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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帝后心术-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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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她欢喜的揪着被褥外里面看了又看。

    又埋头在被褥上蹭了又蹭,浅浅地能嗅到祁王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缓缓地上前一步,“其实她也未必就能够猜到,我觉得还是让她知道的比较好,毕竟……”以后来日方长,说不定会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后面的话,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还真是半罐子的水晃荡,以为爬上了王的床榻,便会是将来的王妃,说不定后位也离她不远,以后还会是太后的命。

    祁王抬目,透过柳条之间辍影看渐渐暗淡的天际。

    能清晰的看到他紧咬的贝齿,腮帮两边微微凸起。

    又是好半饷没有回应。

    然后突兀的,他旋身换了温柔的目光看到杨柳道:“要让她知道也不急在这一时,何况她是个见微知著的,我今天的话说得这么明显,她不可能还猜不到。”

    杨柳闻言羞答答地笑了,脖颈也跟着晃动。

    上前搂住祁王的腰,“陈文靖那里,我还有好些话要和殿下说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七一章,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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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王身体有不留痕迹的僵硬,随即搂住了她的肩,抬步往府邸后面的兰香苑走去,边道:“嗯,说说看。”

    杨柳满意地将脑袋斜在祁王肩上,“被殿下说对了,自我回到陈府之后,陈文靖对我礼待有佳,还不只一次的和我解释当初强抢一事也是为了能避开兰成公主的耳目,再加上我是向来卖艺不卖身的,所以走了极端。”

    说到此处她故意停了停,看着祁王眉宇间的变化。

    只是她不知,祁王心里除去齐清儿再无他人,即便她过去是多么贞洁高尚,只是后来不得已才失了身,也不可能换来祁王对她的另眼相看。

    凝视须臾,没有看见她想要看到的表情,有些失落。

    祁王意识到她态度的转变,搭在她肩上的手指捏了捏,扭头给了她一个怜悯不舍的微笑。

    笑容很清浅,对杨柳却有莫大的魔力。

    她复骄纵地继续道:“兰成公主每天都在府上闹,几次到我房间里来又是砸又是摔的,有一次她被陈文靖直接给拖了出去,后来我的房门前便多了几个看守的精卫。兰成公主为此差点没有气背过去,还说要问皋帝去要一旨休书,休了他陈文靖。这样一来,陈文靖对她是更不待见,连同上门来劝架的太子他都开始逐渐不放在眼里。”

    也是,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

    要个妾室,正室就在府上闹得鸡犬不宁。

    传出去都要笑掉大牙。

    陈文靖就更加要好好待杨柳了,他兵部尚书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女子(公主)么?!

    祁王微微怔身,嘴角邪魅的勾了勾。

    杨柳继续往下讲,“我也已经照殿下的意思,指引陈文靖偏向轩王,他似乎也有这个意思,还说其实当下纵观朝野,轩王势头有盖过太子的趋势。”

    “做得很好。”祁王闻言淡淡道。

    杨柳眉峰一转,好奇道:“殿下大可让他直接倒向您啊,这样做岂不是便宜了轩王。”

    她到底只是一个红尘女子,对于这些朝堂的纷争她看不清楚。

    陈文靖的立场已经开始动摇。

    向他这种在朝堂上铁打滚爬已久的人,往往会在找到下一个依附的人之后,才会彻底的和太子一党断了关系。

    而眼下,祁王势力对外尚且薄弱。

    让陈文靖直接拜倒在祁王面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也只有先让他偏向轩王,先离了太子才是上策。

    至于如何从轩王那里将陈文靖重新博回来,祁王他自有他的妙计。

    面对杨柳的疑问,他歪头想了想,搪塞道:“轩王生性单纯,陈文靖偏向他,至少以后不会是我的敌手。”

    杨柳闻言,蹙眉思考。

    似乎说得很对,笑道:“殿下说的是。”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兰香苑的简易书房,杨柳坐于窗边托着脑袋看外看的风景,不愿意离开。

    祁王也不好赶她,毕竟还要通过她去完成一些事情。

    便吩咐下人准备了晚膳,陪她一同用过之后,方找了理由将杨柳送回了陈府。

    ……

    夜深。

    馥雅郡主府上。

    齐清儿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索性拨开大红的帷幄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竹婉,“今晚你就和我睡吧,陪我说说话。”

    竹婉冷性子的人,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惊。

    齐清儿瞧得出她的犹疑,道:“我心里乱得很,你留下,陪陪我。”

    这还是她第一次求人,求她的身边的丫鬟。

    听上去有些搞笑。

    隔了一会儿,竹婉在摇摇曳曳的烛光中点了点头,转身从柜子里取了被褥在齐清儿的床边打了个地铺。

    齐清儿满意地起身将帷幄高高挂起,又把身子往床沿边上挪了挪,两人靠得近些。

    这样说话,才不显得有距离。

    竹婉打好铺,吹蜡烛前掖了掖齐清儿身上的薄锦蚕丝被,方在打好的地铺上躺下。

    月光洒进来,幽幽的不留痕迹的渲染着有些悲凉的气氛。

    齐清儿换了个姿势,将脑袋往外挪了挪,长长的乌发滑落在竹婉的枕边。

    竹婉抬手碰了碰,倒也没有挪开它。

    “你说,人活一辈子为的是什么?”齐清儿问完等了等,对方没有回应,有自言自语道:“爱情,亲情,友情,还是前程?”

    “是报恩。”

    竹婉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齐清儿噌地把脸高高竖起,扬起了乌发扫到竹婉的脸颊,她看着她轻柔地拨开她的乌发,道:“恩情,是在说你自己吧,祁王对你有恩,所以你要报恩,结果报到了我身上,你也无悔无怨。”

    竹婉闻言也挪了挪脑袋。

    这话听上去变扭,但说得在理,“只求一个问心无愧,恩情报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

    这话让齐清儿失了语言。

    她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要报恩,至少从来没有计划过。

    齐清儿,道:“那仇雠呢,那些曾今伤害过你的人,你便就这样原谅了他们。”

    竹婉,道:“揣着仇恨过日子太累,不如揣着恩情。”

    齐清儿,道:“那要是一个人没有恩情了,她该揣着什么过日子?”

    竹婉,道:“前程吧,都说前程似锦,美好一点日子才不那么难挨。”

    齐清儿,“……”

    她看不见她的前程,除了昭雪,至于昭雪之后,说实在的她未曾想过,虽然答应了严颂会随他远行江湖,可她这副身体她自己知道,远行对她来说是一场梦。

    没有再接竹婉的话。

    齐清儿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她忽然想起牢狱中的虞妃,最后临死的时候凄凄惨惨切切,倒在监牢的废墟当中,有谁还能够看到她的身躯也曾富有光环,集聚帝王之宠。

    死了脖子里还挂着铁圈,可见帝王的无情。

    在他们眼里女人永远都是附属品。

    想到这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竹婉。

    祁王亦是帝王,他会不会也像皋帝一样薄情,今天牵着杨柳从她面前离开,会不会是他内心深处薄情的开始?

    她越想心里越乱。

    之后是怎么睡着的,她也浑然不知,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湿了一大片。

    ……。

    之后的日子,祁王没有再登门。

    似乎那个晚上夕阳下的斜影就是离别一样。

    齐清儿也窝在府上,怄气一样足不出户,心想着就不信她祁王不会亲自登门给她道歉。

    然祁王没有等到,倒等来了一个骇人的消息传来。

    齐清儿连忙梳妆,在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赶去了皋璟雯的公主府。

    皋璟雯也正要出门,样子焦急又紧张,身后一群婢女围着给整理衣衫,还有往她头上戴步摇的。

    她看到齐清儿来了,拉着她就一同往外,“父皇病了,听太医们说病得高烧了整整一个晚上,你既然来了就快随我一同进宫去瞧瞧吧!”

    这也正是齐清儿的意思。

    二人在一群婢女的簇拥下上了府门前的马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七二章,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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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宫后,皋璟雯直奔皋帝的养心殿。

    齐清儿紧随其后。

    皋帝病重,高烧一整晚,口出喃语,虚汗不止,这实在不是一个好现象,齐清儿不看不放心。

    到养心殿的时候,张公公守在门口,一脸苦象,看到齐清儿和皋璟雯来了,忙上前施礼,挥着泪给打了个千儿。

    齐清儿看着只觉得心头发紧。

    进了屋。

    满屋子的泪人,各宫嫔妃均在养心殿的大堂中跪着。

    一时抽泣声震耳,还有头饰抖动的声响,悉悉索索得叫人心中发颤。

    皇后不知道是怎么从她的正阳宫出来的,正坐在大堂中的首座上,趾高气昂地看着下面一地的嫔妃。

    齐清儿暗想。

    皋帝这儿病得不省人事,她皇后正好钻了个空子。

    官高一阶压死人。

    如今皋帝倒下了,这后宫当中可不就没有人再关得住皇后了么,连掌有六宫之权的慧妃都必须礼让她三分。

    皋璟雯顾不上请安,拉着齐清儿直直往养心殿的后厢阁中去。

    虽说皋帝不是没有过小病小灾,但昏迷一整夜还是头一回,皋璟雯作为儿臣自然是心急的。

    没走两步,耳边传来皇后冷冷的嘲讽。

    “璟雯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陛下身体不适受不得叨扰,何况馥雅郡主这么个外人进去也是在不合适。”她说着拿下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几个低等嫔妃,“再者连陛下身边伺候的人,位分不够也没有资格进去,只能在这大堂中跪着,馥雅郡主就更没有资格了。”

    这话说得生硬。

    齐清儿站住了脚,扫了一眼满地的嫔妃。

    有几个跪在后面的连脑袋都不敢抬一下,一个劲儿的发抖。

    可见皇后早已经拿住了局面。

    她又看了看跪在前头的慧妃,连她脸上都挂着几分忌惮。

    齐清儿松开了皋璟雯的手,还是选择跪在了大堂中,由皋璟雯一个人进去。

    皇后见状,满意的抿了口茶。

    大堂中气氛极度沉哀,若不是她们都穿戴的还算花枝招展,姹紫嫣红的锦缎宫服几乎覆盖住了整个大堂的地面,还以为这里正在进行国丧。

    齐清儿跪在最末端。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招皇后的眼球。

    免得她一个不悦,直接将她赶出养心殿。

    她埋首观察的四周。

    看到两边的嫔妃哭得梨花带雨,手里的帕子都湿透了,齐清儿心头再次收紧,这皋帝难道真的是要撑不下去了吗?那也来得太快了!

    她小心的拽了拽左前方俪嫔的衣角,小声道:“陛下到底怎么了?”

    俪嫔回头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昨儿在御花园的时候,走着走着忽然就倒下了,当场口吐白沫,换身颤抖,到现在尚未能清醒过来,太医们都还在里面守着呢!”

    齐清儿越听心越发慌。

    索性偷偷起身退出了养心殿,和匆匆赶来的祁王撞了个正着。

    两人有一时的僵硬。

    祁王忙将齐清儿拉到了一边,寻了个没人的地儿,“怎么样了,你适才到里面都看到了什么?”

    他也很着急,但他的着急的绝对不是关心皋帝的病情。

    齐清儿迅速向四周睃了一眼,又往偏角处走了走,垂头沉思了一会儿,抬头道:“怕是不妙,病情来得又猛又烈,如果……”

    “没有如果,他这个时候必须好起来!”祁王斩钉截铁。

    深得像口井的眸子中攒动着点点火星。

    面对面站着的二人陷入了彼此心照不宣的沉默。

    如果皋帝在这个时候驾崩,太子就是将来的帝王,到时候齐清儿和祁王幸苦努力的一切都将会白费,翻案更是成了泡影。

    姑且也不淡他们今后的命还保不保得住。

    首先会被彻底拔掉的就是已经偏向祁王和齐清儿的党羽。

    今后再想翻身,比登天还难。

    啪一声,齐清儿觉得身后的墙面微震,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祁王血淋淋的拳头。

    原来他一拳头砸在了墙面上。

    “严颂呢,去把严颂给本王找来!”他猛得旋身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剑枫吼道。

    剑枫闻言立刻去寻人。

    齐清儿被那一吼吓了一跳,拿手搭在祁王肩上,“何必呢,伤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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