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之凤凰于飞-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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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明白。又何须甄狄来此赘言?只不过,甄狄希望大哥和梦羽之间的事,不要迁怒于他人才好。否则,极其容易拿给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到时才真是得不偿失。”
甄狄拿起自己的里衣,缓缓穿上。一边低头穿衣,一边略带深意地提醒道。
正是因为低头,才遮去了甄狄一些细微不自在的表情。
毕竟,他没有把握琴江会信任自己。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琴江一听这话,蹙了蹙眉。
甄狄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是在提醒自己?
难道他并不是那个想要谋权篡位之人?
想要谋权篡位者,其实另有其人?
不会吧?
“大哥误会了,仅仅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甄狄仍旧是低着头,一边套上里裤,一边淡淡道。
“这才真的是稀奇!你说的话,也有仅仅只是字面意思的时候?”
琴江勾唇一笑,试探道。
毕竟,两人相处多年,甄狄的城府如何,他琴江还是清楚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怎么会做好事呢?
“大哥这可是在取笑甄狄?”
甄狄一脸真诚地问道。
“没有,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准备准备。”
琴江一见这样的甄狄,也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毕竟,甄狄都用这样一副情态来面对自己的试探了,那很显然,自己再问下去,是得不到结果的。何必呢?
接着,琴江就特地嘱咐道。
“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甄狄有些疑惑。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事情非同寻常。可是,连起来一想,又觉得彼此之间毫无关联。这样的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让人总有些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所以,我让你韬光养晦,因为我怕有一天恶战在所难免。”
琴江将心里的不安,告诉了甄狄。
毕竟,至少在现在的情况看来,甄狄是战斗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也是其中的中流砥柱,做事尚且沉稳,算是一个可以托付之人。
“这一点上,我和大哥想到一起去了。我也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人不安。”
甄狄听闻琴江的说法,点了点头,认同道。
“不愧是和我一起处理政务的三弟,你还真是我的知音啊!”
琴江欣慰般的笑着,拍了拍甄狄的肩。
“大哥过奖了,能够得到大哥赏识,是甄狄的荣幸。”
甄狄微作一揖。
“你可别学着梦羽那家伙儿的油嘴滑舌!”
瞧着甄狄这副情态,琴江略有不爽。
“是,谨遵大哥教诲。”
甄狄也知琴江还在气头上,遂也不与之争论,只是应下。
“回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琴江好心地嘱咐道。
“嗯,甄狄先行一步。”
甄狄系好腰带,淡淡应下。
“去吧!去吧!”
琴江打发道。
把甄狄打发走了,琴江瞧着那满是猩红的床单,略微有些愧疚。但一想到待会儿梦羽可能会回来,又赶紧把床单收拾了。
自己本就是个带罪之身了,还要罪加一等的话,还活不活了?
忙完一切,坐在床榻边休息的琴江,才舒了一口气。
毕竟,把火憋着,的确只有越憋越难受的份儿,还是发泄出来的好!
甄狄也算是贴心,在这种时候,这么主动,不错不错!
既然如此,以后定然不能亏待了他。他那么珍视甄筝,那么以后就对甄筝好一点,这样想必甄狄也会满意的。
哎。。。发泄过后,就是爽啊!
舒服!
似乎心境也没有那么烦躁了!
正好!
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了!
为何今天吃饭的时候,气氛怪怪的?难道真的像是甄狄所说的?是因为自己的轻佻?这说自己轻佻,似乎梦羽也说过,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比较轻浮的人?不过,这何以见得啊?自己明明就很稳重的呐!
这紫露是怎么回事儿?简直就是来给自己添堵的!为何要来挑逗自己呢?有病吗?挑逗自己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是想要给自己和梦羽之间增加误会?没必要吧!不会是为了报复自己说他做的饭难吃吧?这也太小心眼儿了吧?真的是!也太过孩子气了吧!都快千岁的人了!不行!得让梦羽好好管管他!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不过话说回来,小羽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呢?那种地方有多那个,小羽不知道吗?还是小羽是存心想要气死自己吗?就算生自己的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去开玩笑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难道是小羽想要体会一次做男人的感觉?自己压抑他太多了吗?不要吧!
还有就是这甄狄的态度好奇怪的呢!为什么要说不要因为自己和梦羽之间的嫌隙迁怒他人,以致招来祸患呢?难道他们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也不该啊!而且这甄狄的态度颇有些暧昧!什么叫做只是字面意思?当我琴江今天第一次认识你甄狄吗?你什么时候说的话不是要拐几个弯儿,才能明白?你也太逗了吧?可是,你这样态度暧昧的告诉我这样一件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太过反常了吗?又或者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原因?
第三百五十八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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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想的也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想了!
还是赶紧调息吧!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对战一个麻烦精呢!
甄狄回了屋,第一件事的确就是去洗浴。全本小说网,HTTPS://。.COm;
不过,还是架不住疲累,便坐在床边喘了口气儿。
可是,刚刚坐下,却又差点弹了起来。
琴江着实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儿,估计又出了不少的血!不过,甄狄还是忍了忍,坐了下去。只是,那张脸都差点扭曲得变了形。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那股疼劲儿来。
缓过气,甄狄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所剩无几。于是,便趁着自己还是清醒的份儿上,立刻修书一封,传信给七煞,让七煞彻查箫鹤其人。
七煞得到消息,立刻答复了声好。
传了信,甄狄也放下心来,于是便去打理自己去了。
打理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七煞这边得到了甄狄的消息之后,却和残以及聂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七煞看着手里的传信,面露不解。
“这倒还真是怪了!还查起自家人来了!”
聂也觉得很是奇怪。
“这件事,你们看要不要告诉堂主?”
七煞对于这封传信,有些拿不定主意。
“七煞,把这件事告诉梦羽。别的就不要管了,等待梦羽的下一条命令即可。”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残,开口了。
“残,这样做,合适吗?”
七煞有些不解。
“这件事你可比我明白,多此一举,干嘛?”
残没好气地反呛了一句。
“残,你好好说话!”
聂对于残这种反呛的态度,不太接受。
“聂,我觉得我说得清楚明白。”
残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见得。”
聂撇了撇嘴。
“你是想要用激将法得到详细的结果吗?”
残略带不屑地扬了扬眉。
“我们兄弟同舟共济那么多年,我们好歹还是想要求个心安啊!”
七煞眼见似乎要冒出火星了,赶紧出来打个圆场。
“我们干的不是什么正经的行当,也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刀,不知道饮了多少人的热血,吃了多少人的骨肉!你现在竟然跟我讲求个心安?”
残简直觉得七煞不能更搞笑了。
“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梦羽一出现,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如履薄冰而已。”
七煞也知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对,遂讲明了自己犹豫的原因。
“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尖上求生存的人,这有什么值得你心有余悸的?”
残才对他们这种妇人之仁感到不解呢!
“残,我们能有今天,都是承蒙堂主的厚爱。我们不能对不起堂主。”
七煞微微叹了口气。
“我又没有让你背叛堂主!”
残更加不解了,这两件事情之间完全没有冲突,又为什么要相提并论呢?
“可……这…”
七煞尚显犹豫。
“好吧!既然你们不放心,我索性把话都说明白了!”
为了打消七煞和聂的犹豫和怀疑,以及为接下来事情的开展铺平道路,残稍稍和缓道。
“这不就好了吗?”
七煞嘿嘿一笑。
其实,七煞是真的对于甄狄的这封传信感到疑惑和马不实在,这才寻求残的帮助。
毕竟,残是影斋的军师,也是琴江唯一允许除他之外可以随意调动影斋上下的人。并且,残的才能,相当强悍,是他和聂所不及的。
不过,这残有个特点,不喜欢多话,也不喜欢去解释什么,只是说个最后结果。
这就让人感到挺不实在的。
虽然每次任务按照残的方法都完成得很漂亮,但还是不由得让人感到担心。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但是关系到琴江的切身安全,七煞不敢怠慢。
“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想清楚再回答。”
其实,残也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只是打算采用迂回的法子,使得两人明白,该他们明白的事情。
“好吧!”
七煞和聂对视一眼,但并不知道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先应道。
“堂主的几个所谓义结金兰的兄弟,你们迄今为止见过几个?”
残提出了第一个疑问。
“除了老三甄狄见过以外,其他人都没有见过。”
聂老实答道。
“你们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残的第二个问题来了。
“这其中另有隐情?”
七煞略显不解。
“我们是什么人?”
残的第三个疑问,接踵而至。
“替堂主提供情报,扫清道路的人。”
七煞铿锵有力地答道。
“我们只能生活在哪里?”
残循循善诱道。
“黑暗里,见不得人的地方。为的就是在堂主需要的时候,主动出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帮助堂主得到堂主想要的。”
聂说出了影斋的宗旨。
“所以,你们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很多人吗?”
残略带总结般的问道。
“不该。”
两人坚定地摇头。
“你们觉得我们应该让很多人知晓我们的存在吗?”
残引诱道。
“不该。”
两人否认道。
“你们觉得堂主不愿意让箫鹤和甄筝知道我们的原因在哪里?”
残继续引诱着两者思考。
“堂主本身就不信任他们?”
七煞在冥冥之中,约莫理解了残的意思。
“也不全然。”
但七煞的理解并不完全。
“这是何意?”
聂感到不明白。
“不信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很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性情太过轻佻,容易坏事。”
残说出了影斋挑选人的规则,暗示道。
“可是。。。这和我们把这件事直接告诉梦羽,而不告诉堂主,有什么关系?”
然而,聂还是没能明白这其中的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梦羽在他们身边那么多年,肯定比之你我更加了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货色。所以,交给梦羽处理,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况且,之前梦羽也让我们防着甄狄,我觉得可能是梦羽发现了什么对堂主不利的东西,才这样做的。”
残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相信梦羽不会害了堂主?”
聂觉得梦羽未必就全然可信。
“你们当时见到梦羽的时候,就没有感受到那一股磅礴得近乎铺天盖地的力量吗?你们觉得,甄狄他们谁能够与之抗衡?更何况,甄狄他们和堂主之间,存在着掌门之位之争,而和梦羽却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你们觉得该信谁的?”
残三言两语挑明了其中利害。
“似乎…的确该信梦羽的。”
聂有些明白了。
“我还是个人的时候,宦海沉浮几十年。我比你们更加明白应该如何处理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比你们更加明白,究竟应该站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