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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仙尘-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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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三丫是呆呆发愣,见了翠姑,一时间却是跟傻子似的,因为老方丈尊称翠姑为师母,把她给听懵了!

    翠姑却是早已看到了陆三丫,当即快步进入禅堂,旁边其他人站起施礼也顾不上还礼了,径向陆三丫问道:“三丫,你怎么到了这里?你阿爸呢?厉老师呢?还有他,你李师还在明宗吗?”

    陆三丫张了张嘴,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不知不觉就流了泪道:“师叔,我阿爸被人掳走了,厉爷爷现在可厉害啦,就是他送我来这边找你的!至于李师叔,他早就跟薛师叔结了婚了——师叔,小棒儿呢?”

    却说翠姑来到这缁衣寺,做了禅宗圣姑,虽说早已对李诗剑死了心,但今天亲耳听陆三丫说他跟“薛师叔”结了婚,仍然是不免心中一痛,眼前一黑!

    好在翠姑现在是修为大进,成为一个仙道四阶的高手了,故而只略略运转仙家仙道真元灵气,便已是神色如常了。翠姑双手合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上前来拉住陆三丫的手,正不知有多少话要说。

    旁边早有人设了座,那传灯子此时也不敢再做尊位,站在一边,请翠姑落座。

    翠姑拉了陆三丫的手,就了座,让陆三丫坐在自己身边,又向传灯子道:“方丈,你也坐吧。”

    方丈传灯子告了罪,侧身而坐;那西灵仙山来的四女一男,早已都是盈盈下拜,口中都道:“小的们参见圣姑老人家!”

    陆三丫此时听得明白:翠姑师叔果然就是缁衣寺的禅宗圣姑!

    翠姑此际却向那西灵仙山四女一男道:“你们都不要客气,起来吧,看座!”

    这四女一男此时又都转向陆三丫道:“原来陆道友果然是小棒儿道友的妻子,我等此前不知,多有得罪!承郎副山主的交待,我等在此谨代表西灵仙山黄山主、郎副山主,给陆道友赔礼了!”

    陆三丫正要说句台面上的客气话,翠姑已经发问了:“这是怎么回事?”

    鹿明是四女一男五人中的头领,当即向翠姑解释道:

    “回圣姑老人家的话,陆道友前去我们西灵山下问路,不知怎么地跟山下村祭神柳尚飞和黄小九发生了冲突,陆道友一招灭了柳尚飞的本体原身;而我们巡山侍卫之南山巡检七宿袁老大等人不知原因,也因此跟陆道友发生了冲突,惊动了山主,把陆道友和她的两位道友请上了山。

    后来陆道友说是要来缁衣寺寻找圣姑您老人家和小棒儿道友的,于是黄山主和郎副山主设计,我等硬闯明宗的玄木关,这才陪着陆道友到了缁衣寺,小的也才因此有幸得见你老人家。”

    陆三丫听了,怒道:“你真会说话啊!你们是请我上山的吗?这世上有你说的那种‘请’法吗?你们不知道我因为什么跟那什么个山下村祭神发生了冲突,就恃强凌弱欺负人吗?”

    陆三丫说到这里,又转向翠姑;“师叔,你不知道,那黄小九和柳尚飞,满嘴胡言,流里流气,我才动了手;不想他们人多势众,恃强凌弱,不但把我抓上了山去,还把李师叔和薛师叔也抓上了山去!”

    陆三丫这个话,的确是也有事实,也有自以为是的强词之言;那鹿明虽然也知道事情的大部分经过,但是呢,一来,这于他都是过耳之言,毕竟他当时没有到现场参与战斗;

    二来,如今既已确定了陆三丫的身份,又碍着禅宗圣姑在场,须顾及圣姑的脸面!于是乎,陆三丫说一件,鹿明就回个“嗯,哪里”,或者“啊,不是的吧”——这鹿明此时,究竟他“嗯、啊”当中, 是不是“此中有真意”不好说,但却的的确确是“欲辨已忘言”了

    鹿明张口结舌,有心为自己的山主大王等人辩解吧,这陆道友所言,倒也颇有些是事实,又怕一辩解就变成了跟陆三丫斗口,惹圣姑生气;不辩解吧,又怕圣姑她老人家听取陆三丫的一面之辞,嗔怪自己的山主和自己这些人。

    鹿明有些为难,又没有什么别的招儿好使,也只好硬着头皮听,任由陆三丫向翠姑大倒苦水;欲等陆三丫抱怨完了,再为自己所在的西灵仙山黄山主、郎副山主,以及自己几个作点儿辩解。

    谁知陆三丫说起话来,也是一时没完没了;听着听着,圣姑的脸色是越来变得越冷了!看着这情形,鹿明心里可就紧张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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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八十七章、史翠姑细说旧事

    词曰:

    未知君在哪处修仙,渠会是何年?恨东风欺梦,霜华染鬓,孤枕惊寒。镜里朱颜见老,槛外落花残。昨夜星辰落,露浥危栏。

    只雁南风北雨,寂寞沙洲冷,来去阳关。万里横烟浪,千载记人间。问金樽,谁斟谁劝;想醉来,怎慰怎相搀?空回首,悠悠流水,渺渺云天。

    ——小词调寄《八声甘州》。

    当时那鹿明觉得为难,自己不好插嘴,想等陆三丫抱怨完了,再为自己所在的西灵仙山黄山主、郎副山主,以及自己几个作点儿辩解。

    谁知陆三丫说着,圣姑听着,渐渐地,圣姑的脸色变冷了,表情严肃了!看着这一幕,鹿明心里可就紧张起来了!

    鹿明不由得心底暗念:阿弥陀佛!陆姑奶奶,我们西灵仙山也没把你怎么滴呀,你不带这么任性损人的吧?照你那么说,这一场误会,全是我们西灵仙山的错喽?

    仿佛心到神知一般,鹿明心底念佛之际,陆三丫住了口。翠姑道:“三丫,你想见小棒儿,他现在不在这里,待会儿你跟我去东跨院吧,我有话跟你说。”

    陆三丫点头“嗯”了一声。

    那鹿明觉得逮着了机会,赶紧施礼道:“阿弥陀佛,圣姑您老人家不能光听陆道友的一面之词啊,我们西灵仙山跟陆道友发生冲突,起了误会,这事儿的经过是这么样这么样的……”

    翠姑含笑向鹿明道:“好了,不须多说,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的;只是眼下得赶紧通知你们的黄山主,不可为难李诗剑和他的妻子——

    只是明宗对我们禅宗颇为抵触,特别是近几年来,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大的图谋,你们过玄木关,虽是用计闯了过来,但是你们回西灵仙山时,终究还是要走人家玄木关通过的,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传灯子道:“阿弥陀佛!师母,待我走一趟,护送鹿居士等人过玄木关。”

    “方丈,你是我们这一界的禅宗领袖,你一出面,必然就会引得明宗宗主广明子坐不住的,那时事态扩大,反为不美。目前我们是不能跟明宗撕破脸皮的——还是由我出面,送他们过玄木关为好!”

    传灯子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师母说得是,此事还真得劳动师母了!”

    翠姑道:“方丈既然同意,那么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先安排鹿居士他们休息,我回东跨院去,跟三丫说点儿事情。”

    此时的陆三丫,一肚子的话想问翠姑,为什么小棒儿不在这里?他人到底去哪里了?然而却又碍于情势不好紧紧追问,正满心疑问和期待,听得翠姑说回东跨院去说话,恨不得拔腿风遁而去!

    当时翠姑又道:“三丫,我们走吧。”

    说话之际,翠姑站起身来,禅堂众僧有尊称曰“师太奶奶”的,也有称“师祖母”的,有喊“师母”的,也有恭恭敬敬地呼曰“圣姑老人家”的,都纷纷离座躬送。

    陆三丫则是紧跟着翠姑出了禅堂,犹自回首怒目,瞪了鹿明等人一眼,瞪得鹿明等一男四女心中发毛。

    却说陆三丫随翠姑去了禅宗圣姑独居的东跨院,这院子是另开大门,跟这边缁衣寺隔开;前文交待过,这院子是个单独小院,三间正殿两下厢房,穿堂正门处另有侧室里间,当初正是小棒儿居住之处。

    陆三丫跟随翠姑到了这边小院里,才进了穿堂正门,翠姑便指着侧室里间道:“三丫,半年前,小棒儿他就住在这里。”

    陆三丫听了,忍不住推门进来瞅上一眼,但见房间不大,室仅一丈见方,可容一人居住,而所见唯有一具石床,床正中放着一具蒲团,干干净净,此外还有一张桌子而已。

    陆三丫情知这都是小棒儿所用之物,睹物不免思人,眼中自是含泪。

    翠姑安慰道:“阿弥陀佛!三丫,小棒儿他跟随玄根子大师去了明离世界,必有机缘,你也不必难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们必有夫妻相见的一天!”

    陆三丫此时再也不作掩饰,而是纵情任性地放任两泪滑落,哽咽道:“话是这么说,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说到这里,泪光中,陆三丫抬起头来,望定翠姑,问道:“师叔,那玄根子为何要带小棒儿去明离世界?”

    哪知翠姑听了这句话,却是脸色一红,答道:“你先跟我来正殿禅堂里坐,我跟你慢慢分说。”

    陆三丫却是心中一突:师叔她脸红什么?莫非真的如那木元子话里暗示的,小棒儿他跟翠姑有苟且之事?

    陆三丫当时只觉得一阵子心慌意乱,头大,却也自拭今宵泪,跟翠姑往正殿里来。

    到了正殿,也就是那北面三间正房,迎面是三尊大佛像,旁边则是罗列着许多诸菩萨像,佛前海灯,不知用什么油,日夜不熄,也不见少。

    翠姑与陆三丫两个是面对面,就两具蒲团上盘膝趺坐,翠姑的声音幽幽地在空气里响:

    “——三丫,你不知道,当初我和小棒儿一路寻找缁衣寺,恰恰在西灵仙山下遇到了那山下村祭神巴天龙……”

    说到这里,翠姑脸上又是一红,遂继续说道:“后来到了山上,他们都说我是禅宗圣姑,那山主黄啸亲自送我来缁衣寺。

    路上也曾经过玄木关,那关主木元子也曾阻拦过,只是听说了我的禅宗圣姑身份之后,便立即放行。到了这里,缁衣寺方丈传灯子口口声声尊称我“师母”,我也问了他,怎么这样称呼我呢?”

    陆三丫接过话来道:“师叔,莫非你不曾跟那个老老和尚结过婚么?”

    “什么老老和尚?结什么婚?”

    陆三丫道:“方丈那个年纪,分明是个老和尚,他的师父,那必然就是个老老和尚喽,师叔你没跟那个老老和尚结过婚,那方丈老和尚怎么会尊称你为师母呐?”

    翠姑红了脸道:“瞎说,哪有那么一个老老和尚?传灯子倒是有个师父,你可知道他师父是哪个?”

    陆三丫摇头。

    翠姑笑道:“他师父,就是那个无根大师。”

    陆三丫惊讶道:“那无根大师早就在那乾元寺里圆寂了么?”

    “是啊,从那莫雨手中救了我和小棒儿,并送我们来到这边,耗尽了仙家真元灵力,早已圆寂了,只是他圆寂之前,用灌顶大法,将修为封藏在小棒儿丹田之内,要成就小棒儿,并赠送我一颗珠子——哎,就因为这颗珠子,那传灯子才会口口声声称我为师母的,可不是羞死人了么?!”

    “是什么珠子?”陆三丫不解地问道。

    翠姑红了脸解释道:“据说这珠子是无根大师亲手炼制给他的心上人的,叫做定情珠,能护主呢。”

    “师叔,你是说,那传灯子方丈就因为这颗珠子就认你做了师母?”

    “是啊。可是我到这边不久,就遇到了麻烦——”

    翠姑话未说完,陆三丫已经忍不住问道:“师叔,什么麻烦?”

    “哎,传灯子有四个乖徒弟,延公、延平、延恩、延义,大徒弟法号延公,渡劫失败,身死道消了,他那个二徒弟,叫做延平的,给我添了不少堵!”

    “师叔,那延平和尚敢给你添堵,我打他去!”

    翠姑笑道:“延平和尚修为境界,半年前就达到了仙道五阶了,我都未必能打得过他呢,况且他如今也不在缁衣寺,你想打他也打不着的。”

    陆三丫听了,不由得问道:“他这么厉害,可是上面不是有他师父传灯子管着么?”

    翠姑又红了脸道:“传灯子死了大弟子,因而对剩下的三个弟子更是上心,特别是这个延平和尚;而且,这个事情,最初我也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传灯子先是不知情,后来倒也狠狠地罚过他面壁。”

    陆三丫此时心情早已平复,她虽是个粗枝大叶的人,但那是习性,并不是智商低,此时不由得又一次联想到了那木元子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师叔,是不是那延平和尚对你……?”

    虽然陆三丫没有明说,点未到而止,但是翠姑本就是个极明白的人,闻言也不由得吃惊道:“三丫,你才到这边,竟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陆三丫也不隐瞒,将过玄木关时所听那木元子所说的话,一五一十地来了个竹筒倒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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