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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娇妻婉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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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妤儿口中喊着祖母,将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哽咽着劝道,“祖母,你一定要好起来,你知道的,妤儿一个人撑不下来,妤儿需要你,宋家需要你……”
  “呜呜呜……”老夫人发出的声音更大。
  宋妤儿抬起头来,似乎想到什么一般,急切地问,“祖母,你想说什么?”
  “呜呜呜……”老夫人声音含糊。
  宋妤儿附耳过去,用尽全力才听到两个字,“旧……子。”
  “旧子?”宋妤儿重复了一遍,老夫人拼命地点头。
  她皱起眉来,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想再问问祖母,可看到她如今的模样,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得忍下来,牵出一抹苦涩的笑,安抚道,“祖母你说的我都听清楚了,你好好歇着,春芳阶级和夏至姐姐会照顾你,我处理完前院的事情就回来看你。”说着,她又替老夫人掖了掖被角,然后才起身离开。
  宋老夫人看着宋妤儿出门,眼里充满了不舍和心疼。
  可偏偏,现在的她根本帮不了她什么。
  她现在活着,能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拖累。
  宋妤儿回了前院,仵作已经验完尸,管家正在带人清理现场,顺便布置灵堂。
  檀香冉冉中,福康朝宋妤儿又一拱手,“经仵作检验,令尊宋太傅身上再无旁的伤口,确定是一刀毙命……至于凶手,还得禀道皇上那里,看皇上要怎么处置。宋小姐请耐心再等一段时间。”
  “有劳福大人了。”宋妤儿屈身还了一礼,眼中有泪光隐隐闪动,“我等着便是,相信皇上一定会还家父一个公道的。”
  “那本官就先带嫌犯回刑部了。”说着,示意衙役将姜武绑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宋妤儿看着他们远走,只觉那个曾经躺在她枕边的人陌生不已。
  如果可能的话,她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因宋太傅位高权重,案子当日就被递进了宫里。
  当今皇上看过后,怒的拍案而起,一道凌厉的眼风扫向东宫,“这就是你与朕推荐的人,一个狼心狗肺的莽夫,竟然连自己的岳父大人都能下手去杀!畜生!真真就是头畜生!”
  “父皇息怒!”太子楚贻华被迁怒,忙起身跪倒在地,眸光一转,趴伏着道,“……是儿臣识人不明,令宋太傅遭此横祸,求父皇恕罪。”
  “哼!你若是有你九弟一半能力,朕也不用替你操这么多的心……现在你说,姜武该如何处置?”
  “回父皇的话,姜武残杀国之重臣,理应秋后问斩!”
  “秋后问斩?你这是妇人之仁!”顺天帝大怒,抓起手边的砚台就往楚贻华身上砸去。楚贻华不敢避,硬生生受了一击,砚台落地后,他整个胸腔都疼起来,差点咳出一口血。
  顺天帝却没有半分怜惜他的意思,冷哼一声,眼神转向向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的九皇子楚贻廷,“廷儿,你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凌迟。”楚贻廷抬头,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顺天帝满意的点头,“杀伐果断,绝不拖泥带水,吾儿果然有为父当年的风采。”
  “廷儿不及父皇当年万中之一。”楚贻廷勾了勾嘴角,轻声说道。
  顺天帝听了,对他更是满意,大笔一挥,“既然如此,那监斩一事就交由廷儿你来做。”
  “是,父皇。”楚贻廷躬身领命,随后又轻飘飘的看了跪倒在地的楚贻华一眼,道,“大哥近来好像也没什么要事,不如今夜便与我一起去天牢监斩,也好长个记性,下次荐人给父皇时,当心着点儿。”
  楚贻华闻言,只觉胸口更疼,他还没开口,顺天帝就替他应道,“太子,今夜你就跟廷儿一起去,好好向他学着点。免得朕百年之后,将皇位给了你,平白误尽苍生。”
  “儿臣领命。”楚贻华没有再唤父皇,趴在地上,像一条狗似的应道。
  顺天帝看着这个长子就觉得心烦,挥了挥手,让他先退下去,他和九皇子楚贻廷还有别的要事要说。
  楚贻华也不想留在这里碍人眼,双手撑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
  从头到尾,顺天帝楚贻廷都没多看他一眼,就好像他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奴才一般。
 



  045 命悬一线,姜武被凌迟处死
  楚贻华出了御书房,脸色苍白的下了露台,元宝公公瞧着不对,立刻迎上来,作势要扶自家主子。
  楚贻华顾着颜面,凉凉看了元宝一眼,“本宫还死不了,走这一段路算什么!”
  元宝公公从小跟楚贻华一起长大,最了解他这位主子的小性子,讪讪一笑,主动慢了他半步,不过这眼神,去一直是黏在他身上的,只怕他哪一刻坚持不住了,会摔倒在地。
  楚贻华倒没那么脆弱,他一路走的虽然不快,可脚下却稳得很,一直到进了东宫,才示意元宝过来,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上。
  两人径直去了太子妃寝殿。
  寝殿中,太子妃杨丝甯扶着腰、挺着肚子迎上来,唤了声“太子爷!”
  楚贻华嗯了一声,自去椅子上坐下,上半身往后靠着,一手搭上衣襟,猛地一拉,大半个胸膛就露了出来。
  那健壮的胸膛上,忽然印着一团乌青,肿的老高。一看就是被重物砸到所伤。
  “太子,怎么伤成这样了!”太子妃一面问着,一面唤元宝去请太医。
  元宝是知晓楚贻华受伤缘由的,没有他首肯,哪里敢动。
  “太医就不必请了,本宫记得上次用的活血祛瘀膏还有一瓶,元宝你去拿来。”楚贻华倒抽了一口冷气,没理会太子妃,直接咬着牙吩咐元宝。
  元宝领命而去,姜武这才看向太子妃,意有所指道,“本宫,是在御书房受的伤。”所以,你这一回来就请太医不是再打那位的脸。
  太子妃领悟了楚贻华的意思,脸上一阵羞红,小声道,“是臣妾愚笨,差点害了太子。”
  “无妨,不知者不罪。”楚贻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念在她怀孕的份上,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很快,元宝取了药回来。
  太子妃上前一步,拿过药,要替楚贻华抹上。
  楚贻华看了她一眼,“你怀着身孕,碰这些东西不太好,还是让元宝来吧。”说着,拿过药,又交到了元宝手里。
  元宝没有推辞,打开药瓶,弯腰轻轻柔柔的帮楚贻华涂了药。、
  抹完药,他正要退下,将空间留给太子和太子妃。
  谁知,转身前,楚贻华又突然开口吩咐了句,“去将司玉喊过来,本宫有事要吩咐她。”
  元宝躬了下身,退出去找人。
  寝殿里,太子妃脸色微变,扶着肚子小声问,“不知太子找司玉是为了何事?”
  “一桩小事罢了。”楚贻华不轻不重的看了她一眼,说不出什么味道,只是不太对劲。
  太子妃脸色白了白,正要解释些什么,元宝却带着司玉进来了。
  再说司玉,她一进寝殿就看到楚贻华半裸的胸口,和他胸口上的伤痕,愣了一下,然后才躬身行礼,“卑职拜见太子,拜见太子妃。”
  “免礼。”楚贻华叫了声起,慵懒的看了她一眼,询问,“你近日,在太子妃这里过得如何?”
  “回太子的话,一切都好。”司玉眼观鼻鼻观心站着,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便好。”楚贻华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顿了顿,又开口说,“今日喊你过来,是有一件要事要你去做。”
  “太子请吩咐。”司玉声音冷冷的,如碎玉一般。
  楚贻华清了清嗓子,“宋太傅遇刺的事,你可听闻?”
  “回太子的话,卑职不曾听闻。”
  “就是两个时辰前发生的。”楚贻华缓缓道,“凶手是他的女婿,曾经的定国候姜武。”
  “什么?”司玉一脸的不可置信,“姜侯爷怎么会害死宋太傅?”
  “他自己已经认罪了!”楚贻华叹了口气道,“若非如此,本宫也不会也不会被父皇迁怒,受此重伤。”
  “……”司玉看了眼楚贻华身上的伤口,眼中闪过一抹复杂,而后,眸光一深,问楚贻华,“那太子唤卑职前来,是为了……”
  “本宫希望你能替本宫走一次刑部大牢。”楚贻华道,“皇上已经判了他凌迟处死,你就最后再问他一句,此案可有冤情。若是有的话,子时之前,他兴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是,太子。”司玉应了一声,有感时间不多,转身就要走。
  太子妃在她离开前突然出声,唤了句“等等”。
  司玉表情一怔,良久才转过头来,看着杨丝甯,冷淡道,“不知太子妃还有何吩咐?”
  “你一路小心。”太子妃嘱咐了一句,脸上满是关心。
  司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他走后,楚贻华抬头看了太子妃一眼,“你无须如此的,你是主子,他是奴才,客气了反而引她蹬鼻子上脸。”
  “可司玉到底是臣妾的嫡姐,当年若不是她突发恶疾,臣妾也没有机会入东宫陪伴太子,说到底,总是臣妾抢了她的位子。”
  “谁说的?”楚贻华握住太子妃的手,细细摩挲着道,“丝甯,你既嫁了本宫,就是本宫唯一的太子妃,今生今世,都没有人能取代你在本宫心中的地位。倘若本宫将来有幸登基,中宫之位,除了你不会有旁人。”说着,又将目光移向她已经隆起的小腹,“我们的嫡长子,就是将来的东宫,能继承本宫千秋万代正统之位的,也只有他。”
  “太子。”太子妃被楚贻华说的红了眼眶,感动极了,一扫方才被他暗怼的愤懑,蹲下身靠在楚贻华腿上。
  楚贻华轻抚着她的鬓发,眼底笑容,倏地收起。
  再说司玉,她得了令后,便直往刑部大牢而去,为了隐藏身份,路上特意换了女装。
  趁夜摸进姜武所在的牢房后,她朝他的背影一躬身,喊了句,“姜侯爷!”
  “是你。”姜武转过身来,有些意外的看着她,哑声问,“是太子让你来的罢!”
  司玉点了点头,“太子爷唤卑职前来问问,姜侯爷究竟是罪有应得,还是遭人陷害。”
  “……”姜武听她这么问,半晌没有开口。只是脸色突然变得很阴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姜侯爷?”司玉又喊了一声。
  姜武叹了口气,“我已经认罪了,太子救不了我。”
  “这么说来,您是罪有应得了?”
  “算是吧。”姜武没有否认。当时,他是拔了匕首,有意要行凶,可最后结果却不是他主动伤人,而是宋太尉有意撞了上去,这才毙命。不过这些说起来应该没有人信,所以他也懒得说了。
  “什么叫算是吧?”司玉捕捉到他话里的不确定,疑声问了一句。姜武摇头,“有些事情是讲不清楚的,说出来不过徒费口沫。”
  “这么说来,您是真的有冤屈,只是担心无人能信您?”说到这里,司玉眸光一转,顿了顿,又道,“您若是看得起,不如与我说说?说不定,我有法子助你!”
  “司暗卫不必如此。姜某从不说无用的话。”姜武冷冷的拒绝。
  “那若是今晚您就要被处死呢……以凌迟之刑,活剐三千六百刀?”司玉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凌迟……这两个字一下子在姜武耳中炸开。
  这是云朝律疏中最残酷的一种刑罚,要将活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剐下来,最后只剩骨架,而人却还能呼吸,少的话,五百刀,最多的可有三千六百刀。如此酷刑,就是姜武这样顶天立地的男儿,也忍不住后脊发凉,浑身冒起冷汗。他是不怕死,可他怕这种罪大恶极、通敌卖国式的死法。
  “怎么样,您还是不肯说吗?”司玉见他头顶冒起冷汗,小心的问了一句。
  姜武沉吟片刻,终于肯开口,一字一句道,“是宋太尉自己撞上我的匕首的。”
  “什么?”
  “他应该是自杀的。”姜武一字一句道,说完,又轻飘飘的看了司玉一眼,“听起来,很离奇吧?”
  “不可否认,是有些离奇。”司玉很诚实,但同时更相信姜武的人品。像他那种人狠话不多的汉子,她相信他根本不屑于说谎。
  “可事实就是如此。”姜武叹气。
  “那当时您为何要拔出匕首?”司玉换了个问题,在她看来,这也是个疑团,“还有,你去岳丈大人的书房,怎么会随身带着匕首?”
  “匕首不是我的,是宋太傅放在桌上的,就在我手边,他当时唤我去书房,就是为了品鉴那把匕首。”姜武回忆当时情景,皱着眉,清冷道,“至于我为何会突然发狂,一是他逼迫我与我娘子和离,二是因为他告诉我,我娘当年并非坠崖,而是他派人推下悬崖去……遭野兽啃食而亡。”
  “这……”司玉彻底石化,没想到,宋太尉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提到姜大娘,姜武眼眸再次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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