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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刀梦魂-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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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你就知道了,快点吧你就!”说着薛管家连拉带拽的把任昙魌给塞到了前方那个小屋里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当任昙魌进去之后有些傻眼了,因为这里面的景色和他所想的完全不一样,那阴暗潮湿,霉气冲天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怎么样,还满意吗?你可以先不回答我们的问题,但是美色当前,你是不是要好好的享受下呢?”直到这时薛管家才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

原来这间房间不但没有任昙魌想的那样糟糕,反而装饰的十分华丽,房间是老式的木质房四四方方,奇怪的是里面除了并排放置的四个大床并没有其他的家具,从四张床的上方垂下来的细纱轻帏笼罩在这若隐若现的床绾之内。

任昙魌的眼光是何等的锋利,他一眼就知道了这里是什么的所在,而且他隐约的还看见床幔之内有几许丽人,貌似还不着丝缕。

“原来古代人的思想也是这么的开放,生活也是这么的奢华!”任昙魌不由得感叹到,看来之前是他一直小看了千年之前的古代人。

“想什么呢,进去吧!好处少不了你的!”薛管家淫笑着把任昙魌推到了轻纱之内。

“不,不!”任昙魌连忙闭上了双眼,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看见这些女人都是不着寸缕,而徐福那大胖子也在里面,这样奢靡的生活让他这一个现代人都不知情已何堪。

“哟,还装上了!这可是老爷的温柔乡,别人做梦都还没这待遇呢,你就好好享受吧!”薛管家羡慕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在徐福的示意下很不情愿的离开了这间小屋,临走之时还不忘多看一眼这无边的美色。

“怎样,小子,别装了,管家已经走了!”正闭着眼睛的任昙魌听到了徐福爽朗的笑声。口气和刚才完全不同。

“老老爷,您这是……”这下任昙魌完全懵住了,他是在是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这徐福的态度变化实在是太快了,任昙魌的思维都短路了,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眼前这人的脚步了。

“放心吧,没事了,刚才有管家在,我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没有吓到你吧!”满是关怀之意,让任昙魌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老爷您这是……”任昙魌很奇怪徐福的态度,于是睁眼想继续问下去,可是他却看见从徐福那又胖又黑的皮肤后一个像蛇一样柔若无骨的女子赤裸的缠绕着他露出头来,妖艳无比。这一幕看的任昙魌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睁开眼睛,有我的就有你的,你怕什么!”声音一下子从温柔变得严厉了起来,任昙魌被吓的一缩脖子,差点没摔到地上。

任昙魌不明白在千年前为何会有人如此开放,连自己的侍妾都可以与人分享,但是任昙魌自认自己不是好色之徒,但是美色当前也是不由得心情激荡。因为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其他赤身女子向他放来夺目的诱惑之意。

“不老爷,要不您自己慢慢享受吧,小的在旁边侍候足以!”任昙魌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虽然钻心的疼,但是也算是清醒了一些,因为理智告诉他这就是徐福所使的美人计,作为一个现代人他绝对不会明知是计还要再往里面跳的。

“小子,不知好歹,燕儿,去把他捉上来!”徐福一声令下任昙魌就感觉眼前人影一闪,自己已经被凌空架起然后被种种的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紧接着是许多柔若无骨的手在扒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任昙魌闭着双眼大声的做着无谓的反驳,因为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些女人的对手,他自己本事也好像是掉进了无底洞一般浑身酸软是不出力气来。

“哟,老爷,你看这小子还是个雏吧,你看他这模样,让姐姐我都不忍心下手了!”任昙魌就感觉到一个妖媚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吹着热气,惹的他的心就像是百蚁食心般痛苦和心动,甚至连他自己都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母子情深深似海

任昙魌是一个人,一个很正常的人,一个半大小伙子,自然也有他的正常需求,面对眼前的美景,要说他没有反应那是骗人的,特别是被人这么当面挑逗,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原则也有着冷静的头脑,那样的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随即就回复了冷静。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出海的吗?”任昙魌面色一沉,慌张的退出了帐幔。

“来吧小伙子,不要怕羞。谁知道出海后会是什么后果呢,要及时行乐才对!”那个苍老的声音早已没有当初的严厉,反而变得十分暧昧。

“这人呀……”任昙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从历史资料所看到的徐福并不是这个样子,而且还可以说是个好人,但是现在徐福的所作所为却是显得亦正亦邪,让人捉摸不透。

“怎么,美色当前你别不识抬举!”徐福的声音又回复了以往的冰冷,吓的围绕在他旁边的几个女子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爹,爹,不好了不好了……”一声惊呼扰乱了沉睡中的飞鸟,月下的后花园更增添了几分诡异。也惊醒了沉思中的任昙魌。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正在做好事的徐福正好被破门而入的男孩给撞个正着。于是他连忙放下床幔随手拿来一层被套批在了那几个女子身上。

“我娘,我娘他出事了……”从来不曾见父亲如此震怒过,吓的那个小男孩噗通就跪在了床前,他也隐约的感到父亲为何会如此生气。

“你娘,你娘她怎么了,你快说呀!”看这情况徐福还是很介意他的结发妻子的。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紧张的甚至都忘记了惩罚破坏他好事的儿子。

“我娘她,我娘她……”那小男孩儿被徐福这么一吓反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说还是不说!”徐福平身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吊他胃口,而现在他儿子正好触犯的他的禁忌,他伸手就准备一巴掌拍过来。

“慢!”这时候任昙魌眼疾手快的拦住了那快要落在弱小的孩子身上。

“你这是要阻拦我?”徐福冷笑的看着任昙魌。

“并非如此,晚辈是想说教育孩子不是全靠打的……”于是任昙魌把在现代所受到的教育全部都讲说了一遍。

“闭嘴!”徐福苦着脸打断了任昙魌滔滔不绝的嘴巴,“君父臣纲,父亲教育儿子没有什么不对,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我母亲说背井离乡,是出卖祖先的行为,她自知左右不了父亲的意思,但是她又不愿自己留守家园,所以就在刚才已经悬梁自尽了……”话未说完那小男孩呜呜的哭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是干什么的!”说完徐福狠狠的甩了那男孩一巴掌,径直向左边偏房急色匆匆的去了,此刻再看那男孩已经到底不起,看来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

于是任昙魌连忙上前扶起了这个已经被打的晕了的男孩,没有去看徐福怎么去看他的发妻,也没有去管屋内床上的那些妙龄女子。

在月光下任昙魌仔细的看了下这男孩的面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这小男孩的眉宇之间有些后来见到的徐航的影子,难怪!

既然与这孩子有缘,任昙魌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匆匆的抱着那男孩向前院走去,虽然知道这男孩儿不会有什么危险,顶多也就是被打的重了点,背过气了。

一路之上倒也遇到不少人,但是别人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是大公子,也就没怎么为难他反而很快的就被带到了厨房,任昙魌连忙舀了一瓢水。话说当任昙魌看见这瓢的时候还真的是大吃一惊,因为这瓢就是一葫芦被从中间劈开了一半,里面掏的也不是很干净,但是即便这样在当时也算是上层社会的奢侈品了。

任昙魌心中明白,在那个半封建半奴隶制的时代一般种地人是没有自己的土地的,自然也就不可能自己种出葫芦等一切生活用品。

先是小心的喂小徐航一口水然后又用手撩点水洒在他的脸上,不时的用手掐小徐航的人中。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徐航才渐渐的缓过这口气来。

“娘,娘……”一丝微弱的气息充斥在任昙魌的面前,任昙魌本想安慰几句的,不想这时候外面像一锅煮沸的粥一般乱哄哄的。

“外面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去看看吧!”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任昙魌也不例外,于是他拉着还有些虚弱的徐航往外面跑去。

“我知道是什么事情,我要去见我娘……”他的那一双小手被任昙魌拉着,另一只小手不断的抹眼泪。

想必这就是徐福发丧了吧,所以府里的人这都才知道了。任昙魌拉着小徐航朝着人流拥挤的地方走去,不用想,徐福还有薛管家应该都在那里。

“唉,真是不吉利呀!”

“谁说不是呢,白天老爷还说要拿那卧底祭旗,没想到夜里夫人就驾鹤西去了,你们看这是不是不吉利呀!”

“我看是,要不咱们逃跑吧,这一去东海肯定会没命的!”

“我看也是,要不咱们正好趁乱逃跑”

……

一路上,任昙魌和小徐航听到了很多这样的话语,但是现在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没有闲工夫去管这些人的去留。

人多还真的是力量大,这不到一刻的功夫灵堂已经搭起来了,老夫人的遗像也找最好的画师画了出来,上好的棺木在这偌大的灵堂处十分的显眼。

看到这一幕,小徐航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一头就撞向了前面的棺椁。任凭任昙魌这么大的手劲都没能拉住。

“娘,娘呀,你怎么这么忍心抛下孩儿就走了呢,娘……”直到这时候任昙魌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他是要以头撞棺椁自尽呢,这时才知道这是小孩子在哭娘。

都说女儿和父亲情深,母亲和儿子情深。看来这一点都不是假话,至少目前小徐航哭的是撕心裂肺,刚刚由于被打昏而出现的虚弱好像并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

管家有几次想要上前拉开小徐航,都被徐福用眼神制止住了,他一向都不怎么看好这个孩子,因为这并不是他想要的,话说古代人都以自己有儿子为荣,但是这徐福恰好相反,他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儿,可是纵然他妻妾成群,儿子也一大堆,却就是没能生出一个女儿来。这也算是他多年来的心病。

如今他正好要考验一下在自己众多的儿子中有哪一个才是最重孝道的,其实这个时候不但是小徐航在哭,他其他的哥哥们还有姨娘们也都在哭。当然徐福并不傻,他也可以看出来谁是真的在哭,谁是假哭。而唯独他的这几个儿子让他捉摸不透。(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章神刀出窍百鬼哭

寒风呼啸,吹得临时搭起来的灵棚哗啦啦作响,月光突然淡下去了,从风中隐约可以听出女声哭泣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就在眼前。

“有鬼,有鬼呀,大家快逃!”不知何时突然人群中一声响亮的喝声惊醒了正在哀思中的人。

说也奇怪,本来刚才那不是很大的诡异之声随着人群的骚动变得更加的诡异,仿佛是一阵阵夺命的钟声一样敲响在众人的心中。

有些人摄于徐福的威严并没有敢逃跑,而那些逃跑的慢的人也被徐家的家丁给抓了回来。整个过程到现在徐福冷着脸不发一言,他是有名的术士,自然不会怕这些孤魂野鬼,而任昙魌连黑白无常都见过,所以就更不会怕了。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阵阵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中,它就像是一张张夺命符一样摧残着每个人的神经。

有的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有的胆子大些的都相互搀扶着,窃窃私语这离奇事件背后隐藏的故事。任昙魌站在小徐航的身后不发一言,不露声色。

“何方野鬼,竟敢扰吾妻灵!”徐福突然一声断喝,吓得所有人都出了一声冷汗。这声音铿锵有力,正义凌然,仿佛就像是一个修士在和来自地狱的鬼差进行谈判。

“徐~~福~~你~~可~~知~~罪~~吗?”那颤抖的声音再次响在众人的耳膜中,声音空灵渺远,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仿佛来自罪孽深重的地狱。

“吾何罪之有?”徐福不服气的反驳道。

“汝私设温柔乡,克死发妻,整天沉溺于酒色之中~~汝可还要反驳么?”那诡异的声音历数了徐福所有的罪状,听的任昙魌都倒吸凉气。

在正史上所留下徐福的事迹少之又少,而从这声音之中让任昙魌认识道人是一个不可琢磨的动物,更是善恶难辨,是非难分的性格。

“汝乃何方神圣,竟知吾甚多?”闻言,徐福那张老脸再也挂不住了,因为这是在当着自己家人的面子历数自己的罪恶,一般人谁能受的了?

“难道你是……”突然徐福眼前一亮,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对,这就是赵高搞的鬼,不然的话是不会有人了解他如此之深的。

“赵高!”任昙魌知道他表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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