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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囚龙九变-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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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如此威势的攻击却在毛不拔的随手按压下而破,原本就生锈的剑在其指尖寸寸皲裂。
    “想要拿回尊严,让黎元阳亲自来,你没有这个资格。”说罢,毛不拔悄然放下抬起的手指,迈步向门口离去,“你偷的两葫芦酒,不用还了,这是最后一次。”
    丁承钧愤怒的望着毛不拔的背影,瘫坐在地,心情一直难以平复。也不知道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情绪,还是说这仍是演绎出来的戏码。
    “该死的毛不拔,忘恩负义,要不是元阳大哥,你早就死在往生歇栈里了。”丁承钧轻轻一叹,用腿挑了挑君临的臂膀,问道,“君临兄弟,不好意思啊,没摔痛你吧?”
    君临没有理会丁承钧,莫名感觉这小子的城府有些深,尤其是摔自己的那下,更是一系列演绎戏码的高潮点。
    丁承钧看出君临还在生气,便赔着笑脸道:“君临兄弟,我刚摔你那下,实在是权宜之计,不然被毛不拔看出我们是在演戏,恐怕我们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在后悔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上了。”
    说罢,便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继续道:“我亲眼看过,那是元阳大哥替我受的。”
    君临甚是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承钧望了君临一眼,笑道:“为不让君临兄弟对我有意见,那我就和你说说,说说元阳大哥的事迹。”
    君临点点头,道:“那我们要不要先离开这里?”
    丁承钧笑道:“不用,这里安全。”说罢,又把君临背回到了那口大锅下边,继续道:“元阳大哥与毛不拔是师兄弟,这点很多人都不知道。”
    “这个就不多说了,其中的真相究竟是怎样,元阳大哥没有告诉过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元阳大哥为救毛不拔,至今都生死未明,但我确定元阳大哥一定还活着。”
    君临问道:“他是去囚龙岛了么?”
    丁承钧摇头道:“囚龙岛只是传说,元阳大哥只是去了落凤山,但是为了我去的,不是为了他毛不拔。”
    君临不解道:“为了你?你和黎元阳是什么关系?”
    丁承钧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元阳大哥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本是一位纵横天地的刀客,但为了我躲进往生歇栈做了庖厨。”
    说到这里,丁承钧的泪水已在眼眶打转,继续道:“元阳大哥教我修炼,可有一次,我不小心把客人的一壶酒给打翻了,就要惩罚我。”
    君临问道:“那时你多大,你现在多大了?”
    丁承钧鄙视的瞥了君临一眼,没有回答这问题,继续道:“元阳大哥说我还小,就自己代替了我,可毛不拔怕我不长记性,就让我站在一旁看着元阳大哥受刑。”
    “我还记得,元阳大哥没有发出半点痛苦的声响,但我能感觉得到他很痛苦,因为我也很痛苦,仅仅只是看着别人受刑而已。你知道吗?君临兄弟,在元阳大哥受刑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敢看。”
    “元阳大哥让我闭上眼,但我没有闭眼,因为这本来就是我该承受的痛苦,看看又会怎样?”
    “我问元阳大哥是什么感觉,他说没肉身上伤害算不上什么。不错,肉身上的伤害算不上什么,可对我的精神却是种摧残。”
    “元阳大哥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我回答说,我后悔打翻那壶酒,后悔来到往生歇栈,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最终,在丁承钧眼眶打转的泪水掉落了下来,承载着太多的秘密。
    

第242章 春之木
    话语寂静,就连空间气息也变得萧条。
    这每句话的背后都有一个凄惨的故事,一个让人无限遐想的画面。
    君临十分地想知道,是什么样的酷刑能让人后悔活着。
    但丁承钧却只是摇了摇头,纵然很清晰的映在脑海里,仍是无法描述出半句。
    “君临兄弟,这下对我的误解,可消除了吧?”丁承钧拭净脸颊上的泪痕,‘嘿嘿’笑道。
    君临点了点头,问道:“你多大了?”
    丁承钧眉头一皱,随而无奈笑道:“君临兄弟,你这是要与我结拜,认我做大哥么?”
    君临缓缓撑地而起,显然已恢复了些行动的能力,只见他摇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就算要结拜做兄弟,大哥也应该由我来当。”
    丁承钧闻言一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这是为什么呢?”
    君临说道:“因为我只做老大。”
    丁承钧苦笑一叹,语重心长道:“兄弟啊,做老大是要靠本事的,而且八拜之交的兄弟,是轮年岁的,长者为大。”
    君临说道:“我看出了你的修为,你的力量应该只在玄境后期,那你差不多是在十三岁的样子。”
    丁承钧疑惑道:“你看我的样子……你真以为我只有十三岁吗?”说罢,便放声大笑了起来,忍不住拍着君临的肩头,“君临兄弟,十三岁还只是孩子,是不能喝酒的。”
    这肯定是故意,丁承钧在说完这话后,拿出一葫芦酒在君临眼前晃荡了一遍,拔塞便是大口喝了起来。
    君临问道:“如果你不是十三岁,那是多少岁?”
    丁承钧一遍喝着酒,一遍瞥视着君临,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君临说道:“十三岁的年纪,不再是小孩子了,他有着与所谓的大人一样的权利,比如喝酒。”说罢,便从丁承钧手中抢过酒葫芦,灌了自己一口酒,继续道:“要是想认我做老大,那就抓紧些时间,我马上就要去神木宗了。”
    丁承钧从君临手中接过酒葫芦,重新存放了起来,笑道:“我与你很熟吗?”
    君临不禁望了眼丁承钧,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确实,这二人本就不是很熟悉,只不过是一起偷喝过酒而已,前前后后待在一起的时间,绝不会超过三日。
    丁承钧又说道:“君临兄弟,虽然我丁承钧与你不是很熟,但我交了你这个朋友,倘若什么时候,你我二人共过患难,到时我们再八拜之交,如何?”
    君临点头道:“好,那我还是要求做老大。”
    丁承钧笑道:“老大可是要有一定本事的哦?”
    说罢,这两人的手便不知不觉中叠在了一起,整个厨房里都飘荡着笑的回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君临起身而立,整理了下身上褶皱的衣裳,道:“我要去神木宗了,有什么事可以去那里找我。”
    可丁承钧拉起君临就跑,道:“来到往生歇栈,就打算这么走了么?君临兄弟,你就不想偿偿这里的美食,看看这里的美女么?”
    君临本还想拒绝,但一听到‘美女’二字,便不由跟着丁承钧的步伐跑了起来。
    丁承钧有意想试试君临的速度,却不料君临始终能跟上他的脚步,不慢也不快,就连气息也稳定如初。
    “君临兄弟,你这速度可以啊,居然能跟上我的剑步。”这剑步是丁承钧所修习的身法,不仅速度和反应快,而且还有相当强悍的杀伤力,在他所经过的地面上,都有一道被利剑劈斩过的痕迹。
    君临对丁承钧的剑步也惊讶不已,竟修炼与他的龙之幻影步不相上下。
    当然,龙之幻影步还没有修炼到极致,不然抬腿之间就是数十里的距离,宛如一条巨龙翱翔一般。
    不消片刻,丁承钧拉着君临就来到了往生歇栈的风月之所,一眼望去尽是着装简便的男男女女堆积在一起,可真谓是人山人海,只见一个个人头以及一条条雪白的大腿。
    丁承钧直勾勾的眼睛泛起粉红的桃色,咽着口水向君临解释道:“我也是第一次来,不由得有些紧张。”说罢,脸上的红晕直通耳根,全身都冒着火热的气息,继续道:“可能是因为喝了酒,又可能是喝的酒还不够。”
    总之,要为这火热的气氛找一个适当的借口。
    君临也是如此,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女人,还真是会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去看看那怀里的宝贝。
    到了这个时候,君临不再像在囚龙岛的时候一样无知,如今的他已经能清楚的区分男女之间的差别,也知道怀里所谓的宝贝并不是什么宝贝,但君临却依旧怀念那种软绵绵和被电流酥麻全身的感觉。
    然而,女人一旦接触多了,却总会想起藏在心里的那个人,或者好几个人。
    是的,在君临眼中的这些女人都在不觉间变幻成了同一张模样。
    “君临兄弟,这边请,一边吃一边看,最是过瘾。”丁承钧换了一身洁白的长衫,凌乱的头发也整齐的垂挂在双肩,手中持着一把折扇,腰间别着一柄九尺长的短剑,大摇大摆的走在人群之中。
    君临见状大吃一惊,实在无法想象这温文尔雅的男子竟会是丁承钧。
    他们选择了一间名为‘春之木’的包厢,一张八方桌正好就摆在窗边,能够一眼看尽所有的风光之色。
    而且这间包厢还是间修炼室,葱郁的春木之气流转在整个空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最中间用五根千年灵木摆设了五行之阵。
    显然,丁承钧会选择这样一间包厢,都是为了君临能够享受下往生歇栈的修炼待遇。
    随后,两位身材姣好,着装也十分暴露的女子端着两份美食,且附带着两杯美酒而来。不过这两女子却被封住了口鼻,仅是露出一双幽怨的眼睛在外。她们把美食美酒放下后,静静地站在君临与丁承钧的身后,没有离去,也没有说一句话。
    “来这里吃喝的人都有美女作乐,兄弟,你想怎么玩呢?”丁承钧嘴里吃喝着美食美酒,却不知该如何取乐。
    君临闻言疑惑,反问道:“怎么玩?”说罢,也吃了两口美食,不禁点头道:“这肉和这竹子,味道都还不错。”
    丁承钧知道君临也不懂该如何取乐,便不由摇头笑道:“这肉是猫熊兽的肉,这竹全是长了十年以上的笋,而且这猫熊兽就是吃这些竹存活,这些竹也是依赖猫熊兽排除的体外精华而长,这肉里会有竹的味道,竹里同样也会有肉的味道。”
    君临一连吃了好几口后,却不由摇了摇头道:“这味道是不错,但这竹的质量却差了许多,肉就更是比不上了。”说罢,便将附带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第243章 勾引
    美女在侧,这两位却还在评价口中美食,实在是有负如此春木之色。
    丁承钧向身后的女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但这两女子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连连叩着响头。
    对于这幕,君临与丁承钧两位不明所以,不由对视一眼,纷纷露出困惑的目光。
    “丁承钧,她们为什么要下跪磕头?”君临下意识问道。
    “不清楚,或许是在感谢我们。”丁承钧也想知道原因,当下便胡乱猜测道,“又或许是不想让我们赶她们走。”
    君临狐疑道:“你就不是往生歇栈里的人吗?”
    这言下之意很是清楚,就是在质问丁承钧,身为往生歇栈的人,怎么连这最基本的东西也不弄清楚呢?
    丁承钧苦笑道:“往生歇栈有太多的秘密,恐怕连毛不拔也不是很清楚,就好比说,这酒是怎么来的?”说罢,便又轻轻舔了下酒杯,也不管杯里还有没有多余的酒,放下酒杯又指着那两位女子,继续道:“又比如说,这些女人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戴着面罩,在面罩下又藏着什么样的容颜?”
    “我记得,曾经有一位客人,强行想摘下一个陪酒女子的面罩,结果在第二天,就被发现给人割去了头颅,而且全身血肉模糊,应该是被扒了皮。”
    君临听丁承钧所讲,就想着去看看这两位女子面罩后的真相,但当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又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动作。显然,君临是想到了自己曾被扒了皮的画面。
    如果只是割去头颅的话,君临定不会顾忌这些所谓的威胁,但要是扒皮的话,那就直接是揭了他的伤疤。
    丁承钧见君临神色异样,当下便摇了摇头,无声叹道:“至今为止,还没有谁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往生歇栈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意外。”
    君临的脑海中仍然还想着囚龙岛的那幕,久久挥散不去。
    忽然,从窗外传来阵阵暴乱的声响,无数的尖叫与痛叫之声重重叠加。
    丁承钧闻言从窗外望去,便看见一个个拿着酒杯的人义愤填膺地站在桌台上,用手中的杯子纷纷砸向周边的建筑上,破碎得到处都是。
    “你不是说没有人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吗?”君临从回忆中走去,也来到了窗前而望,顿时觉得丁承钧所说的话实在不靠谱,这可谓是赤裸裸地打脸啊。
    丁承钧尴尬笑道:“是啊,是谁敢在往生歇栈捣乱呢?”说罢,便是哀伤一叹,对着窗外众人默默哀悼一阵,继续道:“这些人的胆子够肥啊,竟敢摔往生歇栈的杯子,恐怕要用小命来还了。”
    看着窗外若无其事的场面,君临不由得有些不信,下意识向那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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