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终结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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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俊在后面接道:“当国舅不要好本事,只要好妹妹。”
众人听了皆笑,便是淮西诸将也忍不住歪了嘴角。
随后,反应过来的淮西众人都是怒目而视,恨不得把邵俊拖过来爆锤一顿。
方天定笑道:“怎么,不服?想我军横扫歙、睦、宣、湖、杭、越、广德军、平江府,全无敌手,然而官职官位,皆是按照功劳排定,绝无滥竽充数之辈。
便是叶贵,为我亲随伴当,因为本事不济,功劳不显,也没有一个好职位。
想你段二有何本事,可以占据高位,喝令众将?”
淮西十将闻言,若有所思,只是也没有多少波动。
毕竟,不讲义气的豪杰,算不上豪杰啊。
段二气的面皮涨红,喝道:“且休论口,可敢与我比过一场,也好教你知道我淮西豪杰的威风。”
方天定笑道:“此来十位豪杰,本事我自知晓,我给王庆伏低做小,正是想赚的他们到来。
不过,若是不显露真本事,怕是留不得真豪杰,校场说话。”
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奔向校场。
放完狠话,段二心内叫苦,暗呼中计。
方天定表现的如此强势,明显是想强留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走脱。
不一刻,到了校场。
只见众多士卒正在操练,校场内呼喝震天。
数千枪手,随锣而进,整齐划一犹如一人。
刀手们不练阵型,却也呼呼生风。
千余弩炮,或放长矛,或投石球,直有遮天蔽日之势。
淮西众将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如此精锐,直比淮西大内禁军还强上三分,居然还操练的这般辛苦,难怪能够全取江南八州之地。
方天定道:“此乃我军新募士卒,训练不过二十天,距离成军还早。”
听到此言,众人不信。
如此精锐还是新兵,那老军岂非天兵天将?
段二忍住心惊,喝道:“且休摆弄,比过一场再说,”
方天定道:“你我各出三人,如何?”
段二见方天定身后二十余将,沉思片刻后,便答应了下来。
商议片刻,淮西以杜壆、糜胜、袁朗出战,方天定之下以石宝、厉天闰、邓元觉出战。
方天定道:“枪刀本是无情之物,只宜杀宋贼,今日军中自家比试,恐有伤损,轻则残疾,重则致命,此乃于军不利。
且将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再各上马,都与皂衫穿着。但是枪杆厮搠,如白点多者,当输。
尔等意下如何?”
淮西众人不知江南诸将本事,也恐受了损伤,具各同意。
取了两杆长枪去了枪尖,都用毡片包了,缚成骨朵,出战六将身上各换了皂衫,各用枪去石灰桶里蘸了石灰,再各上马,出到阵前。
方天定喝道:“且教士卒围观。”
一声令下,众士卒踩着步点围了过来。
顷刻间,一个巨大的,横平竖直的方阵出现在众人面前。
方天定喝道:“都有,坐下!”
唰,众军同时坐下,直如一人。
令行禁止。
淮西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胆颤。
不用试探,这简单的一下,便能看出精锐程度了。
杜壆跃马挺枪,喝道:“谁人来战!”
石宝打马而出,道:“苏州石宝,请教了。”
杜壆也不打话,挺枪直取石宝,石宝也拈手中枪,来战杜壆。
两个在阵前,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斗人,坐下马斗马,两个斗了四五十合,倏地分开。
石宝道:“阁下好本事,屈居王庆麾下,却是浪费了。”
杜壆没答话,只是拱了拱手,退到段二后面。
看杜壆时,胸口有一处白,看石宝时,头盔上有一点白。
方天定瞧的清楚,两人几乎同时中招,若是战场厮杀,必然同归于尽。
方天定道:“同时中招,皆是要害,以平局论处,如何?”
众人皆是无话可说。
方天定也暗自心惊,果真是王庆最精华的大将,本事的确了得。
杜壆与卢俊义大战五十余合,全然不落下风,若非孙安突然杀出,胜败尤为可知。
两人退下,糜胜打马而出,与厉天闰斗成一团。
糜胜也不是好惹的,他先后斩了文仲容,崔野,只因梁山人多不敌,才被迫退走。
对上厉天闰,也是半斤八两。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百余合,难见胜负,众人都是喝彩。
邵俊叹道:“如此猛将,难怪首领念念不忘。”
方天定道:“王庆有人不会用,迟早被朝廷剿灭,他们在我军中,方可大放光彩。”
两人声音颇大,淮西诸人自然听得到,个个态度莫名。
十员大将自然欣喜于被人赏识,只是在王庆手下待的也不错,不好贸然离开。
段二当然是气炸了肺,只是不敢发作。
校场万余士卒,他说话都不敢大声。
又是五十余合,只听糜胜一声大喝,把厉天闰刺下马来。
在看他胸口,同样有一白点。
厉天闰翻身而起,道:“好武艺,打的痛快,可敢与我比试酒量!”
糜胜回道:“怕你不成,走!”
众目睽睽下,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走了……
段二真想拔刀砍人,只是不敢。
方天定暗笑,见识了东南大将的威风,淮西的人也得意不起来了。
这也是方天定邀请来校场比武的原因,不打不相识,打过一场才好说话,同时也削去众人傲气,也好招揽。
咳嗽了一声,道:“又是平手,且比第三场。”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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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管他墙头倒不倒
见邓元觉步战,袁朗不乐意了,喝道:“如何小觑与我,来个马上能打的。全本小说网,HTTPS://。.COm;”
邓元觉也是焦躁,冷哼道:“恁地啰嗦,放马过来便是。”
袁朗道:“哼,我认得你,这马蹄子可认不得你,被踩死了,却怨得谁来?”
邓元觉冷笑:“踩死算我命歹,放马过来,莫作小儿女姿态!”
“好!”
袁朗大喝一声,驱马疾冲,就要把邓元觉撞翻。
这如何是好!见袁朗如此不知轻重,段二大急。
若是把邓元觉踩死了,大家都一命呜呼。
国舅爷想多了。
好个莽和尚!
袁朗将至之际,邓元觉侧身让开,伸手一抓,正抓住了袁朗手中枪杆。
邓元觉肌肉虬扎,大喝一声,只一拖,把袁朗拖了下来。
见邓元觉如此悍勇,众人都看呆了。
等反应过来,都是喝彩不迭。
方天定也松了口气,讲真,若是知道叶贵回来,他宁愿让刘子羽晚一天再走。
多两个高手,比起武来也不用这么捉襟见肘,更不会让邓元觉步战对马战了。
众人喝彩间,场中变故又起,袁朗起身,直接扑上邓元觉。
邓元觉毫不相让,抡起拳头便殴。
两人都是火气大盛,真是拳拳到肉,针锋相对,不一刻,两人尽皆鼻青脸肿。
见两人已经停不下来,方天定连忙喝令左右架开两人。
“好,你赢了!”袁朗忿忿地一跺脚,说道。
邓元觉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过去,道:“你也是个好汉子,打的甚是尽兴,我这有疗伤药,且先拿去用。”
袁朗接过,归阵去了。
方天定接过一根枪杆,笑道:“段国舅,淮西豪杰之武勇,我尽知也,你可敢出阵,与我比试。”
段二本是泼皮闲汉,只会的几手拳脚,如何敢上场?又不好名言拒绝,只低着头也不吭声。
方天定又道:“怎么,不敢?我等打天下,凭得是手中兵器,用的是身上本事,岂能像你这样怂包。”
段二只是低头不语,继续从心。
初来江南时的倨傲和得意,早丢爪哇国去了。
段二身后,马勥打马而出,喝道:“久闻首领勇武,请赐教。”
马勥的武艺也很好,但是,绝不是方天定的对手。
为了打散他们最后的傲气,方天定喝道:“听闻你兄弟俩武艺出众,一起来,也好让你见识东南第一大将的厉害。”
马劲闻言大怒,道:“休得小觑与人。”
方天定笑道:“若是小觑你等,我何必千里迢迢派人拐的你们来。正因爱你们的武艺,才想招揽你们共襄盛举。
非是自夸,我的武艺,足可称雄江南,放眼天下也少有人能敌。
信与不信,比试过后,自然知晓。”
听到方天定,众将也没有反驳,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平日里,大家也都相互切磋,高下自然有数。
方天定称第一,毫无疑问。
淮西诸将却是怀疑的,马勥与马劲互视一眼,同时冲出,一左一右直取方天定。
“来的好!”
喝了一声,方天定打马迎上。
面对两根枪杆,方天定左边一荡,拨开马勥的攻击,随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刺,正中马劲胸口。
若是战场上,只要这一合,便是击杀一人。
马劲垂头丧气地勒马停下,看着自家兄弟和方天定酣斗。
算不上酣斗,只十合,马勥落败。
石宝叹道:“兄长武艺突飞猛进,日新月异,我等是比不过了。”
邓元觉也道:“堪称天下第一,只是不知道号称天下第一的河北玉麒麟能不能打。”
淮西诸将,也是信服。
安抚指点马家兄弟两句,方天定道:“把王庆诏书拿来我看。”
段二面如土色,讷讷无语。
叶贵冷笑,自去雁飞渡怀里取了诏书递给方天定。
略略看了一遍,把诏书甩给杜壆,方天定冷笑道:“王庆弃豪杰而不用,直以财货为宝贝,以一良将换一万贯钱,一万石粮,一车玻璃,一万兵丁。
也罢,为了留住诸位豪杰,且与他,令人准备妥当,送交与段国舅带回去。”
一万人,都是俘虏、罪犯,送给王庆当炮灰,也算物尽其用。
杜壆一看,果真有要方腊献上钱粮玻璃兵丁的内容,当即气炸了肺。
好汉最爱的是什么?
面子!
以自己为交易添头,换取钱粮财货,岂非作贱人?
这不能忍。
亏的送别之日,王庆还叮嘱道:“此去,为的是掌握江南膏腴之地,须得尽早掌控大军,等待御驾亲征。”
呸,就王庆那衰样,还想打到江南?
这一刻,淮西诸将不禁生出了留在此地的念头。
邵俊接道:“钱粮玻璃尽有,只是兵丁一时难调,需要些时日。”
方天定道:“钱粮给他,玻璃加十车,兵丁先给他一万,让段国舅回去交差。”
邵俊应下,对段二说道:“国舅请了,且去监督各项可有欠缺。”
段二望了诸将一眼,跟着邵俊去了。
他心知肚明,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绝无可能再把众将带回去了。
好在方天定也给了许多玻璃香水,回去也能交差。
段二离开,方天定道:“各位,我军求贤若渴,绝无可能亏待各位,且与我进城,与兄弟们把酒言欢。”
众将自无不可。
也不能不可。
方天定锄头舞的飞快,众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一切就成了定局。
大军环视,有家眷拖累,又没有翅膀,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进了城,首先是安顿家眷。
这点不用烦恼,城中大户或是出逃,或是被清算,充公房屋很多,尽可以分配。
看着宅院广大,假山花木俱全,众将也是满意。
就这点,也足以说明方天定对众人的重视。
安顿好家小,方天定又道:“我军以设立军队学堂,诸位尽可以安排子女入学,练武习文,无不便当。”
能成为大将,都是三十四的年纪,大多有子女,可不像方天定这条单身狗。
为了不养出纨绔子弟,方天定命令各将领子女必须入学。
对于淮西十将,却不好强令,只能好言劝说。
縻貹却是个不识字的,问道:“练武便罢,识字不识字的却是不打紧。”
方天定笑道:“此言差矣,我等带兵,各人武勇固然重要,谋略同样不可或缺,想我初下越州,差点被刘子羽伏杀。”
说完第一次下越州的事情,方天定又道:“若非士卒精锐,又有豪杰相助,必不能幸免。”
杜壆问道:“那刘子羽如此出色,何故今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