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灵卷轴-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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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就想拍死她,那绝对不正常。王涯问:“黄岐是两者都占了?”
“我爷爷请人给她看过,说如果不给拔掉她体内的阴毒化掉鬼咒,她活不过三十岁。那高人也给了解救的法子,这些年我们也把需要的东西都凑齐得差不多了,但需要一味药引。”
王涯说:“鬼丹?”
张清水说:“尸丹也行。但都不好找,阴邪之物修炼出内丹就算是成妖、成精了,至少得有百年以上的道行和大机缘,能遇到鬼婆婆那实在是天赐机缘。可是,失手了。眼下鬼婆婆回到鬼家,有鬼家庇护,很难再取她的鬼丹。”
王涯长长地“哦”了声,说:“张清水,你还记得万棺阵中心的那口墨玉棺吗?”
张清水说:“记得。怎么了?”
王涯说:“墨玉棺里蹦出的那只体内就结出了尸丹。”
张清水惊喜地叫道:“真的?你有?”她激动地一把握住王涯的手,说:“王涯,你开个价!多少钱?或者是什么条件,咱们都可以谈!”她激动得手都在颤。
王涯非常淡定地瞥一眼被张清水紧握的手,说:“我差点被那东西给几巴掌呼死,花妖看不过去奔出来,几巴掌把那家伙呼死顺道把那尸丹吞了。”
张清水跟个木雕似的僵在那,至少一分钟时间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就像被点了穴似的。半晌,张清水才缓缓地吐出四个字:“你调戏我?”
王涯坏坏地说:“你们云南张家不是几百年玄门世家么?灭了鬼家逮住鬼婆婆夺了它的鬼丹不就得了嘛!求我做什么呀?我现在还一身麻烦呢。”王涯特不厚道地暗中直乐。好吧,她真不是偷着乐,嘴角噙起的笑意想让人看不见都很难。
张清水抽回手,深深地长吸口气,咬住嘴唇瞪了半天,才气闷地叫道:“王涯,你有时候特招人恨!”
王涯淡淡地说:“黄岐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姐从小是人见人厌、鬼见鬼躲,姐都习惯了!”刺完人,还眉眼一挑斜斜地睇了眼张清水。只是如今的王涯一身妖气,满脸妩媚掩都掩不住,极轻佻随意的一个动作都透着极尽勾人的撩意,活脱脱的妖精现身勾魂。
张清水愣了下神,随即很别扭地拧过脸去,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没好气地问一句:“王涯,你这算是勾引人吗?有意思么?”
王涯哧笑道:“你哪里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
张清水起身去房里拿了面镜子给王涯,说:“自己照照吧。”
王涯瞥了眼镜子,看到镜子里那一身妖气的女人,暗叫声:“妖啊!”一把将镜子镜面朝下地按在桌子上不想看第二眼。再看一眼都是泪啊!变成这模样,以后可怎么活啊!王涯顿时没了取笑张清水的心情,单手抚额地窝在藤椅中直犯愁:她要怎样才能把一身妖气盖住?遮一遮也好啊。到餐厅吃个饭都一直被人明着暗着地看个没完没了!
张清水也不想再多看王涯这只妖一眼,看多了伤神。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出句:“张家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家不会为了夺鬼丹就去灭鬼家的门,君子取之有道,灭门夺物,不义不仁!”
王涯问:“那么封家呢?”
张清水说:“以后你会明白。王涯,不是张家要夺封家的东西灭封家,是天不容。你由封瑜琴一手养大学封家传承,我知道这话你不爱听,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封家为什么会惹来正邪两道联手灭他们?封家昔年干了不少伤天和的事。远的不说,就说那地宫的万棺阵,上千口棺材你是亲眼所见,你别告诉我你没有看过那些尸鬼都是活着时封进去的,那是近千条人命!你别告诉我,那地宫与封家没关系,黄泉彼岸花是封家的守护之花,你有那地宫的破阵诀,如果不是因为有你和王成安,我们三个无法活着离开。”她的话音一顿,说:“封家当年建的墓不会只有那一座。如果说还能再找到鬼丹,封家昔年建的那里墓里会有。”
王涯半眯起眼瞅着张清水说:“你一边说封家当年干的事伤天和,一边又说封家干的这些伤天和的事建的墓里有你们要的鬼丹。”
张清水说:“这是两回事。王涯,如果你将来有机会再得到鬼丹,能不能给小岐留一颗?”
王涯问:“凭什么?”
张清水说:“我求你。我已经愧欠她,如果她再……”她声音哽咽,已经说不下去。她缓了一会儿,说:“这事我只能求你,能想的法子、能走的门路我们都使过了,实在没别的办法。”
王涯轻哧道:“你就认为我能?”
张清水点头,十分笃定地说:“你能!”
王涯问:“我如果不答应呢?”
一句话让张清水失去所有声音,被打进了谷底。
过了很久很久,张清水才轻轻说了声:“那我只能是毁掉她半生快乐、再欠她一条命了。”她沉沉地叹息一声,话锋一转,说:“天晚了,你也早点休息。”说罢,起身准备送客,忽又想起一事,说:“王涯,你最好想办法压制住你的这一身妖气,我知道你现在一身妖力,但你扛不住天下正道的联手袭杀。你体内的这只妖、你手上的阴灵卷轴是当年封家被灭门的真正祸源。这两者同时出现在你身上,官家势力都容不下你!”
王涯问道:“你们张家不是也替官家效力么?”
张清水无奈地说一句:“可我有事求你啊!”她又冒出句:“再说,你这事又不是不能解决。”说完就要送客。
王涯想一巴掌呼飞张清水!丫的张清水怎么就这么可恶呢?求不通,现在又来威胁她。她气呼呼地起身,凑到张清水的面前,将嘴唇贴在张清水的耳边低声说:“张清水,我要是再找到尸丹,我还把它炼化吃了!”说完,转身就走。
张清水面红耳赤地抬手捂住被王涯近距离接触过的耳朵,气得真想不顾休养跺脚骂声“贱人!”可她真没王涯那口惹悬河、骂气人来连气都不带喘的骂架本事啊。张清水这一瞬间真想招呼一声引来那些大拿级别的人物把王涯给灭了,但又一想,还是算了!天杀的,她现在还得替王涯遮掩兜着。王涯现在的样子这么招风,扯张黑幕布来都盖不住啊。
王涯一走,张清水便去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灌完,压惊消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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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十点多开始码到三点多才码完!我的黑眼圈眼霜也遮不住啊!睡觉了,大家晚安。
第二十六章 夺舍
王涯从张清水的房间离开后想起黄岐还欠自己五十万。她的手机丢了,接不到银行的短信通知;不知道有没有汇到银行帐户里;想去atm机查一下自己的银行存款。她从刚才在餐厅吃的那顿饭就已经知道现在一身妖气的自己比想象中更招人眼;她如果就这样跑出去查银行卡上的金额和买手机补卡说不定就会被什么人盯上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祸患。
她从地底出来还没来得及买材料制作匿气符或制作匿气符牌;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顶张血符在脸上去招人眼,只好用收鬼铃铛的红绳串着古铜钱镇身。
当串着古铜钱的红绳缠在手腕上时,王涯清楚地感到一股热流顺着手腕传递全身,身上那清爽的阴凉感消失;取而代之一的是莫名的燥热和压迫感,就像穿了件小号衣服勒在身上极不舒服。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体内妖力的关系。铜钱过万人手阳气重;而她这古铜钱算是铜钱里的至宝,在克制阴邪上来说算是相当的刚猛霸道。她以前从来没想到过有天会把自己用来护身、克邪、除鬼、镇妖的至宝会像镇压妖邪一样镇压在自己身上。老实说;挺讽刺的。
王涯抗着不适感走向电梯。手腕上那古铜钱的热量不断渗进体内;王涯只觉越来越热,像有重物沉甸甸的压在她的身上。待她走到电梯口时身上已经冒出一身汗,串着古铜钱的红绳也开始收缩勒着她的手腕,那勒在身上的小号衣服更似一副乌龟厚壳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王涯感觉到不对劲,匆忙解开缠在手腕上的红绳,把收鬼铃铛和古铜钱都取下来塞进小皮包里。古铜钱和收鬼铃铛一离身,王涯顿觉浑身轻松、全身都充满了劲,浑身燥热感也被舒适的阴凉所取代。照常理来说,即使她体内有妖力和妖气古铜钱会有反应也不该这么强烈。是因为她体内的妖气和妖力实在太盛的缘故?到底是什么缘因,王涯一时间也说不好,只能留心再观察观察看看,反正她一身麻烦,也不差多这一件,也没太往心里去。
王涯搭乘电梯下楼去酒店旁边的atm机查帐,见到自己的卡里多出五十多万,是今天上午十点多转进来的。黄岐没有赖帐,这让王涯的心里舒服不少。
王涯在酒店门口拦了辆的士就近找了电信营业厅买了一千多块钱的手机。她之前用的手机号码是在老家办的,如果要补卡得回老家,而那张卡除了银行帐户绑定的短信业务外已经没什么用途,于是买手机的时候顺便办了张新卡。
王涯从电信营业厅出来直接打的回酒店,她搭电梯时在电梯口遇到一个穿戴非常时髦、看起来就很有钱的女人,这女人见到她先在她脸上来回瞟了几眼,又把她从头到脚扫了眼,进入电梯后那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王涯承认自己现在很显眼,可也没见过这么盯着她看的啊!于是她也很不客气地朝那女人看过去,把这女人也从头到脚打量了遍。这女人也很引人注目啊,模样长得特别标致,皮肤也很光滑,要不是看到她的眼角有几条不怎么显眼的鱼尾纹,王涯还以为她只有三十多岁。这女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手指上的两颗戒指,一颗宝石的、一颗钻石的,一看就是很贵的那种。她身上有一种干炼利落的气质,虽然画了妆还喷着香香的香水,但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干净。王涯顺道替她看了下面相:旺夫!她的眉毛也长得好,衬得整个人神采飞扬透着股英气,略带点侠气的味道,是个让人一眼看上去就很舒服的人。
电梯里有不少人,基本上每上两三层都得停一下,很慢。
进进出出这么多人,虽然都会朝她和那女人身上瞟,可那女人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有这么盯着人看的吗?
电梯进到十七楼,王涯出了电梯往前走,她没走几步就发现那女人也跟着出了电梯,离她只有两步路的距离跟着。王涯暗咝一声,心说:“我这不就是出门买部手机办张卡就让人盯上了?”她驻足停步转身瞅着那女人说:“阿姨,就算我额头有花,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看还跟着我吧?”
那女人的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问:“我有跟着你吗?”
王涯看到这女人的笑容忽然觉得很熟悉,像在哪里见过。她回忆了下,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女人,她如果见过这女人一起不会忘记。她警惕地瞥了那女人一眼,扭头就走。那女人仍是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王涯微微侧了侧耳留心听着这女人的动静:这女人落脚很轻,即使穿着高跟鞋,脚着力的点仍在脚尖和脚掌部位,像是练过轻功的;她的呼吸与步调协调得极好,走路有点像猫,轻灵优雅。王涯断定这女人会功夫,但不敢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冲自己来的。如果是,这么露面不就打草惊蛇了么?
王涯的房间离电梯并不远,很快便到了房门口,她停下步子去翻包里的房卡,同时眼角余光瞟见那女人从她的身边走过,走到她房间对面张清水和黄岐的房门前停下,抬手敲门。王涯的眼睛顿时瞪圆了:这女人是来找张清水和黄岐的?
房间里没动静,那女人又拿出手机打电话,同时回头看了眼王涯。
王涯没动,站在门口看着那女人。
过了大概十秒钟,张清水的房门忽然打开,随着悦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浑身湿淋淋裹着浴巾拿着正放着来电铃声手机的张清水出现在门口。张清水顶着头湿漉漉的头发,j□j的双肩、雪白的胸口和一双雪白的玉足全泛着水。王涯看得瞬间愣了:这是出水芙蓉还是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