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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田园花嫁-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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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老爷子忽然忆起宁王方才好像唤他“悠悠”,这名字倒是比较像女娃的闺名。等等,她的孙女当中不正有一位名叫魏子悠的悠悠郡主吗?

    听说这位悠悠郡主模样与太皇太后最为相像,莫非眼前这位就是魏子悠?

    闫老爷子不由眯起了眼睛,“小子,你过来!”

    “老爷子,你跟我说话么?”白衣公子指着自个儿的鼻子一阵愕然。

    闫老爷子翘着胡子一阵好笑,“难不成你以为老头子在自言自语?”

    白衣公子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挪着小碎步忐忑不安地走到闫老爷子跟前。

    “老爷子,你唤我来有何事儿吩咐啊?”白衣公子心中一阵不安。

    这老头子该不会是记恨自个儿方才调侃了他的爱徒,要给他的徒儿雪耻来了吧?

    白衣公子心中愈发忐忑。他可是听说这位闫老爷子脾气最为古怪,要是一个不慎得罪这老头子了可怎么办啊?四哥临出门前可是吩咐过不能惹事儿的。

    要是把这位老头子给惹毛了,耽误了四哥的大事儿,那她可就倒大霉了!

    闫老爷子怅然地看着眼前这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容颜,这娇美的面容真是像极了她年轻时候的模样啊!这丫头该是魏承宁的胞妹魏子悠莫属了。

    闫老爷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白衣公子的脑袋,“你可是悠悠?”

    白衣公子一阵发愣。她抬头茫然地看着闫老爷子,傻傻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宁王猜测闫老爷子该是瞧出了悠悠的身份,他不欲在这人来人往的湖边再多作逗留。

    毕竟这次他们算是私离京城,要是逗留时间过长,恐怕会给起子小人以可乘之机。

    宁王想到这儿便低声道:“闫老,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实是有要事儿相商,不知闫老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闫老爷子这会儿正陷在往事中无法自拔,宁王这番话儿把他的魂轻轻地招了回来。

    他看了宁王一眼,淡淡道:“跟老夫来吧!”

    他早料到宁王此行必有所图。京城形势如今正剑拔弩张,要不是迫不得已,相信这谨慎的小子也不会冒这么大的危险亲自前来书院的。

    一行人回到执事阁后。闫老爷子示意花朵朵掩上大门。

    燕草晓得他们这是要商量异常机密的大事儿,她当即自觉地避了开去,还警惕在守在阁外,以免有心之人暗中窥伺。

    花朵朵本来也想随燕草一同候在执事阁外的,怎知却被闫老爷子一把唤住了。

    闫老爷子一脸沉重。“你留在这儿,这些事儿为师早晚都会告诉你的,今儿就让你提前知悉一些吧!事后为师再仔细道与你知晓。”

    说罢又转头看向宁王,“说吧,这般千里迢迢来找老夫究竟所为何事儿?别告诉我你只是来书阁看书的,这些话儿你说给我徒儿听他都不会相信你。”

    花朵朵很配合。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宁王一阵好笑,但想起接下来的话题他又连忙收敛心神,肃然道:“老爷子。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正是为了玉玺一事儿,不知老爷子可知晓玉玺的下落?”

    花朵朵心中咯噔一下,又是玉玺!看来玉玺对这些皇子来说还真是如救命符一般重要的存在啊!

    闫老爷子一脸郁结,“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以为玉玺在老头子这儿呢?老皇帝可曾留了懿旨说将玉玺交予了老夫代为保管?”

    宁王一阵讪讪。“这个倒是不曾!”

    闫老爷子耸了耸肩,“那你凭啥认为老夫会晓得玉玺的下落?玉玺这般重要的东西。老皇帝会傻到交给我这个非魏氏子孙的老头子么?”

    宁王俊脸一红,他歉然道:“闫老请莫要见怪,我等也是想着太宗皇帝尚在时,与闫老您相交匪浅,加之这白鹭书院于太宗皇帝实在意义非凡,我等自然而然会想到玉玺就藏在贵宝地中。”

    闫老爷子赞赏地看了宁王一眼,“你这般想也没错。玉玺是不是藏在白鹭书院中老夫可不晓得,但老夫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此物绝不在老夫手中。”

    宁王刚想说话就被闫老爷子挥手打断了,“你先听老夫说完。”

    闫老爷子喘了口气接着说道:“当年老皇帝临走前将白鹭书院交给了老夫,他当时只是说了此地非常重要,要老夫好好管束,莫要让外敌入侵,但并未说明重要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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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九十章 民心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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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一阵愕然,“太宗皇帝临走前竟没交代玉玺的下落?”

    他一直以为太宗皇帝即便不会将玉玺交予闫老爷子保管,也会将玉玺的藏身之地说与他知晓,不会让玉玺沉寂万年的。

    毕竟玉玺可是大晋国镇国之宝,没有了玉玺,大晋国亡国之时也离之不远了。

    自先皇帝驾崩后,近些年大晋边疆屡屡受外敌入侵,不少边关百姓深受其害,苦不堪言。

    所幸边疆有威勇大将军镇守着,才堪堪守住防线,将一干觊觎者赶退关外。

    若是一旦让这些蛮夷子攻破边疆防线,恐怕大晋国几百年的根基也将面临分崩离析,届时魏氏子孙的江山恐怕也不得不拱手让人了。

    近些日早朝,许多大臣启奏说近些年天灾连绵,民心不稳,老百姓已隐隐有慌张起乱的势头。

    究其根源竟是因为玉玺失踪的消息走漏了风声,才引起了民心慌乱,社稷不稳。

    宁王将近日朝堂发生的这些大事一五一十说与了闫老爷子知晓。

    言罢叹息道:“闫老您也晓得,一旦民心意乱,国之堪忧啊!如今民间已渐渐流传着玉玺不在,国之将灭的谣传了。若是不尽早寻回玉玺,恐怕不待外敌入侵,我大晋国便祸起萧墙了。”

    闫老爷子听罢此话,白眉也是一阵紧皱。

    他没料到事情会严重至此,一开始他以为寻找玉玺不过是几位皇子争权夺位的手段罢了,却没想到民间已起了这等祸国的谣传。

    闫老爷子面色一阵凝重,“这事儿恐怕是有心之人暗中操作所致。你们当务之急该趁早将散布谣言的起子小人揪出来,若是任由这种谣传蔓延开来,恐怕事态会越发严重,届时就不是武力之外的方法所能解决的了。”

    闫老爷子言至于此。宁王已是俊脸发白。

    他也是久居上位的人,略略往深一想,便已料到一旦动用武力来镇压老百姓,后果将不是目前里忧外患的大晋皇朝所能承受的。

    一旁的花朵朵听了此事,心中也是一阵肃然。她遍读古今中外的史书,深谙武力镇压的后果,一旦动用武力,最终受苦的必将是无辜的老百姓。

    作为普通老百姓的一份子,花朵朵当然得为他们谋点福利了。

    她深爱如今种田酿酒的幸福小日子,可不想花嫁村那个美丽祥和的小乡村被这些蛮狠的武力分子给糟蹋了。必须得阻止朝廷动用武力啊!

    花朵朵略略组织了语言。便插嘴道:“王爷,在下认为万万不可动用武力!”

    宁王惊讶地看了花朵朵一眼,他只听闻这七公子才情了得。莫非他于朝政一事儿上也有独到的见解?

    宁王想到这儿心中一动,他连忙拱手道:“不知花公子可否说明缘由?”

    大伙儿都好奇地看向花朵朵,他们都想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公子,于这些国家大事儿上能说出啥子丑寅卯出来。

    连他们这些常年随侍在王爷身边的得意门生也不过是只懂得一些皮毛罢了。这位才年过稚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有啥独到的见解啊?恐怕不过是想要耍耍嘴皮子博得王爷另眼相看罢了。

    大伙儿都懒懒地抱手在胸,好整似暇地看着花朵朵。等着看他的笑话。

    连闫老爷子也满脸不赞同地看向她,示意她莫要多言,言多必失啊!在这些朝廷大事儿上,不是她这个小姑娘所能置喙的。

    况且他也不认为花朵朵能说出啥高见出来,不给他惹祸他已经阿弥陀佛了。

    花朵朵不理闫老爷子丢过来的眼色,她转向宁王拱了拱手。“既然王爷问询,那在下便直言了,不对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说罢面色一整,肃然道:“相信王爷也很清楚武力镇压将会导致的后果,这意味着或多或少会有老百姓因此而流血丧命,要是一个操之不慎,恐怕将会引起下一拨更为迅猛的动乱。”

    大伙儿听罢不以为然。有人甚至反讽道:“这事儿会引起什么后果大伙儿都知晓,用不着花公子特特来提醒。再说了。百姓动乱不用武力镇压还能用什么法子?没有什么办法比武力更为有效了,这些事儿还有啥好相商的啊?”

    宁王没有作声,他只是淡淡地看着花朵朵,心中一阵失望。他以为花朵朵会说出啥出人意表的话儿来,没想到也不过是老生常谈,这些实在没必要再浪费时间来听取。

    宁王刚想开口转移话题,就听花朵朵沉声道:“武力镇压当真是最好的法子么?大伙儿不妨想想,必然会引起百姓的反抗,而百姓反抗又将会引起更为残暴的镇压,如此循环往复,代价必将是血流成河,哀鸿遍野,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这样长此以往,民心必会向背。”

    方才还不以为然的众人,听到这儿不由脸色一阵刷白。

    连宁王也收起心里的轻视,重新审视起花朵朵来。花朵朵方才所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担忧的。她甚至比自己看得还长远,分析得还透彻,这份远见不能不让他叹服。

    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竟有如此精辟敏锐的触觉,她要是能为自己所用,那该多好啊!

    爱才如命的宁王此刻不由起了要将花朵朵纳为旗下的心思。但一想起这花七公子的女儿身份,他又犹疑了起来。这身份终究还是有所不便啊!

    在宁王心思百转间,闫老爷子也一脸惊喜地看着自个儿的爱徒,他真没想到这个劣徒在朝政一事儿上竟也无师自通,这真不知是他们闫门的幸还是不幸啊!

    想当年他们闫门的创门鼻祖也是叱咤风云的朝廷重臣,他独到的朝政见解和雷厉风行的行事手段一直为当时的太祖皇帝所赏析。

    只可惜后来太祖皇帝驾崩,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风光了大半辈子的朝廷重臣,在晚年竟被一群起子小人联手陷害,落了个半生潦倒的惨景。

    这位老人痛定思痛,最终在生命的最后时日里创下了闫门学派,并立下了无为而治的开派学说,从此广收门生,传播着这撼动一时的闫门学说。

    这或许有点消极避世的意味,但无可否认,这位开山鼻祖的确为他们闫门创下了无法超越的高峰。

    闫老爷子此刻心中真是又喜又忧,百感交陈。

    想不到若干年后,他们闫门又出了这么一个表面浪荡不羁,实则心中无比清明的弟子,这样灵根深种之人,必将会让他们闫门创下另一座让世人仰望的高峰!

    只是高处不胜寒,恐怕在尝试到被仰望的同时,也必将有更多的挫折和磨难在前方等着他,也不知这劣徒最后终将会有怎样的造化啊!

    想到开山鼻祖那蹉跎的后半生,闫老爷子就一阵担忧。但这是花朵朵的命,若命运要将她推向那个繁华的所在,他也只在背后引着她走向更宽广的路,却没有办法代替她走下去。

    一切都要看她自己的宿命。

    闫老爷子疼惜地看着花朵朵稚嫩的脸庞,心中又是一阵叹息。

    花朵朵没理会大伙儿脸上各异的神色,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宁王,字字铿将道:“王爷,当今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而最终决定这分合之道的,莫过于咱们这片国土上的老百姓。”

    “常言道,君主如船,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向背可是国家盛衰的关键啊!”花朵朵满脸忧色。

    “君主如船,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宁王一阵喃喃。

    花朵朵这一席话无疑让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即便是博学如闫老爷子,亦不曾悟透这老百姓于国家的意义,花朵朵这一番话儿瞬间让满屋子的人都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花朵朵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她真诚道:“王爷,在下并非危言耸听,恐怕一旦镇压之事启动,便是大晋国灭国之时来临。这武力镇压一事真当得从长计议啊!”

    宁王满脸复杂地看着花朵朵,真恨不得立马将花朵朵带回京城,让她给满朝的文武大臣讲讲这治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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