示意二人落座,后道:“彦先生上次给我的东西已经算好了,事因时宜,成与否在您,也在那位和您谈合作的人身上。”
彦堂之说,“我打算在冬至前把事儿落听。”
老者低眉思索了一会儿,“能成,但戒言语过刃,勿出血光,戒动武。”
“我尽量。”
老者似有顾虑,端端地盯着彦堂之:“你是做大事的,自然懂得喜怒不形于色,迫人损人的事伤阴德,阴德伤得多了,能成也不能成了。”
许卿打鼻子里嗤出一声笑。
他本就不信神鬼,什么玩意儿,说了跟没说没两样。
彦堂之侧着首睨他。
老者定了一定,目光缓缓转至许卿脸上,片晌,盯着许卿的脸道:“这位小客人倒生了副好面相啊,五官凝秀,三停荣显,属金归东方相,命格极贵,可惜,运格不济。”
。
那老骗子的话像藏了针,扎进许卿心肝肉里似的让他不舒服,晚上陪彦堂之在外面吃饭,格外提不起兴趣,草草挑了几筷子码了海参的葱油拌面他就再吃不下了。
彦堂之自顾自地夹菜,不多管他。
一顿饭吃到天黑,彦堂之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半夜里紫荆庭寂静地有如无人区那般,人都早睡下了。彦堂之把许卿从被窝里拎出来,令人在后院的私汤里放满水。
彦老板今天高兴,要洗夜汤。
许卿打着哈欠在心里把彦堂之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直至彦堂之把他压在汤泉池边的大石头上,从他身后缓缓插入进去,许卿才彻底无暇去想其他。
。
第18章
“嘶,唔……”许卿咬着唇,忍受着汤泉涌进身体里的那股炽灼感,这感觉奇怪的不得了,像有热流在不断冲刷他内里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许卿薄薄一层胸腹紧挨在石头上,许多地方蹭破了皮,洇出来的鲜血不成滴,和他肌肤上挂的水珠血水交融,星星点点遍布在胸口周围。
彦堂之握着许卿的腰弄,一下一下撞进深处摩擦着极度紧致的软肉,许卿的身子在月夜里显得格外的白,泡在水里肖似一块捞出来的脂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小人儿给引住。
许卿微微颤栗的身体和被进入时难耐般地叫声都很合彦堂之的喜好,他便是这样一个要主导一切的人。
施之于人,无论痛苦,或快感。
彦堂之突然想起了傍晚在大觉寺的事,他盯着许卿的背,看他因为性。爱而绷紧突出的一对肩胛骨。
这小孩背上的线条很漂亮,瘦却还留着一点韧劲,两片薄骨能清晰地从他肩下凸出来,像欲振翅的蝴蝶那样。
彦堂之蓦地伸手摸了过去。
许卿下意识地一记哆嗦,喉咙里一声短促的呻。吟破碎般溢出来。他的脊椎附近过度敏感,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被人这样摸。
而彦堂之那点恶趣味却在此时再现,他俯腰再次深入穴中,一深一浅地抽cha着yang具,与此同时低下了头,鼻尖抵着许卿尾椎以上,舌头缓慢地游走,顺着脊椎轻舔至了许卿的颈下。
许卿再忍不住,高高地仰起头叫了出来。
他射了。
前端被石面粗糙地摩擦,前一秒还无法忍受这种痛,后一秒,彦堂之就把他弄。射。了。
许卿的眼前一片白,分不清究竟是水雾还是强制高。潮后身体进入不应期的反应。
他软得快化成一滩水了,毫无征兆地滑进了池子里。
幸而彦堂之眼疾手快,在完全落入水中之前,一把将他给捞了起来。
捞起来,放回池边,彦堂之抬起许卿一条腿,轻车熟路地艹进去,面对面干他。
许卿心跳的快蹦出胸膛,频繁而剧烈的交。媾让身体经已受不起丝毫刺激了,可彦堂之照旧插了进来,照旧凌虐在这副濒临限界的可怜肉体中。
许卿想说话,想发出声音,然而彦堂之抽cha的动作太狠,把他模糊的哭叫撞的字不成句。
许卿这一回是流着眼泪到达了高。潮,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哭了,就像他在不知情地情况下达到高。潮,前端竟没射出任何东西……
他射空了。
又一次被彦堂之玩弄得掏空了身体。
终于到某一个时刻,彦堂之的抽。送节奏快了、乱了,感观开始渐渐偏离他的控制。他使力箍住许卿,腰胯重重地击打在许卿股瓣间,激烈又凶狠地撞击了十余下,酣畅射进了许卿最深的地方。
许卿在半昏半醒中感觉彦堂之吻了他,然后他想睁开眼,却在一片茫茫雾气里看见了彦堂之低着头直视着他的脸。
彦堂之问他,“你到底是谁。”
第19章 上
许卿累着了,第二天没起来床,等彦堂之深夜回来发现他不对劲,小小一团缩进被子里打冷颤。彦堂之问他怎么了,许卿白着嘴唇说腹痛。
彦堂之没叫司机,卷起被子打横把许卿抱起来下了楼。
许卿赤足蜷缩在后座上,疼得像受不了了,拼命捂着小腹。
彦堂之向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微微地皱起眉,他脚踩在油门上,一脚到了底,车头极速汇入了环路入口,向东风驰而去。
在路上彦堂之打了通电话,许卿只听见他让人出来等,之后就没了声音。
二十二分挂个零头,彦堂之把车从西五环外开到了东三环里。
车子一记急刹停在SOS国际医疗部——因为坐标近使馆区,外籍医生多,这里是许多大使馆内部人员的就医场所,虽然有急诊能对外,但并不包含夜诊,其中能选的科室也极其有限。
彦堂之大步流星走下车,一位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立刻指引急救部保安将担架车推了过来。
许卿被抱上了担架,疲累不堪地闭上眼睛。
急诊医生替他验了血,做了胃部和腹部的外科检查,血常规结果没有异常,许卿又说他既不呕吐也不想上厕所,医生诊断病疾为肠道平滑肌痉挛,病因不详。
剧烈的疼痛感来的快去得也快,医生给许卿用了治疗肠绞痛的特效药,许卿在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回到紫荆庭一睁了眼,便觉得似乎恢复了些。
走时没穿鞋子,是彦堂之把他从床上抱下来的,回来了脚还晾着,彦堂之怎么把人抱出来的怎么又把人给抱了回去。
痛虽然是缓解了,但到底伤了气,许卿一沾枕头就乏得不得了,眼睛都睁不明白了。
彦堂之将衣裤扔到椅子上,径自走进淋浴房。
洗手间外的玻璃门未关,里面很清晰有水声传出来,许卿就快入眠,听到彦堂之在洗澡,于是强忍着困意坐了起来。
他以为彦堂之要做,所以不睡,靠在床头等他来。
彦堂之围一条浴巾在腰下,自洗手间内徐缓走出,视线立刻就触及到床铺里那唯一的活物身上。
他走近一些,站在床边看许卿,“不困了。”
许卿眨着眼回望,短短地呼了口气:“今天要做吗?”
“不做。”
许卿仍旧眨着眼望他。
彦堂之坐下来,手伸进被里摸许卿的腿,许卿自然会意,很乖巧地向彦堂之爬过来。
彦堂之在这时抽出手,猝然捻住许卿的下颌。
他把许卿的脸抬高,借由床头微弱的光亮,仔细端详。
他摩挲着许卿的下巴说:“算命的说你命格贵重,可我怎么越看你,越觉得哪里眼熟呢。”
。
第20章 下
先前主卧里的空调给彦堂之调高了几度,晚间不开窗,许卿面露绯色,口鼻间轻轻地喘气儿。
他望着彦堂之的眼睛说,“那是因为我和您有缘啊。”
彦堂之眯起了眼,半晌,拍了拍许卿的脸蛋,说了两个字:“——睡觉。”
许卿一声‘欸?’吞回进嗓子眼,乖乖地钻进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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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在彦氏闹了一次,彦龄这一段时间都不是很正常,不出门不走动,跟换了个人似的,常常一个人关在屋里发愣,人也消瘦不少。
林雪看在眼里,不可谓不急。
尽管彦家的男人专权,不喜家里女眷涉足彦氏,但彦龄目前这个样子,当妈的是绝不可能袖手旁观。
何况林雪生于林,却不是安于室的个性。
故她和从前一样,深明没有与彦堂之交涉的资本,可她生育了彦家唯一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儿子,手中握有老爷子的临终托付,凭这两点,彦堂之就必须对她恭敬。
林雪在下车时站定在彦氏大楼的正门前,距她上一次踏进这里,已经过去了十年。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与她擦身而过的权位,无心过多追忆,昂首走了进去。
彦氏中枢管理层早已大换血,自林家出事后,和林家有关的一派尽数被彦堂之肃清出了彦氏,然而认得林雪的亦大有人在,终归是坐镇彦家的主母,那些人没有得罪林雪的必要。
林雪在大堂未作逗留,很快就有人将她领上楼,彦堂之在十八层的办公室内正与人会晤,林雪因此被接待进了次一层的会客室。
这是林雪第一次被当作宾客迎进她自家的公司,不由地让她想起彦则之还活着的时候。
这也是林雪第一次看见许卿,她的思绪彷佛一瞬间被拉回到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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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卿不知道会客室内有人,他是到这儿来等彦堂之的,推门进去,恰巧和林雪打了一照面。
他很清楚地看到女人面容间的神色变化。
从等候时的不耐到被打搅后的诸多腻烦,再到她直面看清不经意闯入这里的许卿,看清他那张脸……
林雪陡然色变。
“不好意思,是我走错了。”许卿向不相识的女人抱歉,随即退后而去,将门又合上。
“你等等!”女人骤然站起。
许卿握着把手,脚踩在过门石上,没动。
片刻,他淡淡地问:“女士,有事吗?”
林雪盯着他的脸,神情迅速归于冷静,转眼又恢复成那副端庄、高不可攀的姿态,“你是哪个部门的?”
“我是许卿。”
林雪的目光明显一滞。
这就是让她儿子寝食难安的那位,他说他叫许卿,怎么会?
许卿有点不懂了,不就是进错了一道门,用不用这样吃人似得瞪着他?
“您要没事,那再见。”说完转身就走,门在他身后嘭地一声合上。
林雪恍然间愣住神,怔怔地待在原地,少顷之后,抓起沙发上的包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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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如此般仓皇而逃,在林雪这位大家闺秀的生涯里只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她匆匆忙忙回到车上,发型乱了也不顾及,只催司机快些把车开走。
司机问她,夫人我往哪儿走?
林雪急不可耐地说了个地名。
彦龄和她用的司机都是林家旧人,对林家一门三口的住处当然不陌生,老司机手脚麻利,左钻右钻就上了主路,速度表指针指到了九十五,林雪却仍旧嫌慢。
林家没落后便失了在北海后街的一座院子,林雪的亲哥带着妻儿在东面置办了这套洋房,五室两厅一地下的格局,大小均还合宜,就是不如老宅里那般气派。
林雪一下车就直奔二楼,很急促地推开一间屋室,踩着高跟鞋便闯了进去,当即冲着屋里的男人低吼:“你不是说郁筠的儿子死了?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林霆颦蹙着眉说:“是死了,你又疯什么?”
林雪猛地把手提包扔到桌上,“彦堂之养的那只鸭和郁筠长得一模一样,你不会想告诉我这是巧合吧?”
林霆缄口,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文件袋丢给林雪,“打你告诉我这件事我就去查了他的底细,姓许名卿,你自己看,这就是他的本名。”
林雪异常地猜忌,瞪大双眼十分谨慎的审视每一张档案。
“他和海城实业的许逸城是堂兄弟,父母都死了,是养在他堂兄家长大的。”
林雪捻起一页,上面用彩色油墨扫描了一张合影,她喃喃重复,“海城,怎么会在海城呢,父母死了,父母?”
林霆说:“你看看他和许逸城有多像,再看看他和他爸妈多像,这个相似度可远超过他和郁筠。”
林雪摇摇头,将档案撂在了桌子上,忽而又一张张地码平,手掌用力按下去,一动不动地盯着。
“当年的事情你知我知,你想想看,增城离海城有多远?况且事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