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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掌娇-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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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芳凝正陪着梁皇后说话,大多是没什么用的宽慰之辞,听起来好听,传出去又不会落人口实。

    皇后嘴角挂着浅笑,像是在嘲讽着整个后宫,对于魏芳凝的话,也不接茬。

    直到有嬷嬷进来报说:“娘娘,陛下让奴婢来告诉娘娘一声,事情已经交由太子殿下去办,娘娘不用担心。陛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皇后微波不起地点了点头,说:“行了,本宫知道了。你们最近也给本宫小心些,都反省反省自己,若是能探出些什么风声,也不用来回本宫,直接告诉陈总管。”

    屋内的太监、宫女还有嬷嬷们齐齐地跪到地上,说:“奴婢们一定谨记皇后娘娘的教诲。”

    皇后轻点了点头,说:“好了,都退下吧。”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皇后的几位心腹嬷嬷还有近身的大宫女。跟着魏芳凝过来的红芍几个,也都退了出去。

    心腹嬷嬷都是当年随着皇后进宫的丫头,自小的情份。

    其中一个嬷嬷瞅了眼魏芳凝,显然是担心皇后会因为太过伤心而失言,低声劝说:

    “娘娘万事要想开些,虽然说晋安公主已经出嫁,但新安公主还小呢,娘娘就不为别人想,也该为新安公主想一想。”

    明显是话中有话,魏芳凝低着头,本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礼节,充当木头。

    听了嬷嬷的话,皇后冷笑了声,说:“你说的,本宫都知道。好了,你们也都下去吧,有太子妃陪着本宫就行了。”

    嬷嬷长叹了声,仗着与皇后多年的情分,仍是僭越了的,与魏芳凝行礼,说:“太子妃娘娘,奴婢失礼了。娘娘心情不是很好,有什么话说错了的,还请太子妃娘娘全当没听见。”

 417 是她

    不等魏芳凝说话,皇后呵斥说:“跟太子妃胡说什么呢,还不下去。”

    屋内的人都退了出去,魏芳凝为皇后倒了杯热茶,她自己则只喝白开水。无论是那嬷嬷的话,还是皇后此时凝重的表情,足以说明今天的事不简单。

    魏芳凝无声无息地在心底喊叹了把,她很同情皇后,但也仅仅是同情。

    皇后就像前一世的她,一心想当一个贤惠的女人。不过,她似乎比皇后幸运些,太子一直对她有情。

    只不过,前世她没看破。可是乾武帝对皇后,则只有利用。

    皇后不说话,魏芳凝也不敢再多说话,就这么一直默默地陪着。

    直到皇后似是也感觉沉默的时间太久了,没头没脑地对魏芳凝说:“新安六岁了。”

    女孩十三岁就可以订亲结婚,魏芳凝顺着话说:

    “晋安妹妹可算是省心了,再过几年,母后又该为新安妹妹操心。媳妇多留留心,一定要为新安妹妹找个像沈驸马那样的。”

    皇后拿起茶碗,抿了口茶,笑睇了魏芳凝一眼,悠悠着声音说:“过年那会儿,本宫见魏三郎小小年纪,又聪明又懂事,听说读书读得也不错?”

    冷不丁听皇后说,魏芳凝一时倒没反应过来。

    皇后这话说得,魏芳凝就是想装傻,都装不下去。魏昭比新安公主大五岁,年纪上倒还算相配。

    只是,为什么呢?

    虽然太子表现出色,但现在的朝局未明,梁家与梁太后仍是虎视眈眈,而逸亲王也仍是在为当上皇太弟做着努力,太子并没有很明显的优势。

    皇后并不是初入宫时,看不清形势的无知小姑娘。她是在后宫血雨腥风中,历练出来的,虽然不见得多厉害,但吃过亏,摔过无数跟头,心跟眼总是要比一般人毒辣。

    是什么,能让皇后向她投诚?

    新安将来的驸马或许不是魏昭,但皇后此时与她提这个,是个明显的暗示,魏芳凝听出来了。

    只有太子胜了,魏家才会安稳,魏昭才有可能尚公主。

    若是逸亲王登位的话,即使不去修理魏家,但也绝不可能答应让魏昭尚新安公主的。

    魏芳凝垂眸,谦逊地说:“让娘娘谬赞了,家三郎自小顽劣,不过是些个小聪明罢了。”

    皇后摸着手里的佛珠,一粒一粒慢慢地拨拉着,木珠相撞的清脆响声,节奏均匀。皇后的声音也是不紧不慢,并什么起伏,就像佛龛里的白玉观音。

    看起来慈祥,质地也极为贵重。但却了无生气,或许能够普救众生,但却救不出自己一个倒地,或许就会碎裂成无数块。

    皇后语气淡淡地说:“若是顽劣的话,太子妃就好好教教吧,本宫看他好,希望他长大了,能成为本宫的驸马。”

    话说到这份上,魏芳凝连忙表示:“媳妇知道了,呆会儿媳妇回东宫里,就着人往家里送信,让好生教育三郎,希望他没让母后失望。”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就是说,她回去后,会告诉太子,皇后站在了他们这一边,他们也会努力,不让皇后失望。

    皇后显然也听懂了魏芳凝话里的意思,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慢悠悠的与魏芳凝说起了家长来,说:

    “养孩子不易,将来你当了母亲就知道了。晋安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她身边侍候的人,全都是本宫从娘家带过来的,按理说不可能不尽心。”

    所以说,这是告诉她,为何明明乾武帝都走了,还在要这儿打暗语的意思?

    魏芳凝默默地补缀皇后的隐语,脸上挂着谦卑地笑。但却没有搭言,只是静静地听着。

    皇后微微地笑了,继续说:“可是无论太医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后来本宫将晋安接到梓宫里,跟着本宫同吃同住上一段时间,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魏芳凝知道,这种情况有许多种可能。

    一个是皇后身边的人被收买了,还有就是有高人想要借此,将皇后身边的羽毛除掉。

    皇后顿了半晌,才又说:“换了又能怎么样?若她们本宫都不能相信,那本宫还能相信谁?”

    魏芳凝恭维说:“还是母后英明。”

    隐语就是,选择太子,实在是明智的选择。

    皇后显然又听懂了,笑着说:“从选媳妇上,太子的眼光真是不错。”

    当初是太子非要娶魏芳凝的,突然被当面夸,魏芳凝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羞涩地低头。

    皇后伸出手,一扶魏芳凝地手,小声在魏芳凝耳边说:“是我,动那些东西的是我。”

    魏芳凝诧异,猛然抬头,却见皇后已经坐直身子,脸上仍是浅浅淡淡地笑。

    竟然会是皇后?在进宫时,虽然魏芳凝和太子都猜着丢的是什么,但他们都自然而然的想到的,是梁太后。

    这么说,皇后是知道了……

    从宫里出来,魏芳凝脸上挂着礼貌的浅笑。但心情却是颇为沉重。这个皇宫,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

    从宫里出去的太子,开始亲点自己的亲卫。

    任是谁都不能想到,乾武帝的另两个儿子,一个藏身于京城寺庙,另一个藏身于道观之中。

    可惜生母在宫里的记录已经被毁,想要进宫,可就难了。

    太子没有急着去救那两位弟弟,而是吩咐手底下的人:“着人盯着逸亲王府,什么动静都要向孤来报。”

    低下人称是,退下之后,太子又吩咐上到跟前的人说:“你们去看着梁家,还有京外逸亲王的别庄,一有异动,就来报告。”

    此次皇后宫里的事,是不是梁太后做的,太子不知道。但他不得不防。

    等到这些人受命退下之后,太子问一月二月:“逸亲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向?”

    一月近前,小声回说:“回殿下,奴婢听来信,逸世子去了信义坊寺。”

    看来还是知道了!

    太子冷笑,既然东西毁了,按理说他们得了那两位皇子,也没什么用处。唯一的用途,也就是关键时刻,要挟乾武帝了。

    只不过,乾武帝可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秀,看重父子情。

 418 尔尔

    虽然乾武帝并不看重父子情,但这次也是他的取信乾武帝的机会。

    欧阳询过来,太子吩咐说:“你去信义坊寺。”

    说着话,太子将那道士的年纪、大概样貌告诉给欧阳询。欧阳询也不多问,答应了声,带着人,飞快地闪了没影。

    两个都很重要,但太子只能亲自去救一个。

    这种事,即使逸亲王想,也不可能亲自去,既然施璋去了信义坊,那他避其锋芒,去城外的道观。总之两个,也要救出一个来。

    不是紧重要的事,太子一般并不喜欢与人硬碰硬,因为不值当的。

    京城外的元初观离京城十多里,不远不近。

    大周开国时,佛道双抑,后来的皇帝虽然也各有喜佛或喜道,但都没有太大做为。也就造就了现在,佛道同盛的局面。

    京城里面,寺庙颇多。而京城之外,则就数道观了。

    这也是因为佛道修练习性有关,道家修今生,讲的逆天长生,是要清净而观天象,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何道观多数都在山上的原因。

    而佛教虽然号为出家人,却是让人修来世,却又积极入世。所以,京城里遍布着各种大小的坊寺。

    京城南十里外有座小石头山,虽然不高,也不陡峭,绿草如茵,树木茂盛,倒也是个颇为有灵气的地方。

    但山小观小,所以元初观根本就不会被人所注意。

    太子也不让人通报,直接杀入元初观,元初观的方丈连反应都没有,可太子却扑了个空。

    看来这个元初观,还真是藏龙卧虎。太子挑眉,看着那方丈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对着他笑。

    太子挑眉,瞅了眼方丈,却又不紧不慢地打量起这道观来了。

    俗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观星楼是每座道观必须有的,也是全道观最高的建筑物。除此之外,不有成对称的钟楼、鼓楼。

    观内更是种了各种珍奇花草。

    大小道士,依次被太子的亲卫带了过来,拿着花名册挨个的点名对验。

    乾武帝既然将人交到这里,定然是交待过了,无论是否拿着信物,保险起见,都不会将人交出来。

    对完名册之后,一月上前报说:“殿下,人全对上了。八到十三岁的一共五个,奴婢已经将他们分开了。”

    太子点头,说:“好,将他们全数交由亲卫看着,小心仔细些,别吓着他们。”

    一月连忙回说:“奴婢这就去办。”

    太子围着那方丈转了两圈,拍了拍他的肩,说:“既然人对上了,咱们就走吧。老牛鼻子,多多保重啊。”

    方丈连忙稽首说:“老道恭送殿下。”

    太子笑了,摆手说:“走!”

    带着亲卫,一阵风似的,头没回的骑马离开。

    方丈目送着太子离开,也忙揩了把汗。给身边的道士使眼色,说:“去跟着,看太子往哪儿去了。”

    小道士一闪身,便就不见了踪影,看样子是练家子。

    半晌,那小道士回来,说:“小人一路跟着太子,眼看着太子进了京城,才回来。”

    方丈一听,这才松下气来,脱了道袍,说:“带人,咱们快走。”

    显然这些,全不是元初观里的道士。

    刚追太子的那个,几个起落进到道观深处,没一会儿,带出一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来,长得眉清目秀,一身道僮打扮。

    只是身体被绑缚着,嘴上也被勒着布条。

    领头冒充方丈之人,带着人往观外走时,得意地笑说:“人都说太子聪明绝顶,要依着我看,也不过尔尔。”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带着嘲讽意味地说:“依着孤看,不过尔尔的是你吧?”

    没等这几个人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如风一般,抓着刚那小孩子的人手上只觉一空,那孩子便就从他手上离开。

    领头人往声音源处望,就见太子站在了观墙上,背着手,一身束腰箭袖行装,与刚刚完全不同。

    不用太子解释,他们已经看出来,定然是有人穿着太子的衣服,虚晃他们,让他们上当。

    太子却仍是好心给他解释说:

    “孤虽然还未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不过孤记人,还真的是很有一套。你们几个,若是换了别人冒充方丈,孤或许就上当了。偏偏是你,不单孤看着眼熟,而且你面带煞气,如何也不似个修心养性的道家人。”

    那人大怒,突然想到一种立功的机会。既然太子便装,那他完全可以借机会下杀手。

    领头人一摆手,说:“有人袭击道观,杀无赦!”

    就在同时,太子也在摆手,笑吟吟地说:“有人袭击道观,并意图伤害孤,杀!”

    这几个人也是偷摸过来,但太子就在刚刚,却是将郊外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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