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终结者-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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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民生问道:“内阁辅政,有何职责?”
使者道:“太公,这个我确实不知道,不仅你一个,胡安国老先生,蒲文英老先生都有旨意下达。”
刘民生抹了抹胡须,道:“即如此,且去吧,待我亲自进宫去问。”
这话说的,进皇宫就像进自家厨房一样。
其实也差不多。
以刘民生的名望,见方天定无有不应。
事实上,方天定早就下旨,刘民生三人觐见,免传直进。
也就是说,他可以驾车直入宫门,禁卫不得阻拦,直到方天定面前下车。
下车嘛,心情好拱拱手,心情不好板着脸直接开喷,方天定还必须惯着哄着。
德高望重,就是可以这么任性。
且说刘民生上了马车,迤迤然向着皇宫而去。
皇宫内,方天定一手搀着梁红玉,一手拉着洛樱,在花园内漫步着。
走了一阵,梁红玉道:“陛下,今日非休沐之日,你闲置政务陪同妾身等踏雪赏梅,怕是不妥。”
洛樱撇嘴道:“陛下每日忙于政务,难得有暇陪我等,何必提那些事。
再则,陛下要设立辅政内阁,不就是为了减轻政务繁杂之苦么。”
梁红玉沉默片刻,道:“陛下,可与妾身说说辅政内阁么?”
方天定道:“辅政内阁,乃是为了辅佐皇帝施政而设立,其职责,部分替代皇帝的批准权。
譬如朕御驾亲征时,除官员任命,内阁尽可办理。
后世子孙幼主登基,内阁可替代顾命大臣,若有皇帝怠政懒政,亦有内阁替代处理政务,确保国家不乱。”
“陛下烛照万里,不得不服啊。”
感叹中,刘民生、胡安国、蒲文英三人联袂而来。
刘民生道:“如此内阁,有无皇帝又有甚么关系呢。”
方天定笑道:“内阁大学士之产生,须得皇帝下旨拜请递进,如何能没有关系?
再则,内阁并无任命之权,各司臣官都走皇帝任命,内阁只能听从。”
胡安国道:“听陛下之意,内阁与执宰怕有冲突,且不可调和。”
方天定笑道:“不止执宰,还有枢密,执宰、枢密使决策,内阁批准,如何没有冲突?
再则,自古以来,帝权相权便冲突不断,何曾平和过?”
皇帝暗弱,权相独断专行,皇帝强势,宰相木刻图章,少有和谐。
内阁设置,权相一斗七,看他有多能!皇帝若强,那便让他强去吧。
真要像崇祯那样勤政把天下搞没了,那也是该他倒霉,实在无话可说。
万一有宅男子孙,就是不上朝,还有内阁过度,可保国政不乱。
最最重要的原因,便是方天定想偷懒。
而内阁,无疑是皇帝偷懒的神器,不可不用。
蒲文英问道:“未知除我三人外,首届内阁还有何人。”
方天定道:“还有陈瓘、陈师锡、苏迟、宗泽,共计七人,当事情争执难下,正好投票,以少数服从多数解决。”
少数服从多数,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然而大多数人同意,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胡安国道:“前三人皆有耳闻,宗泽是何人?”
方天定令人取来四人履历,给三人看。
陈瓘,现年六十四岁,字莹中,号了斋。
元丰二年探花,授官湖州掌书记。历任礼部贡院检点官、越州、温州通判、左司谏等职。
陈瓘为人谦和,不争财物,闲居矜庄自持,不苟言谈,通《易经》。
誉满天下,人称其谏疏似陆贽,刚方似狄仁杰,明道似韩愈。
与陈师锡被称“二陈”,同斥蔡京、蔡卞、章敦、安敦等奸臣,虽为之忌恨,然其人品无不为之折服。
四十二年间,调任二十三次,经八省历十九州县,贬置通州期间明军打来,不愿出仕而回乡沙县,即李纲坚守的沙县。
陈师锡,字伯修,建阳人,宋神宗熙宁六年癸丑科佘中榜进士第三人。
这家伙性格和经历与陈瓘相似,久历州县,最终被削职为民,家乡为明军占领。
苏迟是个文二代,也是个没节操的。
苏轼是他大伯,苏辙是他老子,可知他家世之牛逼。
政和二年,官登封县丞,后迁为尚书右司员外郎。
在听说宿迁大败后,苏迟果断走人。
走也没往别处去,自来堂弟苏迨宜兴故居安住。
其意,大约也是学姜太公钓鱼。
方天定之所以用他,乃是苏轼苏辙的名望,做个牌坊,二是这人也有些能力,能将就着用,三是因为他没节操。
别看蒲文英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刘民生、胡安国一副老学究模样,但是活久见,这三人精明的很,不好伺候。
陈瓘、陈师锡这对兄弟就不说了,怼天怼地怼空气,喷遍天下无敌手。
宗泽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宗泽,婺州人,字汝霖,博学广识。
这家伙殿试时就开喷,吓坏了主考官,只得末科。
元佑八年,被派往大名府馆陶县任县尉兼摄县令职事,后先后任衢州龙游、莱州胶水、晋州赵城、莱州掖县等四县知县,政和五升任登州通判,宣和元年,年届六十的宗泽乞请告老还乡,获准。
纵观宗泽从政二十多年,能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政绩卓着,“所至称治”,百姓无不信赖和爱戴。
为了请动宗泽,方天定特意派出叶贵去,就怕对方不允许。
内阁都是能喷的,不弄来一个出气包,怕是皇帝宰相枢密使都要得脑溢血。
这个人,非苏迟莫属。
看了方天定的安排,刘民生叹道:“如此英才,赵宋不能用,我朝用之,何愁天下不定。”
胡安国道:“正因如此,我朝才如此兴盛啊。”
蒲文英问道:“陛下,我等任期几何,接任者何人?”
方天定道:“任期八年,接任者乃致仕太宰、少宰、六部尚书、枢密使、大理寺卿。
民间贤达、内外文武官员之优异者,亦可拜请。”
胡安国道:“陛下,内阁中无皇族,不妥,臣愿让位于方垕。”
方天定闻言,立刻陷入了沉思。
宰相在,内阁不能一手遮天,增加皇族成员确有必要。
只是让胡安国退出,方天定不太舍得。
刘民生道:“犬子为宰相,主张国事,我若再入内阁,恐为后世之不好典范,当退出。”
方天定没有矫情,同意下来。
内外勾连,本为皇权之大患,刘民生此举,也是为了让刘韐与方天定善始善终。
于是,方垕递补进入内阁。
虽然人选确定,然而就位还要点时间,各项制度、权柄、待遇、办公地点、服装、信物等也要准备。
而且,此事通过,须得宰相同意。
不过几位战斗力爆表的存在,不怕刘韐不同意,只看分权几何。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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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九 雪夜袭击
银装素裹,雪光透亮。全本小说网https://。
一队军兵各披白布,在雪夜里不断向前。
人衔枚,马摘铃,除了脚步落在雪地上的咯吱声,别无声响。
“兄弟们,加油,打下莱芜再休息!”刘子羽挥着铁枪鼓励道。
京东两路守卫空虚,就像剥光了的美人儿,刘子羽、石宝两个壮汉,自然是垂涎欲滴。
略略合计,两人便决定合作,共同出兵。
其路线,走莱芜,下淄州县,全取淄州,隔断东部的莱州、登州、青州、密州、潍州。
如此,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占据京东东路,再合兵转向京东西路,对付宋江去。
此次,刘子羽带两千精锐为先导,石宝领兵三万在后十里。
根据情报,莱芜有守军八百,还多是当地乡兵,不堪一击。
淄州县守军不过一千,同样是老弱病残。
因此,部队整顿调拨完毕后,刘子羽与石宝出兵了。
“前方距离莱芜县还有多远?”刘子羽问道。
咸平台打量周围山峰,道:“约莫十里路。”
他是莱芜人,于宿迁投降,因熟悉地理被留用。
实际上,明军吸收了许多这样的人,用来充当向导。
滕县南边五里处,卢俊义长枪一举,喝道:“全军止步!”
哗~全军立刻停下。
卢俊义又道:“兄弟,前去查看城头”
杨志拱手,领着五百人去了。
五千人,都是身披白布,踏雪趁夜绕道至滕县南边,就是为了打个出其不意。
不像明兵需要向导,卢俊义等人对这里的地理颇为熟悉,绕道十分轻松。
北城头上,火光闪耀。
每五步竖一火把,火把下有军兵驻守,还有巡逻队巡查。
滕县守将马劲朝外面张望一阵,道:“大雪封路,怕是宋军也动弹不得。”
副将伍应星笑道:“想那宋军,已经被我等打破了胆,如何敢来侵扰?”
马劲哈哈大笑,道:“那厮们,只好待刀落下!”
笑了一阵,伍应星搓了搓手,道:“这鬼天气真能冻死人!”
马劲道:“是啊,全军冻疮者甚多,着实难熬。”
伍应星道:“也不知女真人、契丹人怎么活的?”
“大概,这就是他等如此悍勇的原因之所在吧。”马劲接道。
城南,杨志已经带着人到了城下。
虽然雪光透亮,然而五百余人尽皆趴倒在地,匍匐前进。
不一刻,到了城头下。
明军占领不久,又不觉得宋军能够打来,虽然修缮了城墙,却不完整,多有缺口。
城墙不过一丈高,守兵也不多。
除了城楼灯火通明,墙上每二十步才有一人,而且火把也比较晦暗。
大胜不久,兵强马壮,谁也不认为宋军有胆量来打。
也就明军纪律森严,否则,城头的兵丁都该回营睡觉去了。
营中火炕,那可真是舒坦!
看了一阵,杨志悄悄返回,与卢俊义商量如何攻城。
另一边,刘子羽已经到了莱芜城下。
城上空荡荡,莫说守兵,鬼影子也没一个。
刘子羽道:“黄爱、徐白、吴值,各把住东南西三面,听我南面动静,同时登城。”
三人领命,各自领着一营分开。
取城不难,难的是保证消息不泄,因此不能放走城中一人。
沙沙沙~
卢俊义领着五百余军兵,悄悄向前爬着。
天色将亮,终于到了城墙下。
卢俊义猛地跳起,喝道:“兄弟们,随我杀贼!”
喝完,他猛地跃起,从坍塌处跳了上去。
铛~铛~铛~
急促刺耳的铜锣立刻响起。
“敌袭~敌袭~”
值守的明兵带着惊恐吼道。
“杀~”
呼喝中,一个明兵冲到近前,挺枪刺向卢俊义。
如何能是玉麒麟的对手?
只见卢俊义随手一扫,便把这兵砸落城下。
“抢占城楼,打开城门!”
呼喝中,卢俊义顺着斜坡上了城墙,向城楼杀去。
“随我杀敌!”
城楼中避寒的一排明兵同时冲出,就要和宋兵搏命。
只是城墙狭窄,难以摆布阵势,而且人也不多,如何能是卢俊义的对手?
不一刻,一排人伤亡殆尽。
杀透阻截,卢俊义径直领人下城,打开了城门。
滕县地处腹地,守备不整,并无瓮城、千斤闸,城门打开,便可以一往无前。
“兄弟们!”马劲红着眼睛大喝道。
明军虽然衣衫凌乱,然而各有兵器在手,都有队官带领。
只是从温暖的营房出到冰天雪地里,各个都瑟瑟发抖,集合的动作也比平时慢了许多。
“随我杀贼!”
马劲领人出了营房,向着城南杀去。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睛,如何不气急败坏?
营中两千士兵,尽皆出营,跟在马劲伍应星身后向着城南杀去。
不一刻,两队人马在街道中撞见。
“杀~”
大喝中,马劲杀向卢俊义。
“来的好!”卢俊义挺枪接住。
街道之中,两军之间,马劲卢俊义结对厮杀。
伍应星喝道:“列阵,列阵,把宋贼推出去!”
呼喝中,明军排出枪阵,向前推进。
只是天气严寒,兵卒难以用力,肢体又是僵硬,实在发挥不出全部本事。
随着卢俊义进城的宋兵,都是百战老兵,从招安到回山,每战不落,及其精锐。
因此,明兵不免落在了下风,却仍然在咬牙坚持。
你砍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