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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门山有个二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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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公子很依赖他,不会拒绝他。
  于是少主变得越发地不知餍足,甚至有次他从突如其来狎昵心思里回过神来,看见被他压在客栈矮桌上脸色通红的二公子,连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解了大半。
  很想对他做些事,做曾在那些书里看过的事。可一瞧见二公子瞎了眼睛只能任他施为的模样却又觉得自己欺负了他。


第十九章 
  南边无垢海处有个仙人秘境,每十年一开,破了秘境便可获得仙人传承。
  少主从前在师叔处得知,此秘境中生有造化丹的一味药——洗髓花,这更是夺天地造化丹里不可或缺的一味药。
  二公子与少主抵达无垢海时,距秘境开启尚半年有余,已见到无垢海周边多了不少散修。
  待过些日子,各家宗派的内门弟子也会过来。
  少主心知这类有奇花异草的秘境到时定是谢师叔带人来,便早早地偕二公子来了此处。
  一是等候师叔给二公子治眼,二来也为借机抽个空闲给二公子缓缓神思。
  “却说这蜃心珠有缔造幻境之效,由远古时的蜃珠演化而来,”二公子坐在礁石上,他瞧着颇有兴致,正拿着珠子对少主娓娓道来:“虽是一脉,两者功效却相差甚远。传闻蜃珠乃鲛人族秘宝,有摄人魂魄,沟通阴阳之效。可惜鲛人族受天灾后绝迹,这秘宝败落至今,便成了南海上随地可见的珠子。”
  少主只觉得偶尔掉掉书袋的二公子可爱的紧,忍不住便凑过去在他正说话的唇上碰了碰。
  又觉得鼻尖可爱,也在上面碰了碰。
  亲了鼻尖,又觉额头不无可爱之处,便有在二公子额间落下一吻。
  二公子只觉得满心都被这样甜腻的亲吻扰的烦躁不已,奈何眼睛看不见东西后总是被少主牵着鼻子走,他懊恼的将珠子拍在少主胸口,推开人,却在礁石上踩了个滑,一头栽进了海里。
  少主已经知他水性极好,便不紧不慢的跟着跳下水。初到南海时二公子日日央他进水里游戏,划水时轻敏灵动真如一只入了水的游鱼。
  而现在他逮住了这条想跑的鱼儿扣在礁石边,手却渐渐摸索进二公子衣裤里,流连在两腿间,“我听说无垢海的鲛人生的极美近妖,连真神都不免受其蛊惑。传言不知真假,可我却知道它生的定不如你好看。”
  说着便低头堵上二公子好似准备反驳些什么的唇,带人沉入水里。
  他将二公子的两手背扣住,继而借机凶悍的掠夺他嘴里的空气。直逼得二公子整个挣脱不得只能主动来依赖他唇齿间那点空气。
  少主喜欢二公子依靠他离不开他,更喜欢二公子的世界里只有他。
  这天夜里少主做了个梦。
  或说是他白日里随手拾起的蜃心珠缔造的幻境。
  只要他轻轻一碰便能散碎的梦境。
  可随即他却见到海里冒出个生着鱼尾的二公子,他渐渐游远却不忘回头冲着自己笑。那笑里尽是勾/引诱惑的意味。
  听说海妖喜食男人精气,常引诱渔人远离海岸再与之交媾欢好。
  少主追上去,将那调皮的鱼儿制在身下。
  鱼尾乖顺的扫过他下/身,立时幻化成人类的修长双腿缠在少主腰间。
  便如真的二公子在他面前主动对他张开了双腿。
  少主虽有情动,却也清醒,指尖剑气一挥便已从幻境中脱身。
  二公子躺在身侧处静静沉睡,珍珠似的几颗蜃心珠落在枕边。
  少主探出手背在他颊边轻滑过,心里却想,若有一日云卿待他真如梦里海妖那样,自己又当如何?
  怕是得毫无招架之力,束手就擒般任他将精气吸个干净吧。


第二十章 
  作者有话:本篇为过渡章,没什么意思,另,因为作者昨天自己看了看文觉得写的实在没意思,于是决定加快进程赶紧完结跑路。
  这日醒来,枕边没了二公子的身影。少主支起身就见他人正坐在茶台前。
  桌边放了杯茶,二公子指头沾着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写画画的,边上还放了几颗他们几日前在海边捡的珠子。
  他走近些,瞧见是个阵法。
  只见二公子一指划过,阵法隐有灵气汇聚,微微闪光。放在阵中的蜃心珠中的灵气受阵牵引,自行在阵里呈圆弧装滚动起来。
  二公子笑了一声,有些惊喜似的。
  只是画阵的水迹消失的快,先头几笔痕迹淡了,珠子又不动了。
  “怎么傻站着,过来坐。”二公子拍了拍身侧。待少主坐好后二公子叫他闭上眼睛,依样画葫芦的在其手心处画阵。
  阵成时,带了阵的手被二公子抬起,而少主立时瞧见不远处有一点蹦跳的微光。
  他亦惊奇的睁开眼,只见到窗前恰巧落了只蹦蹦跳跳的鸟儿。
  “这是怎么做到的?”少主问,“你也能看见?”
  二公子点头,且说道:“蜃心珠有缔结幻境之能,且幻境恰恰是作用于识海从而欺人耳目之法,并不需要真正以眼视物。我见了这珠子心里便一直琢磨这个的阵法,没想到今日竟成了。”
  少主在一侧静静坐着听他讲,只是他心里并不如表面看上去平静。
  他时常觉得二公子像个迷,每每让他窥见一角都令人惊异,今日更是为其透露出的布阵天赋而深感惊艳。
  只是从前他从不过问,今日却没按捺住内心的好奇,问了二公子何时学会了布阵。
  二公子轻描淡写道:“算不得何时,只是我又握不得剑只得在闲时看看书,在书中学几分皮毛罢了。”
  少主诧异:“这便奇了,阵法画好也需要灵力驱动,你如今灵脉尽损,如何能做到?”如今想想,便是当初二公子瞒着他炼丹,身无灵力竟也能引爆丹炉。
  二公子略微停顿了会儿便回答说:“……或许是我有这方面天赋罢。”
  的确是天赋,唯二公子有的独一无二的天赋。
  算不得很久前的一天,是二公子还未出天门山的时候。
  毕竟曾经结了金丹,二公子于修仙途中已经是迈出过一大步的人,即使碎丹毁脉,也比纯粹的凡人多了些体悟。
  或许也因那功法的特殊,即使二公子再不能将灵气纳入体内,却也能感知到身体外灵力的存在。
  既能感知,或许也有办法操纵。若说修仙界中帮人操纵灵力的方法也左不过是阵法符篆之类……
  既然可以做封魔阵的阵眼,那其他阵法的阵眼他凭什么做不得……
  这念头一起,二公子整个人便如醍醐灌顶一般。


第二十一章 
  无垢海秘境开启前一天,谢明渊及其带队的绝情宗弟子姗姗而来。
  将二公子的眼睛查看一番后,谢明渊的神情有些微妙起来,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少主,只说有法子治让少主跟着拿药去,借机将二公子支开了。
  谢明渊对着奕殊直叹气,他像是有什么话说卡在嘴边又欲言又止的样子,脸色那叫一个好看。
  少主于是问道:“师叔可是手头没带药材?”
  “你如今虽也算个丹师,可脑袋怎么还是剑修的脑袋?”谢明渊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师叔问你,若是当时你也与他在同一处中了同样的毒,你可会双目失明?”
  少主立即回答:“不会。”
  “那你为何不会?”师叔又问。
  “因我是修士,体质受灵力淬炼自不同于凡人。”少主知道师叔是在用话引导他,便说着自己的看法:“可是云卿灵脉有损留不住灵力,我即使将灵力灌入他体内也无法助他洗髓。”
  “我……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谢明渊气的想打人,同时心里腹谤道:真直啊剑修是真直啊脑袋里除了剑你还知道个什么……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换了个方向问道:“你们成亲这么久,你连双修都还不知道吗?”
  却说另一处,二公子一人待在屋里等,这时候却有人敲响了门。
  来人是天门山少主。
  天门山一贯专心修剑,极少理会除剑以外的东西,二公子没想到天门山竟也会派人来无垢海秘境。
  他与这人并不相熟,只除了当初被他一招将剑打落的黑历史,两人本是无话可说的。
  还是天门山少主先开口:“我是随绝情宗一起过来的,这次只有我一人过来。”
  二公子并不喜欢这人,或许因着他与旧人太过相似,不止容貌,便是声音都像了八九分,与他相处时总会想起兄长。
  想起已经不在的人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天门山少主寒暄道:“我观你双目似乎有些不妥,是否受了伤?”
  二公子只是点点头,也不回话。
  天门山少主也不觉得冷场,自顾自将话接下去,“父亲让我住在兄长旧处,前些日子我在他旧物中找到件东西,应该是留给你的。”
  二公子接过那东西,细细摸索后认出那是兄长的乾坤袋。
  天门山少主道:“里面有夺天地造化丹的丹方。”
  …………
  晚些时候少主也回来了,他推门进来时瞧见二公子坐在床边小榻上,有人来也没半点反应,像是已经出神了很久。
  走近些,看到他眼睛有些红,手里还攥着枚乾坤袋。
  少主心里第一反应是:莫不是他眼睛又疼了?
  他正要问时,二公子刚好开口:“回来了。”声音听着也透着些鼻音。
  更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少主走过去摸了摸二公子的脑袋,二公子随即顺势靠进他怀里,将他整个抱住。
  像只受了伤的猫儿在对主人撒娇。
  他极少见到二公子露出这般柔弱的情态,或许只有最初时二公子眼睛看不见的几天有过。
  “明日就是秘境开启的日子,师叔说这处秘境十分安全,几乎不会有危险。”少主说。
  这样沉默了良久,还是二公子先开了口。
  他像是有了满腔情绪想要找人倾吐,而少主正是最合适的对象。
  “今日有人将这物件交于我。”二公子说话时将乾坤袋打开,拿出那张丹方,带着鼻音的话里有些隐秘的开心与自豪,“我本以为人死如灯灭,他死后再没人能像他那样疼我。可那又如何?我一人也能咬牙活下来,现在我却知道原来兄长的爱一直都在,他从未抛弃过我。”
  前人不知后人事,兄长寻夺天地造化丹时自然不知二公子未来会有个破碎的丹府。
  二公子知道,这仅是兄长想借这古方为他洗出身可以修仙的根骨。他虽嘴上不说可心里也一直希望能满足弟弟想能成为剑修的心愿。
  自兄长去后一直认为自己再无依靠的二公子此时恍惚意识到,其实总有个人一直记挂他待他好,无论生前身后,永远不会抛弃他。
  少主闻言,默默将人抱得更紧些,却在心里对他说:我也会对你好,比你兄长对你还好。


第二十二章 
  传说曾有神在云间窥见凡间一朵花,悉心养护万年使凡花得以化形飞升脱胎为花神。
  后来花神触犯了神界禁忌被打散神魂流放下界。花神的原型便是这世上第一株洗髓花。
  深山老林,瀑流飞湍,除远处隐约传来飞鸟啼叫,这山野间竟空无一人。
  剑客背着剑在山壁上攀爬,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前尘过往,更不知前路在何处。只是眼下顺着这山向山顶攀爬过去。
  他只隐约知道自己想要一朵花,却又迟疑自己其实要找一个人。
  日已西垂,剑客中午攀到山顶,夜里顶上山风如刀锋直刮的人骨头疼。剑客于是向四面环顾,只看到不远处有间破庙。
  剑客走进破庙里,只见到庙中破财的神像前,一个白衣公子坐在地上,面前生着一小堆火,鱼穿着树枝在火堆上烤的焦黄喷香。
  火光照亮了公子清湛的容颜,也照亮他眼睛上缠的白布。剑客暗暗惋惜生的这样好的人却好似是个瞎了眼睛的。
  剑客未与公子搭话,只静静的寻了个干净的蒲团靠墙坐下。这期间公子也不曾理会剑客,只自顾自的烤着手里的鱼。
  月上中梢,夜过三更,一双冰凉凉的手探入剑客的胸口,将剑客从梦中惊醒。
  月光透过缺了瓦的屋顶,撒在眼前人白净的衣服上,像在剑客眼前铺了曾朦胧的白纱。
  只见到那穿了白衣的公子衣衫松散,衣衫缝隙间依稀透见里面裸白的身子。
  意识到他醒了,公子竟更是大胆靠近了些,两唇微张轻轻咬住剑客的下巴,含笑问道:“我欲与君相交,君,可愿怜我一场鱼水之欢?”
  面前突然有个这样的尤物张开腿来求肏,身为男人的剑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血脉偾张起来。
  他一手拽过公子领口将人拉到身前,将公子那身碍事的衣衫撕成几片扔在地上,随后将公子整个压了上去。
  剑客身下那柄开了刃的重剑已取出,正硬/挺地抵在公子身下的鞘口,正是蓄势待发之际,少主却突然一脸隐忍的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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