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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帝后心术-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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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莜撇开脸,不敢看齐清儿的眸子。

    闭上眼睛叫道:“来人,快来人啊!这里有鬼!有鬼啊!”

    无语了。

    看样子真是被吓到了。

    齐清儿觉得再吓她没什么意思,逐后退一步,道:“这点胆子都没有,你来牢笼干什么的!”

    葛莜还是害怕,不愿意睁开眼睛。

    殊不知,齐清儿早回到炭火旁坐着了。

    采月在旁边小心呼唤,道:“小姐,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小姐……”

    好半饷,葛莜才稍微睁开一条缝。

    见那“厉鬼”在火炉旁坐着,竹婉也离自己有十步远。

    索性鼓足了勇气,掠身飞快的拿起案几上的一碗清水,以逃命似的度,在逃出牢笼之前,连碗带水扔进了炭火中。

    牢笼中顿时腾起屡屡青烟,嘶嘶作响。

    炭火也瞬间被浇灭了。

    葛莜边跑边道:“采月,快!”

    齐清儿这下炸了毛,道:“拦住她们,一个都不让走!”

    竹婉旋风一样闪到了牢笼门口,手一横,道:“郡主说了,一个都不让走!”

    葛莜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忙拉采月挡在身前。

    齐清儿缓缓起身,拿手在面前摆了摆,将青烟扇去,道:“重新把这炭火升了,再走。”

    语气很平淡,像在唠家常。

    被推在前面的采月直摇手,道:“这……奴婢……不……不会。。。。。。你……你放过我和我家小姐吧!”

    齐清儿笑笑,道:“厉鬼做事,想来有始有终,我即问了,你们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竹婉拦着牢笼门口,几乎要笑出声。

    葛莜真是个胆小鬼。

    将头埋在采月的脖子后面,道:“对,我……我们不会。”

    齐清儿道:“厉鬼法则,没有不会,只有不想!王妃,这炭火你点不点?”

    “点!点……我点。”葛莜边说边抬起头来看。

    忽然觉得这哪里还是牢笼,明明是阴曹地府。

    畏畏缩缩上前,不敢看齐清儿。到了炭火旁,道:“这炭都湿了,怎么点?”

    竹婉洪亮的声音响起,道:“还不是你浇的!这厉鬼本就畏寒,你再不将火点起来,小心厉鬼受不得凉,找你取暖!”

    葛莜吓得手都抖了。

    采月索性昏了过去。

    那悬在牢笼上面的青烟,怎么看怎么诡异。

    葛莜无法,已经没了思考的能力,拿手将湿的炭捧出来,问道:“不知。。。。。。还有没有新炭?”

    齐清儿见她这样,也不再折磨,扬一扬脸,让竹婉将炭火取来,又给了葛莜打火石。

    好一阵折腾。

    对点炭毫无经验的葛莜总算是将炭火重新点着了。

    自己也搞得一身黑。

    脸上也是。

    齐清儿满意道:“出去吧,以后别再过来了!”

    葛莜点头,道:“是!”

    这时匆忙赶来的祁王到了。

    他见牢笼的门开着,立刻冲了进去,拥住齐清儿,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受苦了。。。。。。”

    齐清儿拍着他的背,道:“我没受什么苦。”

    葛莜见是自己的夫君,忙站起来,道:“殿下!她是厉鬼,是余孽,你别碰她!”

    说着,上前以九牛二虎之力,将祁王拉开。

    被拉开的祁王是懵的。

    齐清儿怎么可能是厉鬼。

    再一看葛莜浑身上下黑漆漆的模样,完全不知生了什么。

    齐清儿道:“你先安排人送王妃回府吧,适才我把她吓得不轻,回去赶紧喝些安神汤。”

    祁王还是懵的。

    要说吓,该是齐清儿被葛莜吓着了吧。

    瞧葛莜现在的模样,和厉鬼无本质区别。

    竹婉见祁王不明白,道:“王妃自己来找麻烦,让婢女和郡主给教训了。刚让她将这淋灭的炭火点着,所以。。。。。。”

    祁王将四周看了一圈,大致有了了解。

    对身后跟来的剑枫,道:“你先带王妃回去,好生照料。”

    剑枫点头,要带葛莜离开。

    葛莜却还不停的说齐清儿是厉鬼,要离她远一点。

    还说采月是被厉鬼在无形中打晕的。

    真是口不择言,没了理智。

    祁王蹙眉,只让剑枫带葛莜离开。

    少时,牢笼便剩下了齐清儿,祁王,竹婉三人。

    祁王关切道:“她来做什么了?可有做对你不利的事?”

    齐清儿微拍祁王的手,道:“她能对我做出什么不利的事,顶多泼了我的炭火,又叫她自己动手点回来了。”

    祁王松口气。

    对他来说,这世上没有其他女人能比得过齐清儿。

    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欣然接受。

    即便是捉弄了他的王妃。

    祁王带齐清儿做到榻上,道:“这里阴暗潮湿,你又有断骨旧疾,炭火对你来说很重要。我已经和李尚书交代好了,炭火绝不会断。”

    齐清儿颔,小鸟依人,道:“恩。倒是你,在养心殿的时候,你都对皋帝说了什么,再说得严重点就是欺君了。”

    祁王沉口气,道:“若我真的欺君又如何。皋帝他再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现在留着他,也不过是想落实嬴国的罪行,又皋帝见证,天下人才会信服。”

    齐清儿,道:“这一次,是我们太疏忽了,竟让嬴国钻了空子。”

    祁王,道:“对了慧妃手里的那张字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清儿,道:“那确实是我写的,也是我疏忽大意,不曾想过慧妃会将信交给俪嫔看,让俪嫔看出了破绽。”

    祁王,道:“那养心殿对照字迹。。。。。。难道你会多种字迹?”

    齐清儿颔,道:“恩,当时在养心殿我心里不足,双手无力,加之之前练过软体字,要写出不一样的,便轻而易举了。”

    祁王如解脱般的叹了口气,又道:“俪嫔今日。神色异常,其中必有猫腻。”

    齐清儿蹙眉,起身徘徊。

    道:“恩,她不会无缘无故出来帮着嬴国指证我。”

    祁王也跟着蹙眉,抬步走到光束下面,照得他的身板挺直。他道:“你放心,必不会让你在这里呆太久。嬴国,俪嫔,但凡跟我们作对的,一个都逃不掉。”

    这话说得好情意,冷冷的,很慎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四三章,冲出重围

    (全本小说网,。)

    齐清儿伸手烤火,道:“要惩治嬴国,可以从陈文靖身上找破绽。。。。。。”

    祁王没有马上接话。

    沉默良久后,方道:“陈文靖,到了用这颗棋子的时候了。”

    齐清儿扭头看向祁王。

    突然现,帝王--他们身上有与生俱来的冷血无情。

    ?是夜。

    祁王走后。

    齐清儿伴灯独坐。

    想着一场厮杀,即将来临。

    ……

    当晚,祁王离开之后。

    刑部天牢就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

    好在李玄早得祁王交代,对刑部天牢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出入。看守的精卫也大幅度增加。

    来袭的黑衣人身手再高也是孤军奋战,以一敌百,短短数招之内就败于下风。

    可待要问来者何人之时,何以人果断咬舌自尽。

    李玄战在暮色下,狠狠踹了黑衣人一眼,对着大批精卫,道:“反正留不下活口,再有暗中偷袭的,一律乱箭射死!”

    精卫齐道:“是!”

    其实,用不着留什么活口。

    黑衣人的幕后黑手,除了嬴国还能有谁。

    放眼朝堂,如今也只有嬴国突然跳出来和祁王作对,其他人均已将祁王视为未来的诸君,而郡主又将是祁王的侧妃,众人自然不会为此和未来的诸君作对。

    即熟知来者身份,留不留活口都无所谓了。

    祁王也不在乎这样的证据,且不说这夜闯天牢的证据到底能不能彻底的治嬴国于无法翻身,颜面尽失之地。

    而从养心殿回到嬴府之后的嬴国,不吃不喝的将自己关进了书房。

    在养心殿中,他也看到了。

    祁王的势力何止是如日中天,几乎到了问鼎天位的地步。

    嬴国彻底成了今时今日祁王手下的败将。

    他多有不干,却再无能为力--因为他手上唯一能够继承皇位的筹码,废太子病死在了永巷当中。

    回京短短几天,嬴国机关算尽。

    最终被残忍的现实击垮。

    ……

    且说皋帝这边。

    生了齐府余孽尚存的事情之后。

    皋帝就不好了。

    严颂也被关在了养心殿,专程照看皋帝的病情。

    张公公和半醒半迷的皋帝,一直都坚信,只要留得严颂在,就没有治不好的症候。

    然严颂早有齐清儿和祁王的双重托付。

    言外之意便是,且留皋帝一口气便是,使其恢复体力那就不必了。总之皋帝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

    严颂为完成齐清儿的托付,乖乖留在养心殿。

    只是有时一想到齐清儿被困在天牢,就心急如焚。可再一想,天牢必有祁王的照顾,齐清儿定不会受苦。

    如此一想,严颂真真儿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

    事第二日,一大早。

    祁王独自一人到了陈府,会见陈文靖。

    陈文靖听下人来报说祁王到访,当时就丢了手里的书卷,胡乱地在脸上摸了一把,道:“他即来了,便请他进来吧!你跟他说,我去正殿等他。”

    下人听出陈文靖声音当中的颤抖,偷偷拿眼睛看了看他,之后应声退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摇摇头,心道:主子怎地很慌张的样子。

    一时,陈文靖到了正殿。

    祁王已在殿中侯他,见其前来,上前十分有礼,道:“陈大人,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陈文靖不敢看祁王。

    说白了,他这命还不是祁王换囚护下来的。

    真是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相信嬴国。

    陈文靖往里走了走,道:“别来无恙,别来无恙,也不知祁王殿下这么早过来,所为何事?”

    祁王自顾自坐下,道:“不妨直言!齐府当年的旧案,你参与了多少?”

    陈文靖浑身一抖,给跪下了。

    忙道:“殿下,这话从何说起?小的怎么能和那旧案有关系呢?怕是殿下误会了。”

    祁王斜了斜脖颈,俯身,道:“这么说吧!你若能站出来指证嬴国,本王保你不死。若不能,必叫你断子绝孙!”

    陈文靖汗如雨下。

    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被怀疑过,祁王突然这样出现,真叫他措手不及。

    在隐晦也没有意义。

    陈文靖道:“殿。。。。。。殿下的意思,小的明白。只是小的揭嬴国,他比说出对小的不利的事。那齐府旧案本就是横在陛下心中的一根刺,只怕说出来,殿下也护不了小的周全。。。。。。所以……”

    祁王自己斟茶,继续道:“你这样想,也在情在理。不过。。。。。。你可想好了,现在你兵书尚书的势力于本王来说,可有可无。你两个选择,其一,本王现在就杀了你,再让杨柳肚子里的孩子来陪你。其二,揭嬴国,本王或许还能保住你这条,也不会伤害杨柳肚里的孩子。陈大人是一死了之,让嬴国逍遥法外,还是留条性命,至少不会断子绝孙。”

    陈文靖浑身松软,趴在地上。

    他深知齐府旧案是皋帝的死穴,他不敢碰。

    可面前有祁王相逼。

    权衡一下,留得命在总是好的。

    因道:“殿下想让小的怎么做?”

    祁王看着陈文靖,道:“很简单。嬴国当初是拿什么逼你向本王投毒的,你便转述给陛下。另外嬴国逼你投毒一事,就不用说了,否则就枉费了本王在投毒一事护你清白。”

    陈文靖瘫软在地上,瑟瑟抖。

    脑中的思绪完全是乱的,一些关于齐府的回忆错乱跳出,饶得他脑袋昏沉,眼前黑。

    隔了好半饷。

    他方颤抖着点头,道:“是。。。。。。小的明白殿下的意思。”

    祁王接道:“去换套宫服,本王现在就带你去面圣。”

    想是那陈文靖自己知道自己走到了陌路,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也不愿再做过多的挣扎,便听从祁王的,起身前去更衣。

    可就在这时。

    一把锋利的长箭从正殿外破门而入,直指祁王胸口。

    利箭带着猎猎风声,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祁王没有足够的时间避让,旋身时,利箭伤到了肩膀,献血顿时外涌。

    陈文靖惊懵了。

    祁王在此,谁敢如此造次。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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