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棺-第4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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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鸥虽然满脸羞涩,但李秘听得出来,她说的吃人,跟李秘说的吃人,可不是一回事,若真个不小心,指不定真让这女人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白鸥如此说着,便是一脸娇羞地走过来,正想绕到李秘背后,李秘却说道:“且慢。”
李秘又怎么可能让她绕到背后去,当即朝她吩咐道:“把衣服全脱了,进池子来。”
李秘可不是贪恋美色,而是明知道白鸥是要对付自己的,难保她没有暗藏凶器,刀剑之类的或许不一定会有,但毒药甚么的也需小心。
只有让她脱得一丝不剩,这才是最安全的。
白鸥到底是有些迟疑,朝李秘道:“爷你也太心急了,这回可轮到奴家尴尬了……”
李秘却是嘲笑道:“你也知道当着别人面脱衣服尴尬了?不过你尴尬,爷却不尴尬,爷不喜欢被别人看着脱衣服,却喜欢看着别人脱衣服,尤其像你这样的身材和脸蛋,啧啧啧……”
李秘就是要逼她现出原形,只要她敢率先动手,李秘就能名正言顺反杀她!
白鸥抬起头来,脸上的羞涩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怨恨,但这股怨恨很快就变成了楚楚可怜,朝李秘撒娇道。
“爷,便是要脱衣服,也让奴有个遮挡,到后头去脱可好?”
李秘坚决地摇头,有些冰冷地说道:“不必,爷就喜欢欣赏这等美事,不过爷从来不强人所难,强扭的瓜不甜,你要脱便脱,不脱就出去与老板娘说一声,找个敢脱的进来。”
话已至此,白鸥只能咬了咬牙,果真开始脱起衣服来;当然了;她的脸上带着羞辱和委屈;想来也是想博同情。
不过李秘可不是愣头青,能在这个地方立足,哪里是简单的女流,再者,适才还口口声声要伺候好李秘,这不是早有预料了,临了却这般作态,没问题才是怪事。
虽然心里很清晰,但眼前的画面到底还是让李秘感到热血喷张,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若不是经历了三年多的黑牢,无数次生死的洗礼,一次次绝望中行走出来,李秘根本就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了。
当她走进池子里,缩在李秘对面,水面上两弯白玉若隐若现之时,李秘也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毕竟美色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啊。
白鸥仿佛豁了出去,如一条水蛇般分开水波,挪到了李秘这边来,朝李秘道:“爷,还请把你底下的锋利家伙拿开,奴家好帮你擦背……”
李秘也笑了笑:“你指的是哪个家伙?”
不过李秘却并未挪开匕首,此时白鸥也是娇嗔一笑,伸手要推李秘,口中只是含羞道:“爷尽拿话来讨便宜……”
这手才伸到一半,她陡然出手,哗啦推出水花来,双腿缠住李秘双臂,锁死了匕首,却是要掐李秘的脖子!
她本以为自己的美色能够起效,哪里能想到李秘一直警惕着,若说近身锁拿和关节技,李秘是一点都不怕,虽然双臂被制,却是一个头锤便撞了过去!
白鸥往旁边一多,两团软玉便从李秘脸面擦过,她双腿一绞,李秘只能松开匕首,从她腿间撩过,挣脱了她的双腿牵制。
这春池荡漾水波乱,才郎情女争长短,缠绵缱绻显手段,惊心动魄不想让。
若是不知,直以为好一场鸳鸯大战,岂知这其中也是凶险万分,这坦荡相对,光滑相贴,是千般万般的情趣,奈何一个不着意就要被杀掉,谁人又有这个艳福心?
这白鸥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力量上不如李秘,但灵动滑溜,李秘想不动手也不成,慌乱之中,也不知谁给水底的匕首割伤了,浴池顿时涌出鲜血来,李秘与她纠缠在一处,双臂终于是露出水面来!
“你……你就是黑牢里的人!难怪藏头露尾!”
李秘也皱起眉头来,因为张梁必然会发布悬赏令,财帛动人心,往后他们就是整个岛屿的公敌,要面对的可是成千上万的恶徒,便是路边的小乞丐都有可能出卖他们!
李秘本不想杀掉白鸥,可如今看来,只能灭口了!
此时两人手脚相互纠缠牵制,连水底那匕首都顾不上争抢,白鸥知道李秘棘手,张口就要呼叫!
可惜了,若她将适才道破李秘身份那句话,用来呼喊救援,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此时她想要张口,李秘手脚不能用,当即便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口鼻,她极力想要摆脱,李秘却猛吸一通!
李秘在黑牢里练了三年多的内功,全靠呼吸吐纳来活命,这么一吸,当即把白鸥肺里的氧气全都吸走,白鸥的胸腹都快速瘪了下去!
虽然恶心了些,但没有了氧气,白鸥便如窒息,昏迷过去是迟早的事情!
白鸥也知道凶险,拼命挣扎,两人便如交尾的蛇一般,温泉水花四溅,李秘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扭动身子,将白鸥拖进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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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反杀重犯放奸细
温泉浴池仍旧在咕噜噜冒着泡,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血色大牡丹,白鸥终于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沉在水底,随着泉水上涌,时不时露出雪白的背部,就仿佛血池中的一块白玉。
李秘到底是将她翻了过来,让她靠在了浴池边上,而后找回了池底的匕首。
这匕首割伤的果然是白鸥,因为失血和窒息,白鸥终究是没能支撑得住。
对于杀死白鸥,李秘已经没有半点负罪感,因为白鸥本来就该死,这罪恶之地,哪里还有无辜之人?
白鸥微微张着嘴巴,因为泡在温泉里,气血未冷,面色也没变死白,仿佛睡着了一般。
李秘走出浴池,穿戴整齐,把披风也蒙上,而后朝外头轻声道:“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就给爷滚出来!”
过得片刻,终于有个小小的身影从门帘外钻了进来,跪在李秘面前道:“少侠饶命!”
“抬起头来。”李秘的声音有些冰冷,仿佛温泉也无法带来半点温度,那矮小的人儿便抬起了头。
李秘低头一看,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人,脸上拖着一道长长的刀疤,牙齿有点天包地,不是个漂亮人,一双眼睛却滴溜溜的机灵。
“你躲在外头也看的够久了,想暗算我不成?”
李秘如此一说,那少年人赶忙将背后捏着匕首的右手松开来,朝李秘道:“小人哪敢暗算少侠,就是想……想捡个便宜罢了……”
“捡便宜?”李秘脸色顿时有些难看起来。
白鸥是这岛上难得一见的美人,虽说死了,但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够邪恶到甚么地步,然而这少年才十三四岁啊!
如此丑恶的念头,当即让李秘抽出了短刀来!
那少年郎是个机灵人,想来也看出了李秘的想法,当即磕头道:“少侠误会小的了,少侠饶命则个!”
“少侠想必是外头来的,有些事情是不清楚的,这白鸥乃是赏格上的重犯,人称黑牡丹,拿了他人头到岛主那里去,能领三百两的赏金!”
“她一直窝藏在这酒馆之中,得了老板娘的庇护,为老板娘震慑恶客,没想到却栽在了少侠的手里……”
“小人本想着捡少侠的便宜,没想到死的却是黑牡丹……”
李秘此时是杀心已决,这小子不是简单之辈,应该能够感觉到自己命悬一线,所以该不会是说谎。
李秘本不想向老板娘交代甚么,白鸥杀人不成反被杀,也没甚么好说的,不过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赏金榜上的重犯!
李秘本就没打算好生处置这尸首,如今正好便宜这小子了。
不过李秘想了想,到底是朝那小子问道:“你是说,拎着这些重犯的脑袋,能够见到岛主?”
这孤贺岛的岛主,自然就是人公将军张梁,若果真能见到,杀掉了张梁,事情可就容易太多了!
可惜的是,那小子摇头苦笑道:“哪有这般容易,除非是赏金榜前三甲的脑袋,否则很难得到岛主的亲自接见的……”
“少侠想必也见着了,黑牢走水,生起大火来,那些个亲卫队是多么威风,我等本土儿郎,都想着能成为一名亲卫,不过岛主从不收无用之人,想要证明自己,就要猎捕赏金榜上的人物,拎着人头去充投名状,小人若是带着白鸥的脑袋去,岛主万万不会接见,但小人进入亲卫队,便有眉目了……”
李秘听得如此,略略沉思,而后朝这小子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那小子知道李秘该不是滥杀之人,便小心回答道:“小人是个孤儿,无爹无娘,也没名没姓,因着生得丑了,得了个诨名,人都叫我一声螃蟹……”
“螃蟹?倒是不错的名字……”
听得李秘夸了一句,螃蟹也是嘿嘿笑了出来,张着嘴,露着大板牙,此时李秘却是闪电出手,也不知将甚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巴!
“咳咳……呕……”螃蟹马上要去抠喉咙,却让李秘捏住了下巴!
“少……少侠……你这是……这是要作甚……”螃蟹艰难地咽口水,到底还是将那东西给吞了进去。
“适才你吃的,是本门秘药三日子午绝命丹,若三日内得不到解药,便肚肠化脓,七窍流血,过得子午时刻,便要一命呜呼了。”
“哦对了,这秘药可不是一般的毒药,解药便是毒药,毒药便是解药,往后每三天服一颗,保你长命百岁,若是断了药么……当然了,想要彻底根除,这天底下除了我,也没第二人了。”
螃蟹听得此言,只觉着浑身瘙痒,四处乱抓,活脱脱一个被火烤的螃蟹一般,最终还是信了,抱着李秘的大腿苦求道。
“少侠且饶命,螃蟹是个机灵人,螃蟹是懂事的,少侠想让螃蟹做甚么,尽管吩咐便是了!”
李秘在黑牢里困了三年多,哪里会有甚么毒药,这黑丸子不过是适才从身上搓下来的泥垢罢了。
不过李秘的气度早已今非昔比,一言一行极具说服力,又是能杀死白鸥的人,由不得这螃蟹不信。
见得螃蟹如此,李秘也点了点头,朝他说道:“把脑袋取了,跟我走。”
螃蟹唉地应了一声,而后便吱吱格格地切下那白鸥的脑袋,也不消如何包裹,提着头发,鲜血淋漓,便跟着李秘回到了酒馆大堂。
那老板娘见得李秘衣装完好地走出来,心里也在咒骂,估摸着是责怪白鸥没把事情办成,可当她见到螃蟹手里那脑袋之时,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李秘是陌生面孔,这是没错的,但岛上有一群人,同样是不经常露面的,那便是专杀悬赏榜重犯的游侠,他们靠着岛主的赏格来过日子,一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且神出鬼没,难道李秘就是其中一个游侠?
她之所以能够震慑恶客,全赖白鸥坐镇,如今白鸥轻易便让李秘给杀了,往后她的生意可就难做了!
再者,没了白鸥,店里还有谁能找李秘的麻烦?
李秘看着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老脸,只是淡淡说道:“池子倒是不错,姑娘却是凶蛮了些,老板娘以后招工可要擦亮些眼睛了。”
老板娘是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堂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也都是噤若寒蝉!
李秘取出一块银子来,仍旧轻轻放在柜台上,朝老板娘道:“池子弄脏了,算是赔偿,另外给我准备一间干净的房间,若想报仇,尽管叫人来。”
老板娘可不敢收这银子,只是睁着惊慌的眼睛,一个劲儿摇头,李秘也懒得跟她废话,领着螃蟹便走出了门,扭头看时,一个小厮正准备清洗地上的血迹,李秘又开口道。
“若我是你,还是留着吧,不然谁给你看店?”
此时老板娘才恍然大悟,李秘预留了房间,说明还会回来,没了白鸥,她这个店就不再安全,李秘的意思很明显,往后李秘住在这里一日,便一日无人敢找茬啊!
老板娘也是个心思活络的,此时便朝那小厮道:“外头天黑,还不给少侠打个灯笼,一会儿迎了少侠回来!”
那小厮这才丢了抹布,取了灯笼,李秘却朝老板娘道:“不用了,这店又不长脚,跑不了的。”
如此说着,李秘也不啰嗦,领着螃蟹就走出去了。
螃蟹也是个心大的,见得李秘如此威风,早忘了自己服毒的事,朝李秘道:“爷你可真霸气,螃蟹我在岛上长大,可从未见过爷这般威风的人物!”
李秘看了看螃蟹:“这么说你对这里很熟络了?”
螃蟹自然是清楚自己的价值的,他武功不行,小心思也有些,但李秘留着他的命,想来是要找个人帮忙打探消息,毕竟李秘是陌生面孔,消息才是最能保命的。
“是,小人最惯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