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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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不知道会想到什么事情上面。这个女人能不能动点脑子,真觉得世上所有女人都能跟她分享一个男人?是说自己没有选择性还是说她眼光太差?总而言之,他就不觉得自己有点诲淫诲盗的假道学了?
“你见过这个人?”那迎娅还是听到了房励泓说的话,这个人的来源是个谜团。O记的记录也只是说这个双性人最后出没于一个娱乐场所,但是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所以制作出这张照片,也是为了散发出去以后让见过的人出来指证这个人到底是谁,最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虽然工作上的事情很认真,多少带了点偏执在里面,一定要挖掘出命案背后隐藏的故事,不放过任何一个罪犯也不冤枉一个好人,当自己是包青天好了。但是真的等到房励泓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难道这个男人是男女通吃的重口味?
就这一句话,房励泓马上意识到她又想歪了:“见过,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医院做的那一例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只是当做一例实验手术的范例,就是这个人。”
“你记得这么清楚?”那迎娅相信这是狡辩,房励泓一向对医院的工作不太上心,你说他说的话能信吗?
“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就需要我批文才能成做手术,你说我能记得不清楚?而且这个人没有收取费用的原因不是因为医院要做慈善组织,而是因为这个患者因为性取向的不同,可以说是有点心理上的变态,最后选择在家自己做了切割手术。出现了失血性休克,等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做再植复原手术已经不可能,切割下来的组织已经发生了失血性坏死。”房励泓记得很清楚,那次正好曹文峰跟他一起到医院去看那迎娅和丛心的产检报告,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值班的教授还说了一句笑话,这是练葵花宝典走火入魔的典型: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所有人都笑起来,因为这个人本来的经济条件绝对不可能承担手术,又一心想要完成这个手术,做成真正的女人。最后就在整形科和外科的协助下做完这个手术。
“如果你相信的话,可以问曹文峰的太太。这个手术我们参考她的意见,虽然那个时候她还在怀孕,但是手术的过程她差不多是全程指导。”房励泓很有把握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迎娅没说话,能够给自己找出这么好的见证,反倒是她找不到人证物证。要她去问丛心,不等于告诉全世界的人,她跟房励泓结婚以后连蜜月都没出去,房励泓就爬墙了。她有这么笨吗?
“好了,干透了。”房励泓拿起一边的发夹给她把头发束起来:“不累?还不打算睡觉去?女人最要紧的就是好好睡觉,比起吃多少甜品或是补品都有用。”拉出椅子在她旁边坐下:“等天亮了就是周末,你有两天的时间来做这件事,。一晚上做出来的,效率不高还会让自己吃不消。”
明天是周末?那迎娅已经忘了日期,看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知道自己又过糊涂了。保存了自己好不容易写好的报告,扭过头:“你能不说话?”
“那你也不知道我陪着你啊。”绝对的嬉皮笑脸,根本无视那迎娅的不高兴。
第六卷 婚姻生活 第二十九章 横生枝节
专属于房琬颐的小椅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和零食,房琬颐根本就无视这些东西,张着小手非要那迎娅过来抱她:“妈,妈。”含糊不清地声音,已经能够很明确表示她的意愿。
那迎娅刚从书房出来,房励泓回来以后就没了影子,下一刻出现的时候,看到父女两个笑成一团,照片事情带来的阴影明显还没过去,那迎娅根本就不想理他,不过他很会搬救兵,把女儿搬过来,谁都没办法抗拒一个娃对整个家的影响力。
幸亏还只是房琬颐一个人在家,要是房昱斯也在家的话,恐怕家里就成了迪斯尼了。放下手里的书,过去抱起房琬颐:“这又是怎么了?吃什么,嘴角都是粘粘的。”
“糖糖。”牙牙学语的娃最喜欢模仿别人说话,比如说房琬颐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只会单音不说,还有点含糊不清。但是只要她一张嘴,就是滴着口水还有点不耐烦,手指头时不时对一下,看人的时候大眼睛眨巴眨巴,就知道这个娃让所有人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
“还知道吃糖糖了。”其实这件事那迎娅是可以放心的,房家尤其是房正英的为人是非常龟毛的。没有人在身边的时候,就算是厨子手艺不好,但是对于食材的苛刻要求,都不是随便那个人可以受得了的。何况是吃到房琬颐嘴里的东西,那就更甭提了。
“妈,妈。”房琬颐挨在她脸边,小脸开始不停地跟她蹭,好像是小丫头表示亲密的主要行为动作之一,那迎娅笑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们到外面去坐坐。”什么都不想做了,包括还需要再修改一次才能尽善尽美的报告,这些全都扔到脑后去了。
花园的遮阳伞下。飞姐已经让女佣把那迎娅专门给房琬颐准备的零食,还要她自己需要的零食全都放到一起。柔软的摇摇椅边是房琬颐触手可及的玩具。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地方消遣。”刚抱着房琬颐玩了不到几分钟,马上就有人在后面笑,不转头也知道是谁过来,真是懒得理他,神出鬼没不说,还总是能够给他自己找到合适的定位。
“爸,爸。”房琬颐比较配合,小手晃动着,能让人看到手背上白嫩的小肉洞。那迎娅有点怀疑将来房琬颐会不会长成个小胖妞。按照这一家人喂她吃东西的频率和种类,不长胖好像还真是不可能。
“不愧是我女儿。”房励泓在女儿脸上狠狠蹭了几下,房琬颐报之以同样热烈的亲吻。房励泓一脸得意。看向那边的那迎娅:“看你女儿都配合,你要是像她这样多好!”说这话的时候,怎么看怎么欠揍。
那迎娅决定响应一下他的欠揍心理,随手把桌上一块坚硬的羊奶芝士扔到房励泓头上,不会起大包但也足够让他疼一下:“这个也很好吧?”
“你是不是打算谋杀亲夫!”房励泓揉着头。这女人瞄准度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跟她女儿近在咫尺,但是就是准确无误打到自己头上,一点都没有蹭到房琬颐。房琬颐看到爹地那个狼狈不堪的样子,以为是很好玩的事情,咯咯直笑还不说。一定要把手里那盒磨牙棒在房励泓额头上敲了好几下。
房励泓捂着脑袋,一脸不爽盯着那迎娅:“你打就算了,你看看这就是上行下效的下场。”
“刚才的东西你要房琬颐会。前提是你必须教给她。现在我没教他她又会了,你觉得我是应该教她还是不应该教她,我觉得房琬颐什么都应该学一点,以后才不会被你们这些男人欺负。”
其实刚才那团乳酪扔过去的时候,力气并不是很大。也不会给房励泓造成太大的不舒服,额头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但是房琬颐不知道啊,以为一定要打响才算是打好了,小手就在上面不停地拍打,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的额头上 红肿了好大一片:“你就不能让开点,她没有轻重,还非要让她打啊。”
说着伸手来抱房琬颐,房励泓把女儿稳稳当当交给那迎娅以后,才开始呲牙咧嘴揉着自己的额头。
那迎娅有点看不过去,伸手给他揉着额头:“你还真是实心眼,她要淘气就让她淘气,还没见过这么哄孩子的。”
“我都得罪了孩子的妈,难道还把自己宝贝也得罪了。”房励泓笑起来,知道这下是把所有的不高兴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然那迎娅才不会管他疼不疼:“不生气了?有的事情是真没有,绝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是我真做了这些,我会这么小心翼翼?你要是再不相信我,我就准备去找包青天来给我一雪沉冤了。”
“包青天是我做的,我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那迎娅白了他一眼,飞姐正好把她先前扔进烤箱的酥皮蛋挞端过来:“太太,蛋挞好了。”
“昱斯今天要回来,让他们送来的海鲜都来了没有?”那迎娅点头:“最好是有新鲜的八爪鱼,那天房昱斯就说上次吃的八爪鱼不错。”
“有,是从希腊空运来的。”飞姐点头:“还有龙头鱼,都是很新鲜的。”
“我就说你会这么容易点头,肯定是有故事。原来是担心你儿子看出来。”她做的蛋挞总是很美味,比起外面卖的葡式蛋挞更适合家里的味道,而且挞皮松化,入口即化。可以说这已经是那迎娅的招牌点心。
“你要是觉得太容易了,可以继续下去。”那迎娅正拿着一只比较酥软的蛋挞喂房琬颐吃,房琬颐别提多高兴了。
“先生。”管家拿着一摞文件过来:“这是刚刚送来的传真。”
“给我。”房励泓接过来,歪在那迎娅很认真看着。最上面的两份没什么问题,是在那天开会的时候就已经说好的方案肯定不会有问题,等看到第三份的时候眉头紧皱。
“怎么回事?”没有任何寒暄,接通电话的第一时间,房励泓的语气就是咄咄逼人:“说过的事情为什么变卦,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如果达不到我要求的事情,宁可不要合作也不能降低自己的底线。”
“房生,我们已经交涉过很多次,对方也很为难,说我们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只要我们适当放松最后的条件,就可以合作下去,而且以后的合作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对方有点诚惶诚恐,不过振振有辞的语气,跟房励泓没得商量的态度自然而然成为了两个极端。
“谁去签的字?”房励泓停顿了一下,很容易看出来的问题,一定要等到他想清楚才会出来的答案出现了,签字的那个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有一个人有这个可能。当然不排除有人赋予了另外一个人这个权利。
“是和先生。”电话那头说出来的四个字石破天惊,房励泓眼神闪动了一下:“行,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公司再说这件事,在我点头之前,不许继续下去。”
“知道。”那边好像也觉得这件事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也不敢跟房励泓继续缠绕,万一惹得大老板发火的话,不管是谁都要退避三舍。即使有人的后台老板利害,但是谁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人,谁就是真正的老板。
房励泓慢悠悠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看上去很悠闲的坐姿,脸色却很难看。和宏舟能够有这个权利,居然敢要跟他分庭抗礼,还生出取而代之的事情来,除非是有人给与他这个特权,否则他还不敢这么胆大包天。
“那个,和宏舟的女人生了个什么?”房励泓克制了一下火气,转脸看想逗弄着女儿的那迎娅。
“哦,两个女儿。”那迎娅昨天去上班的时候接到电话,不过已经是吴安安生孩子三天以后了。这三天母女三个都在监护室,没有惊动别人,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去看。
“给他们准备了什么礼物?”房励泓笑笑:“朋友一场,不去送礼的话有点说不过去。”
“还没想好,其实早就预备了礼物,是按照男生预备的,没想到是两个女儿,和宏舟也不说,安安还跟我保密,说是早就说了的话,担心孩子太娇气会养不大。”房琬颐很能吃,一个不算小的蛋挞已经吃了一大半,只剩下咬不动的挞皮。
老头子的这份贺礼足够大了,如果说以前房励泓不甚在意房家的产业,尤其是在正式结婚以前不太在意这件事,不过那天有件事还是给他提了个醒:和宏舟那天前来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老头子也不会是故作无意地跟他见面。很明显的,那天的事情是他们事先就商量好的,然后这次,不会再次出现偶然事件了。
现在这个已经是他的了,跟以前就大不一样了。老头子想要弥补年轻时候的亏欠,大可以另外给予他,不用从他手里强行分一杯羹。这么做,是不是在提醒他,既然可以给与就随时可以收回?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头子就想错了。他手里的东西,除非不想要,否则谁都不能分走。任何人都一样!
第六卷 婚姻生活 第三十章 儿子回家
“有时间去看看?”房励泓好像是征询那迎娅的意见,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睛盯着手里的文件,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谁啊?”眼里只有女儿的人脑子转不了那么快,再说房励泓说话没头没尾,谁知道他要去看谁。
“去看看你好朋友。”房励泓好像是笃定了什么,很快在那两份企划书上签字。然后把房琬颐从那迎娅手里接过来:“都是生的女儿,有什么不能看看的?”
“你这话才有意思。”那迎娅笑着给女儿擦干净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