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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北宋最强大少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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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京了。

    为了纪念这份荣耀,同时为了纪念总财富突破一万贯,便卖身新衣服给自己和二丫爽爽。

    大老王混不成了,家里人都跟着穿补丁衣服呢。他自己则没心没肺的,因为他有官服,并且又规矩官服不许有补丁。

    大宋当然物资紧缺,布料是紧俏之一这是真的。不过老王是有布匹配给,每年朝廷都会拨付固定布料,让老王用于制作新的官服,力求体面一些。然而家里的实际情况是,布料一发下来就被耿天骘送去市场上卖了。

    今年也不例外,布匹被耿天骘从账房拉走的时候,二丫眼泪汪汪的扑在板车上说这布是咱家的。

    现在王雱是有钱人了,就带着二丫去制了一身行头。穿上新衣后,现在已经十一岁的王雱又帅又老辣的样子。

    二丫则是和个村姑似的,穿着花布衣服。

    王雱对她的衣服颜色无力吐槽,去选布的时候她咬着指头观察了一番,说是要花布。当然只能满足她了。

    后来王雱说“给你做两身衣服,再选个其他颜色吧”。

    结果二丫选了两套一模一样的花布。王雱就没有尝试第三套了,因为第三套肯定也是花布。

    顺便,大老王在城南的宅子已经建造完毕。建造房子的一部分钱他是找人借的。王雱掏钱帮老爹还了。

    老奶奶夸奖王雱大公无私持家有方,实际紧跟着,王雱就占领了那座王家的新宅子,改造成了小鸡孵化技术研究所。

    于是王雱手里现在有两处宅子用于发展生产。

    王安石觉得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强盗,那宅子是我老王掏钱建造的,贷款只是较少一部分,然而他小子仅仅还了贷款后就堂而皇之占领了,办起了养殖场。

    好在鸡苗研究所对民生有益。其次,那房子原本是建造了安置二丫和她娘的。现在家里问题被小魔头解决了,那么很显然进京的时候也是全家一起走,于是宅子就用不上了。

    于是王安石也不好意思问儿子要钱要宅子,只能默认了小老王的使用权。

    就此一来吴琼老妈这才高兴了起来,否则以老王那龌蹉的心思,把家里的钱拿去安置小妾这种事吴琼当然不服。现在家产被儿子强势占领了,吴琼老妈就放心了,得到了实惠后,她便不生老王的气了,也不生郑二娘的气了。

    现在王家春风得意,承托出的就是司马光的失意。

    最近这阵子听说司马大人他闭门不出,连知州衙门也不去,什么事也不管,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为此司马光进一步的得罪了王安石。王安石是真在公开场合批司马光:情绪忽高忽低,望风感叹。军国重事视之为儿戏,想来的时候什么事都要管,却不得要领。不高兴了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衙门都不进一下,这很要不得。

    后来司马光没露面,写文章回应了王安石:此番你王家运气好,我司马光没什么可说的,让我静一静行吗?

    王安石发表文章回应说:想静没问题,干脆辞去官位一门心思做学问,我王安石就敬重你是个大师,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司马光大怒回应:要拿走我司马光的官位,你还不够资格,你不姓赵也不配姓赵。

    于是王安石消停了,实在没那么多功夫打口水战……

    鉴于大魔王和圣人的冷战,三月十五日冷不丁的司马光召见王雱。

    王雱到司马光家里的时候闻到了浓重的药味,便皱了一下眉头,该不会是咱们真把司马光气病了吧?

    想了想,以司马光当时在红楼的表现还真的是个玻璃心。这样考虑着,王雱有些感觉不妙,倒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只是也不想气司马光了,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道:“学生王雱,见过司马大人。”

    脸色不太好的司马光轻咳两声道:“受之不起,我没你这样的学生。这阵子我身体不便,不露面,我知道你们都在偷笑,以为我心灰意冷了?”

    王雱道:“您想多了,其实您身体有疾就要说出来,您什么也不说,又不露面,我爹爹当然就对您不满了。许多时候误会就是这样来的。”

    “误会就误会吧,他爱咋地咋地。”司马光淡淡的道,“此番叫你来,是因为我不想见他王安石。有些问题交代一下你,然后我便要走了,上京治病去。”

    “?”

    王雱很无语,大宋的这些家伙就这德行,动不动就闹情绪。

    住院也就不说了,舒州安济坊那么方便你不去,要进京去太医院“疗养”,就这德行你指望王安石和你关系好?换个人或许不会管这些,但是以大魔王那抠门的性格,他会喜欢太医院寄来的账单那就奇怪了。

    大宋官员治病当然是免费的,但也有程序要走,司马光的级别还真可以去住太医院,那虽然是国家买单,但走的不是三司,而是舒州财政上要把相应的款项拨付太医院。

    汴京的物价,太医院的档次有多黑就不用理论了。而他司马光又不具体解释,甚至连王安石都不见,让王雱传话,所以就此一来,这两家伙真要演变世仇。

    依照体制规矩司马光当然没错,这是他的权利他的待遇,皇帝和朝廷承诺他的福利。

    “司马伯伯请交代,小子听着。”王雱躬身道。

    司马光道:“我这一走,舒州便是你这纨绔子弟的天下。这段时间你捞了太多钱,我在舒州你尚且如此,于是我便担心我走之后,这里的人会洪水滔天。于是放心不下要警告你一番,本堂仍旧是舒州主政,在京城期间仍旧会盯着你。你安分些。”

    “伯伯威武,您又不放心又要走,却又要是主政,又不上班,又要盯着我,真乃神人也。这些事必须至少四人才能做完,您却可以一肩挑,不愧是有铁头功。”王雱嘿嘿笑道。

    “别扯犊子,我自认规规矩矩没错误,也无需你王家来指责。”司马光道,“我有病,舒州治疗质量堪忧我便要进京,朝廷有另外任命前我当然是舒州主政,身为舒州主政我当然可以警告舒州不法商贩。你到是说说我司马光错在何处?”

    王雱道:“并没有谁说您错了,这是体制问题。维护体制就是维护你们自身利益,所以范仲淹被您们黑惨了。”

    “猖狂小儿,等你有天有资格在庙堂行走的时候,再来和老夫理论这些。现在你只说,接受我的警告吗?”司马光道。

    “小侄受教。其实您此行治病未必,而是您觉得朝廷年度总结的形势不妙,要上京周旋周旋对吧?”王雱道。

    这个心思司马光当然有,只是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病要治,身为朝廷主要官员,有问题当然要去反应。

    王雱接着道:“但我是您的话,在您恩师庞籍已经被您卖了的现在,别去找大佬碰壁了,没用的。”

    司马光怒道:“少提庞相的事,那原本就是他自身没处理好,我实话实说何错之有?”

    王雱叹息道:“您又想多了,仍旧没谁说您错。小子只是以侄子身份建议别上京,那您还是司马光,还有些骨气。此番的气候,既然是大朝见的定论,那就是皇帝意志、以及朝廷诸公的意志,否则是不会提到大朝见讨论的。既然如此,身为臣子您的责任是不给皇帝添乱,身为朝廷官员你的义务是服从朝廷决定,不给朝廷添乱。然而你似乎就是要做点什么,所以学生估计您在京城的待遇会和那陈署差不了太多。”

    “别拿陈署说事,他是被你们王家一大一小坑的。”司马光道。

    王雱道:“您又错了,坑陈署的不是我王家父子,而是他自身抗命出错,打了败仗。做事当然是有代价的。不要有事的第一时间就从别人身上找问题,就算别人有问题也绝对不是主要的。”

    “我咳咳……”司马光又气的猛咳了起来。

    王雱一阵郁闷,这人真是太头疼,算了不和他扯犊子了。

    就此开始,听着司马光训斥了三十多句,王雱点头受教,一句话不说。

    训斥完,司马光道:“你记住吩咐了吗。”

    “记住了。”王雱道。

    司马光便脸如锅底的道:“行,你离开吧,一见到你我就想咳嗽。”

 第95章 京城来人

    离开的时候,王雱认为老司马在装病。

    不过遇到了三岁的小屁孩司马康。他是司马光的儿子,他忧心忡忡的样子问王雱“我爹爹的病能好吗”。

    所以王雱知道,司马光或许真是心结打不开,真的病了。

    从这个角度想的话,王雱也就念头通达了。他司马光当然有进京上访、周旋自己前途的心思。但也没什么毛病,事关他的前途利益他当然要努力一下。

    胡思乱想间回到家,刚一进门,耿天骘过来说“老爷有请”。

    于是来到书房的第一时间,以为是被查水表的王雱便主动承认道:“爹爹容禀,儿子我最近的行为虽然有些欠抽,但内幕是有待解释的。我虽然逛了几把窑子,但我的内心是纯洁的,和我歌姬苏小卿是清白的。”

    王安石也不知道这犊子为何一来就这么怂的开始坦白了?

    少顷后,王安石似笑非笑的样子道:“你此番倒是诚实?然而以你近来的风格,你这么说的时候为父便有被你忽悠的感觉,一般是你有更严重的猫腻时候,才会先抛出一个不怎么严重的猫腻来作为烟雾?”

    顿了顿,王安石又叹息一声道:“算了,司马光评价你总体是客观的,望之不似孩童。为此为父虽然担心,但每次摸着你的小脑壳,那份血肉相连的感觉明确告诉为父,你就是我儿子,不论你傻还是精灵古怪你都是。为父在关注你,考察你,结果是你虽然处处出格,但始终于大节不算亏欠,于是我也很忙,便不想再挑你的纰漏。”

    “老爹威武,对儿子真是太好了。”王雱乖乖的说道。

    事实上王安石就这德行,论严厉和约束他不如司马光他们。以至于将后来为了急于变法取得成绩和声势,他让许多牛鬼蛇神都混入了麾下的执政队伍中,譬如吕惠卿蔡京蔡卞这类人。这些人当然有用,做起事来甚至比任何清官都给力。

    不过也是有代价和后遗症的,至少王安石的骂名有一半都是为这类人背负的。

    这个特点真的伴随了老王的一生,他现在对儿子的失察,和将后来对那些人的失察是一样的。

    yy着,又听王安石温声道:“关于青楼的事,其实你不主动承认为父也知道。我关注过那个地方,那里有点古怪。现在你已经十一岁,萌动期的孩子阶段为父也经历过,你和苏小卿的际遇耿天骘告诉为父了。别担心为父会责怪你,事实上老廖就评价你侠义心肠,说你锄强扶弱的手法和江湖人物不同,始终在规则之下,有点意思。”

    我倒,逛窑子都被大魔王表扬了一番,王雱瞬间觉得自己又高大了一截。

    王安石接着道:“苏小卿卖艺不卖身,你喜欢苏小卿此点为父是知道的。苏小卿那样的人很显然是人家的摇钱树,不肯轻易允许赎身这也是行规。此点上,为父观来你虽然猴急却没有强买强卖,也值得肯定。于是就解释了后面你经常去听苏小卿唱词了。”

    嗯嗯,老爸威武。

    王雱继续寻思着,原来我在老爸的眼睛里节操如此强大啊,老爸偏的可真有点多了,他终究不是个神,难怪他将来会被天下官僚一起算计。

    王安石接着正色道:“苏小卿是风尘女子,你和她的互动在为父看来不算两小无猜。但是我王安石却不会要求儿子‘取个权贵家女子’,我王家就是王家,无需攀龙附凤。此点上为父不想说你,你若能过你母亲的关,你就自己折腾。但为父同时要劝解你,你现在还小,有精力的话学习和事业为重。”

    当然私情为主。小子我现在纯洁主要是因为战五渣的问题。王雱在心里这么想着。

    王安石又忽然道:“那首如梦令是你所出吗?”

    “这不关我的事,儿子我才情已失,没那么雅致。”王雱顿时否则,可不想往后又被他们以“才子”的标准要求。

    王安石哑然失笑道:“那就奇怪了,为父专门去见过苏小卿,考察过她,她的确是难能可贵的才女,但以她现在的积累不足以出《如梦令》。既不是你,是何人所出?”

    王雱气的有些想抓墙,魔王老爸竟然私自去见苏小卿?

    见他的脸色,王安石道:“怎么她是你的红颜知己,作为父亲我不能去观察一下她吗?”

    可是可以的啦。

    但是王雱一犯浑连老爸都摆一道,嘿嘿笑道:“爹爹,其实小子我倒怀疑《如梦令》是你出了送给她的,咱大宋的文人最喜欢这么干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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