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本宫世代除妖-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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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见到我和景阳公主在一起时会很生气,难道不是为了我吃醋吗?”
“宫漠倾,我不否认见到景阳公主时会心情不好,但是,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你不在场,我和她天生不对盘,自然也就会生气。”姬辛允说这话的时候手指握了起来,熟知她的人都会知道,这是她缺乏底气的表现,宫漠倾自是不知。
他盯着她的眼,看了好久,最后荡开一丝笑,只是那笑里,竟有些苦涩的味道,姬辛允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心里堵堵的,宫漠倾的毒药果然神奇,竟连自己的心神都控制了,让她差些就忍不住给他个温暖的拥抱。
“原来小允子一直以来都是这般意思,心里都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我知道了…是我强求了…”14063239
说罢,松手转身而去。
只是在他离去的时候,姬辛允突然有些怀恋刚才那个温暖的怀抱,离开后,东风灌入身体,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不仅身子,就连心也顿时冷了几分。
她皱起眉看着宫漠倾离去的方向,依照他的脾气,一定会强硬地逼迫自己,就算是心不甘情不愿,也一定会让自己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只是,这一次,为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她从来没有看到宫漠倾如此荒凉的背影,像是从高位上一下子跌势的强者,又像是迷路的小孩,而自己,差一点……差一点,她就忍不住叫住他,为什么会这样?
说不上开心亦或者不开心,因外,姬辛允终究是个软心肠的人,就在他快消失在最后一个转角的时候,她蓦然叫住了他。X0ur。
“宫漠倾!”
姬辛允从没想到自己会叫住他的脚,只是回神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叫出声了。
这回倒是好了,让给叫住了,自己得要说些什么呢?
难道要她说,那啥,大爷,您还是回来吧?……打死自己都不可能这么说的!难道要她说:大爷,你走太慢了,容我提醒一下,您能走快点么?
估计,宫漠倾要是听了,该走的就是自己了,而且还是被他一掌拍走的那种。
宫漠倾顿住脚步,低垂的额发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是依稀可见那微扬的嘴角,竟有一丝阴谋得逞的味道。
姬辛允背对着他,自然没有看见。他也不回身,停住脚步问了句:“小允子还要说什么?”语气说不出的苍凉于孤寂。
“额……”是的,自己要说什么?!姬辛允深沉扶额,真想撞墙而去。你说你既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下叫嚷什么劲呀!
“既然无事,本主就先走了。”苍凉的语气顿时换上了冰冷无温度,姬辛允嘴角抽了抽,大爷,你变脸也太快了,这会儿连称呼都给变了。
“那个……嗯,哦,对了,为什么这一次我们来姚月没有带上妖娆?”姬辛允心思快速转动着,空乏无纹路的情况下,只能随便找个事儿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宫漠倾像是铁了心,似乎自己和他就只有两种关系,爱与不爱,爱呢,你就我娘子,我还贴身保护的那种,不爱呢,哼哼,本谷主啥啥啥的。
第021章:他竟如此细心
“你不是嫌弃他了吗?”瞧瞧这话说得多哀怨。姬辛允抹了把冷汗:“你刚才说……”
“小允子幻觉了,本主什么都没说。”
眼见人就要离去,姬辛允着急地跑过去拽住他的手:“宫漠倾,你玩我是吧?你明知到乾坤镜对我非同小可。”
他低垂着头,笑了声,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歼笑:“真正玩弄人的是小允子吧。”
“额?”她抬起头,额发遮住了他的脸,看不真切,她索性伸手掠开他的发,盯着他的眼:“宫漠倾,你该不是会是生气了吧?”
宫漠倾无言:……
难道真的是生气了?就因为自己说不喜欢他?姬辛允晕了:“那个……”
就在她开口之时,不远处一个声音打断,然后走出来一个宫装丫鬟:“可是白神医?”
姬辛允转过头去,好奇地打量着来人,宫漠倾抬头,打偏停在自己额前的一只小手:“正是。”
“皇上刚才醒了会儿,太子让白神医即刻过去。”
亓玄锦?姬辛允一惊,不明其意,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同时也止住了他的步伐。
宫漠倾回过头,突然一笑:“小允子知错了?”然后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摸完后还安慰似的拍了拍。
姬辛允额头一黑,等她反应过来状况时,宫漠倾早已随着宫女而去。
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袖中一双手握了握,又握了握,最后竟不由自主大笑了起来,只是笑得太过于夸张了有些抽搐的味道。
最后她转身朝着休憩的院子回去。
刚推开门就见着了屋里的人,将宫漠倾那里得来的怒火很自然牵动到这人身上:“宫漠倾不在,出去!”
无水低下头去:“属下找夫人。”
姬辛允冷笑,坐在桌边,随意倒了杯茶给自己这才慢悠悠说道:“说吧,又是那里误会了他?”无水只要一出现,不是冷脸不语,就是出语为宫漠倾做辩护,哼哼,上次自己就不该听他的话发疯一样跑去找宫漠倾道歉。
这回她要是再去找宫漠倾的话,那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找虐!
无水听着她的话,不免皱了皱眉:“谷主让属下来告知夫人,闻景已经寻得破阵子老人,只是老人脾气怪,必须亲自登门,不然强行带来也不会说出半个字。”
姬辛允正色:“找到了?”然后托起下巴思考着。又听得无水说道,“还有,谷主从公主那里得知,血如意本身的确带有乾坤镜气息,就连这皇宫中也不乏少数,但那些都只是接触过乾坤镜后沾染的气息,并代表此物就在姚月皇宫。”
姬辛允手中一顿:“什么意思?”
“属下按照谷主的吩咐去查询了姚月国库看管的使官,当日血如意正是由姚月丞相献上的宝物。”
“你是说……拿东西根本不在姚月皇宫,那些带着乾坤镜气息波动的东西都只是些误导人的次品?”
“可以如此说。”
“那要继续寻找的话,还是得从头来过?”姬辛允这下子心凉了,好不容易有了些线索,结果被他这么当头一盆冷水泼熄了所有希望。
“谷主吩咐若夫人非得要查询,可以问问破阵子老人。”
“那他人呢?”
“离此处不远。”
不远就好,那样也省事儿些。
“就在蔓菁。”
额?“那是什么地方?”听着好像个酒楼评书的地方,看来确定很近。
“夫人可知赶来路上的第一个边城?”X0uV。
姬辛允一听,嘴角抽了抽:“你不要告诉我说,那就是你刚才提到的叫蔓菁地方?”
无水不卑不亢,点头:“正是。”
姬辛允头一偏,倒在桌子上,假装要晕过去了。
大爷,那叫不远?那你所谓的远,不是得绕着整个姚月跑上好几圈了么?姬辛允实在不敢恭维这位的计数大小,爬在桌子上随意挥了挥手,像是在说,退下吧,都退下吧,容我先消化一下。
无水头也不抬走出门,然后一晃身消失了去,他本来就不是随同谷主一道而来,自然身份隐蔽。
姬辛允想了整整一夜,头更大了,正要入寝时,最开始的那位嬷嬷突然来了,不待她问出心底的疑惑,就先将手中托着的东西呈上前,表情一如既往不咸不淡:“白夫人,这是太子吩咐为夫人置办的衣服,姚月不比花间,夫人可要好好保住身子。”
她不失礼仪接过手,礼貌回道:“有劳了。”
“老奴分内之事。”嬷嬷回了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从袖中拿出一个香囊样子的东西,塞进她手中。
姬辛允懵了,看着手中的东西不明确问:“这是?”
“白神医之前有向老奴提到的说是夫人身子畏寒,不适应这里的冬天,所以让老奴想个法子。”
姬辛允:“……”
“老奴原本也不是姚月人,深知冬日里的寒楚,所以凭着经验做了些药用的香囊,里面都是些上好的药材,专治干燥湿热的。也能安神,所以老奴就做了个,夫人要是用着好的话,以后老奴再多做几个送过来。”
姬辛允沉默地看着手中的香囊,不确定问:“这是,宫漠倾提到的?”
“正是。”嬷嬷点头,难得话多了起来,“夫人可算是有福气了,能这么体贴入微的,白神医算是第一个。”
“夫人要是没什么要事的话,老奴就先回东宫了。”
到你主明。姬辛允恍惚着罢手,嬷嬷退下。她还紧急你地看着那做工精致的香囊,只是就算那上面的图案做工再好,她也是无暇欣赏,一门心思只停留在嬷嬷口中的那些话上。
她不知道……如同嬷嬷所言,宫漠倾还会有这么体贴入微的一面。
姬辛允不由自主想起了龙玉山地牢那一幕,当时,他也是下意识就将自己护在了身后。还有皇宴多处为自己维护辩解。
她从来都不知道呢?!
于是,原本就头大了,现在更是连心头乱得一团糟。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只是不眠的不仅是她,宫漠倾自从被那宫女请走之后也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姬辛允正好生思考着对于寻找乾坤镜的下一步打算,就听到外面传来的细小动静,她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院子里是不会有人的,那么会是谁呢?
想着就好奇地走过去,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此时的不速之客。
从惊讶中抽回神,皱起眉看着对面人,看来她倒是比自己还惊讶?冷冷勾起笑:“公主怎的会到这里来?”
景阳公主好久才回过神,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骂,“好个不要脸的践人,说,你如何会出现在白神医居住的院子里?难道打的是勾引人的下贱主意?!”
她是昨日隐约记得白神医有向自己提过什么镜子的事,今日为搏他开心,所以专门挑选了寝宫中自己最爱不释手的镜子赶早过来,原想着见到他的第一眼定是万般笑容绽放,迷得他个神魂颠倒,谁知才绽开了三分笑就被眼前见到的给弄僵了。
最让她火大不过的是,为什么这个低贱的女人会出现在自己中意人房中?!
姬辛允本就对眼前这位印象不好,而今又多次听到她嘴里吐出什么践人,不要脸,勾引,下贱之类的词,心中定是不好受,出口之时难免有些犀利:“公主请自重,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骂人,这类毫无礼教,有伤大雅的行为,公主应该是从小就被好好教养过的,怎的越长记性就越是倒退了。”
景阳公主一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指着她的鼻子:“放肆!你居然骂本公主毫无礼教,生不长志?”
“好笑,公主什么时候听到我如此直白骂公主了?”她对对面人的怒火嗤之以鼻,对比一下认识的漠初扇,同是公主,怎么就越看,越觉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你!大胆刁妇,来人!给本公主掌嘴!”
“是!”她身后的一个宫女依言上前。
为虎作伥上前作势要掌姬辛允的嘴,姬辛允也不急慌,就在那只手快抡上脸时,手掌一动,半空拦截下,顺势一折,那一掌就转移了个方向,真是狠心!
所谓是出多大的力就印下多大个痕迹,姬辛允看着那宫女脸色深红的一道印子,心里是啧啧感叹,果真毒!14063269
“你!你放肆!”景阳公主见自己人被打了,还如此气势嚣张地站在自己面前,顿觉自己身为公主失了公主的颜面,再也顾不得其他,扔下手中的东西直直朝前扑去。
一开始,姬辛允深知轻缓深重,手下功夫也显得处处留情,只是这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你给她面子,她就猖狂地向你要起里子来。
景阳仗着自己公主身份,料定对方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于是出手那叫一个毫不留情,弄得是步步紧逼。
但是,她实在低估了姬辛允的为人原则,宁可得罪天王老子,也不让自己吃一点苦头!
不是还有一句话么:是人能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终于,在景阳一手抓上她的发时,狠狠爆^发了,收稍一用力就将人推开了。景阳失重后退,只是在退开之时,下意识伸手胡乱抓着东西,这一抓正好抓走了昨日嬷嬷送来的香囊。
“你,还给我!”姬辛允瞪着她手里的东西,着急上前去抢,景阳自知抓住了她的把柄,当然不会这么容易让她抢了去。于是身子一转,躲开了她的手。
只是那一转显得有些急促,悲剧在这一刻发生了。
但见姬辛允向前一扑,景阳就像是被人扑倒一样向后直直跌去,碰地一声撞石桌上,身后宫女急忙过去扶人,只是刚摸到她脑后就沾到了黏糊糊的东西,摊开一看,顿时吓白了脸,重复着一个字:“血,血,血……”
姬辛允捡起香囊,回过头去,正要上前查看,突然听到一个极度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抬头望去,来人正是消失了一夜的宫漠倾,还有他身后皱起眉的亓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