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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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的似懂非懂,却多少有点感觉,喃喃自语道:“难怪你能于淮西那么复杂的战场上大获全胜……”
随即,展昭又好奇的道:“衙内所指的引线烟火是什么?”
“司马小花。”
王雱踱步的时候道:“我的判断依据中司马小花是重要一环。没有他这个因素,我的末日论就不能成。既然我得出末日结论,就一定要考虑司马小花这个变量。所以我暗下派人盯死了司马光小花产业。君子不站在危墙下,假设司马小花参与了整个事件,乱起来时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于是乱之前他的家人和核心财富一定会提前离开舒州。所以我不需要知道风浪什么时候来,只要胆大心细的充分准备,看到司马小花的核心财富人员撤离就是信号,第一时间关门放狗进入自卫状态就行。若过早进入状态,是自己吓唬自己,若又迟迟不见动静,那就是狼来了的故事。一但宣布了不能及时兑现,将影响整个团队对我的信任,那么真有事的时候,协调和凝聚力就要打折扣。”
最后,王雱总结道:“这个道理免费教给你,别感谢少爷我。”
展昭翻翻白眼,也不能说他没道理。
展昭又问道:“你派去盯梢司马光小花家的人可靠吗?能否堪担大任?”
王雱道:“世界上没有绝对可靠的事,只有相对可靠。当然如果你展大侠愿意亲自出马,去帮我监控这个信号那会更可靠一些?”
展昭迟疑片刻道:“监控司马小花家的确有这必要,行,这任务我展昭接了。再告诉我,监控到你所谓的‘信号’时候,我怎么做?”
王雱很诡异的表情,递给他一个雷。
确切的说就是个大爆竹,没什么杀伤力,但爆炸时候,肯定整个舒州城都会听到响声。
“把这东东点燃,一定确保它能爆……”王雱神色古怪的吩咐道:“然后立即进州衙、强制带走司马光和他儿子司马康,送到我养殖场里保护起来。不论如何他是朝廷主要官员,不能出事,否则锅实在太大了”
展昭皱眉道:“救人当然没问题,保护司马大人是我该做的。可强制带离……以他的性格不会走,更不会愿意到你的地盘寻求保护。”
“所以我用词强制不是?”王雱道,“别迂腐,当做是你身怀张方平相爷指令办案,危机时刻临机专断临。”
展昭道:“如何能把张方平相爷的委任这么解读?”
王雱忽悠道:“可以的。张方平相爷办的是叶良辰知军案子,高级士大夫死亡在我朝是雷霆要案,很明显此番舒州和这些息息相关,根据张方平相爷指令优先于舒州衙门和淮西帅司,符合临机专断临原则。若有必要强制带离司马光、或于礼法上有亏,却正巧也符合皇城司行事风格,事后可推脱职业准则使然,因为陈总管就是这么要求和训练你们的,他的锅,懂了不?”
“我真没见过比你更猥琐的人。”展昭英雄气短的吐槽了这么一番后,去执行大雱的战术了……
“总有刁民想害朕!”
“末日要来临了!”
“凛冬将至!”
这些日子王雱始终这么念叨着,很不幸,某个时候末日真特么的来临了。
从展昭手里的那个雷、爆出惊天之声起,大家无需知道发生了什么,三处产业第一时间闭门进入战备状态,全线动员,小萝莉们都手持弹弓和石灰粉,萌萌哒的样子做好了战斗战备。
一些小孩还抱着大雱压榨了内部享用的大豆油。有的小孩背着箩为其他孩子提供石灰粉和弹药,一切井然有序。
王雱总体是信任展昭的,但如果他敢“谎报军雷”也没事,过后把这孙子挂路灯就是了,对待情敌就该这样……
时间回到事发前。
司马光被困在王雱的鸡场里了!
此番运气好的在于无需展昭失礼的临机专断临,很巧合的是,忍了多日后司马光再也受不了王雱这个在舒州宣扬末日论的疯子了,于是亲自来鸡场查水表。
打算看看有没有管制兵器,违禁品啊什么的。
调查的结果不太好,司马光和黄总捕发现王雱准备了相当多的敏感东西,犹如要打仗似的。但偏偏这些不是大宋律能够禁止的。
大宋民间绝对不能出现盔甲和弩箭。
然而王雱这里全是厨房里常见的大锅盖以及弹弓什么的。
大宋律对刀具尺寸有严格规定,却没规定木棍必须是什么形态,所以王雱的护场队婆娘们手里的东西明显神似破甲锥,却因为是木棍而不是铁器,不在管制范围内。
猛火油只有禁军能持有,算是管制军备。民间的普通火油可以持有,但是也需要批文。
王雱这里的火油显然太多了,可惜的在于查询了一番后,全都有批文。于是司马光不怀好意的怒视着黄总捕以及几个押司,问都不用问,王雱有批文就是合法的,那就是州衙这些该死的公务员们收取了不良少年贿赂,核准了的指标。
“过后老夫才收拾你们!”司马光嘴巴气歪的样子,没说王雱,却指着麾下的刁吏们威胁。
剩下的东西就是王雱发明的大豆油,还有数不清的石灰粉。司马光对这些东西无力吐槽,他们王家还整天说别人诉棍呢,他们才是专门打擦边球的不稳定份子!
这些东西绝对危险,却一项都不违法。也是没有谁了。
这就是司马光的现场判断。他认为王雱疯了却没犯法。自由的大宋,原则上是允许他发疯的。
于是查水表的现场司马光道:“你要疯没问题,但火油过度集中,又在城内人口密集区,本官认为存在重大安全隐患,暂时给予查封,待过后澄清了、本官核实了你的用途后在酌情考虑。”
司马光也只能这样了,王雱违规了却没犯法。最多只能暂时贴上封条而不能抓人。
不过不等老司马把封条贴上去,忽然传来旱地惊雷似的声响,像是禁军的炸药爆炸一样,如此把司马光吓得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某个方向升起的烟火色变道:“出事了,过后再来查王雱,先跟本官去看看。”
却是不等司马光等人离开,场里到处有人在呐喊:“下雨收衣服啦!”
就此关闭了大门,司马光想出都出不去了。
紧跟着,一副兵荒马乱的情景,混乱中却透处秩序,妈的养殖场这些婆娘,甚至拒马阵都抬出来放了不少在院子里。
“王雱你是不是疯了,要打仗啊,快些把这些东西撤了。让本州出去!”司马光大叫。
“你当做我傻啊,此时开门是破绽,你自己想干什么没问题,但我绝对不会因为你而影响到我场里数百老弱病残的安全。战阵一但摆开就没退路,明公耐着性子等等,待小爷我打退了敌人再理论不迟。”
王雱不理会老司马,就是不许开门,然后四处奔走着指挥现场。
第167章 兵荒马乱
抱歉今天晚了些。作者专区有点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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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反了你,敢把老夫困在这里!”司马光更是暴跳如雷。
黄总捕在内的几个差人也有点紧张,怀疑这里发生了什么。于是紧握着刀开始防范。
但他们可不是司马光,他们在王雱的近处握刀的样子在穆桂英眼睛里就是威胁,于是几脚踢翻,把他们的刀没收了,说等事情过后再还给他们。
司马光和黄总捕等人更惊悚了,在他们看来王雱这几乎以为是反了!
王雱也是一阵头皮发麻,如此失礼的惹了司马光,若是末日不来,小爷铁定要扑街的,连带大老王的名声也不会好。
尽管明知道雷爆了后,有一个发酵等待的过程,王雱也急的如同热锅蚂蚁。
“老夫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即开门放老夫出去,你是我学生,我司马光是皇帝任命的舒州知州!”司马光脸如寒冰的道。
王雱断然道:“不行!现在把你放出去,遇到危险我还要分出人手去搭救你,我吃饱撑了才会这么干,将在外不受命。”
然后被后脑勺一巴掌,司马光怒道:“哪来的将?你是不是喝醉了,谁也没委任你做事?你自己发疯没问题,但把老夫困在这里就是死罪,想清楚了吗?”
王雱捂着脑壳扯犊子道:“没死罪那么严重的吧,我最多是有点被迫害妄想,有点失礼,过后若我错了,您把我吊起来抽一顿不就可以了,有必要死罪活罪的威胁人啊?我是皇帝封的神童,你对皇帝不满啊?”
“你……”司马光哭笑不得,指着他的鼻子许久,但更严重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刻,外面的街市上仿佛闹兵灾一样,出现大面积的慌乱和哭喊声,时而还伴随着惨叫!
那是实实在在的绝望惨叫,以司马光和黄总捕的经验是真出事了,必须是兵荒马乱且有人被杀死的形势才会出现这样的动静。
于是司马光惊慌了起来,一个劲的抢着要出去,“放老夫出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何故谋害我舒州子民,我要去指挥!”
王雱寻思你指挥个蛋啊!你出去只能添乱,你那来的力量指挥平乱?就凭黄总捕?
好在黄总捕的经验真不是盖的,仅仅听声势就知道外面现在非常危险,不明情况的形势出去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于是相反是黄总捕死死拉着司马光苦谏:“明府不能固执,现在出去不但于事无补,还能把您自身至于危险之中,您若出事,那就更乱套了。”
哐啷哐啷哐啷!
这时从外面有不少瓶瓶罐罐扔了进来,都是猛火油,还伴随着火把,顷刻间养殖场的许多地方都燃烧了起来。
司马光和黄总捕终于色变了!王雱口里的末日真的来临了!
若只是一些石头什么的扔进来,那只说明是王雱往日招人恨,有人借助混乱泄愤。但是这么密集整齐扔进来猛火油,这的确是有预谋的屠杀举动。
“猛火油!禁军的东西为何有人能弄到!”
司马光一边在烟雾腾腾的场面怒斥,一边被黄总捕保护着往后撤退。
王雱大声道:“不要被司马大人的话语影响,依照本少爷平时吩咐,以及制定好的战术执行。甭管他为什么乱为什么出现猛火油,妈的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专精专注,众志成城的在风暴中存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在最后弄清楚谜底!”
然后全部老弱病残们行动了起来,虽然乱,却也有很效,没有抓瞎,护场队的婆娘负责警戒,其余的分组开始救火。
王雱的指令是:可救可不救的地方一定不救。重要的地方、能影响战术执行的地方马上救,牺牲再大也要救。
于是身披着淋湿了的棉被的孩子和老人快速行动起来,在大火的场面中穿梭,纷纷把提前准备好的沙子覆盖下去。
如此一来,有序不乱的操作中,似乎对方的火油也有限,火势虽然没有全灭,但控制住了。
做到了王雱要求中的“能用就行”。
一些可救可不救的地方,若有机会就顺手救,没有机会就不管。而这个所谓的机会,则取决于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这次被王雱判断的八九不离十,表面上是群体暴乱,所以那些乞丐就是收了钱后被某些人忽悠进来添乱的烟雾。而实际上就是针对王雱和其产业的暗杀。
暗杀王安石的儿子不是小问题,会是举国震惊的大案。
所以某些人需要“烟雾”,形成民变的场面加以掩盖。那就不是暗杀了,相反可以定论为王雱和王安石弄的舒州“民怨沸腾生变”,那就不会有调查,或者说调查方向就变了。会从缉拿丧心病狂的凶手的刑案,变为安抚民众的政治问题。
这就是他们此番行动的核心。
王雱有自知之明,自己触动了某些人的核心利益且把他们根都拔了出来,所以会有这种反噬。这个过程中会有许多舒州城的富家陪葬,因掩盖暗杀现场的需要、他们也会被那些推波助澜的“乱民”烧杀抢。
王雱分析,已经被赶走了的丐帮就是怀着戾气回来坐这事的。烧杀抢的场面一多,王雱和其养殖场就不是光头上的虫子,那就是只是民变中的牺牲者之一。
事后丐帮会背锅,知情的丐帮长老会被高手暗杀,而丐帮弟子们会被进场平乱的六安军杀光,事件就会慢慢平息。
现在,听着外面那兵荒马乱的惨烈形势,到处有惨叫声,王雱不是不同情而是管不了。
因为虎头营不在,现在又无法预估出对方实力,所以无法进行有效又安全的战术部署。
带人冲了出去当然存在控制住形势的可能,挽救那些被烧杀抢的狗大户,但老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