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语录-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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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祉桐捡起易帅的外套,见到外套的袖口上有一些湿润。
“应该是中枪的时候瞬间咬了袖口,事先在袖口上涂抹了毒药。”徐天说道。
“真是狡猾,不过这个家伙说了一些重要的情报,意思是我们看到的黄泉并不是同一个人?”靳老师说道。
“是化妆还是什么?不对,东安市死去的易帅是真的,这个易帅也是真的。”徐天摸了摸易帅的脸颊说道。
“双胞胎的设想暂时可以消除了,以现在科技来说,我觉得应该是克隆。”李祉桐说道。
“关于克隆人的案子以前我也听说过,不过这种技术可不是一般的犯罪集团能做到的,除去克隆还有整容这个设想,反正只要把这个易帅送去警局让法医验证他的dna就能知道是整容还是克隆了。”徐天说道。
“不管是哪一个,这个犯罪集团都太疯狂了。”李祉桐说道。
“老陈那边怎么样了?林医生有说吗?”靳老师问道。
“刚才林医生有接电话,现在老陈应该没事了,不过李祉桐假装行刺林医生这件事,你们事先应该告诉我,害得我还一直在担心林医生的安危。”徐天说道。
“想要欺骗敌人,首先就要欺骗自己人,这句话难道你没有听过吗?”李祉桐说道。
“不过你的伪装技术还是很好的,当时我并没有发现那个行刺林医生的人是你。”徐天说道。
“如果自己人都瞒不过,我怎么去和敌人较量?”李祉桐傲慢说道。
“好了,虽然把这个家伙揪出来了,不过另外宾馆、医院和面馆的纵火案还没有突破。”靳老师说道。
“目前咱们只能去赴约了,不过我还有个疑问,老陈应该也没有收到黑白照片吧?执年太岁再怎么猖狂也不可能把黑白照片寄给老陈。”徐天问道。
“不过我收到了黑白照片却是真的。”靳老师说道。
“这个我已经预料到了,既然对方有刻意模仿靳老师的人,那就说明靳老师一定和他们有一些关联,这件事是不是和靳老师的过去有关?”徐天问道。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赴约以后就能见分晓了,除了收拾掉这个假冒老陈的家伙以外,其他事情我可没有瞒你。”靳老师说道。
“我当然很清楚,就像是这个冒牌货之前对我说的一样,虽然不是从老陈的口中说出来的,但他也是刻意模仿老陈去说的,他说对于林医生,就像是他相信我一样,这句话给我造成的触动还是蛮大的。”徐天说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你也像相信老陈一样相信我吗?”靳老师说道。
“当然,我一直都相信靳老师,虽然在猫咪公馆最后关头的事情您还没有告诉我。”徐天沉下脸说道。
“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当时情况转变得非常快,那个人冲到了火海之中,我之所以能逃出来,其实是之前李祉桐卧底在猫咪公馆的时候把逃生路线摸清楚了。猫咪公馆中的墙壁里有着大量的机关,当时火势虽然蔓延得很快,但是有墙壁挡着,也能坚持很长一段时间,我顺着墙壁里面的逃生路线逃了出去。”靳老师说道。
“那个人葬身于火海中了?”徐天问道。
“我没有亲眼看见那个人被烧死了,事后警方搜寻尸体的时候也没有检验出那个人的dna,所以我认为那个人应该是逃走了。”靳老师说道。
“总之这件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眼下这个易帅的尸体是唯一的线索。”徐天说道。
“出了这个巷子不知道还有什么危险在等着咱们,不过这种事情我当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不然也不会让你们走进这条深巷。”李祉桐很自信地说道。
“说来也奇怪,我并没有在这条巷子里看见过行走的居民,难道这里是?”徐天突然恍然大悟。
第35章 噩梦的诡案
徐天和靳老师抬起地上自杀的易帅,在李祉桐的带领下穿过两条城中村的小路来到一户住宅下面。
这是一幢二层的独楼,看似有点像三十年前那种小型别墅,这幢独楼还有一个院子,院门也是有点年代感的铁大门。
李祉桐推开院门,招呼着徐天和靳老师走进去,两人快速将尸体抬进院门,里面很快出来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里三层外三层口罩的人接过了易帅的尸体。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我猜错了?不是卧底警察的根据地?”徐天问道。
“你确实猜错了,现在这里被我们刑侦小组租下了,刚才那两个人是法医,他们都是东安市警局编制的人,你大可放心。”李祉桐说道。
“可是这个地方为什么没有人?难道要拆迁了?”徐天问道。
“下个月就拆了,也正因为这样,这里才会比较隐秘,我们在这里做事也比较方便。”李祉桐说道。
“我怎么感觉这里有种很阴森的感觉?”徐天环顾着院子说道。
“不止你有这种感觉,最初我们来到这里挑房子的时候就研讨过,五年前这间小独楼里面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正好你来了,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我们可以分析一下案情。”李祉桐说道。
“难道还没破案?”徐天问道。
“因为各方面线索和证据指向的凶手自杀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结案,我先给你说一下命案发生的经过吧!”李祉桐引导着徐天和靳老师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最初的被害人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事故发生那天小女孩自己抱着小狗在院门外面偷偷给小狗喂食。”
“偷偷喂食?”徐天表示非常疑惑。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这个家庭的人物关系说起,当时这户人家只有三个人居住,小女孩的继母带着亲生儿子和小女孩一同在这里生活,由于小女孩的亲生父亲去世了,导致小女孩没了依靠,这个家自然而然就被继母和弟弟继承了。由于弟弟是继母和父亲的亲生儿子,所以继母有资格继承这个家,接下来你应该能猜测到小女孩在这个家庭的地位了吧?”李祉桐说道。
“继母不让小女孩养狗,还在狗的食物上进行剥削,所以小女孩偷偷给狗喂食,是这样子吧?”徐天分析说。
“差不错是这个意思,不过还差一点火候,事情可没这么简单,继母的行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那个继母为了赶走那条整天对她乱叫的小狗,从案发一个月前就停止了给狗喂食,于是小女孩就把自己的饭菜省下来分给小狗,后来继母发现了,以小女孩吃不了那么多饭菜为由,每顿饭给小女孩的饭量也减半了,但是小女孩依然把食物对半分给小狗。”李祉桐说道。
“这些事情警方是怎么知道的?应该是案发过后警方才能介入调查吧?继母能对警方说出这些对她不利的情况吗?”徐天问道。
“当然不会,警方在二楼小女孩的房间里发现一本日记,里面记下了那个继母犯下的所有罪孽。当时小女孩在院门外面偷偷给小狗喂食,巷子里面行驶的一辆小型货车撞倒了小女孩,案件就是这么简单。”李祉桐说道。
“货车司机的责任?”徐天问道。
“一开始警方确实把责任都归咎于货车司机的身上了,不过当时在这条巷子的里端有一个殡葬商店的店主给警方提供了证据,那个店主提供了一段录像,当时小女孩在院门外面偷偷给小狗喂食的时候正巧那辆货车行驶过来,本来小女孩抱着小狗给货车让路来着,可是当货车行驶到距离小女孩很近的时候,录制视频的摄像机突然调远了焦距,整个画面中把小女孩以及货车还有这幢独楼的全景尽收在了摄像头前。就在这幢独楼的二楼房间里,继母朝院门外面丢了一个包子,小女孩见到包子滚落下来,把小狗放在墙根下冲过去捡包子,货车司机已经来不及躲闪了,惨剧就这样发生了。”李祉桐说道。
“继母利用包子引诱小女孩导致了车祸,这件案子很简单,不过那个证人有问题,为什么那个殡葬商店的店主能够拍摄到这段录像?”徐天问道。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用浪费口舌,警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在逮捕继母的同时对那个证人也进行了询问,最后那个作证的店主以爱慕小女孩的继母为名,说是挂在门口电线杆上的摄像机是为了偷拍他所爱慕的继母才摆放在那里的,虽然这个说法很牵强,但那个作证的店主也没有做出什么破格的事情,被逮捕的继母也无心去追究隐私被窥探的责任,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李祉桐说道。
“案子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吧?”徐天问道。
“当然,被逮捕的继母在警局辩解了自己的罪行,她的说法是根本不知道小女孩在院门外面,当时货车司机能够作证,小女孩确实抱着小狗蹲在墙根下,然而在二楼根本看不见蹲在墙根下的小女孩,而且继母的这种引诱行为也不足以构成蓄意谋杀,最后判了继母和司机两人为过失杀人罪,分别获刑有期徒刑两年,在律师的帮助下,最后判决缓期两年执行。”李祉桐说道。
“这不是胡扯吗?虽然继母看不见当时蹲在墙根下的小女孩,但是继母有机会在家中看见小女孩抱着小狗走出去吧?而且小女孩肯定不是在院门外面第一次喂食小狗了,一个成年人有能力推测出小女孩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去喂食小狗,这判决是不是有点轻了?”徐天说道。
“可是判决的力度是有根据的,那辆货车司机经常在巷子里送货,不止一次被当地居民碰瓷,所以货车司机在车子里面摆放了一个微型摄像机,毕竟那个时候行车记录仪还没有普及。当时那辆货车正好停在不远处的小饭馆里卸饮料,大概停了有十分钟。在货车司机提供的录像证据里,小女孩从家门走出来以后并没有直接蹲在墙根下喂小狗,而是往巷子外面走去了,过了一会又抱着小狗走回来了,所以法官才会那样判决。”李祉桐说道。
第36章 噩梦的口供
“那最后呢?继母被判缓刑之后回家自杀了?”徐天问道。
“在家中上吊了,就在二楼小女孩的房间里,继母自杀前写了一封遗书,把自己的罪状全都招了下来,可是正当警方想要结案的时候,一个关键的人物站出来说话了。”李祉桐说道。
“是家中的第三人,小女孩同父异母的弟弟,继母的儿子是吧?”徐天问道。
“没错,那个小男孩在办案民警面前大呼大叫,坚决认为妈妈是被死去的姐姐杀死的,小男孩口述了妈妈死前所发生的事情,当时大概是这样描述的。”李祉桐顿了顿继续说道。“妈妈从警局回来的当天晚上一直呆在姐姐的房间里盯着姐姐的照片流眼泪,我想进去陪妈妈,可是妈妈不让,我只能蹲在姐姐的房间门口等着妈妈给我做晚饭。可是一直到深夜妈妈都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让我开灯。当天晚上外面刮着很凉的秋风,我蹲在门口望着背对我的妈妈,姐姐房间的窗户一直打开着,冷风吹动着白色窗帘忽闪忽闪的。在月光的衬托下,妈妈的影子映在了白色的窗帘上,就好像有个人随着窗帘一动一动似得。有好几次我都想开灯,妈妈总是回过头来瞪着我,还对我大吼,今天的妈妈非常反常,对我就像是对姐姐一样凶。”
“喂喂?等一下!你是在讲鬼故事吗?而且还是那种很烂的鬼故事。”徐天说道。
“我看过警方的笔录,小男孩确实是这么说的。”李祉桐说道。
“一个小男孩能把场景描述的这么细致?你信吗?对了,那个小男孩多大年龄?”徐天问道。
“当年是七岁,一个七岁的小男孩也知道什么是恐惧了,后面的话大概是这个样子的。”李祉桐继续说道。“在月光之下,我蹲在姐姐的房间门口看见闪动的窗帘后面好像坐着一个人,当窗帘被冷风刮到高处时,我看见姐姐坐在窗台上背对着我和妈妈。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姐姐,妈妈也看见姐姐了,我看得非常清楚,妈妈的视线一直在盯着坐在窗台上的姐姐。”
正听着李祉桐讲到最入神的时候,突然间刮了一阵冷风,这时正直初冬季节,即使中部地区也是非常冷的,徐天不禁裹紧了外套,靳老师也把外套的拉链向上拉了拉。
“那时候我非常害怕。”李祉桐模仿着颤抖的小男孩说道。“我不想在那里继续呆下去了,可是当我想要下楼回自己房间时,突然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而且还有一股非常红艳的灯光,就好像是一个人提着个大红灯笼正在上楼。我喊着妈妈,可是妈妈不理我,那个上楼的人越来越近,我看着红艳的灯笼逐渐走了上来,当那个人走近的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提着灯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