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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娇妻婉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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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在你手里,是在那座茅屋里吗?”江淮已经认定东西就在姜武手里,哪里肯信他的辩解,直接使唤手士兵放火箭。
  士兵得了江淮吩咐,纷纷搭箭点火,锋利的箭矢带着火团迅速离弦,接连落在茅草屋里。
  很快,茅草屋借着风力爆燃,张义不得已从里面逃了出来,握着柴刀在立在姜武身边。
  “张兄,抱歉。”姜武歉疚的看了张义一眼。
  张义一摆手,义气道,“先有命出去再说别的。”
  姜武“嗯”了一声,看向江淮,“有什么招数就放马过来吧!”
  江淮冷笑,“东西不在你那茅屋里,就在你手里,将你们全毁了,我这差事想来也算办的圆满。”说完,他用力一挥手,示意身后士兵将姜武两人围歼。
  士兵蜂拥而上,姜武奋力抵挡。
  刚开始他和张义各守一边,还算抵挡的住,但双拳难敌四手,时间越往后拖,两人体力流失的越多。
  江淮冷眼看着姜武动作越来越慢,他示意副将递弓箭过来,双手用力,将弓拉满,瞄准姜武心口后,突然松手。
  离弦之箭破风而去,姜武正将一个士兵踢翻,精力不足的他根本无暇兼顾江淮射来的箭。
  箭矢近距离钉如他胸膛,姜武只觉一阵剧痛,身子轰然朝后倒去。
  张义听到声音,回过头,知道再拖下去姜武只有死路一条,他大吼一声,从袖中甩出两颗烟雾弹,迷惑众人后,摸黑拖着姜武将往外走去。
  “该死!”江淮一面用力挥拨烟雾,一面低声咒骂。他竟然在一个伎俩上,栽了两次跟头。
  等烟雾散去,院中哪里还有姜武和张义的人影。地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分头去找!”江淮瞪了两个副将一眼,怒声喝道。
  两个副将不敢吱声,分别带了一队人马,往外面两条小路追去。
  江淮下了马,打横抱起被安放在一旁的江小湖,带着剩下的人离开。
  一个时辰后,三队人马在营地集合,都道没有找见两人踪迹。江淮气的一拍桌子,“白凤找不到,江淮找不到,就连一个砍柴的都找不到……我养你们有何用!”
  副将被骂成狗,心里很想说一句,养我们的是国库,但是碍于江淮的怒气,却根本不敢开口。
  找不到姜武,江淮越发怀疑折子就在他身上,这么想着,简直夜不能寐,他又下了一道令,将两千人全部散出去,就算将定远县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找到那三个人。
  与此同时,一个黑暗的地窖里。张义举着火折子,撕开姜武的衣裳,想查看他身上的伤势。但没想到,他的衣裳里竟然藏着一块金牌,准确来说,应该是护身符。
  “姜兄弟、姜兄弟!”确定姜武没有被箭矢伤到,张义用力拍着姜武的脸轻喊。
  姜武没醒过来,他腰腹上的伤遇水又喝酒,引发了溃烂,身上的温度正不停升高。
  张义感觉到他的皮肤变得越加滚烫,不由心焦。
  不过好在他这地窖本来就不是为了储物准备,却是为了逃命准备,里面床铺干粮都有,还有一坛子酒。
  他干脆把姜武全身的衣裳都扒了,然后用擦酒的方式帮他降温。
  等他身上的高热差不多退下后,又生火煮了一锅粥。
  地窖里生火,烟火气散不出去,后半夜的时候,姜武直接被烟熏了醒来,他捂住口鼻,剧烈咳嗽着坐起来。看见张义打地铺睡在床下,不由喊了句“张兄”。
  张义睡得略沉。
  姜武只道他是累了,倒没在继续叫。他下地穿好衣裳,摸到金牌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嘴角忽然微微勾起……借着烛火,看到一旁还有炉子铁锅,而里面白粥还算温热。他便舀了一碗垫肚子。
  约摸过去一个时辰,张义醒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床边,先是咧嘴一笑,继而询问,“姜兄弟好些了吗?”
  “好多了。”姜武颔首,顿了顿,又问,“不知这是哪里?”
  “是我在院子里挖的一个地窖,你倒下后,我趁着他们自乱阵脚,将你拖了进来。”说完,又憨笑了一声,道,“不过姜兄弟真是好运气,刚好带了护身符出来。正是那附身符救了你一命。”
  “嗯,这护身符是我娘子送我的。”姜武说着,嘴角勾起的弧度莫名甜。
  张义闻言却是一愣,“姜兄弟你成婚了?”
  “大哥唤我阿武罢!”说着又道,“实不相瞒,我成婚很早,现在膝下一双子女也有五岁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张义笑起来,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说,姜武只当什么都不知道。末了,又问起他。“张大哥以后打算做什么?”
  “四海为家吧。”张义说着,突然苦涩一笑,“我不像你,有妻有子,顾虑那么多,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管做什么,只要能糊口就好。”
  “张大哥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跟我干。”姜武发出诚挚的邀请。
  张义一愣,“跟你干,你当厨子,我跑堂?”
  “张大哥说笑了。”事到如今,姜武终于肯表明身份,肃然道,“以前有要事在身,一直没有跟你交过底,今日我们也算刎颈之交,再瞒你便不近人情了,老实说,我姓姜名武,今年已二十有五,曾在西北战场拼了五年,后来因为搭救当今太子一命,班师回朝后,皇上便特封我为定国候,许降等世袭三代……”
  “你、你是侯爷?”张义纵然猜到姜武不是厨子,可也没想到他竟然是堂堂侯爷,一下子瞪圆了眼睛,跪地道,“草民拜见侯爷,侯爷吉祥。”
  “张大哥。”姜武扶起张义,面上有几分无奈,道,“我们是兄弟,无须在意这些俗礼。”
  “这怎么好!”张义还是不自在的很,“你是大官,我是草民,我们本来就是云泥之别。”
  姜武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恩道,“什么侯爷草民,我姜武只知道,要是没有你张大哥,我此番的差事定然是办不成的,我的命也保不住,身份和性命相比,张大哥应该知道哪个更重要吧。”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人前称你侯爷,人后就称你阿武。”
  姜武嗯了一声,表示同意。顿顿,又说起离开的事。
  张义闻言,皱眉道,“我怕他们现在正满山遍野的搜寻,我们一出去,就落入套子里。”
  “我也这么想。”姜武点头,扫了眼地窖布置,道,“左右这里食物水源充足,我们便在这里住上一阵子,等元宵节当日,再设法离开。”
  元宵节一到,士兵心里念家,自然松懈,便不会尽心尽力的拼命了。
  张义点头,“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好把身上的伤养好。省得回去了,你娘子不悦。”
  听人提及婉婉,姜武心神一荡,他是真的想她了。甚至有些后悔,那日与她不欢而散。他将手都放在左心口,那里放着她借他的护身符。
  唇角微扬,他想,若是没有这金符,那后果真是不敢设想……
 



  042 温泉水滑洗凝脂
  呆在地窖里,吃的东西好解决,最麻烦的是姜武腰腹上的伤口。伤口已经感染化脓,要是不及时医治,再发起热来,这条命恐怕还是保不住。
  想到这点,姜武当机立断,让张义笼了篝火,拿起柴刀,在火上烤过后,直接将伤口附近的皮肤剜了下来,柴刀刀刃温度极高,剜掉感染的皮肉之后,新露出来的肉遇热蜷缩,倒是没流多少血出来。
  姜武咬牙忍着痛,从怀里摸出金疮药,倒上去后,从衣服撕了布条裹好。
  张义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姜武扔掉柴刀,弄熄火,冷汗淋漓的朝他一笑,嘴唇苍白道,“战场上,草药不够用,都是这么来的,习惯了。”
  “兄弟是条汉子。”张义敬佩的说道。
  姜武没说话,自去床上躺着歇了。
  地窖中暗无天日,只有几个小孔隐约能看到天光,小孔每亮一次,姜武就在墙上刻一道痕迹。
  刻到第九条时,元宵夜到了。
  两人摸黑出了地窖,只见附近已经被夷为平地,只有烧焦的黑色土地能证明,这里之前是有人住过的。
  “走吧,张兄。”姜武看了张义一眼,提醒他。
  张义叹了口气,跟姜武一起消失在密林之中。
  密林之外就是官道,姜武吹了声哨,不多久,他的坐骑灵越从远处跑来,还带着一匹母马。
  他上前摸了摸灵越的头,翻身上去后,示意张义上另一匹马。
  两匹马哒哒跑开,转眼绝尘而去。
  出城时,守卫果然松懈。
  两人都在地窖里呆了多日,头发散乱,胡子拉碴,牵着马弓着腰,都没有被认出来。
  出城后,二人再次策马狂奔起来。
  完全不知,身后还缀着一匹枣红色的小马。小马的主子正是江小湖。
  那些不熟悉姜武和张义的人会被他们拙劣的演技所欺骗,江小湖可不会。
  她追着他们,又故意错开一段距离。
  直到天亮后,姜武两人在驿站外停下。她才招摇的走过去,喊了声“两位大哥!”
  “小湖!”张义先开口,表情有些惊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着你们出的城。”她解释了一句,然后目光灼灼的望向姜武,一字一句道,“姜大哥,我说了,我要追你一辈子,你摆脱不了我的。”
  “小湖!”张义是知道姜武的情况的,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道,“阿武已经有了妻儿,你这样会令他很为难的,对姜夫人也很残忍。”
  “张大哥,这事跟你无关,你不用管。”江小湖看了张义一眼,对他不向着自己很不满意。
  姜武从头到尾都未开口,他径直唤了驿丞过了,吩咐了几句,扭头就走。
  江小湖不甘心,连忙追上。
  驿丞给三人安排的是座两进的院子,姜武进了正房,顺便将门关上。江小湖被挡在了外面,表情难堪。可就是不甘心,她用力拍着门道,“姜大哥,你开门啊姜大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姜大哥,你开门啊!”
  姜武始终没有开门,直到驿站的人将浴桶、热水、衣物一应东西送来。
  江小湖想跟着一起进去,却被姜武拦住,他冷冷的看着她,诘问,“我沐浴你也要看吗?”
  “我伺候你!”江小湖闻言,热情道,“我擦背擦的可好了!”
  “出去!”姜武不跟她计较,直接将门甩上。
  没多久,屋子里传来水花声,一阵一阵的。江小湖知道,姜武这是在沐浴,想到他健壮的身子,孔武有力的臂膀……江小湖没忍住,鼻间一股热流涌出。
  刚好这时张义从另一间房出来,看见她的模样,讶然道,“小湖,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上火!”江小湖红了脸,恨恨跺了下脚,转头跑远……
  张义叩了下姜武的门,询问,“阿武,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跑了一夜,张兄先睡一觉,过午天气暖和了再上路。”姜武应道。
  他是迫不及待想回去,可不得不顾虑张义的身子,在阴冷潮湿的地窖里打了这么久地铺,他现在必须好好歇歇。
  张义“嗯”了一声离开。
  姜武沐浴后,换了干净的衣裳,又刮过胡子,散着及腰的头发往外走去。
  院子里有树,树下摆着石桌石凳,他坐下后,才发现一旁的树竟然是石榴树。
  看着石榴树,他忍不住又想起婉婉。
  石榴是多子多福的意思。
  那婉婉……
  姜武勾起一丝笑,暖极了,正好落入去而复返的江小湖眼中。
  她双手背后,走上前来,在姜武肩上拍了一下,“姜大哥,想什么呢?”
  姜武听见江小湖的声音,立刻收了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没作声。
  “姜大哥,你到底怎了?”江小湖被他冰冷的眼神冻到,有些委屈,“为什么从那次分别后,你好像就变了一个人……以前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哥将你赶尽杀绝?”
  “嗯。”姜武顺着江小湖的话,说道,“我与你哥注定不是同一路人,你跟着我,除了两相为难,不会有别的什么好结果。”
  “那你们就不能为了我妥协吗?”江小湖抿着嘴抱怨。
  姜武看了她一眼,肃然道,“为你妥协?这事你哥会,我不会。你最好记住了,除了自己的亲人,其他人是不值得你付出生命的。”
  “为什么,姜大哥,那日在地下河里,你明明对我很温柔,也没有拒绝我,为什么一出来你就……”江小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有两面。
  姜武想起那日与她在地下河中彻夜相拥,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日你为我豁出性命,我们又生死未卜,我不想伤你的心。”
  “那你现在就舍得伤我心了吗?”江小湖红了眼眶,哽咽道,“这么多年,除了我哥还没有别的男人抱过我,牵过我的手,你抱了我,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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