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郡主-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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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黄钦思确实手脚瘫痪;但男根尚有知觉;所以即便落得这副田地;他依旧**难耐。扭头见没人答应他;他再度咆哮道:“耳朵都聋了吗?那干脆脑袋也砍掉算了!”
副使臣见状;迅速环顾四周跪地的侍卫跟婢女;指着一名最有姿色的婢女命令道:“你!你就留下来好好伺候世子。”
“不要!奴婢不要!”那名俏婢顿时花容失色的求饶;甚至踉跄地想要往外逃;副使臣唯恐再生事端;吩咐两名侍卫将她扣在帐篷中;然后赶紧率领其他人离开。
那俏婢被两名侍卫左右架起驾到黄钦思卧榻前;她梨花带雨的求饶道:“世子;求求您放过奴婢。奴婢再有半年就满期回家了;奴婢早有婚约;还想清清白白的嫁人。求求世子;高抬贵手放过奴婢!”
黄钦思原本见她姿色差强人意;楚楚可怜;狂躁的心情稍微降了下;又见她哭饶着;那口憋不住的怒气猛地爆发了:“高抬贵手?你个贱婢;本世子肯碰你身子是你运气。给我掌嘴!”
有名侍卫顿时扬手剐了她几巴掌;剐得她白嫩嫩的双颊顿时通红;嘴角浸出血丝;整个人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把她留下来;你们都下去。”
两名侍卫应了声;将被惊吓得身子全软的俏婢丢到黄钦思卧榻前;然后退下。
黄钦思残忍笑道:“自己脱掉衣服坐上来伺候;否则我即刻将你派到妓营里;再灭你全家。”
那名俏婢被他的话吓得六神无主了;这些日子她们所有人都是心惊胆战地伺候黄钦思;黄钦思有多狠毒;她们又岂会不知道?被派到妓营任人凌虐;全家性命还被他拿捏在手中;这名俏婢流着泪将手伸向衣衫中。
黄钦思就连她宽衣解带的时间也等不及;紧绷着脸怒吼道:“直接脱掉亵裤坐上来!”
那名俏婢颤抖地望着他;既绝望又颤抖地将紧绷的亵裤脱下来;顿时裙底一凉;战兢兢地走到黄钦思身边;听从他的命令脱下他的裤子;然后爬上他的卧榻。
黄钦思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双腿;咽着口水悸动道:“还不快点?!”
“世子;奴婢不知道该怎么做。”未经人事的俏婢望着他那肿胀的**;哭着摇头。可这满脸无知的处子模样;更容易让黄钦思心旌动摇;让他更想蹂躏她。
黄钦思眼神示意道:“坐上去!”
俏婢不得不弓起身子;依照他的要求坐上去。毫无前戏;突然被贯穿的身子感受到一股尖锐刺痛;她倒抽一口气;浑身僵硬;受不了过度刺激而尖叫出声。
爽慰的黄钦思却享受地闷“哼”一声;继续残酷地命令道:“给我好好睁眼看;把你的腰臀动起来;然后把衣服也脱了。”
俏婢忍辱地睁开早被泪水模糊的双眼。
也好;看不见他淫秽猥琐的恶心面容;也看不见自己如今不着寸缕的放荡行为。
在黄钦思喘息兴奋中;她无法自持地收紧了全身;紧紧地箍紧了那个深埋在身体里的异物;忍住比之刚才更加汹涌的剧痛袭来;加速腰臀的扭动。
帐篷外;副使臣透过垂幕小心看着里面那副女上男下的**画面;暗地松了口气;吩咐侍卫们好好守卫;然后摆着手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突然有名侍卫举着天空喊道:“使臣大人;那边好似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
副使臣转身朝那望去;发现南面月明星稀的山顶中;有一小片黑影朝这边飞了过来;越变越大;顷刻间的功夫;那片黑影顿时变成庭院边那样大。待近了瞧清楚;这哪是什么黑云;乃是无数獠牙黑鸟成群结队密密麻麻朝这边飞来。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怪鸟?”副使臣刚惊慌出声;这黑压压的鸟群顿时稿而下;帐篷四周顿时狂风怒吼;树木椅;沙石纷飞;许多树木受力不住;纷纷“咔嚓”一声从中断成两截。
有十几名侍卫守在帐篷最前面;急忙挥起长剑想要砍死几只黑鸟;试图吓走它们;却见冲最前的黑鸟睁着血色眸子;张开满口阴森獠牙凶狠地扑到他们身上;然后便是唧喳撕裂血肉的声音;仿佛在侍卫身上晃了圈就继续往前飞;可那群侍卫早已血肉全无;独剩一俱被血染红的骷髅骨架维持着那个挥剑防御的姿势;又被后面冲飞过来的黑鸟撞得骨架横飞。
副使臣惊骇得面色死白;众多侍卫也惊得无力抵抗四处逃窜;可这群诡异的獠牙黑鸟就像股洪水瞬间淹入帐篷中;熙熙攘攘;数量数不胜数。放眼望去;除了最中央那座传出呻吟喘息的帐篷;其他早已黑漆一片。
天地之间渐渐晦暗下去;帐篷头顶天空;是浓重的乌云翻滚咆哮;云层之上电光闪耀;噼啪乱响;闷响变成了轰隆隆的雷鸣;豆大的雨水倾盆而下;巧妙地将这片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全部淹没。
………………题外话………………
……晚点再二更;原本先放到一块;但怕更文完了让大家久等。
☆、018卷 唐郦辞冷杀黄钦思
黄钦思享受着俏婢用女性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他的;见她咬唇流泪;变态喊道:“怎么没发声?快叫出来!”然后盯住她光裸白皙的身子随着不间断的动作晃动;形成视觉上的最高享受。若非自己双手废了;他定会将这具身体的每寸肌肤狠狠挤压揉捏;他努了努下巴;示意让她将身子贴靠过来;就用这对柔软弹性的双峰在他身上蹭着。
正是恣意爽慰的时候;俏婢突然抱住胸口坐起来;浑身僵硬。
黄钦思厉声怒道:“快动!”却见俏婢惊恐地望住帐篷里的某个方向;他不耐烦地吼道;“又是谁打扰本世子的好事?”然后扭头望去;这一望;就连他自己也心神俱震。
帐篷内多了一个人和一只鬼兽。
那只狰狞鬼兽像温顺的狗那般匍匐跪地;那人坐在它背上;右脚横架左腿上;环抱双臂;目光深沉地望来。一头垂至地面的长发;是与他眸色相同的血红色。
黄钦思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人;明明正对着卧榻这边;却被股妖异的黑雾缠绕住;显得很暗;但轮廓很清晰。虽然幽暗;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感觉到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寸衣角都是血腥的;每一缕发丝都是可以随风飘的。还有香气;一股淡若莲花的幽香;从衣角、发际扬起;若有若无的传开。
“你是谁?!来人;快来人!”黄钦思疾声叫唤起来;但帐篷外除了风声就是雨声;绝无人声回应。
那人悠悠问道:“正好;我也要唤人。”然后手腕晃动间;手腕上系着的玉铃就轻轻地脆脆地敲击;发出一些悦耳的声音;很轻微却很清晰。
帐篷帘幕忽地被股黑影传入来;熙熙攘攘的黑鸦将余活的六七名侍卫送了进来;然后绕着帐篷飞了一圈又飞出去。
那六七名侍卫满身是血地摔坐在地上;怔怔望着这间灯光明亮的帐篷;想起刚刚那场突如其来的血灾;顿时抱头失声尖叫。
“闭嘴。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副使臣在哪里?”黄钦思吼道;驰骋在他身上的俏婢早已抱紧身子躲到卧榻后面;瑟瑟发抖的看着。
有人骇得艰难道:“世子;都、都死光了!都被黑鸟吃得只剩骨头了!”
黄钦思面色顿变;不死心的叫唤起来;喊到自己声喉艰涩后;外面依旧无反应;瞳仁顿时浮起恐惧。他扭着头;胆战心惊地望着那名很有耐心让他喊到现在的神秘人:“你、你是谁?我是永固国国师的独子;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人却望着侍卫道:“你们想不想活命?”
“想!想!求求你放过我们!”这些侍卫死沉的双眼骤然有了一丝微光;急忙翻身朝他跪下去;磕头求饶。
“想活?”这人复又指着躺在卧榻上难以动弹的黄钦思;淡淡道:“跟他媾和。”惜字如金。
这些侍卫听了怔住;这男人居然开口要他们将黄钦思当做娈童来凌虐?即便事成留了命;黄钦思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也是死路一条。
黄钦思听见此人的话;也是僵怔住;恼怒道:“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你胆敢侮辱本世子?”
“你怎么凌虐他;我就加倍偿还你。”
“谁?”黄钦思愣了下;突然听见“凌虐”二字;脑海里忍不住浮现那个灰飞烟灭的青衣人;他瞪圆了目看着这人;“你;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苏琚岚派来的?”
那人冷哼道:“我倒忘了;你连她也敢染指?”然后晃了下玉玲;有名侍卫顿时被扫飞到帐篷外;瞬间就被一股恐怖黑影密集覆盖;被啃噬得只剩白骨。抢得慢的獠牙黑鸦顿时熙熙攘攘的簇拥在门口;睁目死死望着屋里剩下的活人却又不敢轻易冲进来;只能叫嚣着血肉的**。
晃起的门帘复又缓缓飘落;将这群狰狞血腥的黑鸦遮盖住了。俏婢尖叫出声;侍卫们也惊得面色全无;而黄钦思也是面色死白。
有名侍卫按捺不住外面那股恐惧;踉跄地站起身爬到卧榻上;将黄钦思翻着扒上住;黄钦思惊骇怒吼道:“你想做什么?你敢碰本世子;本世子定要将你千刀万……啊!”他话还没说完;前刻前身才刚享受温暖柔滑的女人;没想到此刻就被侍卫从后粗鲁地贯穿。
“狗奴才!”他痛的大叫出声。
那名侍卫赶紧退出来;拾着裤子跪倒这人面前;颤抖道:“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会放了我吧?”既然都是要死;还不如多活几天。
那人幽幽笑道:“这样算?”不耐地挥了袖;三条血光划到这名侍卫身上;他身体当场断裂成三截;鲜血满地。
其他侍卫惊得往后退;立即争先恐后地冲到黄钦思身上;不顾黄钦思各种咆哮甚至哀求;七手八脚地撕扯他的衣衫;强迫媾和。
这时;此人嗤笑地吹眉低头;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身下鬼兽的额头;没有看;却很有耐心地听着黄钦思被六名侍卫竭力凌虐到像浑身扭曲;像摊泥巴软绵绵趴倒在地上。而那些侍卫为了活命;哪管黄钦思半死不活;更加竭力干事;可怜可耻的黄钦思就这样活活被凌虐死;即便死了;身体依旧被六个侍卫哄抢着。
那人满意一笑;缓缓站起身朝门外走去。躲藏许久的俏婢突然冲出来跪地哭求道:“求求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带我走?我身子已经被毁了;即便国师放了我;我也无法再嫁人;活着生不如死;我求求你救救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既然你活着生不如死;那我可以帮你。”那人头也不回地掀帘走出去;淡淡道:“那你就去死吧。”玉铃;晃动了一下;一声铃声便悠荡荡飘散开去。
围满帐篷四周的黑鸦;终于无需等候;瞬间从四面八方冲破帐篷蹿进去;这间最大最华丽又点起最多盏灯的帐篷;顷刻间掩埋在天地晦暗间。
他仰脸望向西南方向——敖凤国王都;就连天空暴雨降落时都要避开他的身子;他捧住玉铃;全身突然碎成无数只黑鸦朝西南方向飞去。
苏王府中。
习惯昼伏夜出的玉崔嵬;正漂浮在庭院上空钻研宗法;骤然望见数十只黑色小鸟熙熙攘攘地从头顶飞过;他皱了皱眉;又见那群黑鸟却朝着某个地方斜冲而下;他顿了下;那是苏琚岚的庭院。
玉崔嵬顿时冲天而起;迅速追飞过去;在那群黑鸦熙熙攘攘地飞向苏琚岚房门时;他顿时将手中蓝焰砸了过去;那群黑鸦顿时整齐地掉转方向;直勾勾朝他冲了过来。
“什么人?”玉崔嵬冷道;浑身蓝焰燃烧得更旺;逼得那些黑鸦环绕在他四周不敢妄动雷池一步。
他冷飕飕地望着这些黑鸦;漂浮在半空中;警惕性地转圈观察形势;可突然瞬间;当他转了三分之二圈时;有个人就站在他半臂距离外。
他狠狠惊了一下。那人不是突然出现的;只是一直站在他身后而已。
玉崔嵬要动;那人身体突然化作一团妖异黑雾冲他身上撞来;他瞬间觉得全身重如千斤后便坠落到地面;昏目的前刻;他竭力看到这股黑雾从他身上剥落下来后;飘到苏琚岚房门前重新汇聚成人影;然后推门进去。
苏琚岚;小心。玉崔嵬心中暗道;便昏死过去。
宁静温暖的房;轻轻响起了一声叹息。
一层又一层的窗纱被撩开;风卷帘栊;月华透窗而入;屏风后隐约睡着一个人;淡薄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半明半暗间勾引着人的视线。
床纱在风中不停翻飞;倏然被风彻底掀起;露出了床上苏琚岚的睡颜。他缓缓走过去坐在床边;看着她;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却又情不自禁渐渐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苏琚岚今天刚好打得太累;晚上逛街也走得腿酸;所以睡得熟;再加上他早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藏起来;所以她并未察觉到有人距离他如此近。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抚摸她的脸;倾身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玺岚;我定然能让喻涛再次复活。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说过有我在;不允许你们出事。你现在只要像以前那样高高兴兴的;其他事都交给我做……”还是像以前那样;只要觉得这么看她;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即便时隔多年;物是人非事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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