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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掌娇-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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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怎么说?”

    暗卫回答:

    “驸马爷当时就沉了脸,骂了许横一顿,但也认为许横说得有理,连衙门都没上,直接又回公主府了。”

    太子笑了,这倒是符合许驸马的性格。

    无上长公主虽然宠着许染衣,但对上许行书,便就没了脾气。

    许行书也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冷冷地看着无上长公主,就像看一件肮脏的死物。

    无上长公主整个后背,瞬间就被汗水给浸透了。

    她想说她不知道,可嘴就像是被封住了似的,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最终,无上长公主说出来的,便就是下帖子,宴请京上人家,当着众人的面,让许染衣给魏芳凝认错。

    并从中调和,让京城令改判,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褚伯玉和许踪呆在承平伯府上。

    许行书不给无上长公主活动的日子,直接说:

    “明天!”

    无上长公主也只得答应。

    许行书丢下一句:

    “沈太夫人哪儿,我会亲自去请。”

    说完,许行书转头往外走。

    无上长公主突然冲了过去,抱住许行书的后腰,说:

    “染衣,染衣也是你的女儿啊。”

    许行书掰开无上长公主的手,说:

    “她有一个长公主的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本不该在世上的,能出生就已经是万幸了。”

    无上长公主知道,许行书话里的意思。

 146 无心

    若是没有她的强行下嫁,他俩个也就不会生出许染衣来。

    二十多年了,就是块儿石头,她都已经捂热了。

    可是却没有将许行书的心捂过来。

    几乎是歇斯底里,无上长公主喊道:

    “你的心,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迈出门的那一刻,许行书声音淡淡的,轻轻的,无悲无喜地说: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心已经没了。”

    在他将程氏一抔土,一抔土的埋下的同时,他的心,也跟着一起被埋在了那里。

    虽然无封无树,他从不去祭奠。

    也从不想起。

    因为,他的心就在那里。

    许行书迈出门,听见背后一片东西落地的噼啪声,然后便就是无上长公主声嘶力竭地哭声。

    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许行书的脚片刻没有停。

    这在驸马府里,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跟前的嬷嬷、宫女也不敢上前劝说。

    直到无上长公主闹够了,欲要起来。

    她们才上前去扶无上长公主,然后收拾一地的狼藉。

    无上长公主坐在那里愣愣的,丫头端了水来,侍候着她洗脸,重新匀了面,上妆梳头。

    可是哭红了的双眼,却是怎么也遮不住。

    日子还要继续的过。

    幸福么?

    无上长公主现在已经不知道,她到底追求的是什么了。

    她只是咬着牙,继续地生活着。

    无上长公主无数次地祈求过,她跪在许行书的面前忏悔,说她知道错了。

    可是程氏已经死了。

    她求着许行书,忘掉以前,好好跟她过日子。

    她会将许飞当成亲子一样的对待。

    这样,不单她好过,许行书自己也会幸福些。

    可是,许行书不肯。

    每当这个时候,许行书都会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就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沙哑着嗓子,无上长公主吩咐跟前的婆子,去让府上的书记写请柬。

    再让喊了管事的来,收拾大长公主府的花厅,置办东西,明天办宴会。

    最后,无上长公主咬了咬牙,对身边的嬷嬷说:

    “你去将染衣喊来。”

    那嬷嬷说:

    “可是……”

    许行书禁了许染衣的足,说是三天,明天才能出禁。

    无上长公主冷哼,说:

    “明天宴会,她要给那个魏大姑娘认错,难不成,我还不能叮嘱她两句话?不放出来,我怎么叮嘱她?”

    那嬷嬷想想,也是个理由,便就退了出去。

    在无上长公主府上,说了算的,并不是无上长公主,而是许行书。

    这是无上长公主府上人,全都都要认清的一个事实。

    若是许行书不同意的事,无上长公主敢强制的干了,那许行书不能将无上长公主如何,底下的人,可就要倒霉。

    而无上长公主则根本就救不了。

    因此上,如果不是许行书开口答应的事,底下人,也只有死劝无上长公主的份。

    而那嬷嬷之所有并没有死劝无上长公主,还有一个原因。

    便就是她新近吃了许横夫妻许多的好处。

    花嬷嬷没了,许横还有赵氏自然还要与长公主府联系。

    便就选上了这位,与花嬷嬷关第十分要好的路嬷嬷。

    请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来长公主府,这位路嬷嬷再大胆,也不敢跟长公主提。

    明儿闹出事来,无上长公主定是会,毫不犹豫地拿她去顶缸。

    路嬷嬷想着,她得要使个法子,让许染衣提出来才行。

    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前车之鉴的花嬷嬷这才几天?

    路嬷嬷就完全忘之脑后,只看到了眼前白花花的银子。

    许染衣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虽然说是禁足,但其实有吃有喝有人陪,又没有关柴房或是跪祠堂的。

    对于许染衣来说,也算是习惯了。

    她打一小就知道,大哥许飞是这个家里不可触碰的存在。

    许染衣一直不知道许飞的出身。

    她一直以为许飞是无上长公主生的。

    由于相差年龄大,许飞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还算是谦让着。

    他认为,大人之间的恩怨,与许染衣来说,并没有多大关系。

    毕竟许染衣什么都没有做过。

    但是许染衣就不同了。

    她对许飞很有兄妹情,对于出身不高的长嫂于氏,便就万般看不顺眼。

    自于氏进门,许染衣被禁足的次数便就多了。

    她也从一开始直接说话讥讽,变成了暗中使拌子。

    这也是太子只稍稍用了些手段,许染衣就会上当的原因。

    在许染衣的眼里,于氏真是半分也配不上她长兄。

    在许染衣看来,做为无长公主的独子,将来长公主府都是许飞的。

    竟然娶个小官之女,简直就是辱没了许飞。

    任是无上长公主暗中劝了多少回,许行书也收拾了许染衣无数次。

    非但没让许染衣收敛,反倒是更加的恨大嫂于氏了。

    门口是许行书派过来看着嬷嬷。

    路嬷嬷上前,笑说:

    “明儿咱们长公主府要办宴会,这会儿子用不着二位姐姐了,就先回去吧。”

    那两个嬷嬷没动。

    路嬷嬷一人塞了一个荷包,又说:

    “什么都能瞎说,这个可是真瞎说不了。长公主让我来请了小娘子过去说话,要是明儿小娘子再出什么乱子,驸马爷怪罪下来,算谁的?”

    两个人听得路嬷嬷说得有理,收了荷包,便就笑说:

    “喊小娘子过去也有时间,但快些回来便就是了。”

    路嬷嬷道了谢,才进去。

    由于禁足,许染衣正跟着丫头们摸叶子戏玩。

    院中的丫头也都备懒,不知躲到哪儿偷闲去了。

    路嬷嬷直到了许染衣居室门口,才有丫头发现了,连忙上前见礼,并进去报与许染衣。

    许染衣现在是一点儿都不会抱有,自己能提前解禁的希望。

    所以听说她母亲跟前的嬷嬷来了,简直是喜出望外,扔了叶子牌,连声说:

    “快请进来。”

    由于被禁足,许染衣只是洗了脸,一身家常衣服,绉巴巴的。

    头发也只是梳好,随便地编了长辫子,垂在脑后。

    她生得本就美,虽然未经收拾,但却给人一种慵懒的美。

    路嬷嬷进来,给许染衣见礼,笑说:

    “老奴过来,是殿下让老奴过来请小娘子过去,殿下有话要跟着小娘子说。”

 147 说动

    许染衣觉得奇怪。

    她还算是挺了解自己的母亲的。

    许染衣问:

    “可是有什么事?”

    路嬷嬷笑说:

    “小娘子真聪明,殿下打算明天办宴会。”

    并没有催促许染衣,跟着她去见无上长公主。

    而是不急不忙地站在哪,好似要跟许染衣话家长。

    许染衣让自己的丫头下去,问:

    “现在没外人,你老实跟我说,我娘无故的,怎么想起办宴会来了?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事?”

    漂亮的眸子里,瞬间透出阴狠来,生生破坏了美感。

    路嬷嬷以平平常常地语气说:

    “是驸马爷吩咐的,说是要请了承平伯家里的人过来。”

    许染衣一开始还没闹明白,她早就将魏芳凝的事给丢到了一边。

    更不会特意地去记承平伯家是哪一家。

    许染衣高高在上惯了,能让她记住了,除了梁家,也就是她的几位皇叔了。

    路嬷嬷只得提点了一下,说:

    “小娘子忘了?前几天太子曾帮过的一个姑娘,在文昌侯家里。”

    许染衣这才记起魏芳凝来,奇怪地说:

    “干嘛要请她们?我娘疯了不成?”

    路嬷嬷只得再次声明,说:

    “是驸马爷让请的。”

    许染衣咬着牙问:

    “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你别说话吞吞吐吐的,一次性给我说明白了。”

    路嬷嬷只得说道:

    “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驸马爷好好的上衙去了,谁知道过了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还说小娘子胡闹。总之依着老奴看啊,肯定是那位魏大姑娘做了什么事吧。有谁在驸马爷跟前,说什么话了。”

    许染衣觉得路嬷嬷这话有道理,咬着牙说:

    “看我怎么收拾她。”

    路嬷嬷趁机连忙上前,讨好地说:

    “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小娘子可别生气。”

    许染衣斜眼瞅着路嬷嬷,皱着眉,极为不耐烦地说:

    “有话就痛快说,别跟我在这儿装神弄鬼的。”

    路嬷嬷涎着脸说:

    “小娘子是驸马爷和殿下的掌上明珠,自然是千娇万宠,无论小娘子做什么事,驸马爷和殿下也不会说小娘子的。”

    许染衣沉默。

    路嬷嬷话说得漂亮,可事实如何,她自己心底下,却是清清楚楚的。

    如果魏芳凝着人在她爹面前,说了什么话。

    她爹既然说是她胡闹,那就只能是她胡闹。

    就是连辩解的机会,她爹都不会给她。

    若明天她真敢在宴会上,做出什么事来,让魏芳凝出丑,那她爹绝饶不了她。

    就是她娘,也救不了她的。

    除非她大哥肯为她求情,或许还能有一丝机会。

    许染衣的表情反应,尽数落到了路嬷嬷的眼里。

    路嬷嬷微微一笑,又说:

    “老奴这儿倒是有个现成的办法,既能让小娘子解气,又可以不让驸马爷生气。”

    许染衣一听,眼睛一亮,问:

    “什么办法?”

    路嬷嬷便就将,韦太夫人买通了钦天监正,还有保章正的事说了,并说道:

    “这样一来,那魏大姑娘的名声,可就要臭到家了。小娘子想想,就是太子再中意她,以她的名声,还能娶进宫里?”

    许染衣听了,动心不已。

    虽未得到许染衣答应,但路嬷嬷却也知道,事情成了。

    路嬷嬷也不继续逼问,只是笑说:

    “小娘子随老奴去见殿下吧,殿下有话要与小娘子说呢。”

    许染衣也没收拾,反正是在自家内院,见自己的娘亲,于是点了两个大丫头跟着,便就随路嬷嬷过去了。

    因为明天要办宴会,无论如何,总还是要将于氏喊来,叮嘱一下。

    除去少部分知情的,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许飞就是无上长公主亲生的。

    而于氏便就是无上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儿媳妇。

    即使是于氏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许飞对于氏好,但却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世实情,告诉于氏。

    于氏的母亲是许飞母亲的丫头,却也没跟自己的女儿说。

    许染衣进来时,无上长公主正与于氏说话:

    “你也别着忙,虽然说宴会办得急,但好在咱们家里东西都是现成了,有他们忙着,你也不用准备什么。只明天看好孩子就行。明儿人多,磕了碰了的,那么小的孩子,我可饶不了你。”

    于氏连忙答应说:

    “媳妇知道,一定会小心的。”

    许染衣进来,虽然看不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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