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浩劫-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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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暖车中的佳人,便是送给他发泄的。
一旦发泄,就像憋住的气松了,信念也随之垮了,也就不再固守原本的阵营了。
不得不称赞贾布雨确是很了解人心,换做任何一人,经历了这么多,也会心神动摇。
从死亡黑暗的边缘,到香车宝马。
要做的已经仁至义尽,那么剩下的何不享受?
何况这女子,真的很美。
瓜子脸,脸颊酡红如微熏,眼睛水灵,带着些幽怨,又藏着些渴求,惹人爱怜。玉足隔着轻纱,贴在车厢的金色墙壁上,显出脚踝处的白嫩。
尤其是红烛晃荡下,光影交错,更是近乎梦幻,近乎男人心中所渴求的梦里情人。
这真是一场最美的春梦!
香烟袅袅,似乎藏着催情的药引,令人心里如猫儿抓,浮想联翩。
夏极并没有动。
但是,那长腿却是骚动了,忍不住了,缓缓探了过来,顺着他的腰轻蹭着、踩着、点着,然后“呲溜”一下勾住了他的腰,然后盘了起来。
她近乎呻吟地“嗯”了一声,口吐热气,身子如蛇缠在了夏极身上。
富有弹性的双瓣,从他壮实的大腿上蹭过,然后紧贴着他无缝地端坐着,只是双腿却依然如戒指,套着他的腰。
“路途还远。。。”她呵气如兰,声音轻柔,整个人却已经要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夏极温和的笑了笑,双手搂住了面前美人的腰,“你热不热?”
“嗯。。。嗯。。。”她一声声宛如叹息般的应答着,“公子请为我消火。。。奴婢求您了。。。”
她已如被融化了般,整个人已经贴在了这健壮少年身上,滚烫肌肤交触,似雷电抚动,又如燃烧飞蛾的火焰。
那么吸引,那么诱人,即便是禁止的,也似非要去品尝。
夏极眨了眨眼,胳膊一攘,推开了金色的窗门,然后双手轻举,温柔的将这近乎焚身的美人儿丢了出去。
虽然是初春,但是春寒料峭,尤其是黎明前夕,更是如此。
想来那姑娘应该可以消消火了。
窗外并没有传来落地的声音,那女子起初是无比愕然,但是习武的本能使得她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空中如蜻蜓飞旋两圈,然后稳稳落地。
她恨恨的看着远去的马车。
你是不是男人啊!!
而驾车的马夫却似乎没有听到般,依然策马驾车前行。
左转右拐。
夏极吸了吸,突然分辨出着燃着的香料有些古怪,其中不仅有着催情的药,似乎还有着催眠近乎迷魂的药。
那么。。。此间主人是要自己享受完了,然后晕睡过去?
他一时间有些尴尬。
左思右想,他深吸一口气,整个人趴在桌上,摆了个随意而自然的造型,然后闭上了眼,就这么晕过去吧。
表情放松些、自然些、不要做作,眼睛不要睁开,眼皮不要跳。
唔。。。这似乎还是平生第一次装晕。
感觉不错!
只是这些人为什么要将自己弄晕,他们究竟要带自己去哪里?要做什么?
想想,真的好害怕啊!
黎明时分,光并没有出现,穹苍满是阴沉。
而马车已经缓缓停下了。
车夫隔着帘子,轻轻唤了声“夏师”,又探身入内推了推他,见没有反应,于是才从怀里拿出短笛,轻轻吹出喜鹊的欢鸣。
树林间,这才走出六名带着银面具、穿着轻甲、却作刺客打扮的人,旋即出现的则是个紫衣冷漠女子。
若是夏极还睁着眼,自然知道这个女子是之前所见,黑木教的左护法、月部部长,任无月。
任无月此时走近,看了看车厢内,预料之中旖旎的画面并未出现,她不由愣了愣。
而远处,却传来急速的脚步声,如蜻蜓点水,发出轻轻的触响。
“姐姐,他欺负我!”人未至,而声音却先到。
裹着轻纱瓜子脸女子一脸愤怒。
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任无月确实忍不住笑了起来,但同时,她却深深看了眼车厢内的少年。
他似乎沉睡了,脸庞坚毅而明亮。
这段时间,他的事迹早已被理出来,放在自己桌上看了好几次。
任无月一时有些恍惚。
初期不显。
而后于零业城外,孤身孤刀静坐桥端,斩杀盗匪,所为却是接应师父,获得名号“云天刀君”。
再后,孤身探银月鬼城,与六扇门当地捕头叶无傲合作,最终逃脱,并且及时为正道中人送来了关键的消息。
再后,襄阳群雄折戟而归,他却一人一刀,逆流冲向鬼城,独面浩劫,浩然正气冲天而起,亮彻天际,然后竟力挽狂澜,独自化解了这百年浩劫!
再后,紫薇关破,盗匪横行,几路悍匪欲要围攻零业,但这个男人竟在最关键时刻突破了,并且展示出了极其妖孽的天赋,产生了“明光加身,天钟撞音”的异象,并且孤身外出,斩杀包括许虎传在内的一路盗寇。然后被列为新星,获得名号“天刀”。
随后失踪了三个月。
再出现时则是在零业城外,无论是应对月部的毒网阵,还是随后东门下对战大雪山第四把交椅的“冰刀”常越,都是极其厉害。
而更夸张的是,是昨日的谈判。
这男人竟然一人一刀,在千军万马,数之不尽的盗寇中来回冲杀,并且斩杀了偷袭的朱大将军,那燕山第二把交椅的朱兴!而入圣的常越据传,只敢待在远处,却不敢动手。
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武学可以形容的了。
只能说他是天生虎将,天生战神!
再然后,这男人竟然为了一城不遭受攻击,而宁愿牺牲自己,他丢开了兵器,只是骑着一匹马,在黎明前夕来此慷慨赴死。
而贾布雨设计的一重重计策,似乎在他面前都无法奏效。
马车里为他准备的美人,也是月部自己的小姐妹向侬,自告奋勇去诱惑他,但是瞧着模样。。。竟是被他丢在了野外。。。
“真是。。。一代奇男子。我平生从未见过。。。更未曾想过。”任无月轻轻摇了摇头。
而向侬已经到了她身前,一袭轻纱如展翼蝴蝶,翩然落下。
“姐姐。。。他竟然在人家动情时,将我直接丢出了窗外。他。。真不是个男人!!”向侬很生气。
丢出窗外?
任无月顿时错愕了。。。
旋即,她淡淡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胸怀天下,肩负苍生,重情重义,勇武无双。。。。。。他是个真的不能再真的男人。”
说罢,她吩咐道:“服侍夏公子沐浴!”
那六名身形高挑的带着银面具的人同时应了声,声音娇柔,竟然都是女子。
63。渴
荒山野外,不知何时搭建而起的宽敞木屋里,竟铺上了昂贵的舶来画毯,画身极大,其上所绣却是天女起舞,半解衣衫的淫会之图。
天女合计六人,姿势各异,明明应当神圣冰冷,但在画毯上却是娇媚多端,神色诱惑。六人凉凉捉对,贴近在一起,也不知是运用了何种原理,若是盯着看去看,竟能察觉她们在动,在起伏,旖旎无比。
而画毯中央则摆着巨大的玉缸,夏极已经被衣服全被褪去,而被六名月部同样解开衣衫的女子服侍着沐浴。
她们认真、而带着**地抚摸着,用昂贵的香料涂抹着这健壮、年轻的身体。
这身体没有半点伤痕,但是肌肉线条却极其完美,如同纵横荒林里的小豹子,而他的战绩,显然这六名月部侍女也有耳闻,她们忍不住探手,在“昏睡”少年的手臂,大腿上拂过,感受着那具备毁灭力量的肌肉。
“小妮子们,别动心,快些!”向侬一脸不爽的叉着腰,不知何时站在了木门前,她瓜子脸上还带着潮红,夹杂着怒意或是春思。
她与这六名月部服侍夏极沐浴的女子平日里是诡谲的刺客,但却可谓也是教主的贴身侍女,而被派来给一个男人洗澡,却是头一回。
黑木教教主的贴身侍女,哪一个不是容貌上佳?
六名侍女,原本名字都已经没有了,此时统一被称为:月一、月三、月五、月七、月九、月十一。
数字为单,示意着终身孤独,不婚不嫁。
而刺客训练,使得她们更懂得敏感、性感,尽管平日如其余月部之人般,将面容藏在银具,将身材裹在轻甲,不施胭脂而用刀,但若是放开了去服侍一个男人沐浴,怕这个男人会拥有成仙的感受。
可惜,他是“昏睡”着的。
但即便如此,他作为男人的反应也是正常暴露了,此时心中的需求。
几名侍女笑嘻嘻的给他洗干净,嘴里回道:“侬姐姐别催,就好了,就好了。”
向侬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直到玉缸前,故作催促,其实却是低头去看那缸中的男子,原本他在马车中应与自己共享鱼水之欢,自己都动情了。。。他这个混蛋,竟然将自己丢出窗外!
想着,她忍不住伸出手,故作报复的“重重”捏了下缸里这个混蛋的耳朵。
若是零业城那些人,知道现在这副情形,知道夏极被送出并不是因为盗匪要杀他,而是来享受这无边香艳的,却不知心里作何感想。
可是他们已经无法再想了。
阴九常的莅临,注定了他们每个人都将被虐杀,或是有生之年活在惊惧中。
夏极感到自己穿上了宽松、名贵的绸缎袍子,然后坐在了软软的榻上,路程并不长,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自己就被那几名侍女抬了下来。
然后是珠帘碎玉轻响的声音。
自己则被小心的放在了某处,躺在了厚厚毛绒上。
然后耳中传来那几名侍女迅速离去的声音。
似乎一切归于了平静。
然后则是女子吐气如兰的声音,她窸窸窣窣的点燃了屋内的一些香,合计九十九根,以近乎阵法的方式摆放着。
此时已是白昼,但木屋的帘子一拉,却是漆黑一片,唯独那九十九点暗红,在墨色里渲开,无比显眼。
夏极感受到那脚步声、心跳声的轻轻移动。
蓦然,一股奇异感从腹中升起,燥热、贪婪、渴求。
可是这念想并非来源于刚刚的沐浴,亦或是此时那正与自己共处一室的美人。
他细细分辨。。。
似乎在床下!
而床下的简单密洞里,所藏着的不过是个大红棺材,棺材中没有尸体,也非空荡荡。
其中所盛着的不过一副古画,画上美人双目介于半闭,只是露出条难以察觉的缝,然而样貌却是倾国倾城。
她明明在起舞,周身仙云浮动,但那只露一条缝隙的眼却给人以沉睡的感觉。
动配上静,予以变扭之感。
越美,越诡异。
夏极心跳骤然加速,他喉结滚动,甚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食物!
是食物啊!!
“你醒了。”带着轻笑、甜过蜜糖的声音在夏极耳边响起,任清影似乎并不意外为何这男人明明闻了秘制迷香、催情药,还能如此快的恢复清明。
所以她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像是爱人早起梳妆,看到夫君醒来,而随口的一句问候。
“我醒了。”夏极自然也不再装,而是直接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糅杂着古典与性格两种矛盾气质的美人,她长发如瀑,眉黛若雾中远山,而一汪秋水静寂似落叶微荡,可是唇却是红唇,涂抹着名贵花汁,像是烈焰,可以焚烧每个男子的眼,融化,使得男人的眼永远驻留在她身上,再无法偏离。
衣服是红纱丝衣,并不多,更不厚,所以其下的雪白肌肤,若藏着火焰里的冰霜,撩人心弦,令男人不禁口干舌燥,无法自已。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夏极问出了此时正常人该问的问题,否则以他的心,直接掀飞床板,寻找美丽的食物才是正途。
可是这食物似乎还青涩,没有熟透。。。
无妨,先带回去养养。
他的心早已飞远了。
“梦里相聚,一晌贪欢,何必多问呢?”任清影柔声说。
夏极眯了眯眼,突然道:“我头有些晕。。。姑娘可否出去帮我倒一杯水?”
任清影愣了愣,这真是个奇怪的请求,于是柔声道:“我就是水。。。”
“姑娘莫要开玩笑。。。请帮我出去倒一杯水。”夏极重复了一遍。
任清影心底生出一丝挫败感,但是她旋即点了点头,麻的,老娘一教教主,居然去帮人倒水?
倒就倒吧,反正没人看到。
她随手拉过一丝红袍,覆盖在裹着火焰的冰雪肌肤上,然后推门而出。
夏极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立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