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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梁山终结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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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第一次下越州的事情,方天定又道:“若非士卒精锐,又有豪杰相助,必不能幸免。”

    杜壆问道:“那刘子羽如此出色,何故今日不见。”

    方天定回道:“已领大军取上海了。”

    众人闻言,都是沉默。

    城中见得许多兵丁,猛将亦是不少,直以为便是全部了,却不想还有出征在外的。

    方天定不再多言,让他们慢慢地消化今日见闻。

    能够挖了王庆的墙脚,方天定很得意。

    八员猛将入手,加上原有的阵容,即使正面硬刚梁山好汉,也有胜算。

    水军又添了两员将领,人手也可以支应的开了。

    至于王庆死活?谁在乎呢。

    这破墙头只要能撑到打下江宁即可,管他最后倒不倒。

    走在街上,淮西诸将见人来人往,个个面带笑容,不禁惊讶。

    淮西王庆所占之地,可见不到这等景象。

    这说明,义军尽得百姓之心。

    大家多少被官府逼迫,不得已投靠王庆以求苟活的,当然知道民心的重要。

    只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需要兵丁,挟裹便是,钱粮匮乏,自去抢掠,这是贼军的常态。

    如此,如何争取民心?

    没有民心还想得天下?做梦还差不多。

    方天定看出众将心意,笑道:“我军只打害民大户,严禁扰民,又免了赋税,所以大小都欢喜。

    钱粮不足,只以贩卖镜子、玻璃、香水补足。是故,我等并不使用这些东西。”

    想到王庆为了镜子香水就把自己卖了,方天定只把这些东西卖为军资,两厢对比,高下立判。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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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四 诉苦收心

    “此乃供奉天子之物,若有半点损坏,以大不恭论处。(全本小说网,https://。)”

    放下言语,官兵转身便走。

    柳大郎色变,连忙拉住领队官员,递出一锭银子,道:“些许薄银,且请几位饮杯水酒。”

    这官把银子拍落在地,喝道:“大爷看得上你这二两银子?”

    官兵拂袖而去。

    柳大郎父子抱头痛哭,道:“官府酷逼,我等又无靠山,非得倾家荡产才能免祸。”

    柳父到处送礼,求饶,只是无用。

    兰花枯萎,官兵复至,把柳父锁进大牢。

    并不审讯,也不说如何治罪,只是关押。

    没奈何,柳大郎自得当了家产,卖了房屋,到处送礼。

    数百贯钱财尤显不足,又去借了高利贷,终于救出了柳父……

    “这该死的世道啊!”悲怆的呐喊中,柳父阖然长逝。

    柳大郎悲愤欲绝,投告无门,又被打伤,只要投河……

    义军,来了……

    “好!杀狗官,祭民心!”

    台下士卒纷纷呐喊。

    若非提前有长官告诫,刚刚看到官兵贴黄封条那一节,便有人忍不住要冲击戏台了。

    看到义军公审,活剐了朱缅,众人才觉得愤懑尽消,痛快无比。

    柳大郎重新回到台上,眼圈犹自红肿。

    这出戏,完全是他的真实经历,演一次哭一次,根本停不住。

    台下喝彩和掌声停歇,柳大郎团团做了个揖,说道:“诸位,我等饱受花石纲苦楚,前日公审,剐了朱缅,大家痛快不?”

    “痛快!”整齐划一,声音震天。

    前日,义军组织公审,满苏州八万余百姓尽皆来看。

    真正诠释了什么叫万人空巷。

    刑台前,全是黑压压的人头,那场景,就是人从众。

    尽管有数千士卒尽力维持秩序,也踩伤了数千百姓。

    好在没有死亡的。

    等到朱缅开剐,百姓们的喝彩声,直接震落了街道两侧的瓦片。

    东南百姓,苦花石纲久矣。

    义军降临,自如久旱逢甘霖,百姓们也是如获新生。

    台上,柳大郎继续说道:“我的苦楚,大家尽知,兄弟们同样过的苦,有没有兄弟愿意上台来说一说的。”

    苦日子大家都过过,只是上台诉说,未免抹不开脸面。

    特别是首长带着淮西豪杰就坐在台下,更不好意思上台了。

    一时冷场。

    柳大郎笑道:“即如此,请首领给大家讲几句吧。”

    众士卒立刻奉上热烈的掌声。

    方天定也不推辞,朝众人拱拱手,走到台上。

    “大家都是苦出身,心中自有酸楚,可以说出来,也算忆苦思甜吧。”

    扫了眼台下,方天定说道:“易水寒,你来说。”

    易水寒,是随着邓元觉等人投奔来的,从越州打到苏州,也是老军一个。

    易水寒上台,挠了挠头,说道:“非是不想说,实在不好意思说。”

    方天定鼓励道:“但说无妨。”

    易水寒心一横,说道:“我因求亲不成,心怀怨愤,杀了她全家,没奈何,只得上山落草。”

    卧槽……你跟我说这个?方天定心内有一万头羊驼狂奔而过。

    本打算趁势开展诉苦运动,都是这样的人,还说个屁!

    只是,自己让人说的话,又不能收回去。

    看到台下气氛微妙,方天定说道:“易水寒加入我军,累计斩首三级,端得勇猛。

    鉴于兄弟们多有犯罪落草,后又投奔我军者,我在此宣布,已在军中者,旧罪不究,再犯必惩。

    新加入者,但凡在我义军起兵之前,或在赵宋区域犯罪者,须得主动交代清楚,并以功赎罪。”

    易水寒拜下,哽咽道:“多谢首领宽恕,想我加入义军以来,听到军纪严明,心内总是惴惴。

    又见百姓爱戴,想起自己罪过,直欲自杀谢罪……”

    方天定扶起易水寒,道:“既然你能认识到自己的罪过,要时刻警戒自己不要再犯,若是心下难安,奋勇作战,争取早日推翻赵宋,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便是。”

    易水寒下台,方天定继续点名。

    这次学乖了,点的是苏州城内投军的士卒家公瑾。

    没让方天定失望,家公瑾是真的惨。

    一年到头,比牛干的多,比狗累的惨,还是吃不饱穿不暖,反倒是欠了一屁股高利贷。

    屡遭逼迫,不得已卖了妹妹,全家人才苟活了下来。

    接下来十余人,都是差不多的境况。

    说到最后,台上说话的痛哭流涕,不能自己。

    台下的也是双眼含泪,心有戚戚。

    感觉火候已到,方天定说道:“大家的苦难,其基本原因在于赵宋的昏暗,使得公道不能伸张。

    根本原因,还是土地被富户垄断,导致大家吃不饱穿不暖……

    我们起兵,有实现自身价值的因素,更多的是为了天下百姓再无苦楚,所以,我等首先要严守军纪……”

    方天定就着大家的遭遇,仔细分析了一番现在的情况,进行了扎实的思想教育。

    听到人与土地资源的矛盾,杜壆问道:“就算我军取得天下,均分了土地,可是人口总会变多,总有不够的那一天,这如何解决?”

    听到杜壆问题,方天定很开心。

    不怕你不闻不问不动心,只要发问,说明已把义军当了家。

    方天定回道:“大宋的土地不够,还有辽金大理,更远处还有占城李朝高丽东瀛。

    只要一直打下去,就不怕土地不够分。”

    杜壆又道:“刀兵不止,遭殃的还不是百姓么。”

    方天定反问道:“没粮饿死,拿把刀弄到土地,你选哪个?”

    这还用说,当然是去抢咯。

    见杜壆要坐回去,方天定说道:“杜壆兄弟初来,今天也走马观花看了军队,不防说说评价。”

    杜壆道:“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士气高昂,装备精良,端得精锐。

    在我想来,赵宋必然不可抵挡。”

    大概看了一遍,杜壆等人也了解了义军的精锐。

    要是比较,比王庆麾下士卒强了无数倍。

    看到义军前途,又得方天定看中,十将也死心塌地地留了下来。

    方天定又道:“袁朗兄弟,刚刚听了大家诉苦,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

    袁朗道:“都怪朝廷,害的大家吃不饱饭。”

    方天定笑道:“袁朗兄弟,你可说说为何与王庆处入伙么?”

    袁朗道:“我因酒后和人起了争执,失手打死了人,才投奔王庆的。”

    这又是一个混人,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方天定问道:“你说说,你因何事和谁人争执的。”

    袁朗道:“那一日,我吃了些酒,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李大户,那狗贼不依不挠,非要我陪衣裳,是故起了争执。”

    方天定又问:“李大户又是何人?”

    袁朗冷哼一声,说道:“他可不是好人,勾结官府压迫良民,放高利贷不知道逼死了多少人。”

    方天定看下台下,说道:“即如此,袁朗兄弟倒是为民除害了。”

    众人皆以为然。

    十人轮流说了一遍,倒是没有让方天定失望。

    杜壆是因为土地被占,杀人后落草为寇。

    糜胜因为不识字,被骗欠了高利贷,怒而杀人全家。

    马家兄弟原是宋兵,因为粮饷被上官私吞,气不过杀官潜逃。

    酆泰与滕家兄弟是私商,见到王庆做大,便去投奔了。

    这年头,因为盐铁酒专卖,价格高昂,做私商可不是少数,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胡显胡俊是渔夫,因为朝廷课税太重,过的不痛快,索性投靠了王庆。

    期间,方天定免不了分析一番。

    一切都怪赵佶。

    诉说了心思,杜壆等人心中的隔阂,不知不觉消散一空。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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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五 分兵而进

    车船相接,一望无边,旌旗飘扬,遮天蔽日,征尘滚滚,直如一条黄龙横行大地。(全本小说网,https://。)

    六万大军沿着运河有序前进,三千水军驾船负责运输粮秣辎重。

    看着身后的二十多大将,方天定感觉自己是真的阔了。

    石宝、邓元觉、包道乙、厉天闰、杜壆、糜胜、袁朗,刘赟……

    身后从来没有这么多能打的。

    集合原来王庆和方腊麾下的高端战力,梁山好汉再来,输赢且不论,溅宋江一脸血是必然的。

    而且,调兵遣将时,不用担心左右支拙了。

    此去,必至大江边饮马。

    当然,杜壆等人初来乍到,对义军的指挥调度还不熟悉,只能跟在后面学习。

    对于这帮好汉,方天定也很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杜壆等十人,很可能是四寇中除了方腊势力外,唯一能拐来的,当然不能让他们长歪了。

    马上,方天定笑道:“诸位兄弟,对于战争论等书可有领悟?”

    杜壆道:“醍醐灌顶,今日方知战争之奇妙。”

    不愧是能做都督的人,领悟能力不一般。

    再看糜胜和袁朗,一脸懵逼的模样。

    方天定道:“糜胜、袁朗两位兄弟可要努力学习,不求你们考科举,起码也要能识字吧。”

    这两睁眼瞎,让他们读书比杀人还难受,方天定也是头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低下了头。

    糜胜说道:“哥哥见谅,实在读不得书。”

    方天定道:“若不识军略,如何部领大军出征?”

    袁朗嘀咕道:“左右听哥哥号令,你说怎么打便怎么打。”

    头疼。

    方天定道:“若我做了那龙椅,金国西夏来犯,你也要我御驾亲征么?等你领兵在外,我下达命令,你却看不懂,如何打仗?

    再则,不说其他,若是又像縻貹兄弟一样被人骗着,在反书上按了手印,你让我如何是好?”

    縻貹嘟着嘴,道:“如何又扯上我了。”

    众人都笑。

    一路秋毫无犯,走了五十里,大军扎营休息。

    方天定提了根柳条,亲自督促袁朗、糜胜识字。

    若是走神,便给一鞭子,手下绝无容情之处。

    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两人也不做反抗,被打了一顿,只得耐着性子努力学。

    至于学会了几个字,不说也罢。

    第二天,大军拔营。

    傍晚时分,开到了无锡县境内。

    负责探哨的张俭遣人来报,无锡县内官员已经跑路,城内也无人守御,张俭已经带着二百余骑兵占据了城门。

    闻言,方天定下令分出一部三千人,先行占据无锡县城。

    不一刻,大军到了城外。

    直接一群百姓,担酒牵羊等在路边。

    方天定连忙跳下马,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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