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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在修罗场和太监HE了[穿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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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沢解衣的动作不急不缓,语气同样不紧不慢:“本官说了,要剥皮的。”
  宁和音:“???”
  这这这这这……这就是剥皮?
  她抓住他泛着凉意玉白的手,红着张脸讨好又无辜说:“我真的错了,夫君,以后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一次。”
  庄沢的眸子漫不经心挑起,漆黑眸底却如同藏着漩涡,勾着人想要不由自主盯着,直至沉沦方止。
  庄沢右边唇角不着痕迹一扬,那点浅浅的小梨涡显现出来时,明明是慵懒玩味的笑,整个人却显得温润而无害。
  “有感觉吗?”
  喑哑的声音有着淡淡磁性,仿佛是在进行随意的提问。
  但宁和音,炙热的烫意迅速蔓延攀爬,从她的脖子跟爬到了脑门顶,整个人宛若一只熟透了的番茄。
  她转过头去,看到那只漂亮剔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竟不如他手的美玉,又往前蹭蹭,同时笑意更浓:“有吗?”
  宁和音控制着快要飞出嗓子眼里的心,顶着那张红扑扑到要爆炸的脸蛋,双手猛地前伸,把正在恶作剧的人扑倒。
  宁和音望着庄沢恍若画中人的精致脸蛋,把他眼底那一抹错愕尽收眼中,稳了稳心神,对准他薄薄的唇亲了下去。
  他身上的甘松香气息萦绕在鼻侧,本以为温凉的胸膛实际却有着热意,宁和音抓着他的肩头,把他的唇咬了又咬。
  把他微凉的嘴唇咬热,宁和音才喘着气抬头,对上那双藏满了星辰如动人夜色的眼,抿了抿嘴道:“那算什么?只有这……”
  月色依旧清冷,透过窗缝照进来几缕薄薄的光,庄沢扣住想要起身离开的人的脑勺,把她按了回去,两唇瞬即贴上。
  这股力道猝不及防,攻势更是不容抗拒,宁和音睁着眼,睫毛眨了两下,庄沢另一只手牢扣住她的腰,更加肆无忌惮,不让她有片刻分神。
  这么激烈的交战宁和音还真有点承受不来,好像所有的气息都要被夺取,嘴酥麻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唇齿磕磕盼盼,脑袋也昏沉着,宁和音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触电的感觉吗?
  她的心跳得有点快,被吻得脸烫了更烫,过了很久,直到气实在喘不过来了,才挣了又挣推开他。
  看到眼前人时,当场一愣。
  因为他白如雪的精致脸蛋上,那张薄薄的唇显得更红了。
  红得好像要喝人血的妖精,勾得人目不转睛。
  她深深喘了几口气后,问:“你干什么?”
  庄沢回:“礼尚往来。”
  宁和音问:“你有没有这么亲过别人?”
  庄沢:“没有。”
  宁和音:“那你以后只准亲我一——”
  庄沢:“你想多了。”
  “哼!”宁和音重重哼了一声,“想多了就想多了!”
  撑着他的胸膛要往外爬,回到自己里间的大床,冰凉的指尖毫无预兆拉住她的手。
  宁和音回头,看到庄沢面无表情说:“你可以想得更多。”
  宁和音眼角余光落在一旁,定格在安静躺着的白白胖胖上。
  “……”
  大可不必。


第23章 
  宁和音把那看着眼烦又危险的东西放到一边,又用了件衣物盖上,这过程中没松开庄沢的手,等做完后,很自觉的用另外一只手掀起被窝,身子拱一拱就钻了进去。
  庄沢躺在里侧,默不作声看着她,过了半晌,直到宁和音转身搂着他的腰了,才道:“为何不去睡床?”
  “夫妻嘛,自然是要睡在一起的了。”宁和音回答得很自然。
  “本来便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庄沢道,“自然也能不睡一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阴阳怪气,”宁和音懒懒翻眼;“你抱都抱了,看也看了,摸更摸了,光是亲都亲了我这么多回,还想耍赖不认账?”
  庄沢问:“若是存心耍赖呢?”
  “那我就去满城张贴告示,告诉上京城的所有百姓们,他们的九千岁大人,是个吃干净了连嘴都不抹就跑路的混蛋。”宁和音俏皮眨了眨眼。
  本来以为他会生气,都想好了十八套说辞来应对了,但没想到眼前的人不但没有生气,拉着她的手反而松开,转眼间移到了她腰上。
  “这主意倒不错。”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里带了笑。
  宁和音心脏忽的被牵动了一下,难道她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了吗?
  才亲几下,就喜欢了……
  不对,她也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啊?
  肯定是错觉,错觉。
  宁和音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她伸出手状若无意在他脸上捏了捏,漫不经心问:“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庄沢眼睛轻微眨了一眨,过了很久想到什么似的,才回道:“有。”
  这样都不生气吗?
  宁和音干脆伸出两只手,像搓面团似的又在他脸上搓了搓,“但那人肯定没说过,你就算被搓成丸子,也一样好——”
  “说过。”庄沢毫不犹豫打断她。
  宁和音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半拍,“那那人,是谁呢?”
  庄沢沉默了很久,直到唇微动,宁和音以为他要回答了,谁知道他说:“睡吧。”
  宁和音的两只手被抓回了被窝里,庄沢又把被子往上盖了盖,抱着她慢慢闭上了眼。
  宁和音眨了眨眼睛看了他一下,最后凑过去又在他下巴亲了一下,心里面好像有什么花骨朵,在那一刹那间盛开了,开得比任何花都好看。
  喜欢是藏不住的,宁和音想。
  她好像真的有一点点喜欢,就只是那么一点点,喜欢眼前这个狗太监了。
  把头往他怀里埋了埋,宁和音小声地问:“我知道你还没睡着,灯都没熄呢,为什么不亲回来?”
  庄沢不动声色,宁和音又嘟囔:“我亲了你下巴,礼尚往来,那你该亲亲我额头,再跟我说晚安才对。”
  庄沢慢悠悠睁开了眼,漆黑如夜的眸盯着她,盯了半晌说:“你额头太油了,不想亲。”
  宁和音:“???”
  没从这悲愤中回过神来,就听到门外有急急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一个小丫头的呼声:“大人!大人不好了,云轻姑娘她又咯血了,大人您在吗!大人,您快去看看她吧!”
  宁和音:“……”
  草!
  这狗比还有个白月光,她差点就给忘记了。
  什么咯血?肯定是那小婊砸争风吃醋的手段。
  哼!
  她也会阿!
  抱着她的人听到屋外的话同时,松开手当即坐直身子准备起身,宁和音抓住他一只手,嘟起嘴巴不高兴地说:“不准去!”
  庄沢看了她一眼,转眼间把她手移开,“一会就回来。”
  “一会也不行!”宁和音坚决道。
  这是能够退让的事吗?
  庄沢起身从衣架上取过外袍,没再说话。
  宁和音看着他急不可耐穿衣服的动作,听到门外那声音还在哭爹叫娘地喊,皱了皱眉头更不高兴朝外喊:“别喊了,来了来了!”
  庄沢一怔,又看到从被窝里的人坐起,鼓着脸颊对他认真说:“你要是去了,就别再回来。”
  庄沢脸上一直平和温柔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穿好衣服淡淡道了一句:“这是本官房间。”
  宁和音听出来了,言下之意,就是由不得你。
  看着人阔步走到门边准备拉开门了,她直接喊了一句:“你要是回来,那我走!我走行了吧?”
  “你走不了,若要能走,那走便是。”说完,庄沢拉开了门。
  “我真的会走的!”
  哐镗一声门响,门重重关上了。
  终于把苦情戏演完了的宁和音,往地上直接呸了一声,“呸!”
  这一声呸,把她心里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一点小喜欢,全呸没了。
  什么狗屁太监,她不会喜欢了。
  抱着他的白月光过一辈子去吧。
  忽然间宁和音想到一件重事,先前庄沢欲言又止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他白月光呢?
  难不成……
  宁和音睁大了眼,“草!我是替身?”
  白月光咯血肯定是身体不好,于是狗太监先提前找个心灵慰藉,等白月光嗝屁了,就抱着替身过一辈子?
  草草草草草!
  宁和音越想越恶心,干脆拿起那玉势,往地上砸了个粉碎。
  “想得倒美!”
  宁和音气咻咻起身,冲到书桌旁铺开笔墨纸砚,快速研好了墨,沾了墨汁就开始展现自己狗爬式的字。
  让她当替身?
  那绝不可能!
  宁和音用最快的速度,写好了一封最狠毒的休书,写完后拿起纸张,满意地吹了吹墨。
  只等着狗太监归来,就把这休书交给他。
  但让宁和音没有想到的是,她等了等,等了起码得有一个时辰了吧,那先前还说一会儿就回来的人,始终没回来。
  云轻水榭内。
  脸色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娇弱美人,盖着薄被躺在榻上,虚虚睁开了眼,看到来人,眼中的惊喜掩藏不住。
  “阿沢……”她挣扎着想要从榻上坐起,在庄沢的示意下,侍女上前搀扶她。
  庄沢站在榻前问:“大夫来过了么?”
  侍女回道:“回大人,来过了,大夫说……云轻姑娘的病恐怕是越来越严——”
  “我没事……”云轻虚虚打断了她,接着面向庄沢绽出一笑,“阿沢,你别听她的,我真的没事。”
  庄沢的目光落在一旁染了血的许多布条上,目光暗了又暗,哑声道:“你先好好歇息,前几日黎国上供了数十株千年人参,明日我去宫中要来与你。”
  “阿沢,真的不用……”云轻的手缓缓抬了过来,正要触及到庄沢的指尖,却被他不动声色避开了。
  “阿沢?”云轻不敢置信地问。
  庄沢道:“你好好歇息吧,别再胡思乱想。”
  云轻怔了又怔,柔柔道:“从前我不让你碰我,那是因为三年孝期还未过,但如今已是满了,你又何必再……”
  说着她眸子垂了下去,“拘于那些世俗虚礼。”
  “我已有夫人了。”庄沢的回应淡然如水。
  云轻美眸一睁,接着笑容带上了苦涩,“我想起来了,上回是见过的,只是我还以为,你与她……只是有名无实的关系罢了。”
  庄沢冷道:“自然是有名无实了。”
  云轻听着他冷下来的语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触了逆鳞。
  她急忙道:“阿沢,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没有在意那些,我真的没——”
  庄沢打断了她的话,“你好好歇息吧,人参明日送来。”说罢转身。
  云轻见人要走,急得拉住了他的衣袖,美眸顾盼流连,无限病弱之态。
  “阿沢,你不要我了吗?”
  庄沢脚步顿住。
  云轻又道:“阿沢,你陪陪我吧……再多陪陪我,我怕我这身子,是熬不今年冬——”
  “别再胡说。”庄沢回转过身,把她的手轻扯开,又握住了她的手。
  云轻的身子一颤,唇角勾出一抹极轻极浅的笑意,脸色仿佛都变得没有那么苍白了。
  “阿沢……”
  另一边的宁和音,望着将要燃尽的油灯,最后终于忍不住,啪的一声两手拍在桌子上,“草!”
  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她这都还没走呢,就急不可耐要过夜了。
  屋外的兰溪估计是听到了她这一声粗口,进来安慰她道:“夫人,你还是早些歇息,别再等了。”
  宁和音心里有些酸溜溜地想,她什么时候变成苦情戏女主了?
  让兰溪先下去歇息后,她百无聊赖开始扎起了小人,扎好一个小人,刚在给小人贴的纸条上写了狗太两个字,心里忽然传来了一股闷闷的感觉。
  宁和音放下小人去拍胸口,还没拍上两下,那股闷意从心口发展到了全身,整个人难受得要喘不过气来,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直接栽倒在了桌子上。
  庄沢接到这个消息时,正哄好了人安静躺下睡着,晏明急急来报:“大人,不好了!”
  庄沢随他到屋外回廊,才听到晏明说:“大人,夫人她晕倒了,怎么都唤不醒,现在已经让大夫过——”
  “或许是睡着了,”庄沢脸上并无动容,“更有可能的是,这是她的手段,想逼本官就范。”
  “不是!”晏明急急道,“但是夫人直接在桌上晕倒,脑袋都被磕青了,依卑职看夫人不像是在耍……哎,大人!”
  庄沢赶回房内,看到事实确实如同晏明所说,已被放到床上躺好的人,额头青了一块,大夫正在掀开她眼皮查看,只能看到眼白。
  外间的碎玉渣滓到处都是,而书桌上陈放着一封休书,休书旁还有个扎好了的布人。
  大夫见到他来,连忙施了个礼,神色犹疑道:“九千岁,夫人体内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又诱发了新的毒素,才会导致这昏迷之症,至于解法,怕是只有那下毒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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