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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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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卿听了当没听,该吃吃该喝喝,在没有彦堂之的彦氏过得滋润极了。
  。
  “瑞信的回复你看了?”秦楚走进来,关上办公室大门,右手端着一只白瓷咖啡杯,鞋底踏在大理石上,响动并不显著。
  许卿坐在彦堂之的位子上,指尖转弄着一支签字笔,他没有去注意秦楚,只是轻点了一下头,看起来像在思考。
  许卿的背后是一整扇落地玻璃窗,彦氏大楼的位置好,天晴些能一眼望到西山,就算像今天这样飘薄雾,也能很清楚的望到隔着一条长安街的双子座大厦。
  秦楚把咖啡放到桌上,拿起遥控落下遮阳帘。
  许卿抬起头看他,不作声用手指了指头顶天花板的位置。
  秦楚说:“关了,自从你来,他就没开过监控。”
  许卿问他,“瑞信这么快就松口,你到底答应萧凌什么了。”
  “和我无关,瑞信想分掉摩根在内地占有的份额。”
  许卿没有戳穿,目光回到转动中的签字笔上,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说,“林霆不大老实了,可能是药嗑多了吧,彦堂之一走,发疯似的要见我。”
  秦楚拿过许卿的烟机,弹开后缓缓地填入一颗烟弹,“你让他写匿名信检举摩根的事瞒不住了,他见你,是还想带你远走高飞吧。”秦楚的指节欣长,夹起黑色烟管在指间,黑与白的颜色比一下鲜明起来。
  他吸了一口,身体微微倚住桌沿。
  一片淡霭之中,许卿平缓的呼吸,摘下一身伪装,他可以不做任何人的玩物。
  “彦堂之明天到京。”
  “嗯。”
  “那我明天去和瑞信签约,”许卿与秦楚对视片刻,随即补充,“你不要去。”
  秦楚沉静的望着他,少焉后,点了头。
  许卿莞尔道:“签约后,庆功宴是你来负责吧?”
  秦楚再次点头。
  “很好,庆功宴那天,可能要你替我做件事。”他话没说尽,但意味颇深,秦楚盯着他略作打量,而后他望着许卿,会心一笑。
  。
  彦氏与瑞信银行的战略合作关系顺利达成,许卿全权代表彦氏嘉禧台地产在在合作书上签了字。
  借由此次合作,瑞信将为彦氏在全球范围内提供一系列的金融服务,而通过和彦氏的战略契合,瑞信也终于更进一步踏足进被摩根独占长达两年之久的中国大陆中资企业市场。
  彦堂之下飞机便得知了这个消息,他似乎对许卿的业务能力还算满意,回公司的路上,他让秦楚通知一部分在京的股东与董事,邀请他们当晚在彦氏大厦的宴会厅小聚。
  解决了嘉禧台的金融服务问题,许卿可以说是记一大功,此后他不再是彦堂之领进门连身份都不明的一个闲人,他有他的才干,手里握着彦堂之给他的实实在在的权力,再多的流言也无法将他轻易的击倒了。
  彦堂之心情不错,一扫长途飞行留下的些许疲劳,他坐在宴会厅的主桌上与人酌饮、交谈,众人皆称彦总果然独具慧眼,可彦堂之不过尔尔,一个晚上的注意力就没从许卿身上移开过。
  彦氏大楼一整晚灯火辉煌,而在同一片天之下,彦家老宅于这一晚突迎噩耗。
  刑警队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彦龄手机上,警方在电话里向彦龄核实身份,询问他母亲林雪的离京时间。
  彦龄很快地回答,他有些不好的预感,然而接下来他就在电话里听到了林雪的死讯。
  。


第35章 上
  那一晚许卿喝了酒,走起路来有些东倒西歪。彦堂之带他回紫荆庭,车停下来,司机给彦堂之拉门,彦堂之一只脚尚未迈完,便听见后座另一侧‘嘭’的一声响。
  他回头看,许卿那一侧的车门敞着,人不见了。
  彦堂之下车,绕过去,在车头旁发现了被自己绊倒的许卿。
  小东西脸上泛着红,眼睛里像含着一层水雾,半跪的姿势摔在一块青砖石上,也不起来,见彦堂之过来,眨巴着眼一下下地看他。
  彦堂之走近了,右手向着许卿慢慢伸出,许卿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仍不见动,彦堂之又近一步,手指勾着他下巴使他抬头。
  许卿乖乖的抬头望着他,就着月色,恃宠而骄地向彦堂之提出要求。
  “抱我,叔叔……”
  他的声音其实是有点弱的,叔叔这两个字,尽管彦堂之允了,可无论过了多久,叫过多少次,他仍然可以感觉到他语调中抹不去的那股生硬,甚至是造作。
  所以他低下头,不再看彦堂之的脸。
  而下一秒他的身体就离开了那块冰人的青石砖,彦堂之托着他的腿,将他抱在怀里,朝大门走了进去。
  。
  彦堂之应该是有些累了,九个多小时的飞行,下机后马不停蹄回到彦氏,他在许卿洗澡的间隙用平板看文件,许卿洗完了出来,看见平板亮着光扣在彦堂之腿上,那人合着眼仰头靠着椅背,胸口处轻缓地起伏。
  许卿立在原地,安静的注视着睡眠中的男人。
  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但下一刻就不是了。
  因为许卿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伸出手,把彦堂之从浅眠里拉回到了现实。
  夜很长,梦很短。
  许卿在彦堂之的身边睡得还算安稳,而被他按了静音的彦堂之的手机就躺在屋子里的某处,几乎一刻不歇地闪动了一整夜。
  。
  彦堂之是什么时候得知的林雪的死讯,许卿也不太清楚,他只知道他起来的时候,彦堂之已经走了。
  紫荆庭的院门还敞着,园丁在清扫院子里被车轮碾碎的花叶。
  许卿躺够了才去洗澡穿衣服,下楼进了餐厅,在做饭阿姨复杂的眼神里慢条斯理地吃完了一顿早餐。
  其实他怪彦堂之走得太急,连等他洗漱换衣服的时间都不给,亏他还特意置办了一身新行头,早早的熨好了,就挂在彦堂之的衣柜里。
  那是一套通身素黑的西装,半点装饰也没有,肃杀的纯黑。那是他送给林雪的饯别礼,以及赠与彦龄的,他曾亲眼见过的,黄泉的颜色。
  。


第36章 下
  彦家老宅里乱作一团,久未出现在这里的林霆带着妻子连夜从外地返京,来不及回家,行色匆匆地赶到场。
  他早些时候得罪了某家极具实力的外资银行,事业受挫的很厉害,几乎到了做不下去的地步,没办法只能抵押不动产,带着妻儿南下,只是如今看上去,比之当初他离京时更多了几分落魄。
  林霆赶到的时候,彦堂之正与他在重案组任职的一位朋友通话,虽然深城警方已经将案子定性为意外溺毙,但彦堂之行事谨慎,他要通过他的人确定,才能为林雪这位彦家主母盖棺定论。
  尸体的发现地是深城梅沙海域,深城很有名的一处海滨景区。
  根据深城警方的调查,证实林雪是用本人的身份证件在该区某海景酒店登记入住,酒店的工作人员称,林雪入住后每天傍晚都会外出至附近的酒吧街,凌晨回到房间,且在客房服务的电脑记录里,显示酒店曾多次为林雪提供酒精类饮料,挂账金额近万元。
  尸检结果也证明了酒店人员的说法,林雪的残存血液中酒精含量颇高,尸体无明显外伤,无致命伤,致死因仅为溺水。
  可因尸体被发现时距离死者失踪已逾数日,尸体在海水侵泡下已经略呈现出巨人观现象,部分组织已从身体上脱落不见了,因此负责尸检的法医部门认定,在目前的基础条件上对尸体进行解剖是无意义的。
  在多方书面证据的证实下,林雪的醉酒意外溺毙似乎已成事实。
  林霆从踏进彦家大门那一刻起就在不断观察,他观察彦家到场的亲属,观察彦氏前来探望的几位股东,更观察彦堂之。
  毫无疑问,没了林雪,林家的损失将无比惨重。
  因为有老爷子的一纸遗嘱,林雪作为彦家门里的女主人才有资格稍微牵制彦堂之的独大,彦龄天资差,仅凭他想在虎口里夺食,实在太难了。
  然而现在难不是问题,问题是彦龄这孩子难而不自知,居然一门心思全扑在彦堂之的身上,真把他当亲叔叔待。
  林霆埋怨妹妹教养儿子的手段低下,远不如当年以雷霆之势斗垮差点成为彦则之原配的那个女人的那般水准,但一看到已哭成泪人的彦龄,一腔怨怼又原封不动吞了回去。
  到底是他妹妹的亲生儿子,从此以后,他林氏一门的前程还指望着这个身上流着林家血液的男孩。
  彦则之孤傲,彦堂之冷血,这两兄弟没一个可靠。
  他还是要将彦龄揽到他这一边,比起一个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叔叔,他这个亲舅舅应该更为亲近,更能影响彦龄才对。
  于是趁彦堂之与袁家长辈谈话,他悄然走近彦龄身侧,一面轻拍那小孩的背,一面低声对他说:“龄龄,妈妈不在了,还有舅舅。”
  彦龄抽泣的很小声,好像并不愿别人注意到他,可是今天这种场合,没有人会忽视掉这个丧母的少年。
  “舅舅,您回来了……”彦龄抹掉眼泪,神情悲戚地望了林霆一眼。
  林霆搂了一下彦龄肩膀,轻叹一口气,“舅舅在,别害怕。龄龄,袁家来人,有人事先通知过你吗?”
  “没,”彦龄摇摇头,“他们都直接找叔叔。”
  “听说他把嘉禧台从你手里拿掉了?”
  彦龄眸子里一暗,默声点下头。
  “龄龄,”林霆稍稍使力,握了握彦龄肩头,声音又低了些,“等妈妈的事忙清了,舅舅有话跟你说,不要告诉别人,谁也不行。”
  。
  两日后,阴天无雨。
  许卿闲的无聊,跑到西边一所私人球场打球,秦楚随侍。
  自从他频繁的开始为彦氏抛头露面,秦楚便间接的被指派到了他手下,彦堂之并不会事事查问巨细,但因为有秦楚,许卿每做一件事还是会照规矩上达给最上方那一位。
  不过这些天许卿轻省不少,彦堂之留宿老宅,他自然不用再留守紫荆庭,每日迟到早退,坐办公室里摸鱼,底下人敢怒不敢言,一个个躲他像躲瘟神。
  他和秦楚打比杆,秦楚不善球技,输他半数,被许卿刮着鼻梁嘲笑一通,说他和小的时候一点变化也没有,一样的四体不勤。
  秦楚不回击他,转头遣走了球童。
  他把许卿的电话递给他,屏幕里闪出三条未接和若干短信。
  许卿瞥了一眼,很利落的挥了一记收杆,“林霆吧。”
  秦楚嗯了一声。
  “给他回条信息吧。”
  “回什么。”
  “让他今天晚上去演武场边上的小院等我。”许卿边说边走向球车,把手里的碳素杆搁进球包,他在备箱的杆筒里挑挑拣拣,选中一根看上去有些粗重的纯铁杆。
  他将铁杆抽出,放在手里掂了掂,“不错,带上。”
  看着许卿递过来的球杆,秦楚有点不明他意思。
  许卿把球杆向他怀里一推,似笑非笑地重复,“带上。”
  。


第37章 
  秦楚从不惊讶于见识到许卿的任何一面,他相信境遇决定性格,许卿固然是扭曲的,但那是因为这个世界给他的本就是一场扭曲。
  他在许卿踏进院门后锁闭了门闩,看守这栋小楼的人对许卿讲话,两个人都操海城口音,交谈过两句便把许卿迎了进去。
  附近的村子几年前就搬光了,演武场方圆数里荒芜一片。
  秦楚在院子里站了站,不急于进去。
  夜风清凉,山口处的微微呼啸将一声尖锐的哀嚎卷起带过,转瞬消散于黑夜。
  。
  许卿的第一杆击中了林霆的颧骨,实心铁杆的重量加上七成力道,林霆的左脸当即被击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两个人一左一右压制他跪在地上,许卿这一杆抡下去,他除了痛和叫,连动弹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许卿在灯影下笑着,容色如是明艳,肆无忌惮地捅破那一层伪装。
  林霆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晚。
  许卿一手挥起球杆,双眼垂视着林霆,嗖地一声,杆体横空一挥,甩掉了附着在杆头上的几滴血液。
  “拉他起来。”
  林霆再一次被拽起身体,摆放齐整,暗红色的血沫由他口中溢了出来。
  “许……卿……”
  “嘘。”
  球杆的一端顶上林霆肋骨,许卿反手将杆身掣于肘下,他笑盈盈地看着林霆沾上血污的一张脸,随之一桩一件,开始为他悉数罪名。
  “二十年前,是你从剧场后台带走郁筠,下药迷晕她,拍下她和其他男人的照片寄给彦家,让彦家以为她不贞。”
  许卿手指修长,用力时指节绷紧的角度非常悦目,他是一寸一寸,漫不经心地把手中的钝器卡进林霆的肋骨间,然后在言语间歇的某个空当,攥住握把突然发力,重重一击杵进林霆的肋关节。
  林霆嘶吼的声音霎时响彻在整间屋室。
  许卿宛若未闻,慢慢将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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