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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妃常宫闱-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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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雪小声交待:“就说……我病了,在相印殿躺着。”

反正最近一阵子,为了樱桃的事,回雪也很少让妃嫔们请安,对外的说法,便是自己病了。

岑梨澜点点头,这个法子,倒也能说的过去。

烟紫与另一个婢女,每人手里提着一盏八角宫灯。

不知是天黑,还是因为此去凶险,烟紫的心跳的厉害,挑着灯笼的手都在发抖。

回雪停下来安慰她:“不过是去御花园走一趟,切不可自己先乱了分寸,不然,樱桃所做的易容,就白做了。”

烟紫长长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另一只手轻轻的扶着回雪的胳膊:“主子,你真的没有危险吗?”

夜风很凉,回雪的头脑异常的清晰。

此一去,自然危险,但她不想让烟紫担心,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自古邪不压正,咱们走的正,行的端,怕什么,要害怕的是安妃才对。”

烟紫听了这话,心里又放松了些:“主子说的对,邪不压正,咱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岑梨澜也扶着回雪的胳膊,拥着她慢慢的往前走:“但愿郁妃娘娘吃的苦都值得,不要让安妃得逞才好。”

“烟紫,刚才可把樱桃藏好了?以防安妃派人,又趁咱们不在去搜宫,若是把樱桃搜走了,咱们就前功尽弃了。”回雪一面走,一面在惦记着樱桃的事。

烟紫点点头:“已经交待好了,若是安妃再突如其来的搜宫,樱桃还会藏在上一次藏的地方,安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找到的。”

回雪点点头:“防着一些。总是好的,不过,安妃应该也不会再硬闯咱们相印殿了,上一次硬闯,一无所获,她就够没脸的了。”

眼看再穿过一个垂花门就到御花园了,御花园的花香都隔墙传了过来。

夜风很凉,花香很浓,天上的一轮明月正照在当空。

若不是阿玛被安妃所挟持,这个夜晚。这个时辰,来到御花园,倒也别有一番情致。

岑梨澜默默的扶住回雪的胳膊:“这都快到御花园了。怎么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回雪松开岑梨澜的手,示意岑梨澜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岑梨澜身后。

岑梨澜一向都跟在回雪身后,这一次回雪让她走在前面,她倒有点放不开:“论位分。理应是郁妃你走在前面,在宫里,可不能乱了规矩。”

“我如今不是郁妃,如今的我,是樱桃,樱桃不过是一个将死的人。而你是皇上的岑妃,哪里有你扶着我的道理,自然是你走在前头。我跟在你身后。”回雪小声叮嘱。

岑梨澜恍然大悟:“我竟然忘记你是樱桃了,差一点露馅。”

这一次,换岑梨澜走在前面,烟紫与婢女分开在两侧为她打着灯笼,而回雪穿着脏衣裳。蓬头垢面的跟在她们身后。

御花园的花开的灿烂,虽不是白天。也没有太阳,但半空中的明月照在御花园的花枝上,那些芙蓉,月季,玫瑰,像是开疯了似的。甚至连石头铺成的小道上,也伸出一两朵的花来。

几个人在花园子中央停了下来,御花园虽被月光笼着,到底是晚上,看不清楚。

烟紫将手里的灯笼提高了些,四处照照,却没有安妃的影子。

御花园除了那些花,连个人影也没有。

岑梨澜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在说给回雪听:“不是说好了在这里等的吗?都什么时辰了,还没有来?”

一进御花园,回雪便警惕起来,怕花园子里隐藏的有人,那些花枝极为粗壮,若真有奴才隐藏在花枝后面偷听,自己未必就能觉察的到。

所以,她并没有回答岑梨澜的话。

等了有小半个时辰,夜风上来,吹的身上发凉。

岑梨澜只得提高了声音道:“安妃是不是失信了?若真是这样,咱们不如回去,倒让人白跑了一趟,永和宫小阿哥还等着我回去睡觉呢。”

烟紫福了一福道:“岑妃娘娘,那咱们就把樱桃带回去吧,看来,今儿晚上安妃娘娘是不会来的了。”

几个人正欲转身,便见身后的花丛里果然跳出一个人来,那人穿一身黑色的衣裳,个头小,但动作却敏捷。

猛的见身后窜出一个黑衣人,岑梨澜吓了一大跳:“你是谁?藏在我们身后做什么?”

果然被回雪给猜中了,这御花园里早有人埋伏下了。

黑衣人给岑梨澜打了个千儿:“岑妃娘娘,奴才并不是故意要吓岑妃娘娘的,是我们北安宫的安妃娘娘,说让奴才躲在御花园里不要出声,看看娘娘们是不是带了樱桃来,若是带了樱桃来,等上小半个时辰以后,让娘娘们带着樱桃去畅音阁。”

畅音阁在东西六宫之外,算是比较偏僻的所在了。

岑梨澜故意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安妃也真是的,既然约在御花园见,那就应该在御花园见,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大晚上的,一行人还要兜兜转转的往畅音阁去,去那里的路又不好,真是麻烦。”

岑梨澜一面说,一面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把跟安妃见面的事通知皇上,不然,就算皇上听信了自己的话,来御花园揭发安妃,也会扑一个空,安妃果然是狡兔三窟,算的周全。

正文  第442章 是樱桃吗?

畅音阁那边,很久没有唱大戏了。

犹记得刚入宫时,在畅音阁听戏,皇后,荣妃等人,将畅音阁坐的满满的。

或是喝茶,或是吃瓜子,或是看着台上的伶人卖力的表演。

虽不是其乐融融,但也能打发时间。

后来,宫里的女人如树上的叶子一样,黄了一茬儿,又绿了一茬儿,走马灯一样变换的女人,不变的,唯有畅音阁。

畅音阁前面的湖水,依然波澜不惊。

湖里的荷花,开了一季,又没入湖里,到第二年夏天,又长出花苞。

畅音阁只是静静的矗立着。

以前的畅音阁,雕廊画柱,五颜六色。

风吹日晒,廊柱上的色彩也不见了踪影,因听戏的人少,渐渐的没落了下来。

白天尚且阴森可怖,晚上的时候,畅音阁那一片没有点红灯笼,甚至没有一点灯光。

加上湖水幽幽的晃着,湖边的水草长的齐腰深了,随风一摆,沙沙做响,倒让人害怕。

岑梨澜知道回雪就跟在自己身后,但瞧着前面引路的黑衣人,她的心还是跳的厉害。

烟紫手里的红灯笼闪着微弱的光。

远远望着,这微弱的灯火摇摇晃晃的往畅音阁前行,更像是鬼火。

岑梨澜只觉得全身发热,脸上绯红。

如今回雪假装成樱桃,轻易是不能说话的。

离畅音阁越近,岑梨澜便越紧张,她怕在安妃面前,露出什么破绽。

黑衣人扭头望望岑梨澜:“岑妃娘娘,前面就是畅音阁了。”

岑梨澜迷迷糊糊“哦”了一声,想去抓住回雪的手,又怕前面的黑衣人看出什么来。只得将手缩回来。

烟紫虽也害怕,但想着要救乌雅大人,便定了定神,一手扶着岑梨澜的胳膊道:“岑妃娘娘,如今郁妃娘娘不在,大晚上的,夜风也凉,畅音阁这个地方,又偏僻的很,奴婢都有点害怕了。”

岑梨澜按了按烟紫的手。她明白了烟紫的意思。

湖面上有一条木头铺成的小径,往昔,回雪曾站在这小径上看湖里的红鱼。

如今湖面黑成一片。只听见隐隐的水声,看不到红鱼的影子。

一行人从小径上斜穿过去,烟紫与另一个婢女手里提的灯笼倒映入湖心,湖心里红了一片。

湖水声声,更显孤寂。

偶尔有不知名的野鸟停留在荷叶上。又拍着翅膀“呱”的一声飞走了。

岑梨澜穿着高底莲花鞋,只觉得心怦怦直跳。

她胆子一向不小,但进宫这么些年,她第一次夜深人静的时候,到畅音阁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

畅音阁有发霉的味道。

夏季雨水多,淋在畅音阁的木柱子上。木柱子年久失修,竟然长出几簇木耳。

木耳长的旺盛,却不见周围有人的影子。

岑梨澜压制着心里的紧张。吸了吸鼻子,装出淡定的口气问那黑衣人:“你们主子呢?”

黑衣人只说:“就快到了。”

畅音阁前面是一排台阶,岑梨澜曾到这里听过大戏,所以虽说夜深了,但她还能勉强记得道路。

从畅音阁旁边的一个巷子穿过去。便可以将畅音阁绕一圈了。

此时的畅音阁,除了烟紫与另一个婢女手里那点零星的光。漆黑一片。

岑梨澜在巷子口站住了:“你们主子要玩什么花样?这里黑成这样,赶紧做了事,各人好回宫。可你们主子又一直不露面,她不露面,那我也不伺候了。”

岑梨澜不过是故意试探。

就算安妃不出现,她怕是也会在这里等下去。

毕竟乌雅。德林的性命还在安妃手里。

岑梨澜是不会退缩的。

黑衣人回过头来,他的眸子在闪闪发光,如狼一般:“岑妃娘娘,这就到了。”

“岑妃,怎么是你来?”巷子那头,突然闪出两抹光来。

隔着几丈远的巷子,倒是瞧不清楚,安妃带了谁来,但可以肯定是的,安妃右边那位,的确是乌雅。德林。

见到自己的阿玛,回雪的心都揪住了。

岑梨澜怕乌雅。德林出一点意外,脚下开始发抖。

她的襦裙像湖里风吹过的荷叶,也颤颤巍巍的晃了起来。

安妃竟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岑妃,你在害怕什么?”

烟紫忙答话:“安妃娘娘,本来约好在御花园换人,可是岑妃娘娘在那里等了许久,没有看到安妃娘娘的人,且从花丛里窜出的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如鬼魅一般,吓着了岑妃娘娘了。”

烟紫这是在为岑梨澜掩饰。

岑梨澜借烟紫说话的功夫,长舒了两口气,稳了稳情绪道:“御花园的花,开的正好,花香又浓,在那里换人,是极好的,安妃偏偏让小太监带我们来黑黢黢的畅音阁,这畅音阁,白天进来都让人脚底发凉,何况是晚上呢,且那些水草被风一吹,呜呜咽咽的,这地方又偏僻,又荒凉,难得安妃你想的到。”

安妃盯着岑梨澜看了一会儿,岑梨澜鼓起勇气,与安妃对视,直看的安妃低下头去。

安妃再抬起头时,亲自挑了一盏红灯笼,红灯笼映衬着她那张雪白的脸,更显的毫无血色:“刚才说话的不是郁妃的婢女吗?倒是个牙尖嘴利的。怎么你来了,你家主子呢?”

烟紫忙答道:“我家主子……。因担心乌雅大人,病的更重了,如今在相印殿躺着起不来。”

乌雅。德林站在巷子那头,听烟紫如是说,不禁老泪纵横:“都是我连累了郁妃娘娘……。”

安妃冷哼一声:“若你女儿真心为你好,乌雅大人,今晚她就会把樱桃交给我,这样,你不就平安了。反正我跟皇上求了旨了,说不与你计较,你也不用往水州去了。”

岑梨澜定定神道:“安妃,你快放了乌雅大人,我们把樱桃给你带来了。”

安妃眯眼,将红灯笼放在眼前:“那是樱桃吗?”

岑梨澜被安妃这样问,以为安妃瞧出了什么破绽,心里又紧张起来。

安妃的眼睛在夜里泛着寒光,她又问了一遍:“是樱桃吗?”

烟紫忙道:“是……。。樱桃……。又没有挡着脸,安妃娘娘不是可以看见吗?”

安妃道:“岑妃。你挡着樱桃的半边脸了。”

岑梨澜忙往一侧站了站。

岑梨澜是皇上的妃子。

而樱桃不过是一个带罪将死之人,哪里有岑梨澜给樱桃让路的,岑梨澜的这个动作明显失准了。

她又把身后的人当成了回雪。而不是樱桃。

回雪只得轻轻咳嗽一下,声若蚊蝇:“扯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前面。”

岑梨澜听到回雪说话的声音,莫名的心里就踏实一点。

她知道,回雪是不会害怕的。有回雪在,岑梨澜才放心一点,她照着回雪所说的,扯过回雪的胳膊,装作厌恶的样子,将回雪扯到烟紫前面。

安妃在巷子那头道:“烟紫。将灯挑高一些,我看看。”

烟紫只得将灯挑高,回雪的脸映衬在灯影里。

因用猪蹄胶等物做了脸。此时的回雪,在影影绰绰的光影中,头发凌乱,身上肮脏,倒真的如樱桃一般。

安妃哈哈一笑:“樱桃。你果然还活着,当时我若是勒死了你。倒是省了事。没想到鹤顶红竟然不能要你的命。”

安妃一脸得意。

回雪记住樱花的吩咐,闭着牙关,并不说话。

安妃往前走了几步,两人只是几步之遥。安妃静静看着回雪:“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樱桃,你知道的太多,嘴巴呢,又不紧,你就怪不得别人了。”

回雪依然没有说话。

安妃冷哼着道:“上一次在北安宫,我要处死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多话说吗?怎么这一次,却没有话了,我是灌了你鹤顶红,又不是割了你的舌头。”

岑梨澜忙帮着掩盖:“樱桃她……。喝了鹤顶红,嗓子坏了……说不得什么话。”

安妃笑笑:“岑妃是当我三岁孩童吗?鹤顶红伤的是五脏六腑,又岂会伤舌头?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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