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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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道:“这个请主公放心,我去跑一趟就行了。而且现在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的人,诂计也只有我。不过主公,你可得给我点钱和地,不然我还真没把握能留得住他。而这些钱和地,主公你该明白是不能由主公你来恩赏给他的。”
曹操点点头,前前后后一直没说过话的刘晔这时开口道:“在下到有个主意。之前自徐州来投奔陆义浩的那位糜家小姐大家都还记得吧?这次河北贩铁,陆义浩就是请了这位糜家小姐出来帮忙才解决的,换言之陆义浩与糜氏之间有那么些唇齿相依的关系。陆义浩被罢官之后,糜氏也难免会生出自危之心,所以这糜氏也应该设法稳住。
“一是不能让她在自危之下迁离许都,因为糜氏在此事之上亦有一份,一但离开许都就势必会走漏消息;二者,若陆义浩日后复职重仕,再有这一类的事他也找得到人帮忙,如此对主公也大有裨益。
“正好不久前糜氏在许都城南那里购置了一片荒地,最近就正在忙着开荒。主公不妨将那里附近的一些荒地赏赐给陆义浩。陆义浩素来与糜氏交厚,罢职抄家之后自然就要寻求可依之人,现在就近把他放到糜氏那里与之互为邻里,总好过他改投去别处。”
郭嘉笑道:“如此甚好!这小子一直都很希望能过上那种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见小日子可以过得安安稳稳的,自然就不会想跑到别的地方去。不过主公……”
说着郭嘉复又带着几分深意的向曹操道:“该给的人,最好还是给他。而且这小子现在正是最为失意的时候,主公在他名正之后把该给的人给了他,一则可示之以主公的爱才之心,二则嘛……但凡是男人,在最为失意的时候,也正是一个女子最容易收住他的心的时候。而这件事婉儿是做不到的,也不能交给婉儿去做。反过来说,如果把昭姬交给他,对绝悠悠之口,助他重归仕途也是很有帮忙的。”
应该说郭嘉出的这个主意有点毒。可以这么设想一下,假设一个男人在刚刚事业有点成就的时候遭到了重大的打击,变得一文不名,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女人说愿意嫁给她,同时在这个男人的身边不断的鼓励和帮助,那这个男人会不会振作起来?又会不会对这个女人格外的重视?但凡是有点良心的男人都会作同样的选择吧?
另一方面,蔡琰是什么名头?在这个时候表示愿意嫁给陆仁,也等于是在无形之中证明了陆仁并不是那种会贪污的人,可以让更多的人闭上嘴巴。连带着,再启用陆仁就不会太难了。
而这时的曹操却只是长叹了口气道:“……孤明白。好了,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真想不到孤在临出征之前还会遇上这样的事,真是让人头痛!”
众人各自告退,不过郭嘉却没有急着走。到这里只剩下了曹操和郭嘉的时候,郭嘉才向曹操问道:“主公还是舍不得蔡昭姬吗?”
曹操看了眼郭嘉,轻轻摇头道:“舍不得也得舍得。只不过孤本来是想在将昭姬送嫁出去之前,好好的听一下她的琴与婉儿的笛的合鸣之乐,却没想到还未曾听到什么就出了这样的事。这个子廉,真是气煞孤也!”
郭嘉笑笑:“主公好好休息一下吧,在下也得去忙一忙那点事了。对了主公,在将义浩的家产籍没之时,可不可以把他那里的藏酒都赐于在下?”
“……你到底是在帮他正名,还是惦记着他那些舍不得给你喝的美酒?”
“都有,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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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回 依依话别
却说陆仁在离开会议场之后,在曹操派来的人的引领之下来到了曹操府坻中蔡琰的别院。
在此之前,陆仁一直都在刻意的不和蔡琰碰面,因为陆仁与蔡琰当初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彼此的关系是很微妙的,真一见了面难免会有些尴尬,再要是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被旁人查觉到那对陆仁和蔡琰都不好。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陆仁的官已经丢了,接下来会是什么样子,陆仁自己的心里既没底也还没有想好,但陆仁诂计是再没什么和蔡琰见上面的机会了。既然如此那不如现在就和蔡琰见个面,多少也算是个蔡琰道个别……这么说吧,为什么在学校里常常会发生到了临毕业的时候,就常常会有男生女生告白的事情发生?就是因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反而会放下了各自心里的包袱的缘故。
曹操派来的从事是把陆仁领到了别院的门前,但从事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外等着。陆仁深吸了口气再伸手拍门,不一会儿就有侍女打开院门,一见是陆仁就问道:“先生哪位?”
“在下陆仁,来接婉儿回去的,顺便的想拜会一下蔡小姐。”
“啊!是陆先生啊!请进!”
陆仁奇道:“不用通传一下吗?”
“蔡小姐交待过,如果是陆先生来,直接请进来就可以了。”
就这样,陆仁跟着侍女进到了蔡琰的居院之中。才走出几步,陆仁就听到了里面的琴笛之声,而且还有蔡琰的歌声。只仅仅一句,陆仁就听出来蔡琰在唱的是《仙剑问情》,因为陆仁对这首歌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当然,蔡琰和婉儿知道的歌名是《弦歌问情》。
既然蔡琰和婉儿是在玩音乐,陆仁也不愿冒然打断,所以是轻声的唤住了侍女,自己停在了原地静静的听蔡琰把这首歌唱完。
蔡琰是一直心里都有着很苦楚的担忧,当这份苦楚的担忧融入到了歌声里的时候,这首本来就很凄美的《仙剑问情》更是有着能够着能够穿透人心的威力。而此时陆仁的心情却又是格外的低落,再被蔡琰的歌声这么一刺,双眼隐隐约约的已经泛起了潮,人也在不住的摇着头。
没用太久一曲唱罢,陆仁叹了口气走了出来,唤道:“婉儿,我来接你了。”
“主上!”“义浩?”
婉儿忙不迭的赶到了陆仁的身边,而蔡琰本来都凑了过来,但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在陆仁的跟前几步处停下,向陆仁盈盈一礼道:“义浩,好久不见。”
陆仁回了一礼:“是啊,好久不见。”
蔡琰又犹豫了一下才道:“你也时常会来曹叔父的府中,却从来就不肯来看望我一下的,怎么今天却……”
相比之下陆仁到是放得比较开:“实不相瞒,我是来道别的。临别之时,好歹也要来向你打个招呼。”
蔡琰和婉儿同时一愣,蔡琰更是想都不想的就开了口:“道别?你、你是要调任他处了吗?”
“调任他处?”陆仁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调个屁的任!我被罢官免职,现在已经是废为庶人了。”
蔡琰惊得愣在了当场:“你被罢了官?这、这怎么回事?曹叔父他不是很器重你的吗?怎么会被罢了官?”
陆仁现在是处在一个失意之下故作轻松的状态,言行之间也因此有些故意的不羁之态,除了脸上有些说不清楚意味的笑之外,双手也在脑后乱搔了起来:“怎么说呢?无心之下做了件不应该做的事吧?曹公是看在我旧日功绩的份上,只是罢了我的官而已,不然按照律法来判处的话,我这会就应该是拉上了婉儿奔逃,而不能站在这里和你无事闲聊了。”
蔡琰急道:“那你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陆仁道:“男人的事,你们女人还是别问得太多的好。反正我今天就是接婉儿走,以后会去到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
“你……”
事情来得太突然,蔡琰一下子也反应不过来,因此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陆仁这时转向了婉儿,见婉儿错愕不已的呆立在那里,就笑了笑向婉儿问道:“婉儿,我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可能要去浪迹天涯也说不定。在此之前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走?而且我还要跟你说清楚,这一走也许要过的就是那种忍饥挨饿、吃苦受冻的日子。你如果觉得为难,我也绝对不会强迫你,你就留在这里陪着昭姬吧……”
陆仁说的是真心话。不是陆仁不相信婉儿的为人,而是现在陆仁自己的心里都没有底。对陆仁来说,作为一个男人,要是害得自己的老婆连饭都吃不饱、衣都穿不暖,那还不如别去找老婆。或许有人会说陆仁这也太大男子主义了一点,但应该说这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一份自尊。
但不出陆仁意料的,婉儿只是微笑着向陆仁摇了摇头道:“婉儿早就说过,不管主上去到哪里,婉儿都一定会守在主上的身边。哪怕是跟着主上一起在街头乞食度日,婉儿也绝不后悔。”
说完婉儿看了眼那边的蔡琰,稍一犹豫之后走了过去,向蔡琰满怀歉意的施了一礼之后道:“蔡姐姐,婉儿以后只怕是不能再来与你为伴了。本来有些事,婉儿很想告诉你的,可是主上现在被罢了官,诂计那件事也就没有再做下去的必要,婉儿就不说了。蔡姐姐,你自相保重。”
看着婉儿回到了陆仁的身边,然后陆仁微笑着和婉儿以额相抵,蔡琰的心中泛起了一阵阵的失落感,此外还有些难以言喻的酸楚之意。但蔡琰却又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对陆仁和婉儿这份秀出来的恩爱只能是在心中暗暗羡慕,其余的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陆仁见蔡琰愣在那里没有话说,他自己这里却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之后,陆仁让婉儿去收拾一下东西,同时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婉儿,他想和蔡琰单独的说几句话,婉儿就点了点头,留了个独对的空间给陆仁与蔡琰。
陆仁走近几步到了蔡琰的身前,细看了蔡琰几眼之后抬头望天,淡淡的笑道:“你我相识多久了?”
蔡琰在茫然之下算了一下道:“你的那些谎话不算。你我真正相识是在兴平元年(公元194),到现在已经快四年了(现在是建安三年,公元198)。”
陆仁带着几分苦涩之意的呵呵一乐,脸上也挂上了那么几分的流氓气:“你知道吗?其实那天晚上……我真的很想搞你。”
“……无耻……”骂归骂,蔡琰却并没有发怒,反到是有些好笑,这甚至令蔡琰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但此刻还是摇摇头道:“但你没有。其实人心皆有善恶之念,而你……你这个人平时虽然很不怎么样,但在大是非之上却是能把持得住的。”
陆仁笑了笑:“不是把持得住,是我没那个胆子。不过你放心,那天的事我从来就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也不完全是,只有婉儿知道,因为后来我需要婉儿来帮我照顾你,一些事不能瞒着她。但婉儿的为人,你和我都是清楚的。”
蔡琰看看陆仁,没有回应。
陆仁道:“你放心就是了,以后我们诂计是再也不会见面,而我和婉儿会死守这个秘密的。再过个两年多些吧,你就算是想找我们都会找不到。”
蔡琰迟疑了一下,问道:“你……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陆仁摇摇头:“不知道,至少是我现在心里很烦乱,很多事都还一下子想不出来。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等我心情平静下来,自然会想得到出路……昭姬,我现在想跟你说句实在话,其实我挺喜欢你的,不管在心理上还是肉体上我都很喜欢。”
“你……你怎么又来了?”听到了这样的话,蔡琰一时间也说不清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怒。
陆仁耸耸肩:“说真的,你这样的女子谁不喜欢?有素质的会喜欢你的才华,没素质的也会垂涎于你的美色。我陆仁就是平非的小人一个,两样都沾着点边呢!不过这也是今天和你有那么点生离死别的味道,不然这话我还真不敢说出来,也幸亏你没有发火。”
蔡琰心情复杂的看着陆仁,轻声叹道:“你确实是个小人(不是道德意义上的小人),但你却很实在,实实在在的反到让人放心。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告诉你吧,我是很恨你,但我也……唉,有些说不清楚了,只能说在那天之后,我呆在你的身边却会觉得心里很安宁,没有什么可担忧之事。说实话,我也很羡慕你和婉妹。也许你们要去浪迹天涯了吧?可你们即便是去浪迹天涯,也好过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陆仁撇了撇嘴:“临别在即,我连些乱七八糟的话都说出来了,现在也没啥可说的了。最后还是把当初的那句话再向你说一次吧。昭姬,人想死其实很简单,但很多时候活下去比寻死更需要勇气。令尊的许多东西,现在是要靠你来传承下去的,你一定要坚持着做下去,将来也一定能够名留千古。”
“……是吗?”
陆仁又耸了耸肩,一回头见婉儿已经站在了廊下那里,陆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