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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太子心头娇宠-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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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难道留下的古籍字画,还寥寥无几?”
  ……
  特么的,还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围观群众继续有人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再次质问道:“可《水石闲谈》与《六祖坛经》两本书里的字体差距那么大,不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大人要作何解释?”
  京兆尹大人完全沉寂在自圆其说当中,给了一个看似完美的答复:“那是自然,因为《水石闲谈》是吴恩文大师年轻时的作品,《六祖坛经》是大师垂暮之年的作品,字体自然相差疏远。粗一看去,很难将两本书的字迹联系到同一个人的身上。当然,若是在本官这种行家看来,还是能瞧出联系的。”
  ……
  特么的,真是无耻的很彻底!
  太子冷声笑了下,目光里透着凉薄,灼灼注视他:“倒是个能说会道的,死都能说成活的。”
  “不敢,不敢,臣哪敢在殿下面前,卖弄嘴皮子,不过就是说了句实话罢了。”京兆尹大人打起马虎眼,躬身回道。
  太子轻哼一声:“本太子且问你,既然两本皆是真迹,为何围观群众听闻《水石闲谈》是真迹后,将苗头直指白姑娘,你不站出来说一句《六祖坛经》也是真迹?反倒任由围观群众,受你的言语挑唆,将所有愤怒发泄在白姑娘一人的身上?”
  来了,来了!
  终于来了重点!
  太子殿下果然是要为白姑娘出头!
  京兆尹大人瞬间胆战心惊,额迹上豆点大的汗珠,不自主地又冒了出来,微垂的脑袋上,眼珠子溜溜直转。
  不过一会儿,眼珠子已然恢复常态,毫无畏惧地对视上太子的目光,沉声回道:“因为围观群众的谩骂声实在太大,臣一时间也插不上嘴。后来,白姑娘显然误会了臣的初衷,直接说臣与掌柜勾结,受了贿赂,才会给案子判了假。”
  太子的目光耍辶κ悖旖青咦偶シ恚骸澳训啦皇锹穑烤┱滓笕嘶蛊笸加盟闹Ш焱非×税坠媚锏男悦苯永锤雒鹂凇S纱丝蠢矗饺绽锞┱滓笕嗣簧俑沙稣庑┗龊θ说氖隆!
  京兆尹大人一下子跪在地上,高声嚷了句:“臣冤枉呀!殿下有所不知,白姑娘冤枉了臣以后,臣一时间被怒火冲昏了头,这才忘记了将《六祖坛经》乃真迹的结果,也告知听审的百姓。”
  顿了顿,又续道:“另外投掷出四支红头签也是有原因的,毕竟白姑娘辱骂与诬陷了朝廷命官,吴国的律法中有明确记载,臣是可以对这等挑衅执法人员的人下大刑,以求维护吴国官员的声誉。”
  听完这番解释的白筠,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仿佛看着眼前的京城父母官,已然变成了跳梁小丑,一时间难以接受。
  白筠叹了口气,颇为感慨道:“看来最后的最后,竟然是民女的不是?是民女不该在不知情下,误会京兆尹大人的初衷,冲动后又干了污蔑朝廷命官这等龌蹉事,真是不应该触犯了吴国律法,理应用上大刑伺候,才能彰显律法威严。”
  这回,围观群众没忍住,议论纷纷。
  “欸?你说京兆尹大人是故意不说《六祖坛经》是真迹?还是因为真的因为冲动而忘记说了?”
  “我个人觉得吧,京兆尹大人是真忘记了,因为大人真的没有动机在最初的时候谋害了白姑娘?”
  “我去,你这是什么眼神?一定有病,得治!”
  “欸,欸,欸!莫要人身攻击。”
  “你没看出来案情一片倒向掌柜?这种验证真伪之事,不是应该寻几个专业人士来辨认?怎能审案的京兆尹大人自行判断?单凭臆测?那还要避嫌这个词作甚?”
  “兄弟,你这番话一连五个问句,听着分外有道理,一看就是文化人,透彻。”
  听见围观百姓叽里呱啦说不停的京兆尹大人,老脸竟然也不害臊,依旧神色无常地满口胡邹:“臣满怀着赤诚之心,对吴国与陛下是绝对的忠诚,对堂下的指控者与被指控一方,亦是怀揣着平等的心去对待。当然,白姑娘是一时间被愤怒冲昏了头,臣是不会与白姑娘计较的。”
  特么的,真是无耻的再次刷新界面。
  白筠嗤之以鼻,反驳道:“是啊!京兆尹大人可真是大度不计较,直接丢了四支红头签,企图来个永绝后患,连条生路都没有给民女留下。”
  “臣虽然丢了四支红头签,可白姑娘不是也安然无恙?可见臣只是想吓唬吓唬白姑娘。”
  ……
  特么的!
  无耻!
  这天底下,怎么有人比太子还要无耻?!


第46章 
  “臣虽然丢了四支红头签; 可白姑娘不是也安然无恙?可见臣只是想吓唬吓唬白姑娘。”
  太子尚且还未对京兆尹大人来一顿出格的行径; 围观群众已然看不下去。
  突然,人群中飞出一个东西,呈抛物线状,‘啪’地一声; 砸在了京兆尹大人的身上,留下粘稠状的黄色物。
  鸡蛋?
  众人震惊!
  也不知道哪位正义之士,竟然自备鸡蛋?
  这原本是打算留给讹人者?
  亦或是准备看戏后; 做零食下肚?
  最终结果无人得知。
  但是看见那抹粘稠状的黄色物; 从京兆尹大人的身上缓缓滑落,烙印下一片污迹。
  围观群众莫名觉得心底暗爽。
  京兆尹大人很是愤怒,扫了一眼看笑话的众人,大声嚷嚷道:“是谁?敢做不敢当,有种的给本官站出来!”
  “看来京兆尹大人是引起民愤了; 连百姓都看不下去,觉得你这谎言扯的太过; 估摸着飞出来的鸡蛋; 原本是想堵住大人的嘴; 可惜了; 准头不够。”白筠如今有太子这个靠山; 说话再无顾虑; 满是讽刺。
  这番话真是赤/裸/裸的挑衅。
  可是; 京兆尹大人没胆。
  硬是压制下内心的愤慨,嘴角微微勾起; 强行把面目可憎的脸颊恢复原貌,笑容可掬地回道:“白姑娘误会了,这纯粹就是一场误会,如今误会解开了,就应该摒弃前嫌才是。”
  白筠嗤了下,茫然无措道:“误会有解开吗?”
  太子懒得再与京兆尹大人扯嘴皮子,同人群中的阮鸿飞使了个眼色,吩咐道:“此案就等着结果,方能宣判。如今作为当事人的掌柜,已经昏迷不醒,你现在就将他带到后堂去,想法子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不可耽误了时间,明白吗?记着,妥善对待。”
  昏迷倒地的掌柜,面朝地板,如今听完太子的吩咐,嘴巴微微抽搐了下。
  他就要被妥善对待了。
  是继续装死呢?
  还是诈尸呢?
  装死吧,被拖到后堂去,是否有可能变成真死?
  诈尸吧,直接对上太子殿下,那铁定不死也要蜕层皮。
  可是京兆尹大人这个阴险小人,嘴皮子这般厉害,定然将他推出去做替死鬼,估计最后会是躺尸。
  或许,到了后堂,他可以先发制人。
  就这么想着,掌柜已经被阮鸿飞搀扶进了后堂,刚避开围观群众的耳目,就突然觉得身子凌空腾飞,再一反应过来,直接脸着地。
  ‘啪’地一声巨响。
  脑门撞在凳子上,鼓起一个大包。
  掌柜的尚且来不及哎哟一声惨嚎,又被阮鸿飞拽进衣襟拎了起来,正对视上布满杀气的一双眼瞳,双手不自主地攀上自个衣襟上的那只手,尴尬地笑道:“小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刚才太子殿下不是才让你好好对待我,怎么就动起武来了?”
  “看来是清醒过来了,刚才在堂上不是死的挺透彻了,如今怎么连太子殿下提醒过我的话,掌柜都还听见了。”阮鸿飞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面目狰狞地问道。
  这会掌柜的没敢再打马虎眼,直言道:“刚才我不是怕太子殿下同我这个小市民计较,这才装死,让京兆尹大人顶锅。如今装不下去了,自然就要说大实话了。”
  喔?
  阮鸿飞挑眉注视着他,实在没想到比猪皮还要厚的人,还没动用大刑,就事先招了供,真是令人始料未及。
  “那你说一说,此事要如何善了?明明是一百两银子的小事,掌柜非要闹到公堂上来,还收买了京兆尹大人,企图污蔑白姑娘,竟想到杀人灭口这种恶毒行径,这一桩桩一件件,应该怎么与围观群众说明清楚?”
  “额,小兄弟不妨先松开手,你是文化人,就不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对付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市民了,以免脏了小兄弟的手。”掌柜脸上的神情委曲求全,哀求着。
  他是文化人?
  对,文化人觉得掌柜说的十分有道理,应该制止暴力。
  松开手前,先狠狠地将掌柜摔在地上,自个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中,悠哉闲哉地质问道:“说吧。”
  掌柜揉了揉屁股,抬起眼帘,努力回想这话应该从何说起。
  不料,肩膀上突然被一柄剑鞘搭在其上,立时嘴角抽搐了下,堆满笑容道:“小兄弟放心,我如实说,如实说,都是文化人,不用上刑屈打成招。”
  “这事还要从购买《水石闲谈》说起,本来也没多大的事,这不是白姑娘为了一百两银子非要讨个说法,我当时看书局里的客人太多,怕外人知道我贩卖假冒伪劣古籍,败坏了我的名声,这才与白姑娘争执不休。”
  阮鸿飞微微眯着眼,呵斥道:“所以你就动了歹念,将白姑娘骗到京兆尹府,企图借京兆尹大人的手将她谋害了?”
  “没!没!我就是一个生意人,平日里是有一些奸猾,还有一副小算盘,可是断然不敢起了谋害人命这等恶毒的念头!”
  见阮鸿飞眼瞳里的血光丝毫未曾消退,赶忙补充说明:“真的,真的,小兄弟要信我的话。我们做生意的每个月都要孝敬京兆尹大人好大一笔银子,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倘若出了事,就可以将状告的人领到京兆尹府,只要不是太荒唐的事,大人都会替我们压住,案子判我们赢,小惩对方。”
  阮鸿飞沉默不语,却低垂头思索了下,才继续问道:“然后呢?你说不想取白姑娘的性命,难道京兆尹大人投掷下的四支红头签,还能作假?”
  “这件事,我也很是疑惑!”掌柜苦瓜脸看着他,见他怒目圆瞪,赶忙又陪笑道:“小兄弟仔细回想一下,我一个书局的老板,平日里讹人挣的其实也不算少,一百两银子还真不算个大数目,我虽然和白姑娘有怨,可是没有仇恨啊!我真的犯不着谋害了她的性命。况且,我这双眼睛可谓阅人无数,一看白姑娘那身行头,就脑海里警钟奏响,标准的行走直带晦气,谁招惹了她,必定倒大霉。起初我也不愿招惹,奈何白姑娘执意不肯放过我,这才迫不得已被逼上了京兆尹府。”
  掌柜这一句话,说的很长,前因后果尽数说了个清楚明白,阮鸿飞也没挑出毛病。
  既然事实如此,想取白姑娘性命之人,就是京兆尹大人了。
  可他有何动机?
  这个答案阮鸿飞求不出来,只能抬眸再看了眼掌柜:“一会回去,你知道该如何说话?”
  “知道,知道!我是个明白人!在太子殿下的威势下,为了保命,一定见风使舵,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掌柜的急忙打包票。
  ……
  对于这种跳梁小丑的角色,阮鸿飞是嗤之以鼻,也不愿再多留一刻,拎着人又拖回前堂。
  堂上有太子坐镇,京兆尹大人翻不起浪。
  离去多时的初童已然请来了鉴定古籍字画的专业人士,正在鉴定《水石闲谈》与《六祖坛经》的真伪。
  阮鸿飞刚回来,就正好听见鉴定大师沙哑的嗓音,公布最终结果:“回禀太子殿下,臣刚才详细地比对过两部书籍,可以用人格担保,《水石闲谈》并非出自吴恩文大师之手,反观《六祖坛经》这本书,乃是吴恩文大师的真迹,还是一本精品,可谓十分难得一见。”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京兆尹大人身上,冰冷的话语质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啊!原来是臣的眼力不到家,将假冒伪劣古籍看成了真迹,真是罪过!罪过!”京兆尹大人轻飘飘的一句眼神不好使,就想将罪责全部推卸出去,也是没谁有这等脸皮了。
  围观群众这回可没再克制。
  突然,人群中又飞出一物,呈抛物线,砸在京兆尹大人身上,带出一块粘稠状的黄色物。
  一个接着一个,接踵而来。
  京兆伊大人,刚开始尽数挨了个全,到后来估摸着躲闪出经验,险险避开鸡蛋袭击,还能得了空呵斥道:“素质,素质!有话好说,不要人身攻击!殴打朝廷命官,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要下大域!”
  坐在官椅上的太子殿下紧闭双眼,两耳不闻窗外事。
  最大的管事没制止,群众们手里的鸡蛋砸的更欢。
  看到京兆尹大人这幅惨状,掌柜嘴巴再次抽搐。
  这群吃瓜群众,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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