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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字嫡一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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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清秋蹙起眉头。
    冯夫人微笑望着她:“最近没上冀北侯府去找颖姑娘玩?”
    徐滢直到替端亲王送了上晌会上的一大篓卷宗回王府才又折回徐府。这当然不是她的份内事,可是既然端亲王是上司,而徐镛正好还要傍他谋前程,那么多跑跑腿总是没有坏处。
    徐镛今日伤势又见好了些,已经能够弃拐杖扶着墙壁慢慢走了。
    杨氏不管他耐不耐烦喝,总是花着私己银子给他炖各种强身壮骨之药。
    当然徐滢她也没落下,最近每日里竟然让郭嬷嬷熬上一小锅冰糖燕窝给她,然后摇着团扇一面从旁给她扇凉,一面笑微微地看着她吃。
    “我的钱反正都是留给你们的,只要你们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我就满足了。”她每次总是这样笑叹着跟他们兄妹说道。徐镛自然是视若罔闻,徐滢因为她的懦弱对她也不甚亲热,但是这片关爱之心她还是在乎的,吃小灶的同时她也会顺便了解一个她这个母亲。
    她不知道是他们的神经太粗大,还是因为自己伪装得太完美,至今为止他们似乎都还没有怎么怀疑她跟原来的徐滢有什么区别。
    杨氏对她是毫无保留的照顾,徐镛对她是绝对的信任,有时想想,上辈子斗了一世,到头来除了姨母和几个宫女,什么亲近人也没落着,这辈子虽然也斗,但是身边能有几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已是很难得的收获。
    这么一想,衙门里的那点糟心事其实也不算什么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她遇到什么困难,徐镛必然也会不假思索地帮她度过难关的。
    原先之所以会出面处理这些事,不过是出于对身边形势的分析,为了自身利益而作出的选择,如今渐渐的,竟是心甘情愿地这么做了。
    端亲王重新梳理了一番对下卫所和千户所的整治,又亲自下去抽查两回之后,衙门里又逐渐恢复清闲。所有人的注意力开始放到端午龙舟赛这件事上。
    初三日午饭后,宋澈终于把衙门里上舟参赛的人选披露出来贴在过道墙头。
    徐滢拎着壶茶打旁边路过,见到自己赫然被安排在船头击鼓,两只眼顿时瞪得都如手上茶壶那么大了。
    
    第45章 自己解决
    
    徐滢捧茶回了房,提起笔坐在案后就寻思起来。
    坦白说,在宋澈不知道她不是徐镛的情况下,让徐镛去揽这个差事是很正常的。
    虽说徐镛看上去文弱些,但他却是个将门子弟,擂个鼓鸣个金不在话下。
    宋澈这个人极要面子,赛鼓如战鼓,虽是不折腾人的差事,却是极要紧的。理论上他不可能在这事上设陷阱来治她。当日他在议事厅上又是瞪她又是咬牙,她本以为是冲着她而来,现在却把她安排在这位置,这难不成是她自作多情?
    可是细想之下又不对!
    他连办了两个月的卫所的案子,突然之间被端亲王撤回去,按理说他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劲头来办这什么劳什子龙舟赛,怎么那日却突然之间积极起来了呢?
    她直觉这里头有鬼。
    就是不知这鬼是冲着谁来。
    但不管怎么说,这差事她是不能担的。
    大热天的谁穿的严严实实在太阳底下擂鼓?再者,就是能,她也没那份力气不是?
    她扔了笔,问窗下坐着的那两位,“王爷在做什么呢?”
    庞焕立刻道:“我帮您去看看。”
    看了一转回来,说道:“刚刚拿着马鞭出去了。”
    徐滢肩膀耷下来,端亲王不在,还有谁能帮她?
    她喝了口茶站起来,快步出了院子,到了承天门外叫来混在一堆小厮们当中吹山海经的金鹏,“回府!”
    端亲王既出了门,那么瞅个空子离开个一刻半刻地也没什么要紧。
    徐镛在书房里清理着什么东西,桌上摆了一堆徐滢没见过的玩意儿,见到徐滢风风火火地进来他愣了愣,“怎么回事?”
    徐滢扑到书案这边:“出大事了!姓宋的那家伙恐怕成心整我,他安排了我龙舟赛上船头击鼓!”
    徐镛又愣了愣,然后手里一卷古籍丢在桌上,坐下去道:“报应来了吧?”
    “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该怎么办?!”徐滢端起他摊到刚好的茶一饮而尽,哈着气道。
    徐镛窝在椅子里望着她,静静过了片刻,他侧身支上案头,说道:“这么看来,似乎只得我上了。”
    “那怎么行?”徐滢何尝不想,“你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那就只能你自己想办法了。”徐镛靠上椅背,接着道:“你能出其不意从冯氏手上夺回母亲嫁妆,我想让宋澈改变主意,也许对你来说并不难。”
    徐滢微愕。这就是他这当哥哥的态度?
    她倾身在桌案上:“你就不怕我把事情越办越砸?”
    徐镛深深望着她,“我好像都已经习惯了。”
    徐滢面红耳赤,没脸再呆下去,掉头溜了。
    徐镛慢腾腾把揭开的茶杯盖盖上,拉长音道:“金鹏——”
    出府回到马车上,金鹏上茅房去了,徐滢看看外头天色已近晌午,端亲王就是要回府也八成得用过午饭才回的了,不由且坐着寻思起来。
    就是端亲王人在衙门,这么点小事便去求他,恐怕不大好。一来宋澈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其二即便是不合理,貌似也没有越过他直接跟端亲王上报的道理,那姓宋的很擅于拿这些规矩条例来拿捏人,她可不能撞他手里。
    而徐镛不能去,那么就只能往宋澈身上下功夫了。
    正打着这主意,金鹏也回来了,便就仍赶回衙门。
    宋澈坐在西边小厅内自顾自地泡茶喝。他手畔是沓五颜六色的帐单。
    徐滢在路上早打好了腹稿,因而公事房也没回,便径直到了他庑廊下。
    衙役见了她来立刻绷紧了全身的弦挡在门口,她友好地冲他们笑了笑,他们又都搔搔后脑勺退了开来。虽然这个徐镛很牛是不假,可宋澈是堂堂亲王世子,自然不可能让他个小小都事真占了什么便宜去,万一她来是有公务呢?反正他们俩的事根本说不清,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徐滢跨步进门,走到宋澈背后咳嗽了下,说道:“佥事大人。”
    宋澈扭头看了她一眼,那头发眉毛立刻又竖起来了:“你来干什么?!”
    徐滢笑了下,绕到他右前侧看了看桌面,又拢手道:“普洱茶配酸鸭掌,大人真是好雅兴。”
    宋澈伸手把盘子碟子全部挪到一旁,拿帐单覆过来盖着,懒得理她。
    徐滢笑着在他左首站定,“大热天的,捂着多容易馊。”
    宋澈臊红了脸。
    “滚!”
    徐滢道:“大人这里门槛太高,我就是想滚也滚不出去。”
    宋澈扭过头来,眉毛头发里全是要吃人的意味。
    徐滢正色道道:“我来是有事寻大人商量。大人也知道我前不久伤了腿,大夫说了短期内我的筋骨不能再用力,所以龙舟赛的事,下官想跟大人请求换个差事——”
    “你觉得可能吗?!”宋澈一记眼刀丢过去。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上战场杀敌也得因人致用,这关系到咱们中军营的面子,大人当然要三思。”徐滢溜了他一眼,也敛了笑容,说道:“大人要是不改,那我就只好把那日庞都事和杜都事炸门的事前后经过跟王爷禀述到底了。
    “敢在五军衙门大都督隔壁放火药行凶,这事可大可小,真要追究起来……当然,就算查出来两位都事是出自于大人的指使,也不见得就能证明大人是冲着王爷来。可是这事若传出去,外人也不知道会不会误会端亲王府父子不睦?”
    宋澈脸上又有了怒意。“你敢威胁我?!”
    “不敢。”徐滢摊摊手,“下官只是陈述下事实。大人您要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撤我的职或是杀了我,我死之前一定会把大人近日来的所作所为披露给世人的。大人爱惜名声如同苍鹰爱惜自己的羽毛,犯不着跟我一个小喽罗计较。”
    说真的,凭她跟他之间那么多过节,宋澈早就已恨不能把徐镛炖了煮汤喝,其实承不承认都没什么。
    他与端亲王父子不睦这种事传扬出去,连皇帝都必然会亲自过问。
    更重要的是,他宋澈也不是天下无敌,大营下面那些卫所将军们只怕正等着揪他的把柄钻他的空子呢,那些祖上父辈可都是有功绩的,哪像他只是仗着亲王世子的身份才捞到的佥事之职,他犯得着因为区区一个她而冒这个险?
    宋澈果然又瞪起她来,目光都快在她身上灼出一个洞来了。
    他站起来,咬牙切齿逼近她,吐出的气息都快把她的眉毛给灼没了:“你真是我所见过的胆儿最肥的一个!既然你这么热衷于挑战我的底线,那我就成全你,今儿我若让你活着出了这门槛,我宋澈日后便把名字倒过来写!”
    说罢他抬起右手搁在她左肩上,五指如鹰爪钳住她的关节。
    徐滢撇头避开他落在脸上的气息,眼角溜到他发青的脸色,蓦然间弓起右膝向上一击……
    
    第46章 大人娇羞
    
    宋澈发狠归发狠,是没想真把她怎么着的,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怕就算了。
    她可不同徐少泽,徐少泽什么人品皇帝太后也知道几分,可徐镛只是个小吏,莫说传出去她得罪他的话没人相信,就是有人信,他一个身份显赫的亲王世子竟跟她一般见识,也未免让人笑掉大牙。回头还得吃皇帝和端亲王的排头,太划不来。
    所以不但手上只用了五分力,也根本没防着徐滢居然还会还手。
    下身骤一失守,徐滢的膝盖就攻上了他的命脉,当下哪里还顾得上治她?立刻已经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徐滢这手功夫也是跟侍卫学的,情急而没想太多,虽然挺鄙视他以势欺人,但看他疼都发白了也只得蹲下去:“佥事大人还好吧?”
    本来挺好的一句话,从她这始作俑者口中说出来却怎么听怎么带着股幸灾乐祸的味儿。
    宋澈肚子里把她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躬着腰站起,屁股贴着椅子扶手坐回去,上气不接下气地瞪着她,腾出一只手颤巍巍指着门外,原意大约是要她滚,但当目光对上她的脸,便又半路上改了道,抓起桌上的书本,一股脑儿往她身上砸过来!
    徐滢说一点不担心也是假的,前世里她能翻天覆地是因为她有公主之尊,宋澈是端亲王府的嫡长子,而且据说还是唯一的嫡子,这要是伤了他的子孙根,端亲王就是再讲理也必会把她给剁了。
    这里避开他的攻击,掉头沏了杯茶来给他,又掏了绢子出来给他抹汗,说道:“瞧瞧,多大点事儿,答应我不就完了嘛。这下究竟要不要去请太医呢?”
    “你要是敢请太医我立马让你滚出衙门!”宋澈杀她的心都有了,没想到他们徐家的人不但擅攀附,居然还擅出这些阴招子!难道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居然让她给伤了命脉吗?话要传到外头,他还要不要活了?“还不扶我进里屋!”
    徐滢哎了声上来搀扶。
    她不是男人,不知道男人那地方究竟有多脆弱,平日里能喷口气都能惊死鸟的一个人,这会儿还要她伸手扶了!
    不过扶就扶吧,虽然是他动手在先,她毕竟也不该反应那么快。
    进了门,宋澈在炕上坐下,然后抽了口气,指着她身后的柜子:“那里头有散淤膏,拿过来!”
    徐滢就帮他拿过来。
    他瞪了她一眼,仰靠在枕上,伸手撩开衣袍。
    徐滢脑袋嗡地一响,脱口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气极地低吼着,他是猪吗?不帮他除裤也就算了,居然还问他干什么!
    徐滢愣了三秒,干笑了两声,“我忽然有些内急,我到外头唤个人进来侍侯大人。”
    “站住!”宋澈憋红了脸瞪着她:“不准去!”
    她要是敢去叫人来他绝对打死她!外头本来就有人说他们的闲话,这要是被外人看到她打这儿出去后而他居然伤了下身坐在炕上,他这辈子都别指望能洗清白了!
    徐滢停在门下。
    这事还真不便声张。真把宋澈这断袖癖的传闻给坐实了,对徐镛可算不上什么好事儿。
    可她难道要留下来看着他脱裤子?
    她回了头,宋澈已经解开衣袍带子了。
    她赶紧把脸偏过来,背对他站着。
    她既然不帮忙,宋澈也没多强求,反正只要她不出去丢人现眼就好了。自己闷不吭声地自己把外裤褪下,到底不敢脱亵裤,只拿手指勾了一团药膏悄悄地探进去涂抹。
    屋里本有檀木香,又加上洋溢着这股药膏特属的清凉香味。
    前世里徐滢两个姑姑私下里都养过面首,两人暗中比拼谁的面首漂亮温柔,还特地拉了她去当判官。她对于男女接触的大胆奔放也是源自于大胤宫闱里这些奇人妙人,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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