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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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将这个还未有足月的小生命,就这么残忍的扼杀了践踏于足下;那些人的嘴脸她记下了记得清清楚楚。
当那很狠的一刀落到了她的心口之时,她想着即便是死,她也会化为厉鬼向这些残忍的人索命。
可是,她没有死,她带着仅存的恨活了下来,从那一众的尸体里爬了出来,埋葬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的尸体;一路上啃过树皮,喝着雨水,衣衫褴褛活脱脱的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回到了蓉城。
记得刚入蓉城的城门时,那个厌弃她踢了她一脚的看门的城卫,便是被她一刀躲过了他手中的剑当即就斩断了他的腿。
她白新月发过誓,此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对她厌弃伤害之人,任何人都该付出代价。
因为这块玉佩的缘故,过往的旧事历历在目,她抬眸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慕清郢,那腥红的双眼恍若要将眼前的男人眼中瞪出来一个大窟窿一般。
那是恨!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她道,看着眼前的慕清郢一字一句的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
“只是想求证一件事情,你丈夫和孩子的死是个意外。”慕清郢瞧着眼前的白新月,解释道。
“意外,呵……”白新月冷笑的摇了摇头:“好一个意外,你敢说如果不是你那场战役会打的如此的惨烈,那些鸾国的士兵不是奉了你所谓的军令像疯了一样的四处掠杀。”
“杀死我丈夫,孩子!”她道着,声声厉色。
“不,不止是你,你们鸾国的所有人都该陪葬,司徒逸该死,霍家那一门该死,柳家也该死,鸾国的每一个人都该死,而你,慕清郢,更应该死,可是我却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我要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我更要让你看着你心爱的女人拿着利剑戳进你的心房,可是,那丫头傻,居然跳了崖。”
“失去所爱的滋味好受吗?”白新月恍若失去了理智般站起身来,大笑起来。
“不,还没完,若是还有一件事情你知道了应该更加的难以接受,不过,现在我还不想告诉你,我要将你留在这蓉城,一天天的变着法子的折磨你,一年,两年……不,还是不够,我要将你关起来慢慢折磨。”白新月兀自说着笑着,那样子就这么远远的看着怎么也觉得渗人的慌。
明泽烨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白新月,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而且还疯的彻底,只是听说过白新月的手段狠辣干脆,却怎么也没有料到会这样吧!
但是听着白新月的口气似乎和慕清郢结下了很大的恩怨,再经过刚刚白新月这么一番话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些日子鸾国的天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切都是来源于仇恨!
瞧着眼前失控的白新月,慕清郢无奈的叹了口气,摇着头。
“何必呢!”他道。
是啊!何必呢,被仇恨蒙蔽了理智,让自己活得万劫不复又是何必呢!
“何必?”白新月摇头:“那你将这个盒子拿到我的面前来,又是何必?”
“这玉佩是给我儿陪葬的东西,我亲手戴在他脖子上的,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你撅了我孩子的墓。”她冷冷的,视线落在慕清郢的身上,就像一把把利剑一般,企图将眼前的男人化成碎片。
“我要杀了你,尹向……”
话落,那站在门口的黑色身影已然轻功一闪来到了几人的面前,顿时屋子里一片混乱。
白新月的眼里除了恨意,恍若已经见不到什么!
屋子里一片混乱,门外的那些兵卫们一个个拿着剑,也冒死的冲了进来。
白新月的视线始终的落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之上,双手捧起,她将那个盒子抱在怀中,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眼角忽然落了滴泪。
一手将那盒子抱在怀中,一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它的每一个轮廓。很轻很轻,恍若珍宝般的呵护着。
孩子,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可是,为什么只有玉佩和一截碎衣,她的孩子呢?
她孩子的尸骨呢?
恍若意识到什么。白新月猛然的抬起头,前方几人正打的如火如荼,她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我的孩子呢?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去了!”她大叫,只是激战中的一群人似乎并没有听到她此时的声音。
她的神色慌乱,紧抱着怀中的盒子:“尹向……”她大叫。
激战中的尹向在听到白新月这么一声叫唤之时,转身这才回到了白新月的身旁,站定。
“殿下!”他恭谨的保守,唤了声。
“叫他们住手。”
尹向迟疑一番白新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叫她们住手。”
“是!”尹向这才领命,转身对着一旁打斗的众人唤了一句。
果然一众人停止了打斗,白新月瞧着不远处的慕清郢,冷冷的开着口。
“把孩子还给我。”
慕清郢转身是毫不惧怕这一屋子里的众多兵位,一步一步的朝白新月所在的地方走去。
“王爷……”易风唤。
“阿郢……”明泽烨皱眉。
想要阻止,但是却都被慕清郢扬手给阻了下来。
尹向瞧着慕清郢朝这边走过来的身影,警惕性的挡在了白新月的面前。
却被白新月扬手给推开了。
“本王可以还给你,但,前提是,让我们安然的离去。”他瞧着,不紧不慢的道。
“……”白新月瞧着眼前的慕清郢,忽然,笑了,那笑格外的癫狂。
“可能吗?”她冷冷的回了三个字,却是面色如冰,语调如冰。
☆、第371章:我想要知道,欢儿在不在你手里。
“……”白新月瞧着眼前的慕清郢,忽然,笑了,那笑格外的癫狂。
“可能吗?”她冷冷的回了三个字,却是面色如冰,语调如冰。
“有一个词叫做梦,王爷应该并不陌生,而本公主将要回答的话也是这两个字,做梦。”
“原以为你慕清郢不屑于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只可惜到头来还是这样来要挟本公主。”
“相比之公主的手段,本王的手段也着实的轻了。”慕清郢回答着。
“公主你远在冉国,却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将鸾国的天下搅得天翻地覆,暗中将鸾国的几座商业城池独揽在手,这难道不是本事?”
“宜城数千条人的性命,我鸾国的忠勇之士,还有本王这身上杀人放火,强加的莫须有的罪名,公主的手段可是比本王高出太多了。”
“手段高明……”白新月喃喃着这几个字,到最后唇角露出一丝讥讽的苦笑。
手段再高明又有什么用,终究救不回自己的丈夫与孩子,她白新月从十二岁开始就不是为自己而活,等到她最后想要为自己而活的时候,残酷的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击。
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想想,他只身前来蓉城应该也不是为了她的那一封请柬,她送请柬去的时候那里面放着的几枚毒针也确确实实的染上了剧毒的,她也应该知道,这次到冉国会难逃一死,可是他偏偏还是来了,就只带了个护卫,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是太小瞧她白新月的能力,还是自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可是,她总是隐隐地觉得这当中一定有阴谋。
只因为在面对她这么大的阵仗,这个男人依旧是面不改色。
“你这次来冉国,到底有什么目的。”终于,白新月点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么一个不怕死的男人,只带了两个人都能以身犯险的男人。
即便她此刻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但终归是能看清这个所谓的局势的。
慕清郢瞧着这样的白新月,就这么看着她淡淡道。
“和长公主谈桩交易。”慕清郢淡淡的开了口。
白新月的凤目微眯,冷哼出了声,就这么上前两步,丝毫不逊色的瞧着眼前的慕清郢,那脸上恍若有一丝讥讽与不屑。
“和我谈交易?由来只有我白新月和别人谈交易的。”她说着,长袖一挥,那大力的孤独,牵起的一阵风将一旁的慕清郢的衣袂都撩起了抹弧度。
“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只要我一声令下门外还待着的那些兵卫都一拥而上,即便你们武功再高,又能撑到何时?”
“七年前,在西郊竹阁,霍和硕身中蛊毒死在了我的手上。”慕清郢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那又怎样?”白新月冷声一哼,瞥开了盯着慕清郢的视线。
“奇怪的就是,当我将他埋葬的时候,有人撅了他的墓,盗走了墓中的人。”
“你是想说霍和硕没死?。”白新月一记冷笑。
“不,他已经死了,只不过,他不是那个时候死的而已。”慕清郢摇着头,眸中微微有些苦涩,因为就是因为那一件事,凉欢就在他的面前跳了崖,说着永世不见的话。
“本王想,当年公主你撅霍和硕的墓时的心态,也像今日一样,想着他生不如死。”
“或许,他在蓉城活了几年,受了几年非人的折磨,可是依照霍和硕的性子自是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你任意玩/弄,所以本王估摸着,他大概也撑了没多久就死了。”
“所以,公主殿下那时候你才会派人去追杀柳朗月。”慕清郢道着。
白新月摇着头,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慕清郢。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说着,那张倾城的脸上露出一丝邪魅而诡异的笑。
“我想要知道欢儿在不在你手里。”慕清郢就这么瞧着眼前的白新月开了口。
他找了七年,所有该找的地方都找过的,可是却依旧什么也没找到,但,他总是不相信她死了。
后来,他想了想,那日在西郊竹林一定还有其他人,也是在他去拜祭霍和硕的时候,凑巧那座墓被盗贼所盗,他才知道那是座空墓。
他想着,若是那时候白新月就躲在暗处的话,那如果凉欢没死,或许应该就在她的手里。
“这就是你到冉国的目的?”
“没错。”慕清郢回答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新月突然笑了,就这么瞧着眼前的慕清郢。
“好啊!若你今天砍断自己的一臂,我就告诉你,她在哪里。”因为白新月的这么一句话,慕清郢的眼中一亮。
话落的同时,一把刀已经朝慕清郢的方向扔去,几乎是想也没想,慕清郢的就拿起了那把刀。
“砍啊!砍下去,卸掉你这只胳膊,本宫就告诉你她在哪里。”
“阿郢,别听她的蛊惑。”明泽烨皱眉,虽然不想强调事实,但是还是重重的道了一句。
“她已经死了。”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死了。
莲步轻轻地后退两步,纤手就这么扣着所在之处角落里的那盏花瓶,顷然间那数十根寒铁所铸的铁笼从慕清郢所在的位置地上升起,就这么将他围困在里面。
“你不是想要去见她吗?本宫偏偏不让,本宫要让你尝尝比我更十倍百倍的痛,本宫要将你的心层层拨开一刀刀凌迟,一把把的撒上盐粒,本宫就是要看你为情挣扎,生不如死。”
“我要将那些在我身上曾出现过的痛,加倍的一点一点的还给你,让你生不如死。”
眼见慕清郢被围困在,明泽烨一个闪身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夺掉了了一旁侍卫手中的佩刀,用尽力气朝那铁制的牢笼砍了上去只可是仍旧是无济于事,到底那不是一般的牢笼,哪是说能砍断就能砍断的。
明泽烨皱眉,手上的那把刀已经砍碎成了两截,而却牢笼却依旧没有半分的撼动,甚至连一丝一毫的缺口都没有。
“如果,公主殿下真的不想要你想要的东西的话,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慕清郢无畏惧死亡,就这么抬眸,傲然的瞧着眼前的白新月,微微一笑。
白新月瞧着这张笑脸,从心底里厌弃于这样的笑容。
那白嫩的手掌紧紧的握成拳头。
怒,甚至都能瞧见手背上那一条条因为握紧而冒起来的青筋。
***
白皓阙走了很久,凉欢却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静静地坐在床畔,靠着床边出神着。
甚至连诗雅送进来的膳食都没有怎么用过。
当念清看完弟弟回来的时候依旧看见坐在床畔发着呆的母亲。
“母妃,我听诗琪姑姑说你今天都没有怎么用膳!”小姑娘关心的道着,朝着床边的方向走去。
“洛儿怎么样?”凉欢瞧着眼前朝着自己走过来的女儿,将小姑娘轻轻地揽入怀中,从今天白日里白皓阙走了,她就一直想着他的话,他的好,竟然把去看洛儿的这件事情都忘记了。
这几日她一直都守着儿子,知道孩子醒来才松了口气。
“嗯!好多了,就是身体虚了点儿,我想再养个几天应该就好了。”念清回答着,小姑娘瞧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