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语含香-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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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宗李治、皇后武媚娘果然龙颜大悦,开心得不得了,又痛饮了一杯。
“唉,还是小寒最好,他和咱们的太平都懂事,不像他们的那些兄弟,成天不知道在哪儿混日子,也许,他们真的太忙了;哈哈,不说他们了,来,母后敬你们两个一杯!”武媚娘这会儿心情大好。
“谢母后!”两人赶紧谢过,又一饮而尽。
“是啊,他们太忙了,都在忙什么呢?唉,小寒,看好他们哈,你是他们的师傅,你的话也许他们会听,唉,这些孩子,长大了,一个比一个聪明,也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高宗又说,眉像上锁了。
“是,父皇,孩儿一定尽力,孩儿保证一定看好他们,让他们不发生任何意外!”小寒言不由衷地说。
“嗯,好,有寒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哈哈,大唐就安稳了,你们快点吃吧,一会儿,咱们就得去看花灯了;长安城的花灯一年一遇,好看得不得了,太平,一会儿好好陪你寒哥哥去看,我们就不妨碍你们了,哈哈!”高宗这会儿才真正龙颜大悦。
“是,父皇放心,我们早就说好了,秦小子当护卫,薛小子当全城禁卫,谁敢放肆?父皇和母后安心赏灯就好!”太平公主赶紧回话。
“好,有皇儿在,父皇安心多了,皇后,一会儿,记得按时叫朕,朕要先去休息一会儿,你们慢慢吃哈!”说完,高宗起身就去安寝了。
“父皇的身子已一天不如一天了,唉,这可怎么办才好?”太平公主不觉说出来了。
“皇儿,你胡说什么?掌嘴,算了,就当你无知好了,记住了,这种话是万万说不得的;幸好,小寒是你皇兄,哼,否则,你就有*烦了!”武媚娘突然变得严肃了。
也许,这正是皇宫最大的忌讳,包括,太平公主在内,谁都不敢胡言乱语!
“母后放心,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只不知母后有何打算?是否可以直言呢?免得到时我们措手不及!”小寒更直言不讳。
“啊,小寒,你怎么如此大胆?”武媚娘的眼睛像鹰一般犀利了。
“这是事实啊,不承认现实才最悲哀,所以,母后,你最好把话说明了,我们才好配合,我想,我和太平都不会有反对意见的;任何事情,我们都支持你!”小寒更坚决了。
“真的?任何事情?”武媚娘的眼睛亮了。
“对,任何事情,包括,母后想登基也无所谓!”小寒的眼睛更像剑了。
“啊?”武媚娘的眼珠像要掉下来了,偏偏,小寒的脸竟是一副真诚,毫无假色!但她明显猝不及防:他太直接了!
“母后,我敬你一杯,说实话,大唐要是没了你,这江山,能维持到现在吗?算了,别自己骗自己了,父皇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小寒又竹筒倒豆子了。
“小寒,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哈哈,就此打住,太平,我们一起干一杯,一起谢谢你的寒哥哥!”武媚娘的眼睛像火一般热烈了:没想到这小子竟是如此知情识趣,哈哈,一切的想法,纯属多余,也许,他才是自己最好的助力?
“唉,小寒,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啊?”武媚娘的眼睛突然又落寞了。
“母后,我不正是你儿子吗?只不过,最好不要公开而已,是不是?”小寒的目光竟清澈如水了。
“好,小寒,有你这句话,足矣,你才是我的知音!”武媚娘的眼睛里竟流出春水来了。
闻言,太平公主的心头竟是一阵大颤,同时,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又在心中激荡了,她不觉紧紧地偎在小寒的怀里了!
风暴,真的要来了!
第五十六章 初识敬业
终于到了晚上,长安城一年里最热闹的时间来了,该去赏花灯了!
武媚娘赶紧叫醒了高宗皇帝,又吩咐太平、小寒相随,说:“皇上,今儿个咱们就不要禁卫了,也不要其它保护人了,就小寒、太平他们两个保护我们,先去玩玩,如何?”
“可,这妥当吗?难道,你要朕玩一回私自出宫?”高宗兴趣来了。(全本小说网,https://。)
“对呀,我们什么人都不带,就太平、小寒,我们穿便装,去看花灯,最后,再去万灯楼检阅一下,好不好?”武媚娘建议。
“这个主意太棒了,父皇放心,有寒哥哥在,谁敢撒野啊?再说,剑圣师父会一直暗中在我们身边保护的,有这两大高手在,嘿嘿,天底下只怕再无敌手了,太爽了!”不待高宗说话,太平公主已开心地表态了。
“就你这小丫头鬼,哈哈,好吧,如此最好,朕也许多年没有自由过了,今天,朕放假,自由玩,嘿嘿,我也想瞧瞧那帮奴才会急成什么样子,哈哈!”高宗这回才真是龙颜大悦。
“那,我们也要换装,我要扮个男装,嘿嘿,这回,该气气那帮御林军了,看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太平公主狡黠地说。
“别玩过分哈,一边是秦云,一边是武三思,都是重臣之子,注意分寸!”武媚娘赶紧吩咐。
“知道了,嘿嘿,只寒哥哥不用换装了;不,寒哥哥也要打扮成文人,剑可以拿,现在的文人也提剑,我倒想看看寒哥哥换成文人是什么样子!”说着,太平公主果然给他换了装束。
他们才要出发时,上官婉儿来了,一惊,顿时明白了,说:“皇后皇后娘娘,要不要我作安排,否则,只怕要出宫也不容易!”
“那最好,哈哈,婉儿,跟着我们吧,做我们大唐王子的新媳妇儿,在长安大街你们可以尽情亲热!”武媚娘已提议了。
“是,皇后娘娘,只怕寒哥哥不愿意!”上官婉儿的眼睛在流春水了。
“谁说我不愿意了?只要皇上皇后娘娘高兴,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驸马在内!”小寒赶紧搂住婉儿和太平,在她们的脸上亲了一下。
“驸马你就别想了,婉儿给你,哈哈!”高宗的心终于醉了。
他仿佛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那时,他风流倜傥,不知吸引了多少女人,甚至,包括他的母妃武媚娘,还有,那个嫂嫂,小寒的母亲!
想到这里,他又不觉惆怅了,不觉说出口来:“小寒真好,最像我!”
“啊?”婉儿一听,眼睛顿时圆了,她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之间走得越走越近了!
原来如此,这只怕是大唐最惊天动地的秘密了!
“你瞎说什么啊?婉儿,你最好什么都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武媚娘的眼睛又说话了。
“婉儿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当然,不会说什么了!”上官婉儿不觉深呼吸了几下。
“好了,走吧,小寒,注意保护好皇上,太平,你保护我,婉儿嘛,保护小寒,她不用再换装了,有她在,禁军更不会查我们了!”武媚娘说。
果然,在上官婉儿的安排下,她们顺顺利利地出宫了;因为,守宫门的正是秦云,他正开心着呢,脑子全是他的师妹:太平公主!
所以,看见婉儿,他脑子一热,问都没问,四个人就轻轻松松从他的眼皮底下溜了。
“这个笨蛋秦云,嘿嘿,平日里父皇还说他精明,哈哈,这会儿真是个傻子,哈哈,天底下最大的傻子!”太平公主哈哈大笑。
“那全拜公主所赐啊,是不是啊,皇后娘娘!”婉儿又说漏嘴了。
“我是李夫人,记住,你们面前是李老爷,你是我们的新媳妇儿,哈哈,小寒,今天美死你了,你们俩可以尽情地玩!”武媚娘说。
这会儿她脑子里虽全是小寒的话,却仍然保持着三分清醒;她就是要出来看看,长安城的人们,他们在想什么!
“我们去哪里?寒哥哥?”太平公主问。
“秦云并不蠢,妹妹,你回头看看,嘿嘿,那小子精着呢,不过,有他们在,更好,我们可以玩得更轻松一些!”小寒答非所问。
果然,她回头一看,秦云已换了装束,跟上来了,同行的,还有十余个随从。
“小子,离我们远点,不准多事!”太平公主怒了。
“公主,你放心,那小子有分寸的,只不过,只怕秦元帅要打他的屁股了,哈哈!”上官婉儿说。
“不会吧?一会儿我给秦怀玉说几句,那孩子挺好的,又不是他的错!”高宗赶紧说话:那帮小子中,他最喜欢的就是薛刚和秦云。
“我们去酒楼吧,这会儿那里人最多,灯嘛,没啥看头,是不是,公主?”上官婉儿说话了。
“寒哥哥,你觉得呢?长安的花灯你第一次看,要不要先在街上逛逛?”太平公主并不死心。
“太平,这会儿有皇上皇后在,啊,不有老爷、夫人在,听他们的吧!”小寒并不敢作主。
“好,寒儿最乖了,比太平还乖,好吧,街上随便走走看看,就去喝酒,嘿嘿,在那里我们更能清楚天下人都在想些什么!”武媚娘乐开花了:这个小寒,显然在巴结自己,可能,因为太平吧!
这时,长安大街的人渐渐多起来了,他们只得慢慢地走,幸好,有秦云的几个便衣侍卫开路,倒也轻松。
那些灯明亮多彩,看得小寒眼花缭乱,一下,竟让他沉迷了,似乎,她们倒像一杯杯的酒,让他不知不觉醉了:“真好看,不知道玉儿她们出来没有?”
正说着,上官婉儿说:“那不是玉儿吗?要不要叫她们?”
“不要,婉儿,我们快去酒楼吧!”太平公主马上打断了她的建议,抢先往酒楼而去。
“为什么?叫上玉儿不好吗?”上官婉儿不解一问。
“婉儿,你今天笨啊,还是想知道什么,算了,你今天最好别说话,小心脑袋!”太平公主的声音轻得像蚂蚁。
“啊?”上官婉儿这才稍稍有点醒悟。
进了酒楼,太平公主马上亮了腰牌,说:“小二,楼上马上开一间雅座,有客也得给本公子撵了,这锭银子是本公子赏你的!”
说完,一锭银子已抛给了小二。
“谢谢公子,哈哈,发财了;公子放心,楼上尚有雅座一间,专给七王子准备的,听说,他一会儿来,就怕到时候他发脾气!”小二才刚欣喜,马上又露出来恐惧。
“放心,他如果来了,你就把他领来见我就对了,那小子他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否则,我打他屁股!”高宗开心地说。
“好,好,好,那就好,爷替小的多担待担待!”小二这才心下稍安,赶紧领他们上楼了。
“你们谁谁谁,有好诗,念一首来听听,让本侯爷欣赏一下你们的大作!”
他们才刚上楼,就听见有人说话了。
“是徐敬业,我们要不要回避?”上官婉儿说。
“怕什么,我们回避什么?我们现在是李老爷李夫人,他爱说什么就让他说什么,嘿嘿,这会儿听到的才是真话!”武媚娘毫不理会。
正好,他们的雅间正在隔壁,只一道屏风相隔,双方的声音都能互现。
“唉,新媳妇儿,你的文采最好,和你相公一起去认识认识那帮人吧,相信,他们没一个是你的对手!”武媚娘已作安排了。
“是,嘿嘿,幸好,他不知道我是谁!”上官婉儿的脸更开心了。
“那,父亲,母亲,孩儿告退!”小寒赶紧一欠身,才离去。
“这个寒儿真好,和太平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高宗的眼睛里透着蜂蜜。
“听说你们在这儿搞诗会,不知道我们可否参与?”小寒的声音响起来。
“这小子,真机灵,看来,他好像在读孙子兵法了,不错,太有用了,老爷!”武媚娘点评说。
“是啊,最有灵性的是他,可惜,心思全在剑道上了,可惜!”高宗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嗯,平儿,斟酒!”武媚娘已在吩咐了。
“是,母亲!”太平公主已斟满酒了。
“你懂诗吗?哼,不懂?就别坐这里哈,咱不接待俗人,尽管本侯十分好客,却不侍候白丁!”徐敬业说。
小寒这才打量他,果然,那个公侯模样的人,正是此间主人;他正想说话,上官婉儿已说:“我老师有首诗‘脉脉广川流,驱马历长洲;鹊飞山月曙,蝉噪野秋风!’不知道几位以为如何?”
“啊,那是上官大人的佳作,敢问姑娘是?”徐敬业突然感觉她很熟悉。
“这是我相公李小寒,我嘛,现在已是李夫人了,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坐这里?”上官婉儿说,她并不想透露姓名。
“可以,可以,侯爷,这首诗好极了,我喜欢!”一个才子说。
“好,既然骆宾王喜欢,那你们坐下吧,一会儿,得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