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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魏增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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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之后又有几队类似之前豪客的人马过了去,魏增暗中猜测到底是谁家这么倒霉,被如此多的强盗惦记上,看那阵势对付的人势力还不小。

    忽然隘口中喊杀声大起,只见一人突破重围骑马冲了出来,然后两骑尾随追杀而来。可能这人觉得在林子里更好逃脱,其所来方向正是魏增之处。魏增对盗贼本来就没有好印象,但还未曾正面与盗贼对抗过。如今见两名盗贼到来心中一阵慌张,但自知如若逃跑,怎能跑得过马匹。自己所在处并不算太隐蔽,到了林子一看便能发现自己,不如趁对方未发觉,加以偷袭先重创一人,再与另一人周旋,还有一线生机。

    看着盗贼接近,魏增握住标枪的手有些颤抖,这些标枪使用硬木削尖的,若猛击着骑马快速前进的贼人,还是能造成很大杀伤的。

    “我已经杀过一个人了,大不了再杀一人,有什么可怕的。我还没有学艺成功,还没有为母亲报仇,不能就此死去。”魏增激励自己,坚定自己的心,手虽然还在颤抖,但心中已有决绝。

    就在逃跑的人进入树林的一刻,两名追击的贼人也要进入树林。魏增突然窜起,一标枪丢出,正中一贼人的头颅,那贼人被标枪贯脑,直接跌落到马下,就不活了。

    魏增见一击击杀敌人,心中兴奋,又向另外的贼人抛出标枪,但只有一发射中马身。贼人只是用力一勒马,就使马冷静了下来,然后骑马挥刀要将魏增斩于马下。

    魏增不敢与其硬撼,绕着树林与敌周旋,时不时用简易长矛,击刺马身欲将贼人从马身上打下。正酣斗际,魏增却见那逃入树林中的骑士,呆呆望向这边,却不来帮忙。

    魏增大急,大声叫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那人回过神来拔出马刀,就来帮忙。只见那人双脚一加马身,挥舞马刀就要向贼人砍来,然后被一横出的树枝扫下马去,跌落地的骑士,一手捂胸一手捂臀,嘴中不住呻吟。

    贼人见此哈哈大笑,也不管他,就要击杀魏增。魏增暗骂一声笨蛋就赶紧迎敌。只见贼人手起刀落,就把魏增简易长矛的一截斩断,长矛成了名副其实的木矛。魏增顺势一矛,刺中马眼,马大惊将贼人一下抛下马背,惊慌逃窜而去。

    魏增顺势跟进就要给贼人一个透心凉,可贼人一挥刀,就将木矛变成了两截短棍,又一挥刀伤了魏增的左手。倒地的骑士已经站起,挥着刀就向贼人砍去,贼人与其对了一刀,骑士的刀就飞向九重天,贼人一脚将其又踹翻在地。贼人看着已被打败的两人,就要挥刀杀了魏增。

    只见其身形一滞,面露痛苦的神色,魏增乘机拾起地上匕首,右手集全身之力,刺穿敌人心脏,敌人面露不可思议之态,然后死去。原来是小唯真悄悄拾起,那被魏增首先击毙的贼人的马刀,见贼人要杀魏增便悄悄潜到其身后,砍了他一刀。可唯真年纪小,力气弱,不能一击致命,还待魏增刺穿贼人心脏才解决战斗。

    魏增解决了战斗,回头看了倒地骑士一眼,心中暗道:与你相比,我简直就是高手了。

    尽管心中有些许不悦,还是问他有没有事。骑士挣扎着站起,骑士赶紧向魏增道谢,将遮面的围巾扯下,是一名和魏增差不多岁数的少年,但其面容娇嫩如同女孩子一样,一看就是一娇生惯养的人。唯真见贼人死去就抛下了刀,看到魏增左臂受伤,就赶忙找了一些止血药草,将其嚼碎敷在了魏增伤口处,又扯下几缕布条就为魏增包扎了伤口。。

    忽闻隘口处,喊杀声渐稀,三人知战斗已经结束。从贼人的部署来看过往之人凶多吉少。三人赶紧从死去两名贼人身上搜了有用的物品,向树林深处走去。当月上中天三人摸索着向外走去,林中贼人的的尸体已经不在了。少年骑士就要冲到隘口去探查情况,被魏增一把抓住。魏增最靠前探到隘口处,除了尸体就是几辆废弃的马车。魏增投石问路,击打几个可以藏人的隐蔽处,确信无人之后,便让早已急躁难捱的少年骑士去探查。只见其冲了过去,看到一具尸体,身子一愣,就扑上去嚎啕大哭,并不断叫着“爹爹,爹爹。”

    在之前相处的过程中,魏增就已了解到少年的情况。少年本是归芜城一普通武师的儿子名叫古查一,该武师老年得子,对儿子很是宠爱,虽然家境并不富裕,但吃的喝的都紧着儿子。古查一年少时也随父亲习武,因吃不下苦,也没学多好。父母溺爱也不逼迫他,习武不成,便请了一教书先生教其习文,结果习文他也不是这块料。父亲急了,觉得就这样让儿子荒废下去,将来肯定不行,于是向随行商队表示,希望能让儿子跟着,只希望儿子能加以历练一下好能成才。商队同意了,却不料刚出归芜不到一天,就遭此劫难。在贼人袭击时古查一的父亲将儿子送上马,然后阻击强盗,只希望儿子能够活下来。再后来就是以上发生的事了。

    魏增虽然对古查一之前在战斗中的表现有所不满,但现在看着这一刚刚失去父亲的孩子嚎啕大哭,自己心里也很是不好受。看着痛哭流涕的古查一,魏增走上前去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莫如化悲愤为力量,学好本事,将来为你父亲报仇。”唯真也上前安慰他,用小手拍着他的后背,劝他不要哭了。

    古查一突然跪在了魏增身前,说想要拜魏增为师,跟他学本事,将来为父亲报仇。魏增一边苦笑地解释说自己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那点本事都是打猎积累的经验,自己这是要到归芜学艺的。一边将古查一扶了起来。哭了一场,闹了一场,古查一终于冷静了下来。他说要把父亲的遗体带回归芜,再安葬。于是三人整理了一废车,使其勉强能走,用古查一的马拉着破车前行。

    一路上古查一没有再哭闹一夜之间仿佛成熟了许多,苦痛可以使人成长也许是对的,但古查一成长的代价也太大了。在成长与父母的生命二者之间,魏增,唯真和古查一无疑都会选择后者,可命运没有给他们选择的机会。一路上古查一神情痛苦,**上同样痛苦,结果脸色苍白如同大病了一场。其状况比唯真刚随魏增旅行时还要差,魏增都有些怀疑,他到底能不能活着到达归芜城。女孩天生也许就有慈爱的基因,面对着这样一个虚弱的人,一直被魏增照顾的唯真也开始充当保姆的角色。

    一路上没人说太多话,氛围有些压抑,可谁又忍心在这时欢笑取乐呢?只好一路忍耐。在经过一天的赶路下,终于到达了归芜城。魏增看着自己经过近三月的行路,从夏末走到了深秋,经过许多波折终于到了自己行程的终点。以后自己要和唯真生活在这里,给唯真安排一种新生活,自己也要学艺。魏增看了唯真一眼,唯真一路旅行虽有疲惫,但难掩其目光中的兴奋。

 第七章关北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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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芜城是一个堡垒性质的城市,其城墙高达十五米,箭楼雉堞俯瞰城下,警告着任何胆敢进犯归芜的敌人,护城河又宽又深,引归河水灌注其间,而在河水之下更有削尖的木棍密布其下。归芜城的当政者从不吝啬城池防御的维护费用。并颁布法令在围城之时,城中所有可战之人都必须接受官方调遣。

    归芜城起源于王朝对关北的开荒,当两百年前第一只开荒队驻扎在了归河岸边,其首领见四野苍茫,周遭荒芜,只有归河流在其间,便将其营地称为归芜前哨。在与蛮族近百年的战争之间,归芜前哨变成了归芜重镇,蛮族被赶到了深山老林,不断运来的的天材地宝经归芜城南下,成就了其繁荣的商业。

    为了财富与武功大量人口齐聚归芜城。蛮族的威胁已经不再,但归芜城从不缺少危险。每逢天灾**,便有不少流民涌入关北,有些人被官方收编成为其治下的工人和农民。还有一部分人被归芜城的武馆门派或黑帮选中成为了武士的一员。可相当一部分人落草为寇,以劫掠为生或加入邪教为害一方。

    当年来关北的开荒队有官方的也有民间的,官方的被官方认可,为官方所保护,成了各武馆门派。民间的不被官方认可便一切靠自己,演化成关北各个黑帮势力。在归芜城最大的黑帮莫过于疾风团,他们的创始人不被官方认可,但自认为是清源大帝的追随者,将清源大帝作为其开派祖师,其行事管理也效仿官方制度,成为最不像民间社团的民间社团。

    当魏增和唯真随古查一到他家时,便遇到了伤心的一幕。古查一的母亲两天前送丈夫和儿子远行的一幕幕还在眼前,如今儿子回来了,而丈夫却变成了一具尸体。古母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强忍着心中的痛苦安慰着痛哭的儿子。可能在当年她选择嫁给一武师时,就早已做好接受如今结局的准备。

    当古查一哭声止住,古母注意到魏增和唯真的存在,问清了缘由,便邀二人住在自己家,权当救助儿子的报答。魏增想到自己还没有着落,再看看已经很疲惫的小唯真,便答应了,大不了等过几天自己找到住处再搬出去。古查一回到家终于忍受不住疲劳睡了过去。古母给儿子盖好被子之后便张罗丈夫的丧事。

    在今后的几天里魏增见古母忙于待人接物,虽表情悲伤,但也没有哭哭啼啼。当把丈夫安葬在城外,回到家中古母的房间终传出了一阵痛哭声。魏增曾听村中的老人说,一个人遭到莫大的悲伤若不哭泣,要么会疯掉,要么会死掉。看来古母能开始新生活了。

    古查一在当天傍晚醒过来,便立志要练好武功为父报仇,在接下来的来的日子里,古查一早起练武,并跟着魏增四处求艺。

    如是一个月过去了,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屋檐和大街上已经被白雪覆盖,商铺也早早的关门,普通人家围着火炉喝着酒暖身子。在这大雪天的大街上两名少年踩着已过脚踝的雪,一步一步向家中走去,正是奔走于各个武馆与门派的魏增和古查一。只听古查一不断抱怨道:“他们实在是太瞧不起人了,整天只让咱们做一些杂事,还要被那些武师吆五喝六,他们真把咱们当成杂役了吗。至少该教几招呀。”

    魏增心中苦笑道:“他们自然是把咱们当成杂役,谁会给杂役教武功?”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回应道:“好了,别再抱怨了,他不教咱们再到下一家去看看,总有人会教咱们武功的。”说这句话时魏增自己也不太相信。

    在一个月前魏增和古查一到武馆去才知,要想在武馆学艺要么交一大笔学艺费用,要么就要通过一定的测试。测试分为力量,敏捷。只要通过一样就能被收为记名弟子。力量测试是根据年龄不同举起不同重量的物品,物品重量随年纪增大而递增,毕竟是测试,物品重量也堪称年龄的极限。魏增生活清苦,比较瘦弱;古查一从小娇生惯养更不用说了。

    敏捷测试是通过十几根旋转臂木取到一件指定物品。两人试了试,莫不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没钱,也通不过测试,两人很是失落。一名主管告诉他们,可以先在武馆里做杂役,万一被哪位武师看上,被收为徒弟也能学武,只是做杂役工钱很低,一日一结算。于是二人充满希望的干起了杂役,可一个月过去了,看够了那些武师的嘴脸,哪里将两人放在眼里。两人也失望透了,决定换一家武馆碰碰运气。

    走进了古家小院,小唯真听见门响知道二人回来了,便兴冲冲的冲了出来。这时的唯真身着一件花布小袄,头发梳成一小辫子,经过一月的休息脸色也有些红润。唯真从二人手中接过东西,放在了一桌子上。二人摘下毡帽,抖了抖身上的雪也进屋了来。只见古母端了一盘菜放在饭桌上,向二人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叫二人洗手吃饭。

    魏增和古查一将一日所得交到古母手中,便坐下了。唯真端来了主食也坐下了。看着四人其乐融融,还真像一家人。

    魏增因住在古家,便将所得钱财交给古母。古母初时不收,魏增说自己住在这里以后的衣食住行还需要古母照料,这钱希望古母能帮置办一些日常用品。自己还小没有什么用钱的地方,要是自己需要就向古母要就是了。古母见如此就说先替魏增把钱攒着。看着儿子为了生存,为了求艺,每日随魏增早出晚归,娇嫩的脸也愈发刚毅了,古母又是心疼又是欣慰。小唯真因自小生活较苦,跟母亲学会了织布和刺绣,小小年纪针线女工已是很好。这一个月通过针线女工也能赚到一些钱,自然也交予古母掌管。现在的唯真没了酒鬼父亲的毒打,也没了债主的威逼,加上三个人的爱护,性格也逐渐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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