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千年女鬼未婚妻-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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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快!”
就在这时,赶来的秦卞出现在秦渠的身边,一声厉喝。
秦渠,眼眶发着红。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了丝毫退路。
天际之上,阵阵呼啸之音响起,那天之阵纹,已然进行着最后一步。
一息…
两息…
三息!
从那天际风云之中,有着如同雷鸣般的轰隆之音传出。
秦羽的身上,蓝光如同黑夜中的骄阳一般绽放。
“爹!!”
他不住的喊着正在往地面坠去的秦赢,眼中泪水夺眶而出,想要出阵心之地,却是怎么也出不来。
“啊啊啊!!!”
秦渠,眼中通红,同样有着泪水肆意奔涌!
他的心…同样在刺痛,那是自己的父亲…!
身影,直奔那阵心光柱而去。
轰!
紧接着随着一声轰鸣之声响起,刹那之间,深蓝光柱,瞬息间消失。
连带着秦羽…还有秦渠,皆是消失。
那交错的河流,依旧奔腾汹涌着,却是恢复了原来色彩,天上风云,也是跟着消散。
地面草地之上,秦赢,静静的躺着,风掠过,草拂过他的脸颊,嘴角带着笑意。
他在望着天…在那,好像有着一个女子在对他笑。
“小玲…我,好想你…”
第695章 族果!
“秦…渠!”
这里是一片如同虚无一般的空间,空间的整个地面,看似宛若一片蓝色的海。
人站在这海面之上,一圈又一圈涟漪自身下散去,化作圆圈震荡而起,扩散四方之地。
在此刻,这海面之上有着两人,二人相对而立,站在这蓝海之上。
秦羽,双眼之中有着汹涌的怒火翻腾,望着距离自己不远之外的一个青年…自己的二哥,秦渠!
而这里,便是族阵之地!
也是秦家族地法阵中心所在,那枚族果的所在之地!
就在先前,就在秦羽最后时刻进入这族阵之前,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的二哥,将那柄剑,刺穿了自己父亲的心口。
弑父!
那一刻…在秦赢被一剑穿心之时,秦羽心,刹那间仿若被撕裂。
那是来自血脉之中的痛,源自神魂深处的痛,灼烧而起。
虽然他被带回族中的时间并不久,可是他的心中…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因为…自己终于不再是那个孤儿,不再是那个没人要的孩子,终于…有了自己的父亲,有自己的家人!
“哈哈哈哈哈!”
秦渠,此刻脸上有着癫狂之意,双眼睁的滚圆,用手指向秦羽,破口大骂,大声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喊本公子的名字,你这垃圾,废物!”
秦渠虽然骂着,不过在那脸上却是有着泪痕纵横,然而紧接着眼眸中有着狠色闪烁!
“我没错…我没错!”
这话,仿若是自己与自己诉说一般,拼命大喊着。
砰!
秦羽,大吼着猛然冲向这秦渠,直接一拳打在秦渠左脸。
秦渠的身躯,在秦羽这一拳之下,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嘴角更是直接被打破了皮,有着血缓缓流下。
一步一步退后,身下涟漪成圈泛起。
“你打我?”
秦渠,身子退后,低着头,双眼睁的浑圆。
喃喃自语…忽然,猛然抬起头,双眼中带着疯狂之色看向秦羽。
“你打我!你这个私生子,你算什么?!你竟然敢打我!”秦渠,用手指着秦羽,破口大骂!
秦羽看着此刻的秦渠,看着这个自己的二哥,他能够感觉到,秦渠的心中,同样有着无尽的痛楚。
那种痛,与自己一样…甚至,比自己还要深切。
毕竟秦渠与自己不同,他从小便是在秦赢身边长大,更是被秦赢重点培育的儿子,他对秦赢的情,绝对不会比自己少丝毫。
甚至…更多,乃至数倍!
然而刚刚,他却是亲手,将自己父亲赠与自己防身的剑,刺入了自己父亲的心口之地!
那种愧疚与恨,交织在一起,交织与心中,直接导致了秦渠情绪的崩溃,疯狂。
此刻的秦渠,宛若一个疯子,癫狂的大叫着!
突然,猛然朝着秦羽扑了上来,直接便是一拳朝着秦羽面门砸去。
秦羽…理解归理解,可是他的心中,那种怒火,已然冲昏了整个脑袋!
在秦渠朝自己而来的同时,没有丝毫闪躲,更是直接迎了上去。
你一拳,我一拳…!
在这片蓝色如海之地,两道身影,没有动用丝毫修为之力,仅凭肉身厮打在了一起。
一盏茶…
两盏茶…
一炷香,两炷香…
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久,在这片空间,只能听见一拳又一拳的抨击声和大口喘息之音响起。
此刻的秦羽和秦渠,二人的脸上,已然找不到一丝完好之地,皆是鼻青眼肿,鲜血从七孔流溢而出。
砰!
秦羽和秦渠的拳头,同时打在对方的脸上。
二人的身体,在这一拳过后,再也撑不住,同一时刻,倒了下去。
圈圈涟漪,自二人身下回荡,二人身上流出的血,染红了身下的蓝海,并且…随之扩散。
无声,无言。
秦羽,望着这片族地的天,天,有着淡淡的蓝色雾气氤氲,而除此之外,便是只有一片朦胧。
就在这时,这整片蓝色的海面,原本的宁静刹那被打破,在那中心之地,顿时有着滔天的浪翻腾而起。
浪潮一层接着一层迭起,在这蓝色之海翻滚。
秦羽,眼角皆是破损,有着鲜血流溢,望着那翻滚的海…隐约可见,在那翻滚的海中,有着一道散发着深蓝光芒的之物,从那海浪中缓缓浮现。
修为之果!
秦家的,族果!
这枚果子,平时就沉寂在这深海之底,一旦感应到有秦家族人气息的出现,便会自动出现!
秦羽,用尽自身最后的气力,慢慢的从这海面上站了起来,而在他的身边不远之地,秦渠,同样站了起来。
二人此刻皆是到了油灯枯尽的最后之地,能够站起,都是全凭那心中的一抹执念。
“我的…我的,那是我的!”
秦渠,看向那海浪中翻滚而出的果子,眼中有着疯狂,喃喃自语。
自己做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这枚果子。
甚至为了他,自己不惜背上了弑父的罪名!
这枚果子…只属于自己!
秦渠,身子摇摆着,直奔那散发着深蓝光芒的果子而去。
而秦羽,却是在踏出数步之后,再一次跌落在海面之上,泛起阵阵涟漪。
他的身体和修为,皆是不如秦渠。
哪怕二人不动用修为之力,以肉身厮杀,此刻的秦羽比起秦渠,也是差了许多。
他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哪怕,只是那短短的数百丈的距离!
跌落在海面的秦羽,望着朝着修为之果正一步一步接近的秦渠,眼中有着愤怒!
说心里话,他根本不在乎这果子,他也可以不做这秦家少主。
但是…现在不行!
谁都可以得到这果子,但是秦渠…不可以!
这家伙连自己的父亲的都能下手,谁还能想象他还有什么不能做,若是让他得到这族果,让他修为臻至秦家至尊,那秦家…以后不知将会变成怎样。
父亲选自己为少主,便是将家族托付给了自己,便是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自己…决不能让他失望!
秦羽,咬着牙,再一次从海面上慢慢站了起来。
那枚散发着深蓝光芒的族果,海水,化作龙卷之势,这果子…便是在那水柱之巅。
一股血溶于水的气息,从那果子上散发而出!
第696章 秦羽之死!
“我的…是我的!”
秦渠,脸上带着那癫狂至极的笑,一步一步,朝着那散发着光芒的秦家族果而去,此时距离那果子,已然只有短短不到几十丈的距离。
水柱之巅,秦家族果散发着深蓝光芒,照耀了整片空间之地。
族果其上,有着秦家族人浓郁的气息扩散,除此之外,便是那强悍至极的修为波动。
竟是化作实质,一圈又一圈,化作空间波动,以这秦家族果为中心,四散而去。
“我的!”
就在秦渠距离这族果不过三丈距离之时,就在他伸出手,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这族果之时。
从他的身后,一道身影用尽毕生之力,猛然朝他扑下。
砰!
二人,砰然跌到在水面之上!
秦渠被秦羽死死的抓住,但是那双眼睛,依旧是看向那散发光芒的族果,眼中的火热癫狂,没有丝毫掩饰!
脸上涌现无尽的疯狂,却是猛然转身,一把掐住秦羽的脖颈。
“死!死死死!你给我死!”
歇斯底地的怒吼着,秦渠的脸上,青筋皆是暴起,手中的力道如铁钳一般,死死的将秦羽的脖颈锁住。
他体内残存的体力,本就比秦羽要强大许多。
秦羽,双手抓住秦渠的手,想要将他的手给拨开,可是却是已然没有了力气。
随着脖子被掐,秦羽的脸此刻被涨的通红,鲜血从七孔不断肆流而出!
秦羽的瞳孔…在这一刻,开始涣散。
在他的眸中,是秦渠那张癫狂带着疯笑的脸…可是,秦羽,已经看不见了。
眼前的一切,皆是化作烟雾散出,就连那痛楚,也是慢慢的消失。
他感觉到这个世界,正在一点一点…逐渐离自己远去。
“薇薇姐…”
此刻的他,真的好想再见到一个人,好想再见到一个女子…一个,自己用一生之命去疼爱的女人。
好想…再看到她笑,那是自己这辈子,所看到最美的笑。
这一生…永不会忘。
“对不起,我…食言了。”
我曾说过,让你等我,等我回来…
可是…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秦羽,已然逝去了全部的意识,眼睛,慢慢闭了起来,他的气息,更是在这一刻,彻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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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此刻在那秦家禁地,依旧是厮杀之声依旧,惊天而起,族老堂与秦渠的死士,依旧血杀着。
族中内战,自相残杀!
而在秦家族地的另一个角落之地,偏僻至极,估摸从来也没人会来这种地方。
一间带着些许旧意的阁宇之上,却是有着一人,此人站在望台之旁,看模样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
长相平庸,留着一小撮山羊小胡子。
此刻正望着禁地方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那是一切掌于心的笑。
在他的身后,有着一个佝偻着身子,发白的发秃的四零八落,脸上皱纹迭起,身材矮小的老头。
“七公子,看来您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老头,沙哑的声音淡淡开口。
这留着山羊小胡子的男子,名字叫做秦悼,是秦家的七公子。
此刻秦悼嘴角带着笑:“族老堂那边不知道是我传的信吧。”
“不知,按照公子吩咐,所做一切,不留丝毫痕迹,那传信之人,此刻已然不在世间。”
老头躬身回道,将秦渠秘密聚集死士的消息告诉族老堂,就是这七公子秦悼做的。
秦悼,摸着自己的那一小撮胡子,望着禁地方向。
“很好。”随后接着说道。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秦悼忽而出声问道。
“一切无碍,公子放心即可。”
老头继续回道。
秦悼的脸上,有着狠辣得意的笑。
“秦羽这兔崽子,为了一个女人什么都可以做…想来,交出族果,也不是不可以。”
一抹得逞的笑,在秦悼的脸上出现。
他的目的…同样也是这族果。
不过他所用的法子,却要省力的多,可也更加阴险,更加狠辣。
坐收渔翁之利!
借族老堂的力量灭了二公子秦渠。
以挚爱之人要挟秦羽,得到族果…!
“公子,方才听前方探子有报,说主尊被二公子秦渠用虚剑一剑穿心。”老头,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显然对于他而言,并不是多在意。
而秦悼,听到这话的时候,眸中却是不经意的闪过一丝悲,不过也就仅仅是一个瞬间,这丝悲色便是被彻底的消散抹去。
“死了便是死了,也省的我再对那老家伙废什么力气!”秦悼淡淡开口,仿佛对于而言,跟死了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父亲?!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