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子无悔-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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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子颐看着她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蛋:“她是我妹妹,你是我妻子。”
何箴箴提醒他:“我还没和你结婚呢。”
简子颐淡淡道:“结不结婚,这辈子,你都是简太太,还有问题吗?”
何箴箴慢吞吞道:“我还没消气呢。”
简子颐索性不再兜圈子:“你想怎么样?”
何箴箴淡淡道:“我想在北欧住上半年,我连瑞典都还没玩透,今年正好我有时间有兴趣,我想在北欧那里走走。”
简子颐掩口低声咳嗽了好一会儿,他叹口气:“箴箴,我从医院直接到飞机场飞过来的。”
何箴箴迟疑了一下,回过头仔细地看简子颐的脸色,才注意到,简子颐脸色白得厉害,嘴唇也没有血色,心里微痛。
她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去摸简子颐的额头,滚烫得厉害。
何箴箴动容,低声道:“你不该这么鲁莽,出了事,不是闹着玩的。”简子颐心脏不好,前年感冒引起过一次心肌炎,并发肺炎,住院住了很久,如今心肺功能弱了很多。
简子颐挑挑眉:“你关心我?”
何箴箴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叹口气,她指指街头艺人快要画完的肖像:“等画完,我跟你回去。”坐了一个多星期的火车,天大的气,也消了。
简子颐浅笑,搂住她,在她的唇上印一个吻:“我的好箴箴。”
何箴箴笑着靠进简子颐的怀里。
简子颐挑眉问她:“为什么这次要坐火车?”他循着航空公司的方向去查,查错了方向,加上年底公司事忙,他才拖了这么久才来。
何箴箴低着头,半晌,低笑,笑得调皮又开心,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上次出了海关都被你拎回去,这次,就算你发现我坐火车,火车站人山人海,别想找到我。”
简子颐搂着何箴箴,纤细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体香填充进怀抱,他慢慢地闭上眼睛:“箴箴,不要走。”
简子颐昏了过去。
何箴箴抱着简子颐忽然沉下来的身子,眼底掠过一抹惊慌,她刚手忙脚乱掏出手机,已经有两个人走过来,何箴箴认识他们,是简家的家庭医生和林秘书,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林肯。
何箴箴松口气,她搂着简子颐,眼泪滚滚地从眼眶里淌出来。
陆真看着黑色的林肯消失在路的尽头,直到连尾灯的闪烁都看不清楚。
一张素描无声递到他的面前。
他接过素描,那上面的女孩子,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笑,像一块剔透的水晶。
陆真望着远方,车子载着何箴箴消失的方向。
从始至终,只是简子颐与何箴箴两个人在讲话,旁若无人,旁若无他。
陆真把零钱付给画像的街头艺人,转头慢慢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箴箴,我爱你,和谁在一起的时候,我爱的都是你。
箴箴,如今,一直,从过去到如今,从初见到重逢,始终,我爱你。
☆、第90章
何箴箴挑挑眉;逆着光,她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她知道,那是简子颐。
何箴箴在椅子上原地坐着;并不起来,她淡淡地笑:“简子颐。”
简子颐摘下手套;摸摸她的脸,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对毛毛的护耳;雪貂毛,护耳做成极可爱的、胖乎乎的两个小牛头。
他为她戴在耳朵上。
何箴箴摸摸护耳,笑道:“我已经很老了,不适合这种小姑娘的款式。”她笑,说着就要摘下来。
简子颐轻轻按住她的手;清冷的嗓音淡淡的,带着不经意的温柔:“好看。”
何箴箴没有坚持,她指指对面给自己画肖像的街头艺人:“我的画像还没画好。”
简子颐点点头:“不急。”
他转过来,在何箴箴身边的位置坐下,经过陆真的时候,对他淡淡地点点头。
简子颐和何箴箴并肩坐在长椅上。
“打算在莫斯科待上几天?”简子颐问何箴箴。
“看情况吧,莫斯科,我还从来没来过,我喜欢二战时候,苏联的歌曲,还有叶卡捷琳娜女皇,想看看和她有关的历史。”
“还有吗?”
何箴箴想了想:“来都来了,总要尝尝正宗的俄罗斯大列吧、红菜汤。还有,”何箴箴看着天空:“据说俄罗斯的雪特别漂亮,我要等着看红场的雪。”
简子颐皱了皱眉:“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不着急,反正我有年假,辞职也行。反正我很久休息过了,休息够了,重新找工作。”
简子颐拉她的头发,如今,何箴箴终于不再只是一头软短的短发,她留了披肩发,带着微微的大弯自然卷,平添了妩媚的风情。
“马上就要圣诞了,我带你去斯德哥尔摩的斯堪森看圣诞火堆?”
“听起来似乎是个好主意。”何箴箴伸个懒腰,坐了好半天,累了。
“你记不记得,老城旁边的小广场,每年冬天,都有小灌可口可乐免费发放?”简子颐问何箴箴。
“你说冬天会起个小溜冰场,圣诞的时候有个小市场的那个小广场?”
“嗯。”
“……我要吃海盗餐厅的龙虾。”
“成交。”
“慢着,我还没消气呢。”何箴箴撇嘴。
简子颐看着她被冻得有些发红的脸蛋:“她是我妹妹,你是我妻子。”
何箴箴提醒他:“我还没和你结婚呢。”
简子颐淡淡道:“结不结婚,这辈子,你都是简太太,还有问题吗?”
何箴箴慢吞吞道:“我还没消气呢。”
简子颐索性不再兜圈子:“你想怎么样?”
何箴箴淡淡道:“我想在北欧住上半年,我连瑞典都还没玩透,今年正好我有时间有兴趣,我想在北欧那里走走。”
简子颐掩口低声咳嗽了好一会儿,他叹口气:“箴箴,我从医院直接到飞机场飞过来的。”
何箴箴迟疑了一下,回过头仔细地看简子颐的脸色,才注意到,简子颐脸色白得厉害,嘴唇也没有血色,心里微痛。
她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去摸简子颐的额头,滚烫得厉害。
何箴箴动容,低声道:“你不该这么鲁莽,出了事,不是闹着玩的。”简子颐心脏不好,前年感冒引起过一次心肌炎,并发肺炎,住院住了很久,如今心肺功能弱了很多。
简子颐挑挑眉:“你关心我?”
何箴箴一本正经地想了想,叹口气,她指指街头艺人快要画完的肖像:“等画完,我跟你回去。”坐了一个多星期的火车,天大的气,也消了。
简子颐浅笑,搂住她,在她的唇上印一个吻:“我的好箴箴。”
何箴箴笑着靠进简子颐的怀里。
简子颐挑眉问她:“为什么这次要坐火车?”他循着航空公司的方向去查,查错了方向,加上年底公司事忙,他才拖了这么久才来。
何箴箴低着头,半晌,低笑,笑得调皮又开心,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上次出了海关都被你拎回去,这次,就算你发现我坐火车,火车站人山人海,别想找到我。”
简子颐搂着何箴箴,纤细的身体带着熟悉的体香填充进怀抱,他慢慢地闭上眼睛:“箴箴,不要走。”
简子颐昏了过去。
何箴箴抱着简子颐忽然沉下来的身子,眼底掠过一抹惊慌,她刚手忙脚乱掏出手机,已经有两个人走过来,何箴箴认识他们,是简家的家庭医生和林秘书,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林肯。
何箴箴松口气,她搂着简子颐,眼泪滚滚地从眼眶里淌出来。
陆真看着黑色的林肯消失在路的尽头,直到连尾灯的闪烁都看不清楚。
一张素描无声递到他的面前。
他接过素描,那上面的女孩子,眼角眉梢带着淡淡的笑,像一块剔透的水晶。
陆真望着远方,车子载着何箴箴消失的方向。
从始至终,只是简子颐与何箴箴两个人在讲话,旁若无人,旁若无他。
陆真把零钱付给画像的街头艺人,转头慢慢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箴箴,我爱你,和谁在一起的时候,我爱的都是你。
箴箴,如今,一直,从过去到如今,从初见到重逢,始终,我爱你。
☆、第91章
何箴箴囧囧地看他一眼。
简子颐挑挑眉:“你想问什么?”
何箴箴打量了一下简子颐;即使只是很随意放松地坐着;他的背也非常端挺;流露出极好的气质;那是一种要用良好的教养长期潜移默化才能形成的优雅气质。她想起简子颐的身份;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这算不算是利用特权?”
简子颐看她一眼;提醒道:“我一向遵纪守法。”
遵纪守法和玩弄特权根本是两回事好不好!
何箴箴含含糊糊咕哝了一句。
“嗯?”简子颐没听清。
“我是说;”何箴箴清清嗓子:“你这样会不会被双规啊……”
“你这是关心我吗?”简子颐看着她挑挑眉。
“我一向关心你。”何箴箴说。
“看不出来。”简子颐撇她一眼。何箴箴在国外整整五年;他不联系她;她从不主动联系他,他不找她;她也从不主动找他。连他不提感情;她也从来都不提。何箴箴的通情达理让他既安心又恼怒。
何箴箴立刻说道:“那我们可以谈谈某某高官家正逢婚龄的那位陈小姐;听说东盛年会,你和她开舞,两人一整晚都亲密交谈;或者具有某位背景颇深目前任职某S打头国际着名投行高管的风姿绰约陆女士,据说,和东盛合作的时候,对你欣赏有加、青睐有加;哦,对了,还有一个傅小妹是吧,听说是简家世交的孩子,正在你们东盛总裁办实习呢吧,听说是个娇俏伶俐的可人儿,刚毕业的清纯大学生,青春年华、风华正茂……”何箴箴用眼角余光瞥了简子颐一眼,简子颐正居然交叠了长腿,双手环胸,以一副轻松惬意又优雅的姿态似笑非笑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何箴箴摸摸鼻子:“虽然我不在国内,但我一直发自内心地对你虎视眈眈,从各种大道小道消息密切关注你的风吹草动。”她摊开手一本正经地问他:“现在,我的回答取悦你了吗?”
简子颐大笑,伸手揉乱何箴箴有些变长的短发,把她搂进怀里:“OK,我不会被双规。”
何箴箴想了想,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也是,你后台那么硬,怪不得……”
“错。”简子颐摇摇头,在何箴箴疑惑的目光中为她解惑:“因为东盛是私企。”
何箴箴呆了呆,看了简子颐一眼,慢吞吞道:“……简子颐,原来你是民营企业家啊……失敬失敬。”
简子颐低低笑了好一会儿。
何箴箴慢吞吞道:“很高兴我取悦了你。”
简子颐亲她翘翘的唇,低沉的嗓音仍带着笑:“我的好箴箴。”
何箴箴轻轻地笑,看着简子颐的目光软软的,充满感激:“虽然有点像言情小说的老桥段,但我真心感谢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何箴箴很早就对亲情这种东西没什么幻想了,但家人的变化,确实让她感觉不错,家人生活条件改善、不用为了钱和房子吵吵闹闹,何正也不会再到处惹是生非,以后,她总算能过太平日子了。
简子颐搂着她,感觉只有把她整个都抱紧在怀里,才能填上过去五年里隐时现的空虚,他感慨地叹口气:“总要替你做些什么,不然拿什么留住你?”
何箴箴扮个鬼脸:“胡萝卜加大棒呀?!”
简子颐点她的鼻尖:“出去这几年,你脾气见长了,居然学会了不吃亏。”
何箴箴耸耸肩:“恃宠而骄而已。”先享受了再说。
简子颐低笑着摇摇头,简直拿她没有办法。
何箴箴眨眨眼睛,故作无辜地看着简子颐,简子颐看她一眼,拉过她,俩人密密地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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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完假正式回事务所上班一个多月,何箴箴才见到简芳菲。倒不是箴箴刻意回避,而是在箴箴回来前简芳菲就到贵州做项目去了。
上班第一天,何箴箴去梁商路办公室,一进门,梁商路就一本正经地问她:“礼物呢?”
何箴箴囧了。
梁商路瞪大眼睛:“没有?”
“有,有。”何箴箴连忙一边回答,一边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个素色包装的小盒子。
梁商路接过来,也不跟她客气,当场就拆开,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袖扣。
梁商路惊讶地挑挑眉,看着何箴箴。
何箴箴主动解释道:“我听简子颐说,你喜欢收集袖扣。”
梁商路把玩着装袖扣的小盒子,玩味地看着何箴箴:“我是有收集袖扣的习惯,但你知不知道送男人袖扣是什么意思?”
何箴箴慢吞吞道:“你放心,这是纯洁的礼物。”
梁商路也不生气,用充满深意的眼神看着她:“简子颐知道你送我袖扣吗?”
“知道。”
“他怎么说?”
“嗯,”何箴箴顿了一下,含含糊糊道:“挺好,挺好。”
梁商路看着何箴箴糊弄人的表情,脑子里灵光一闪,若有所思地问:“那你回国,给他带什么了?”
“……”何箴箴不情愿地回答道:“也是袖扣。”
“……”梁商路深深地看着她:“你买了多少副袖扣?”
“……没多少,没多少。”何箴箴含含糊糊道,然后问他:“梁总,如果没事,我就先出去了。”出国五年,事务所装修过一次,门禁换了新的,行政办要替她办理新的ID卡。
“有事。”认识五年,梁商路已经摸透了何箴箴的脾气,他不怀好意地问:“你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