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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侯沧海商路笔记-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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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投入江南地产的资金超过了工程建设总投资的百分之二十五,定下来施工进度和竣工交付日期,拿到了土地使用权证和施工许可证。最近你要跑一跑商品房预售,早点把《商品房品预售许可证》拿下来。”

    侯沧海坚持守在江南地产,其中一个重要目的是守住自己的即得利益。他以前将预售这一块交给陈杰,如今武雪作为张跃武代表来到江南地产,房屋销售这一块就由她来具体操作。这是张跃武打电话特意强调之事。

    武雪道:“我已经在跑预售。陈杰和国房局大小官员都处得不错,办起来很顺。”

    “最近我要到南州去一趟,按照协议,早就应该催促鸿宾医院分院过来。锁厂地方偏僻,没有点实在的招术,销售很难。我去跑医院,小学校这边就由你去全权处理。还有小区幼儿园,可以与小学校套在一起谈,也可以引进投资者。”侯沧海站在河边,心平气河地交待以前各项协议。

    正在谈话间,戴着安全帽的蒲小兵在十一楼的施工现场瞧见了侯沧海,赶紧下楼。到了楼下,见到平时不常露面的欧阳国文也朝小溪边走去。两人打了招呼后,蒲小兵又给朱永波打电话。

    三个建筑商来到小溪边,争着与侯沧海握手。

    三人之中,蒲小兵和侯沧海感情最深。在侯沧海住院之时,他去探望了六七次。今天,侯沧海生龙活虎出现在大家面前,蒲小兵格外高兴,道:“侯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我们公司在外面新开了一个餐厅,平时是员工食堂,也对外经营,今天我请侯总和大家吃饭,不能和我们抢啊。”

    朱永波道:“杨哥给我打过招呼,侯总从医院出来,他一定也要请客。”

    “杨哥要请客,也得排在我们后面吧,老蒲第一个请客,我排第二,老朱和杨哥排第三。这三场酒,我们都要参加。”欧阳国文看了一眼武雪,又道:“武总,今天庆祝侯总出院,你得喝一杯吧。”

    “好啊,我听欧阳总安排,喝一杯。”

    武雪在企业混了很多年,又做过多年公关工作,察言观色是其最擅长的。虽然建筑商请开发商吃饭很频繁也正常,但是从蒲小兵、朱永波和欧阳国文的神情来看,他们确实是真心为侯沧海出院感到高兴。这些建筑商都是老江湖,精于计算利益,薄于真感情,能让他们动真情是一件大难事。

    发现了这一点,她不禁对面前的年轻人高看一眼。

    侯沧海在诸人簇拥下走上了各家的工地。

    侯沧海在没有受伤前,长期泡在空地上,与各个建筑工地的技术骨干都熟悉。他来到工地,至少准确叫出了二三十个名字,不停握手。下楼时,整个手全是灰。

    来到锁厂新食堂,到二楼坐下,刚刚开始喝酒,小团姐带着几个老工人过来敬酒。在锁厂工人眼里,侯沧海是救星一般的人物,正是在他的支持下,锁厂老工人们才做成土建工程,又拿下了原本属于苏希望的工程,还弄了一个采砂场,而他被人枪击从根源上正与苏希望工程有关。

    武雪见到小团姐脖子上的肿瘤,吓了一大跳。

    小团姐碰了一大杯酒,想起侯沧海差点死于非命,心情激荡之下,情不能抑制,抱着侯沧海痛哭起来。

    侯沧海最初见到小团姐硕大肿瘤时,也被吓过一跳。在工地的日日夜夜,让侯沧海对小团姐的肿瘤无动于衷。他只见到小团姐义气和干练的一面,将吓人肿瘤自动忽视了。侯沧海身材高大,与小团姐抱在一起,眼光向下能看到累赘的肿瘤,暗道:“等到鸿宾医院过来开分院,得开个后门,帮助小团姐消掉这个负担。”

    小团姐走后,不断有工人代表们过来敬酒。

    侯沧海面对建筑商时可以借伤口,不喝酒或者少喝酒。面对真心实意敬酒的工人,他基本上没有推脱,来者不拒。

    武雪一直在观察侯沧海,等到他喝了二十多小杯以后,终于忍不住了,挡住进敬的又一批工人,道:“侯总今天才从医院出来,伤没有全好。等以后伤好了,才和大家喝酒。”

    喝完这顿酒,武雪对侯沧海肃然起敬。当然,尊重是一回事,职责是另一回事。武雪这次到江南地产,除了配合侯沧海完成整个项目以外,还有监督之责,免得起了贰心的总经理损害公司利益。

    侯沧海回归公司后,杨莉莉悄悄给张小兰发了个短信。

    张小兰刚刚购买了出国的车票,看到这条短信后,在车上发愣。她回到家里,打开电脑,进入清风棋宛,留下一句话:“何时来战!”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过程和结果

    侯沧海回到江南地产后,杂事不断,两天没有开电脑。第三天打开电脑,他看到无影宗留下的话,但是没有见到无影宗,留言道:“近期诸事繁多,一直没有上机,找时间战一局。让自己心静。”

    第四天,远在国外的张小兰在深夜上了线,留言道:“为什么心不静?为事业,还是为了爱情?”

    侯沧海刚好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见到无影宗头像发亮,下面还有留言,便写道:“都有吧,这些事是套在一起的,分不清。”

    无影宗道:“我是女子,当然最好奇爱情部分,你们有什么故事?”

    快刀手道:“下棋,下棋,这事谈起来憋气。”

    无影宗不依,写道:“与女朋友分手了吗,刚才你说与事业纠葛在一起,那就不是单纯的分手,你还爱她吗?

    快刀手道:“你这么婆妈?”

    无影宗道:“我本身就是女子,女子婆妈正常啊,讲讲吧,你是为了事业放弃女朋友吗,真狠心。”

    快刀手道:“受到当地**威胁,为了女朋友安全,只能让她离开。事情太复杂,一句话说不清楚。”

    看到这一句话,积郁在张小兰心中苦闷一扫而空,此时她的心情可用欣赏若狂来表达。她擦着眼泪,道:“你还爱她吗?”

    快刀手写道:“换个话题吧,不管爱和不爱,生活都要继续。”

    快刀手和无影宗多日未曾下棋,两人水平都不略而同下降。无影宗情绪波动大,不利于建立稳定防线,棋至中盘,被快刀手突破,输了一局。这是两人下棋以来,无影宗输得最快的一局。尽管输了棋,她心里仍然挺高兴。

    下了一局,侯沧海提着安全帽来到工地。从工地回来,又和武雪一起商量付工程款之事。危房改造项目是列入高州市政府工作报告的重点工程,又是张跃武旗下产业,因此,从工程开始以后,没有遇到资金困难,政府各部门也是一律绿灯。若非被一大恶人强力介入惹来无穷麻烦,应该是一个比较顺的工程。

    此刻,一大恶人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岭东,很少回高州,其手下也再没有来到危房改造工地。外来压力减轻,危房改造工程便进入良性发展阶段。

    与武雪商量了工作,到工地李前宏那里吃过午饭,侯沧海和杨兵一起离开高州。

    越野车一路向东行,走的是与前往江州相反的一条路。车行两个小时后,来到秦阳。侯沧海与任巧接触时间不短,经常吃任巧弄的饭菜,但是没有询问过任巧老家在何处。他们是在南州认识的,侯沧海天然地认为任巧就是南州附近的人,与江莉类似。这一次杨兵代表二七公司前后操办了任巧的丧事,侯沧海这才知道任巧的老家在秦阳郊区。居然与熊小梅的家相距不是太远。

    “任巧一点都没有秦阳口音。”侯沧海道。

    杨兵道:“她在江州读书,读书以后便没有回秦阳,留在南州工作。南州口音和秦阳口音相差不大,所以听不出来。”

    这一趟秦阳之行,大部分时间由侯沧海开车。杨兵刚拿到驾照,也在比较安全的路段开了半个多小时。车进秦阳市,侯沧海感慨万千。这是与熊小梅分手以后,他第一次踏上秦阳土地,往日的甜蜜和磨难扑天盖地涌进侯沧海脑海。

    “熊小梅过得怎么样?你们两人还有和好的可能性吗?其实你们感情一直没有破裂,主要是被突然其来的贫穷吓怕了。”杨兵熟悉侯沧海与熊小梅的恋情,进了秦阳,不由得问起以前的事。

    “我们两人重归于好的可能性为零。”

    在最初分手阶段,侯沧海一直有着赚钱就去广东找熊小梅的强烈想法。后来这个想法逐渐淡了,原因是熊小梅以及熊小琴始终拒绝通话。如此毅然拒绝的做法倒是与其父熊恒远的行为模式接近。侯沧海无法想通的是熊小梅为什么如此绝情,思来想去,唯一的结论就是她有了男友。后来从陈华闪烁言语中,侯沧海基本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再后来,侯沧海经历了以前在政府机关难以经受的磨难,数度受伤,又与张小兰确立了恋爱关系,熊小梅身影才逐渐远去。

    此时开着车穿过秦阳城区,走过了铁江厂,又远远地看见了秦阳二中的大牌子,熊小梅的身影又在侯沧海脑海中一点一点呈现出来,还是如此生动和鲜活。

    越野车没有停留,开出城区。出城约莫三公里,来到一处靠山之地。两人将车停在公路边上,沿着一条小道上山。

    侯沧海手里提着钱纸、香和烛。越靠近任巧的墓地,他的愤懑之情越来越浓郁。行至半山,坟墓渐渐多了起来,在众多坟墓中有一处新墓,墓上有任巧的瓷质相片。往日乖巧的、默默地为侯沧海收拾房间的女孩子凝固成这个瓷质相片,笑容依然如此温柔,却永远失去了温度。

    侯沧海目不转睛地望着任巧的相片,五味陈杂。

    在生前,他从来没有哪一次这样全神贯注地凝视任巧。只是给了她大哥哥式的关爱,从来没有情郎式的笑容。他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绝情”,若是当初不管不顾和她上床,尽管仍然会有遗憾,至少会让她在当初上床之时获得心灵安慰和身体快乐。

    这种想法肯定存在着严重的不正确性,背离传统,却是侯沧海此时最真实想法。

    他站在任巧墓前,有一个问题钻进了头脑:人生是结果重要,还是过程更重要?如果过程和结果能高度统一,那自然是最理想的状态。如果不能高度统一,那么是选择过程还是结果?以任巧来举例,当初自己若是与她有肌肤之亲,在相同结果之下,至少她享受了这个过程。因为自己和她保持了距离,在相同结果之下,她缺少了过程中能得到的快乐。

    乱纷纷的思绪在头脑里打架,越来越乱。侯沧海用力地摇头,凭借蛮力将这些想法强行扔出去。他在墓前对着任巧的相片暗自发誓:我发誓,一定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家破人亡。

    报仇是一个过程,也是一个结果。侯沧海要让一大恶人乌有义在过程中痛苦,又要让他得到正义的惩罚。

    发誓之后,侯沧海和杨兵在坟前给任巧烧了纸钱、香、烛。祭奠是一个寄托哀思的过程,这个过程需要仪式,纸钱、香、烛便是最中式的仪式。

    祭奠结事,下山,越野车来到秦阳郊区,任巧家外。杨兵打了一个电话,一个身体单薄的少年从屋中走了出来。他的眉眼与任巧很相似,带着些怯生生表情。

    “任强,这学期考得怎么样?”杨兵道。

    “我是班里的第一名。”任强看了一眼脖子上还留有纱布的男子,猜到了此人是谁。

    “你们学校在全市排名怎么样?”杨兵继续问。

    “不行,五名以外。”任强眼光一直在侯沧海身上打转。

    “我们联系了秦阳二中,同意你在高二转学到秦阳二中,钱的事情我们帮着付了,家里不用操心。你成绩本来就很好,到了二中要认真学习。”杨兵这一段时间通过二七秦阳分公司开后门,将任强转到秦阳二中。让弟弟读好大学一直是任巧的心愿,他们除了来祭奠任巧之外,还要帮助任强转到秦阳最好的学校,这样可以更好实现任巧的心愿。

    “谢谢杨哥。”任强又道:“我能和他说两句话吗?”

    侯沧海和杨兵都点头。杨兵随即走回汽车,看着侯沧海和任强说话。

    任强望着侯沧海,眼圈红了,道:“我看了姐姐日记,她喜欢你。”

    侯沧海道:“我也喜欢她。”

    任强道:“你们在一起了吗?日记写到关键时候有很多省略号。”

    侯沧海没有见过任巧的日记,也不知道省略号是什么作用,想了一会儿,道:“用了省略号的地方,肯定对她有特别意义。”

    任强眼睛红红的,道:“我也这样认为,每次写到你们、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用了很多冒号。”

    听到这句话,侯沧海感到有些惊讶。他和任巧一直是同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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