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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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着的颜色越来越淡,最终褪成一无所有的白。
“不过……”眼前的人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当即笑得眼尾弯起,“我想起来,你后来在什么地方穿过红色了!”
庄沢眼眸一转,听到她接着说:“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穿的喜服,就是红色的,那时候多好看啊!”
庄沢唇勾了勾,把她搂进怀里,“那夜我遭遇了暗算,记忆已有些模糊了。”
“暗算?”宁和音忙问道,“你身上那时中的催。情药?”
庄沢颔首,“我中的并不是催。情药,不过也差不多,事后通过调查得知,是由于身体先中了毒,而后喝下那杯交杯酒,才诱发的药性。”
“原来如此,”宁和音想了想,最终还是小心翼翼问出来,“我听他们说,你那时是从牢里出来,所以才弄了满身的血。”
庄沢没有否认。
“但是我后来去牢里,那里没有一个人啊,”宁和音问完,看到庄沢越来越凝重的表情,赶紧改口,“你要是不想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好奇,就是随口提一句而已。”
她要当个一无所知的乖宝宝,知道越少,死得越晚。
相反,知道越多,死的越早。
庄沢微怔片刻过后,失笑道:“其实没什么秘密不能告诉你,牢房之内,还有更深一层的牢房,而我关押在其中的一个疯子,她一直想着杀了我。”
宁和音:还有这种疯子,竟然没被搞死?
庄沢继续慢慢道:“有一人在被处决前,将私藏下来的毒药给了她,而她在大婚那日,趁我醉酒没有防范,将毒药下在了我身上。”
宁和音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那那个人,想杀你的人到底是……”
算了,话说到一半她闭了嘴。
如果庄沢想说,会把什么都告诉她的,不需要她主动问起。
这回庄沢却没继续说了,只是道:“那个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宁和音心想,难不成又是什么白月光?
“我日后,不会再掐你了。”
宁和音猝不及防听到这话,早就压在心底里面的委屈劲,这一下又全涌上来了。
“你从前还不是说过,不掐了不掐了,结果一下就翻脸不认人了!”宁和音开始努力回忆画面,“那会在寺庙里,掐着我的脖子,那眼神,你自己想想,多可怕!”
庄沢一言不发,神情慵懒,抓过她手,慢慢地……
放到他脖子上。
“那你掐回来吧,”他挑眉强调,“想掐多重,都可以。”
宁和音的手跟被烫到一样,瞬间收了回去,“我又没有那种奇怪的倾向,不喜欢虐待人。”
庄沢像是早有预料,唇角勾起懒散的笑,望着她不说话。
宁和音想想还是不服气,“别得意,等你脖子和后背的伤好了,我一定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
“人、生、的、极、致、欢、愉。”
“好阿……”
庄沢应得轻巧,眉眼低垂,咬字同样很重,“那为夫……”
“拭、目、以、待。”
第40章
马车刚出城门,赶车的车夫支起耳朵,把里面两人的话都听了个清楚明白,嘴角不自觉高高上扬。
果然是真的,他就知道,他没站错队。
当初大人性情突变,府里私下开盘,所有人都在压夫人与大人会分开。
只有他,坚定不移地掏出所有家产,誓死守护夫人和大人的爱情。
那赔率,想一想……
车夫的嘴角扬得更高了。
被赶到前面那辆马车的陆云轻和兰溪,掀开后车窗帘子,看到车夫一脸嘴角上扬的傻样,互相对视一眼。
陆云轻沉默了。
“怎么样?我就说我说的没有错吧,夫人和大人两人情比金坚,又怎会因为外界小事而影响感情呢?”兰溪沾沾自喜道。
“给你。”陆云轻淡定拔下发间银簪,放到兰溪手上。
“多谢云轻姑娘!”兰溪笑眯眯接过,把银簪簪到自己头上,掀开一旁车窗帘,望着外边的人,“晏明大哥!”
晏明望过去,见到笑意盈盈的小丫头冲他喊:“我头上这簪子漂亮吗?”
晏明觉得稍稍有些眼熟,仔细一回想,溜圆了眼睛。
“这不是人家云轻姑娘的东西吗?你抢人家的干什么?快取下来!”
“我没抢啊。”兰溪颇有些无辜。
“取下来,快还给人家!”晏明认定了的事绝不拐弯;“你想要簪子的话,我给你买就是了!”
兰溪要解释的话刚滚到嘴巴边,当即闭了嘴,红意悄然不觉爬上脸颊,垂下头,羞涩问:“你真的给我买吗?”
晏明:“给你买,给你买个比这更好的!”
兰溪把自己头上簪子拔下,重新放回陆云轻的手里,“给你,云轻姑娘。”
接着掀开车窗帘,对晏明甜甜一笑,“谢谢晏明大哥!”
晏明心痛得眼睛一闭,他这无处安放的嘴阿!
买一根比那还好的簪子,说不定要几个月的月钱呢,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吗?
陆云轻拿着手中银簪,望望车后边,又望望另一侧。
总感觉,这世界对她不太友善。
车队行至下一城池的途中,众人还是在路上改了装扮,毕竟最终目的地是黎国境内,绝不可能顶着九千岁的名头进入。
先前那座城中,庄沢吩咐下去,知府当即照办,让所有百姓封了口。
这消息传不到黎国,同样,也传不到上京城去。
连续穿过四座城池,也没见到无恙的一丁点身影,穿过景朝边界到达黎国第一座城,又用了半日时间到达黎国的都城。
宁和音依旧沉迷在甜甜的恋爱中,即便庄沢骑在高头骏马之上,她依然偷偷掀过车门帘,尽忠职守地当个盯夫狂魔。
盯着盯着,嘴角扬起,偶然发现身旁车夫,嘴角扬得比她还高。
心里禁不住打了个颤,宁和音问:“你笑什么?”
车夫嘴角就没平过,“小人一见到大人和夫人,就忍不住想笑。”
宁和音挑眉:“嘲笑?”
“不不不不不……”车夫连忙解释,“是开心的笑,发自内心喜悦的笑。”
宁和音狐疑地往前望了眼,“那你是觉得你家大人很帅?”
车夫狂点头,“大人的确是举世无双的美男子,那副模样,只怕是堪称天下第一的美人——黎国长公主,见了大人,也要倾倒在大人的风姿之下。”
“天下第一美人?”宁和音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一货色。
这个长公主是黎国太子的姐姐,从小被身边的人吹捧惯了,结果就生出一种错觉,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美人。
这自信惯了的人,自信多了,身边的人又不断帮她造势,于是这名头越传越大,最终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天下间最美的女子,就是那黎国长公主。
寻常人家家里的姑娘,多半都是刚及笄就出嫁了,她沉迷在自己的美貌当中,觉得没有人可以配得上自己,于是捱到了二十岁,还没有嫁出去。
关于她的剧情,记忆里最深刻的一段,是大反派庄沢到黎国找太子裴镜麻烦。
与此同时,未出嫁的长公主裴玥,被弟弟裴镜和女主缠缠绵绵的爱情刺激到,于是想通过抛绣球的方法,听从天意,为自己挑选一位良婿,开始一段甜甜美好的爱情。
结果这绣球,刚好落到了大反派庄沢手里。
然后这裴玥,还真就对大反派庄沢一见钟情,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事后得知他是太监,依然义无反顾。
不过在大反派庄沢要杀掉太子时,裴玥为她心爱的弟弟挡了一剑,所以庄沢杀的人成了裴玥。
这一段剧情,在小黄文里,看似并没有什么卵用。
实际是在太子裴镜心中,埋下了一颗仇恨的种子,为反派最后的结局做铺垫。
宁和音想到这,嘴角微抽了抽,“不、会、吧?”
这剧情都被她魔改成这鬼样子了,老剧情不可能再上演吧?
心里想归这么想,宁和音还是一把掀开帘子,“卟呲,卟呲~”
除了嘴巴动作,眼睛也是不停,拼命对马上的人使眼色。
庄沢听到身后细微动静,略微侧头。
晏明近日跟兰溪学了不少——关于如何说漂亮话。
这样一来,那枚花上几个月月钱的簪子,好像也就没有那么心疼了呢。
此刻跟着大人一道回头,见到夫人的小动作,他一瞬领悟出其中意思,当即殷勤解释道:“大人,夫人这是想你了,你看,夫人的眼在动,那是在抛媚眼,夫人的嘴在动,那是想亲大人。”
庄沢觉得颇有道理,唇扬了扬。
晏明又道:“一段恋情是相互的,不能光凭一人努力,既然夫人如此想大人,那大人是不是该回些什么呢?”
庄沢撩起左手袖子,拇指和食指并拢,比了颗小心回去。
车夫才往嘴里偷塞了颗蜜枣,忽然间就觉得,这蜜枣,一点都不甜了。
宁和音:“?”
干啥呢?
这大傻子以为她想跟他当街秀恩爱?
宁和音干脆两手一齐挥舞,往着庄沢那边招手,来,快进来,有要事要说。
晏明看在眼里,当即分析道:“大人,您看夫人这两手挥舞的样子,双手一齐举过头顶时,像不像是曾经给你画过的那颗桃心?”
庄沢这回不用再说,双手一齐伸出袖子,拇指与拇指并拢,食指与食指并拢,比了颗圆润的桃心回去。
车夫咂咂嘴,不是错觉,是真的不甜。
宁和音:“?”
难道她做得还不够明显?
晏明:“大人,夫人这是觉得还不够呢。”
瞧见车里人一脸呆滞的模样,庄沢觉得也是。
他瞥了眼两旁的繁华街道,虽有不少人在注意他们,可他一路被某人盯得多了,那早已丢掉的羞耻心,从未想过重新将它拾回。
再说,想来他们也不知桃心是何意。
于是庄沢双手举过头顶,转回身子去,力所能及的,比了一个最大的桃心。
宁和音憋不住了,你是大傻子啊你!
只差喊出这一声了。
庄沢比出这颗桃心的同时,一个带着铃铛和穗子的绣球,从不远处的高楼之上掷出。
庄沢比出桃心的这个姿势,正好把这个向他抛来的绣球,稳稳接住。
不远处的高楼之上,穿着一袭紫色裙裳,铃铛环佩的明艳美人,目光循着自己绣球的去处,落在一位骑着高头骏马,面庞恍若仙人的公子身上。
气息当即屏住,一刻不敢乱动。
下面举着手要接绣球的不少百姓,循着公主的视线望过去,那高高举起的双手,不自觉全都放下了。
庄沢将手放下,拿起绣球看了一眼。
看完有些散漫地掀起眸子,循着绣球投来的方向望去,正好与阁楼上的姑娘对视。
天哪,他在看她了!
裴玥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心在飞速怦怦跳动,都快跳出她的口中了。
“快,快去!他就是上天为本宫选择的夫婿,快去把那位公子请上来!”
身旁的侍从们听到公主吩咐,正要动身,只见那位骑在高头骏马上的公子,有了动作。
他的右手轻巧一抬,绣球循着那股力道,好巧不巧,就那么砸在公主的面门上。
身旁的侍从惊慌失措:“公…公主,您没——”
“没事!”裴玥抬起右手示意。
虽说是没事,可侍从亲眼见到,两道蜿蜒的鼻血,从公主精致的鼻孔中流了出来。
侍从更加惊慌:“来人啊,有人妄图暗杀公主!”
“本宫说了,本宫没事!”裴玥扯出帕子,把那两条鼻血抹去,再道,“你们去请那位公子上来,好好同他说明,反正无论如何,他是本宫命定的夫婿,本宫今生今世,还非他不嫁了!”
亲眼目睹庄沢的轮番作死行为,宁和音急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停车,停车!”
正觉得蜜枣怎么都不够甜,拼命往嘴里塞蜜枣的车夫,连忙拉紧缰绳,吁地喊了一声,马车当即停下。
阁楼上的侍从们正好跑了下来,齐刷刷挡住这一队伍去路,为首的侍从恭敬道:“这位公子,您接了绣球,便是我们公主选定的夫婿,还望公子莫要辜负良宵,当即下马,今晚便同我们公主成亲。”
“公主是长公主?”庄沢问完,再度抬眼。
阁楼上的紫衣美人还在擦着鼻血,见他目光望过来,羞涩地报以一笑。
庄沢收回目光道:“久闻长公主乃是天下第一美人,便是楼上那位?”
为首侍从听了,颇有些沾沾自喜:“公子知道我们公主的美就好,公子今生能做公主的驸马,想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才得来的这福气。”
“可是不巧,”庄沢道,“在下已有夫人了。”
“什么?你居然有夫人?”为首侍从一惊。
庄沢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