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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陛下总想碰瓷我-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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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涟歌回信以后再未收到霍璇的来信,这是第二封。
  涟歌几乎是迫不及待了,拆开来看,却见霍璇道,她已经大楚边境驻守了半年,甚少回濮阳,前些日子还受到了朝廷的嘉奖,成了一位七品的小将了。
  涟歌真心替她高兴,看到后面又见霍璇道,她的人前几日去信通知她,阮家寻回一位二姑娘,看长相和阮明玉生得一般无二,故特意来信问涟歌,会不会是她上次在衣裳铺子里见到的那位。并说她已经吩咐人继续调查了,若有消息,会再来信告知。
  涟歌直觉,阮家寻回的二姑娘,便是她上次见过的许朵。
  她这才想起,似乎上次跟在许朵身边的人,并不是典型的大楚长相。
  在梁州时,她虽未亲眼碰见乌孙人,但到底因那事多长了个心眼,如今回想起来,越发觉得后怕。
  忙不迭道,“娘亲,您先休息,我回房给阿璇回信去。”
  林氏晓得她们姐妹情深,让她走了。
  涟歌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云亭月榭,却是对望舒道,“晚上我们进宫去。”


第78章 话本
  傅彦行万没料到涟歌会主动入宫,听了她的话后; 道;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 我会让人去查的。”
  他抓住巴克迅以后; 从他那里换取了相当大的情报; 且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将人放走了。但这些和涟歌说也不大合适,故而没有提。
  涟歌知道他忙,又和他说了几句话便要走,可她难得进宫一趟; 傅彦行怎愿放人。
  “今日别出宫了好不好?”一国之君,拉着小姑娘的手; 伏低做小,怎不叫人动容?
  涟歌脸红了红,“这、这、这于礼不合啊,况且我母亲回来了,万一她寻我……”
  “没什么合不合的; ”傅彦行让流安去将偏殿收拾出来; “你母亲累了; 今夜不会找你; 明日我早早的送你回去?”
  他这些日子宵衣旰食,脸色并不好,涟歌看了很有些心疼,她帮不上忙,便想着能陪他多待一会儿也好; 遂应了。
  要处理的政务还有很多,她纵然答应今夜留在宫里,他也没空陪她做别的。傅彦行命内侍在御案斜下方摆了张桌子,找了些话本出来,让涟歌坐到旁边去看。
  殿内明珠高悬,灯火通明,他一抬头,便能看见她。
  这个季节温度慢慢高起来,殿门关着便有些热,涟歌出门时想着到晚上会起风,恐会冷,便多穿了两件,谁知勤政殿内温度正好,她却热得鬓角都起了层薄汗。
  “脱掉一件衣裳。”傅彦行头也不抬,却忽然冒出这么句话来,喝得涟歌擦汗的手一抖。
  她一时有点儿懵。
  傅彦行放下手中奏折,指了指后殿内的暖阁,里头是一间寝房,他不回寝殿睡的时候,泰半时间是歇在这里。欣赏完小姑娘因他饱含歧意而染上红晕的脸,他正色道,“你去里面,将内衫脱掉一件,便不会这么热了。”
  涟歌是的真热,便去了。
  傅彦行支起耳朵,听着里头稀稀疏疏的衣料摩擦声,不知想到了哪里,耳朵都红了。
  涟歌换完衣裳,这个时辰处在这个地点,竟莫名有些紧张,不想这么快就出去。
  这间寝房虽不若他的寝殿那么大,但都是皇帝下塌之处,规制倒和那边差不多,只是与紫檀龙纹架子床相对着的,竟是一张黄花梨木书案,旁边还有个黄地粉彩花鸟鱼缸,里面只有一幅画卷。
  涟歌明知不该,还是忍不住,挪过去拿出来看,展开以后,脸却是更红了。
  她一眼就认出,这是上回在萧府的时候,她自己画到一半,又被傅彦行接着画下去的那幅画。当时他们皆没有画那画中人的脸,而此刻她手中这幅,五官已经被人填上,眉目动人,栩栩如生,涟歌竟生出揽镜自照的错觉。
  她明明记得,这幅画她让莳萝收起来了,怎会出现在这里?
  况且那时候他们并没有表白心迹。
  涟歌想通其中关窍,偷摸儿笑了。将画卷又阖上,走出去。
  傅彦行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她,问,“你看到了?”
  他偷了人家小姑娘的画,却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涟歌被他这么直白的问,有些难为情。
  “看到了,行哥哥,你画得真好。”
  傅彦行心道这还差不多,道,“你再看会儿说,我再忙半个时辰就好。”
  延湄坐回位置上去,屋子热,乏劲儿便上来,她一只胳膊撑着下巴,另只手翻着书,继续看。
  期间流安进来送了一次甜汤,但二人都没有要喝的心思,他稍等了一会儿,便又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傅彦行处理完政事,抬头却见小姑娘已经趴在案头上睡着了。长睫映着灯火落到她脸上,这一刻,时光静好。
  傅彦行默默看了一会儿,越过御案走过来,抽了她手中的书本,准备将人抱回去。
  涟歌恰巧醒了,见他正拿着那本书,不知想到什么,脸一下红得厉害,干巴巴地开口,“你别看。”
  傅彦行本没有要看的心思,听她这么说,却下意识看了一眼那本书,然后……
  他自小在学术上便有过人天赋,一目十行是最基础的本领,这下意识的一眼,便瞧见翻着的那一页中,内容十分火辣旖旎。
  涟歌以前看的那些话本都是萧洵或者霍璇给的,到她手中之前经过重重检验,就算写男女花前月下,也顶多是拉个小手,哪像她方才看的那本。
  写的是一个美艳的女鬼去找负心汉报仇,却发现负心汉已经娶了妻子,她便附身在那妻子身上,却又爱上那负心汉而迟迟下不去手的故事。
  既然写的是有“夫妻”身份的两个主人公,那日常耳鬓厮磨,鱼水之欢之类的情节也是有的。
  涟歌一开始还没察觉到不妥,读到那女鬼顶着书生妻子的身份和书生亲吻的时候,莫名想到她自己和傅彦行,脸也跟着红了。可又翻过一页,却见那两人已抱着翻滚到床上,连衣裳也脱了……她没好意思再看下去,便闭上了眼睛,谁知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睁开眼时就见到傅彦行正拿着那本书,翻着的那一页,正是她之前不敢看的那一页。
  傅彦行身为皇帝,虽未近过女色,但做皇子的时候是有过正常的人事教导的,慢说只是用词火辣的书籍,就连宫中珍藏的避火图他也看过不少,这点内容倒是影响不了他。
  可涟歌耳朵根都红了,一脸紧张地望着她的样子,竟令他生出点别样心思。
  他眉头一挑,并未评价书中内容,而是问道,“还没看完?”
  涟歌不知他是何意,乖乖答了,“没。”
  傅彦行面上漾起不甚明显的笑意,将涟歌拉起来,自己坐到罗汉床上,拍拍自个儿的右肩对她说,“靠着我,咱俩一起看。”
  涟歌:“……”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一把将书夺过来,往前头翻了几页,道,“这是讲女鬼复仇故事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彦行容色未动,一本正经道,“我很感兴趣,想和你一起看。”他接过那本书,又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涟歌忐忑不安地坐过去,被他扳了头靠在他肩上。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涟歌一双眼睛四处乱转,就是不敢落在书页上,傅彦行慢慢翻动着,眼神越来越微妙。
  涟歌硬着头皮又看了几页,那段香艳隐晦的剧情过去后,女鬼发现书生的妻子是一个贤惠的女人,渐渐地放弃了想报仇的想法,打算放下执念去投胎。谁知这时书生竟然又故态复萌,又看上了公主,便想杀掉身为高官女儿的妻子,去做驸马。女鬼想起自己生前也是因这样的原因被书生害的,便打算继续报仇。
  涟歌看到这里已重新投入到剧情里去了,便不断促傅彦行道,“行哥哥,快翻页。”
  傅彦行一门心思全不在书本上,但很享受和她共一盏明灯同看一本书的时光,按她看书的频率一页页翻着,耐心地便陪着她将书看完。
  最后书生把妻子也害死了,但因那书生有高人相助,两个苦命的女鬼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先前那被害的那女鬼为了帮主书生妻子还阳,豁尽一身鬼力,和帮助书生的高人同归于尽,可书生妻子最后却放弃了还阳的机会,选择去杀了书生。
  三位主人公,一位灰飞烟灭,一位成了不能投胎的游魂,一位因作恶太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谁都没有好下场。
  涟歌一边掉泪一边问傅彦行,“你说,这世间怎么会有如王生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呢?”
  傅彦行一边哄她,心里却将流安骂了一百遍,这书是让流安弄进宫来的,他竟未提前检查过?
  一把将话本往桌上一扔,他抚一抚她的背,轻声道,“别哭了,都是假的。”
  涟歌还没从剧情里走出来,瓮声瓮气嘟囔道,“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傅彦行:“……”
  他觉得有点儿冤,侧过身去想辩解两句,可看她眼睛都哭红了,可怜巴巴的,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涟歌破涕为笑,“行哥哥,你怎么将自己也骂进去了?”
  她一笑,傅彦行就知道这是终于回到现实来了,忙不迭表态,“你放心,行哥哥永远不会像那个王生一样,我不会让你哭的。”他用拇指抹干净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又坏心眼儿地接了一句,“特殊情况除外。”
  涟歌好奇了,“什么特殊情况?”
  被她清泉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傅彦行含糊其辞,“你以后就知道了。”
  天色不早了,涟歌打了个哈欠,想睡觉了,可她觉得傅彦行这里的话本比她之前看的那些剧情精彩很多,便道,“行哥哥。我明日想把你这儿这些书带回府去。”
  傅彦行想着需得再检查一遍才好,谁知道剩下那些书里还有没有少儿不宜的情节。他自己的姑娘得自己教才行,不能让那些歪书将她带歪了,只好道,“明日我让流安重新整理过,再让云卫给你送去。”
  涟歌也想到了先前囫囵看到的情节,脸霎然又红了,道,“好。”
  两人一同出了勤政殿,涟歌直接去了偏殿,傅彦行晚间一个人躺在床上,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
  平南大军出师大捷,两个月便平定了云南土司之乱,皇帝龙心大悦,命王恪率军班师回朝。
  在这个普天同庆的喜悦中,宫内却发生了一件事,如同银瓶乍破水浆迸,掀起另一个复杂的局面。
  在燕王跟随平南大军回朝之时,深宫内的魏太妃,殁了。


第79章 根源
  魏太妃是投缳自尽的,就在京中传来荡平云南土司之乱的第二天。
  魏太妃就寝时一向不喜欢旁人近身; 守夜的宫女都是睡在殿外廊下的。那一日宫人按着她平时的起居习惯; 一大早便在殿外等候传召; 过了巳时却不见魏太妃叫人。
  她近来脾气愈发古怪; 几个宫人面面相觑; 心下担忧却不敢主动推门,最后还是魏漓过来请安,才大着胆子打开了门。
  一眼,便瞧见魏太妃的尸体挂着横梁上; 足下是被踢翻的凳子。
  尖叫声响彻整个安和宫,陈太妃听见动静过来查看; 发现几个女孩儿皆吓软在地,忙不迭命人去通知静成太后和皇帝。
  太医检查过后,道是自尽,已死去五个多时辰了。
  但很快,却有流言传出; 魏太妃不是自尽; 而且被皇帝逼死的。
  傅彦行听了这个消息; 只是冷笑。
  这等无稽之谈; 料想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信,但传的人多了,不免便有人会受影响。
  他一直等着看朝中能起什么样的水花,但最先有动静的,却是一直深居后宫; 几乎不问世事的太皇太后。
  傅彦行被请到璟阳宫,内心很平静。
  他虽是嫡孙,却与太皇太后关系并不亲厚,准确的说,是他们兄妹四人,与这位皇祖母关系都不亲厚。
  幼时他还曾想过为何,后来查出前两位皇帝的死亡秘辛以后,便骤然明白了。
  一个连丈夫儿子都不爱的人,怎能要求她会疼爱孙辈。
  “皇帝,哀家这些日子听到些流言。”太皇太后开门见山,一双锐利的眼审视些傅彦行,似乎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的想法。然而他只是淡淡道,“无稽之谈,是儿臣御下不严,污了皇祖母的耳朵。”
  太皇太后道,“哀家自然相信你,魏氏毕竟是你的庶母,你岂是那等容不下人的君王?”
  “只是怕你弟弟听了流言,与你产生龃龉。”
  “他不是这样不辩是非之人。”傅彦行道。
  太皇太后却道,“丧母之痛,会令人发狂。”
  傅彦行没有附和她,沉默着。
  太皇太后便道,“他年纪也不小了,放到封底去才安心。”
  傅彦行心道,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他便道,“再等几年吧。”
  藩王能拥兵,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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