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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腹黑总裁,娇妻入怀-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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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就能找到你了。”

“好啦!快进去吧!”

歌宴相比酒吧要冷清些许,二人随便开了间包厢,点了些水果、小零食和啤酒。

梁思雨一进去就开始调试音量点歌,宁梦菲往沙发上一窝,玉手抓起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唇上笑的再美也无法掩盖眸中的那丝伤。

梁思雨盯着她的举动,微微皱了下眉。虽然她的心事从来不说出来,但她知道,她的烦恼来自两个人男人,一个是闫熠那个恶魔,一个是闫弈轩。

在屏幕上输入歌曲的编号,一首《笑红尘》响起,拿着麦克风往她手上一塞,挑眉挑战。

宁梦菲喝了口啤酒,第一次喝,和她心口的味道一样,很苦涩。

拿起麦克风二人相视一笑,清甜的歌声逸出樱唇: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的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

三年没来过这种地方的二人,一时玩心大起,梁思雨第二次看见如此叛逆的宁梦菲,闫熠回闫家前,她是个快乐的公主,无忧无虑,天真无邪,自从和闫熠隐婚后,她就变得不快乐。

想起让梦菲快乐的那个男人,梁思雨拾起一罐啤酒猛喝一口,苦涩的味道滑下去刺痛了心口,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划过:“梦菲,在你心里喜欢的是闫熠,还是闫弈轩?”

夕阳西下学校门口,谪仙似的男人,一身白衫黑裤,靠在车旁,温柔的盯着奔向他的宁梦菲,唇上总是挂着宠溺的微笑,当初在学校和梦菲玩的好的,有几个女生不是想借此亲近她的轩哥哥呢?当然包括她梁思雨,只是她目的之外,拿出了真心交了宁梦菲这个朋友。

“都不喜欢…”宁梦菲打了个酒嗝,有了醉意的眸子出现迷离之色,痴痴的望着闪烁的荧屏,这三天的发泄,她做尽了闫熠不准的所有事情,凄凉的一笑:“一个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我不喜欢,一个…嗝~把我折磨的要死不活,我不喜欢…都不是好东西…对…都不是好东西…”

梁思雨丢了手中的空酒瓶,不满意这个答案,摇摇发晕的头:“不…不是喜欢,我是说,爱…你爱的是哪个?他们长得一样,但,并不是一个人…”

“爱?呵呵…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弈轩比较可爱啦!弈轩温柔,从来不对我大小声…他,只会折磨我,他不是好人,女人也多,他,有什么好的?他就是个魔鬼。”

想起弈轩就会鼻头发酸,想起闫熠,却是心口刺痛,区别是,弈轩是深扎在她生活中的人,而他,是扎在心口的人。

梁思雨意识到她口中‘他’这个称呼,释然的一笑,一丝担忧爬上眉梢。斜靠在她的肩上,豪爽的一举啤酒罐:“好啦!不说让人糟心的臭男人了,干!”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干!”宁梦菲难得女汉子一回,啪的一声与她碰杯,仰头一通牛饮。

有了醉意的二人,思绪变得迟钝,没意识到此时已经很晚了。犹然不知,此时的闫家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043:暴风雨来临2

闫家书房,战战兢兢立着一群人,为首的邵风和冷鹰额头冒汗,站在窗前的男人,这一身暴烈的气息还是十年前为父母报仇时出现过,此时再次出现,却是因为一个女人。

“熠少,少奶奶只是一时贪玩,一高兴,就…就学着男人,喝了…喝了点酒…”冷鹰已经说不出一句通顺的话了。

闫熠刚醒来就发现一向‘乖巧’的少奶奶不见了,熠少的仇家多,这个女人真特么不省心,要是落入对闫家不利的人手中,遇到个不测,他们这群人绝对吃枪子儿。全部出动才在歌宴找到了人,找到的时候就是一只醉猫了。

这次失职,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从此时闫熠全身的怒气来看,分明就是要整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闫熠回头一瞄众人,姿态慵懒,眼里有抹冰冷的杀意。

“熠少,饶了兄弟们这次吧!他们,都跟随你出生入死整整十年了……”邵风忍不住出声求情,所有人屏住呼吸,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很好…”闫熠薄唇挂出慑人的笑,吐出意义不明的‘很好’二字,抽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点燃,深吸一口。

下面众人暗暗松了口气,跟随他这么多年,每当他极力压制怒火的时候,都会抽一支烟。

就在众人暗自松气的时候,再次响起闫熠清冽的嗓音:“跟随我十年,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所有人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在听见这句话后,全部绷断,几乎处于崩溃边沿:“熠…熠少…”

“下不为例。”

缭缭烟幕后看不出他的表情,掩盖不了他的一身怒焰,得到赦令的众人,暗擦了把汗,低头鱼贯而出。有种阎王殿一游的感觉。全身飘飘然。

闫熠立在窗口,一支烟吸完,又点燃第二支,眼神定格在花园中,那一片花海,出自她精心照料之手。

香石竹、月季、水仙、兰花、文竹、满天星,美不胜收,花中寓意‘祝愿早日康复’,清冷的月色下,幻化了谁的眼?刺痛了谁的心?

她让这个家沾染上一片温暖,唯独没把这种温暖给他一丝一毫,一个在黑暗中行走久了的人,也需要一缕光,而她,却是这样的一缕光。

所以,他要了。即便知道她和弈轩才是最合适的一对,他还是要了。

***

宁梦菲感觉有点冷,动了动身子,身下很坚硬,这种坚硬冰凉的触感不像床,吸入鼻腔的空气有股浑浊腐朽的味道,右耳朵隐隐约约听见‘吱吱’的叫声,这种声音很像——老鼠!

霍然睁开眸子,眼前一片黑暗:“啊~~~~”

瞬间从迷糊状态进入极度惊恐中,所有恐怖的画面从脑海中冒出来,宁梦菲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后,爬坐起来,双手紧紧的环抱自己,后背贴着冰凉的墙。

她怕黑还有幽闭症。眼睛瞪的很大,试图看到一点光亮,那怕一丝就好,呼吸越来越不畅。所以思绪停止了思考。

耳边的吱吱声不断,就像地狱的恶鬼在磨牙,忽然一只脚被握住,一股蛮力猛然一拉,已经处于崩溃边沿的宁梦菲哪还能受这种刺激,尖叫一声,全身一抽晕死过去。后脑勺重重的碰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黑暗中刺啦一声布料撕碎,下。体忽然被一股胀痛推入,宁梦菲从晕厥中醒来,再次陷入更加惊恐的境地…

044:暴风雨来临3

宁梦菲再次醒来,陷入更加惊恐的境地:“啊~~~救命…啊~~~”干涩的私。处一枚热铁硬物猛烈的进出,胡乱挥舞的双手被一只大掌控制,惊叫被堵在了口中,男人粗暴的霸占着她的唇和她的身。

男人身上有股浓烈的酒味和烟草的味道,这股味道浓郁的让她陌生。唇瓣和舌头被啃咬的发着疼,这种感觉好熟悉,仅仅凭着这一丝微乎其微的熟悉感觉,让她停止了剧烈的挣扎,贴着她的脸的只是一抹黑色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

男人在她体内一通粗暴的横冲直撞,疼痛过后是一种电流窜过的酥麻感,一声带着惊恐的呻。吟逸出樱唇:“嗯~~~救我…嗯~~~”

男人粗喘着,黑暗中的那双眸子射出道道冷芒,似乎想要将身下的女人割肉刮骨般狠戾。

受不了这种极度惊恐中的刺激,绝望的泪水早已湿了两鬓的发丝,挣脱薄唇的侵袭,一声求饶的呼唤逸出口:“闫熠…”

这声呼唤让男人放缓了动作,压下身躯把她紧揣在怀中,挺。动变成了摩擦,霸道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各种恐惧袭击着她,希望此时在身上胡作非为的是他,希望男人给个回应,但是除了隐隐约约的粗喘声外,男人不给她任何回应。

黑暗中神智开始涣散,男人挺。动带来的酥麻感也越来越模糊,直到听不见任何声响……

一缕微弱的光亮侵入,宁梦菲动了动身子,带动全身酸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清周身的环境。

二十几平米的小空间,堆满各种杂物,一排楼梯直上是一道黑色的暗门,这是闫家好多年没用废掉的地下储存室。

看清环境后,全身虚脱的一软,低头查看自身情况,纯白上衣完好的穿在身上,窄小合身的裙子被撕成了两块,内。裤丢在一边。

在闫家敢对她做这种事的人,不用想就知道,颤手拾起内。裤准备套上,随着她轻微的动作,私。处流出浑浊的男性体。液。

宁梦菲冷冷的一笑,抓过地上的两块裙子布料,擦拭掉流出来的东西后穿上内。裤,卷缩在墙角边等待男人的到来。

随着吱呀一声,一束强烈的光窜入昏暗的空间,宁梦菲抬头看去,等来的不是闫熠,而是安雅。

“哟!醒啦!”女人一身淡雅的居家服打扮,栗色大波浪头发披散在肩背上,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丰盛的早餐,红艳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闫熠呢?我要见他。”宁梦菲冷冷的睨着踏下楼梯的女人。

“熠忙着呢!”女人眸光闪烁,唇上的笑容看不出真假。款款来到她身旁,弯身把手中的托盘往地上一放。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有种喂狗的感觉。

宁梦菲睨了眼脚边的食盘,勾了勾唇角:“你这样跟着他,到底图个什么?”抬起眸子满含讥讽的盯着女人精致的小脸道:“你以为你奉献了你的青春,在床上骄傲的呻。吟,那个男人就会爱你?呵~他要是真心待你,怎么不跟我离婚?”

安雅妖娆的呵呵一笑,双手抱胸,低头与她对视,这个女人果然吃的是闫熠的醋,她以为这个孩子是闫熠的,从那次和她一起掉进荷花池,就发现她对这个孩子有误会。

“他要是真心待你,会让我怀孩子?会把我明目张胆的带回闫家?”安雅不怒反问,没有一点羞愧的神色,坦然的让人牙根痒痒,伸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接着道:“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是你的运气比我好,早一步进了闫家而已,对我来说,闫家少***身份,只是个虚壳子,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才是我想要的。当然,我也很介意和你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俩总有一个要退出,可是,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这个孩子,熠是绝对要的。”

人生第一次遇到这种嘴脸的女人,宁梦菲硬是半天找不到反击的话语,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占据了腐朽的味道,让她吸气都困难,从地上站起身与她平视,握紧了双拳来压制怒火:

“你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廉耻吗?”

女人双眸一凌蒙上两簇怒火,完美的微笑变得狰狞,优雅的一抬手…

“啪~”静谧的空间响起清清脆脆响亮无比的巴掌声,宁梦菲快速的握住安雅抬起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先发制人,一巴掌挥了过去,冷笑道:“人贱要贱的有底线!在我跟他离婚前,你还没资格对我动手脚!”

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在安雅唇上一闪而逝,随即捂着印有五指印的红肿左脸,双眼逸出泪珠,那淡定的嘴脸变得无比委屈,转身就跑。

盯着她的背影,宁梦菲冷笑嘲讽:“戏码老掉牙了!希望这一巴掌能让他跟我离婚。”

045:痛你才记得是我

安雅走后一直到午餐时间都没再出现,陈妈推开门走下楼梯,手中端着托盘,还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盯着卷缩在角落宁梦菲,眼中布满担忧,轻声唤道:“少奶奶,该吃午餐了。”

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宁梦菲抬头看向陈妈,无力的摇摇头,她一点都不觉得饿。

“多少吃一点吧!这样不吃不喝也不是个办法啊!听陈妈的,你就服个软,给大少爷道个歉,他是舍不得罚你的。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不回家,在外面喝的顶天大醉的,他…他能不生气吗?那么晚要是遇到个什么危险怎么办?”陈妈拿过一旁的小木凳用围裙擦了擦,把餐盘放在上面。

地下室很闷很热,她的存在招来了不少蚊虫,小脸上白。皙的美腿上,到处都有叮咬过的痕迹,而且还在继续新蚊连啵。

陈妈无奈的叹了声,把衣服递给她:“穿上吧!”

这丫头是她看着长大的,心地善良就是倔了点。知道多说无用,转身离开了昏暗的空间。

夜色降临,宁梦菲瞪大惊恐的双眼,看着门缝中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啊~~~轩哥哥救我…救我…快来救我…”再强的意志在此刻荡然无存,宁梦菲紧紧环抱自己,全身颤抖,神志恍惚,勾起了心灵深处的伤害,她唯一的精神依托变成了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低声哭诉一遍遍呢喃着:“轩哥哥…我好怕…”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接着是一步一顿的脚步声,暗中一抹修长的身影带着冷潇气越靠越近,宁梦菲瞪着暗影不停的往后退缩,直到顶在了墙角退无可退,眼睁睁的看着黑影逼近,每一步都像敲击在她的心坎上,把她体内所有的恐惧逼了出来。

男人来到她面前,弯下高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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