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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克斯玛帝国-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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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如同许多人用来提高自己地位和品格的话——我这样的地位,我这样的人物。
  这句话也适合带入到目前这起案件中,以门农的势力——他有很大胜算在下一次换届大选中抢到一个州长的位置,以门农的地位——身为社会名流、党派领袖、西部之光,拥有巨额的财富,他的确没有合适且必要的动机去干掉马修,因为马修并不会对他造成他无法承受的伤害。哪怕马修和杜林之间通了气,马修知道是门农在编故事挑起西矿会和杜林之间的冲突,门农也没有足够的理由干掉马修。
  因为西矿会处于“弱势”的一方,门农才是强势的那个人,哪怕西矿会正面和他发生冲突,他也不一定就是输的那个人。所以从目前来看,门农的嫌疑最直接,也是最大的,但这还不足让大家肯定门农就是策划了马修谋杀案的幕后真凶,还需要大量的证据和反证据提供支点,来撬动任何一边的结论。
  不过在结论出现之前,门农暂时不太适合抛头露面,原因有两个。
  第一个原因是假设门农是这起谋杀案的幕后黑手,一旦让他离开他就能够组织起自己庞大的势力为自己伪造足够多的证据来证明他并没有参与其中。许多的市长和社会名流会愿意为他作证以换取利益交换。一旦让他离开了临时指挥部,那么想要再把他抓回来,难度将成倍的增加。
  第二个原因,假设门农不是谋杀案的幕后黑手,策划者另有其人,那么门农一旦离开了临时指挥部,就有可能遇到危险。他能离开这里说明他洗脱了身上的嫌疑,这对那个幕后黑手来说门农的价值就已经失去了,一个失去价值并且还拥有反击能力的人,对方一定会想尽一切的可能把他给干掉,不给他任何报复的机会。为了确保门农不会被刺杀,所以指挥官暂时把他扣留在这里,也算是保护他。
  至于门农说杜林遇袭是杜林自己导演的一场骗局,中校阁下以及这次主要的侦办人员都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当真,更没有放在心上。
  杜林的伤势他们已经通过当时的相片记录和文字记录了解的足够透彻,就像为杜林开刀的医生说的那样,如果当时杜林的脑袋稍微偏了一公分,子弹就会穿透他的颅骨让他死的不能再死,说不定现在他的墓碑前已经有小草开始发芽了。
  花这么大的代价去上演一出骗局的人有没有?
  肯定有,但绝对不会是杜林这种人。他拥有巨大的政治资源,手里掌握着数不清的财富,无论他是否能够在西部建立他的企业,他都是一个成功人士,都是高塔顶端的那么一小撮。这种人哪怕掉了一根头发,都比一个普通人的小命要贵重,要让他冒着几乎必死的危险去演这场戏?
  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他们把门农的说法当做是他情急之下的狗咬狗,也只有失去理智的人会这么考虑。
  “我觉得……有可能!”
  军方的消息汇总反馈到了安委会之后作为暂时借调来的“总指挥”安普立刻对手中拥有的资料进行了分析,分析后他认为杜林绝对有可能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但是这绝对不是一个孤立事件。如果说杜林的遇袭是他自导自演的骗局,那么罗埃尔的遇袭和门农的遇袭,以及那些西矿会执行委员和一些矿主的遇袭又是谁的骗局?
  按照门农的想法延伸下去,安普得出了一个和门农差不多的结论,如果杜林真的是在骗人,那么门农也在骗人,罗埃尔也在骗人!
  只有那些真的死了的没有骗人,但这一切真的可能吗?
  所以安普给了一个不确定的说法——有可能。
  有可能不代表就一定就“是”,也有可能“不是”,他需要更多的情况和证据来支撑他的观点。他把桌面上的资料收拢在一起用牛皮带扎好后放在了桌子的一角,看着自己面前安委会的副主席说道:“现在我们需要做几件事。”
  副主席阁下双手抱在怀中,他点了点头。
  “第一,安排人盯着罗埃尔,查清楚门农汇入罗埃尔账户中的资金是否全额补偿给了所有罹难者的家庭,再让央行和南方商业银行的人查一查,在短期类有没有大约一百五十万到两百二十万左右的款子从多个账户中流入到某一个账户里。如果有,把这些账户冻结起来,然后逮捕罗埃尔。”,会议室里还有一些其他安委会的人。
  这段时间的工作中安普已经用自己能力让这些人最少嘴巴上服气了,面对他的要求大家虽然不情愿,不过看在副主席阁下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前提下点头答应了下来。
  安普点了点头,“我怀疑罗埃尔人为制造了矿难,然后从前进党推行的‘三保政策’骗取保险费,甚至不惜为此自导自演了一出袭击案,扰乱了整个西部的正常秩序。”,随后安普把自己认为可能是疑点和证据的地方指了出来,包括罗埃尔目前的经济问题,他的投资失败,以及他这么做的目的。
  在帝国的法学上,一旦确定一个人具备了完整合理的动机与目标,那么就能够把这个人看做是嫌疑人,然后交给地方检察署去进行无罪推定。现在安普给出了罗埃尔的动机与目标,甚至还给出了具体的几种可能的手段,足以将罗埃尔抓起来了。
  他们可是军方,军方不必像地方检察署那样掌握了确切的证据才能抓人,他们完全可以先把人抓起来再去寻找证据,这也是为什么人们惧怕军事管制的原因。
  鬼知道自己会因为某个可能让对方不舒服的原因就被抓起来,然后在牢房里等待漫长的有罪推定不成立。
  “第二,派人盯住杜林,如果门农说的是真的,那么杜林很快就要行动起来了。他通过被刺杀受伤躲掉了第一阶段人们的目光,现在重要的人物死的死,关的关,接下来就是他开始行动的时候了。我要求你们派的人不被他发现,不被他甩丢,最好能够让他不离开自己的视线,而且要不低于两组人轮流顶着他,一旦遇到危及到生命的危险,立刻撤退。”
  房间里的安委会成员面无表情的点着头,不过在心里他们倒是一点都没有把安普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是跟踪盯梢,还能有多大的难度?至于生命危险?每当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要亮出他们的身份,他们就肯定能够平安无事。安委会属于官方半军事机构,权力相当的大,甚至是只要理由足够充足,直接击毙自己认为有可能威胁到国家安全的嫌疑人都没什么大问题。
  跟踪杜林,不是问题!
  “第三,盯住西矿会剩下的执行委员,记录他们每天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最好能够弄清楚他们说了什么话。如果他们受到了袭击,我也希望你们可以稍微援助一下,在能够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
  “第四,银行方面需要去两个人,查一查杜林名目下的账户最近有没有什么大规模的资金流动,这些钱流入了什么账户里……”
  “最后,我希望所有外勤人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穿上防弹衣,戴上具有一定防弹性能的帽子或者防弹头盔,你们这次所去跟踪的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他们的危险程度比你们以前所见过的要高得多!”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了敲门,弹出一个脑袋歉然的笑了笑,“安普先生,有人找您。”


第645章 垃圾桶
  安普最后说了几句把任务都交代清楚之后走到了门外,他看着这两名穿着便衣的男人,一瞬间就想到了军情处,因为这些人的身上有军情处的那种“味道”。这种味道并不具体,离这些人远了或许都感觉不出来,但是只要和这些人近距离的待在一起,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味道”。
  一种由傲慢、猜疑、不信任、等多种负面情绪组成的“味道”!
  “有事吗?”,安普拿着手帕擦了擦手心中的汗水,此时已经是三月初,春天也来了,西部的气温上升到了十多度,房间里的暖气让他在分配任务和分析案情的过程中有些燥热,掌心里出了不少汗。
  两人默默的看着他擦完手心的汗水,才说道:“如果方便的话,我觉得我们去您的办公室谈或许会更合适一些。”
  安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这里到处都是安委会的人,还有军部的人在这里,只要他喊一声这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这栋建筑物,他伸手一邀,“这边请。”
  三人进入了安普的办公室后,这两人才摘掉帽子,并且低下了头,这让安普顿时生出一丝不安感,这两人随后的话也证实了他心中的不安是正确的。
  “非常遗憾,安普先生,安娜女士在休假中被人杀害了,根据她身上遗留的信件,我们将她的遗物已经收好放在了楼下,这些都是她要求转交给你的。”
  当安普听清楚也听明白了这句话的内容时眼前瞬间黑了一下,安娜对他不好,但也不坏。他们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都有自己的责任与义务,他们不会打扰彼此,但是又经常非常有默契的在一起。安娜无条件的相信安普,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安普自己都格外的震惊,自己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力了?虽然觉得安娜的信任莫名其妙,但被人信任的感觉是真的好。
  上次他失陷在联邦,还是安娜去把他带回来的……。
  好像只是几天十几天的事情,怎么人就死了呢?
  安普的双手撑在桌子上,缓缓的坐到椅子上,他的腿在颤抖,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同样颤抖的嘴唇吐出了几个音节,“她是怎么死的?”
  其中一名军情处的人把一份档案袋放在了桌子上,安普看着那个档案袋半天没有动,就好像他的目光能够穿透档案袋看见里面的文件一样。两名军情处的军官对视了一眼,也能够理解自己搭档死掉这种消息对安普的冲击力,其中一人主动为安普解说了起来。
  “安娜女士死于刀伤,经过法医的解剖和模拟,认为安娜女士身上的刀伤是被人抛掷一种非常锋利的匕首或者刀子造成的,其中腰腹部为要害,体内器官破裂出血,致使安娜女士伤重身亡。”
  安普一直在深呼吸,每一次呼吸之间的间隔都非常的长,他的胸口缓慢有力的起伏着,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名说话的军官,“能告诉我安娜死在什么地方吗?”
  “西北小城特耐尔!”
  又是杜林!
  一想到特耐尔这个名字安普就无法不让自己联想到同在这座城市里的杜林,他第一次去特耐尔就留下了一个不是污点的污点,黄金大劫案。随后他与杜林之间的关系仿佛就在他去特耐尔的那一次为彼此留下了“羁绊”,他研究过杜林的发家史,他认为特耐尔是杜林的老巢,在那里有一大群随时随地愿意为他去死的特耐尔人,也正是因为这群人,造就了现在杜林利益集团的核心成员。
  都佛、艾尔利斯、何塞、萨维还有那个女演员芙蕾娜以及一大群紧紧围绕在杜林周围的特耐尔人。安普把这些人都调查过,他们毫无例外的都来自特耐尔,足以证明杜林在特耐尔的影响力,他甚至有个哥哥在特耐尔那边当警察局局长。
  突然间安普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什么,随后站起来拄着拐棍与两名送东西的军官握手之后送他们离开。当他回到办公室时,立刻关上门,将档案袋打开,开始阅读每一份文件。
  与此同时,在阳光明媚的奥尔奥多地区监狱的大门外,一个胡子拉碴的人拎着一个简陋破损的旅行包从大门内走出来。他用手遮挡着阳光,慢悠悠的走出了大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缓缓关闭的监狱大门,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他把旅行包丢在了地上,闭着眼睛仰着头接受阳光圣洁的洗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他在监狱里坐牢坐了三年,三年!
  而且不是因为他的错让他坐牢,是因为别人的错他成为了替罪羊,最后被那群混蛋丢进了牢房里,在这里度过了倍受折磨的三年。三年时间,他失去了他的梦想,失去了他的希望,失去了他的家庭,他失去了一切!他曾经认为是自己人生的全部在法官张开嘴巴的那一刻起都成为了泡影,他曾经一度想要自杀,但他撑了下来。
  他也在这三年里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应该为自己活着,不应该为别人眼里的自己活着,所以他已经不再懊悔自己丢掉的一切,他认为这次坐牢是天主对他的恩赐,是涤清他灵魂力的污浊,是让他看清楚眼前的路的一次恩惠。
  现在,他可以为自己而活着了。
  站在路边等待班车的过程中他吹着口哨坐在车站的雨棚内休息,每天会有三个班次的班车从城市到监狱再转一圈回去,离下一次班车到来还有半个多小时,他在离开监狱前问过了狱警。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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