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掌娇 >

第196章

掌娇-第196章

小说: 掌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监从梁祖手里接了过来,然后小步又双手送到太子面前。太子接到手里看了,微微地一笑,然后递给乾武帝说:“父皇看看,可与儿臣身上的一样?”

    太子一副全不在意的样子,对纸上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转而问:“两位舅舅,孤想问,这纸上的东西,真的是逸魏姨娘画的?两位舅舅是亲眼看见的?还有沈大人、安大人,也都在边上看着的?”

    梁礼说:“这还能有错了?自我们四人亲眼看着她画出来的。”

    沈建宾和安云响这时候却同时说:“梁大人慎言,我们二人可是在外面等着,只两位梁大人进去拿的东西。”

    梁礼和梁祖说:“还不都是一样,牢房里又没有别人。”

    沈建宾笑了,说:“那怎么能一样?我和安大人说也要一起进去,二位梁大人是怎么说的?非要让我们二人在外面等,画个图画了许久,还真是奇怪。”

    梁礼和梁祖的脸上都不大好看,但他们拿沈建宾、安云响没有办法,也只得听着。

    争执就此停下,殿内的人神色各异。

    太子闻言,但笑不语,让殿内的人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意思。

    乾武帝接到手上,却是没有看,只是笑。

    梁太后也没明白太子语里的深意,而是对太子递给乾武帝看,不大高兴,沉着脸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万一皇上包庇你怎么办?既然她画了,太子是要哀家派人验,反正这里又没外人,不若太子就将疤痕露出来,哀家要亲自看。”

    太子没有说话,却瞅着逸王世子在笑,笑得逸王世子心下发毛。然后心下又不服气,觉得太子已经落到如此地步,理应老实呆着,竟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

    逸王世子冷笑着说:“太子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丑事都已经被揭发出来,竟然不说羞愧地请罪,还笑得出来。”

    乾武帝瞅了眼那图,说:“朕记得逸世子小的时候,十分淘气。”

    逸世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那种预感十分不好。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儿不对,现在的情形明明已经差不多要定太子的罪了。

    梁太后不乐意地说:“皇上提这些个干什么?”

    乾武帝将手上的约递与太监,对梁太后说:“母后看一看,就知道了。”

    梁太后不解,从太监手接过纸来一看,脸色立时变了,转而却又冷笑着说:“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人淘气都差不多,太子的伤,就不也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乾武帝起身,对着梁太后一揖,说:“那就请母后恕太子失礼吧。”

    梁太后强撑着笑,说:“太子,将上衣脱下去,哀家倒要瞧一瞧是不是你。”

    太子倒也大方,便就当殿脱起衣服来,在沈家的锻炼下,露肉的太子身子十分的健硕,并不似平时穿着衣服时,给人的那种文弱书样的印象。

    关键是,太子身上也有伤,却并没有图画上画的那种伤。

    乾武帝脸一觉,突然大喝了声:“来人,将逸世子的衣服给朕剥了。”

    梁太后也跟着变也脸,喊:“哀家看谁敢!”

    而逸世子终于明白,他那不好的感觉从何而来了。想要挣扎着逃跑,但安云响和沈建宾两个就不能让,这两个迅速闪到门口,将门堵住。

    而平准阁毕竟是乾武帝的地盘,太监也是听乾武帝的,三下两下,便就将逸世子给按住,并将上衣给扒了下来,胸口处的疤痕,与那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梁礼、梁祖都愣住了,完全没有反应,不明白那画怎么会画的是逸世子身上的伤。

 382 游医

    梁太后大怒,拍着桌子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礼、梁祖也不敢说,这不是魏云微画的。此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下却万分的狐疑,为何太子妃会画出,与逸世子身上伤一样的东西来。

    乾武帝这时候突然硬气了起来,直言说:“母后还请息那雷霆之怒,只怕逸魏姨娘的事,要重新调查才行。”

    梁太后却不肯,实也是心虚,说:“我看这是太子为了脱罪地计谋,皇上非要为太子脱罪,哀家也老了,一个老太婆,又能拿皇上如何?心里就是不服气,也只得忍着了。”

    逸世子急得有些慌了神,说:“皇祖母,救孙儿,孙儿是清白的。那女人与太子有情,自不会害太子,想来是为了给太子脱罪,故意画的孙儿身上一样的疤痕,以陷害孙儿,来个一石二鸟。”

    梁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觉得逸世子拿是有些急智,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于是说:“皇上,听见了吗?人证物证俱在,不能因为一纸图,就洗了太子的罪。这是陷害,是阴谋。”

    许行书这时候出列说:”太后娘娘恕罪,微臣倒是抓到一个人,也许他能给太后娘娘解惑。”

    梁太后现在一心想要快点儿定太子的罪,并不想在这件事的继续纠缠,不耐烦地说:

    “解什么惑,哀家不用解惑,太子行为失于检点,祸乱祖宗家法,实不堪承嗣大统,皇上还是不要护短,快些定了太子的罪,也给天下人个交待。”

    乾武帝哪里会干,强硬地说:

    “母后,太子是国之根本,轻易不可撼动,事关太子的事,都要慎之又慎才是。要依着儿臣看来,这事嫌疑最大的却是逸世子也说不定。毕竟他有时间和方便条件,一府之内,可比太子好行事多了。”

    说完也不等梁太后反应,就对许行书说:“不知许驸马抓了个什么人?”

    许行书微眯着眼睛,抬头瞅向了梁太后,就好像时光被他的目光穿透,回到了旧日里,梁太后也是在宫里,下令着对他的妻子下诛杀令。

    是那样的无情无义,天道好轮回,他忍下一切,终于忍到了今天。

    可是还没完,比起她们娘俩个给他的痛苦,他的复仇远还没有达到。

    许行书语气不紧不慢地说:

    “与梁大人一起查这事的时候,臣无意中查着的,跟二位梁大人提,二位梁大人给否决了,臣当时就觉得有问题,私自将人扣了起来,并与沈大人、安大人一起审的。至于供词,皇上还是亲耳听一听吧。”

    太子早已经穿好衣服,立在边上一声不出地看戏。

    其实当太子看到那图的时候,也是愣住了。他想好怎么对付梁太后,但他还是少算了,这些人狗急了跳墙,会去骗魏芳凝。他怕魏芳凝担心,其实事先并没有告诉魏芳凝这件事。

    太子心下美美的,他就说他的凝妹很聪明。看果然是,人骗她,她居然就将人给骗了。对着二位梁大人,一脸吃了个苍蝇似的,太子心下闷笑不已。

    东宫里的紫菊、红芍几个却真的信了太子旧疾犯了,因为那太监的神情什么,真的是十分的到位,这几个丫头围着很芳凝。

    紫菊忙着安慰魏芳凝,让她别着急。

    而红芍几个则是也想着怎么样,才能进宫里打听下太子怎么样了。便就提议让轻风进宫里去。

    魏芳凝不急不忙地笑了。她本来还真的担心太子,但那太监一来,说着那些漏洞百出的话,魏芳凝反而不急了。而她知道逸世子身上疤痕的样子,当然是得益于上一世,她经常去逸王府上,与逸魏侧妃开往密切。

    现在想一想,上一世的坏事,到了这一世,倒是变成了好事了。

    若是没有上一世,她与逸魏侧妃表面上的姑侄情深,她又哪里知道逸王府上那么多事呢?

    逸世子从来看起来一本正经,却是一肚子的坏水。上一世时,居然想要色诱她。魏芳凝自然是不理会他,逸世子色胆包天,居然想来个即成事实。

    就在她被逸魏侧妃请放逸王府时,现在想想,逸魏侧妃也插了一手,要不然她怎么会落单在屋里?逸世子脱光光地,幸好有轻风。

    魏芳凝到现在都十分的感谢轻风,若不是有她,当年她就已经被玷污了清白了。

    虽然隔了一辈子,但欠过的债,她总要讨回来。

    魏芳凝笑得见牙不见眼,逸世子可别太感谢她,比起逸世子当初做下的,她可是连利息都没有加呢。

    打从太监进来,赵镇升从头到到尾,心下也是对魏芳凝肃然起敬。本来,他平时只看到太子如何护着她,却没想到她阴起人来,还真是谈笑间就将人给埋了。

    丢下太子的事不管,魏芳凝终于又有精神管东宫的事了,于是问赵镇升:“太子吩咐让收拾出四个院子来,你派人去了吗?”

    赵镇升比以往更加恭谨地一一回答。

    平准阁里,不管梁太后如何反对,乾武帝还是放话,让将人带了进来。

    来人是个瘦瘦的老头子,一身江湖游医打扮,几乎是被人抬着进来的。这辈子也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见到天子的一天,所以已经吓得面好金纸了。

    乾武帝问:“来者何人?”

    梁家兄弟沉着脸,自知道这个人后,他们就让下面的人去杀了灭口,结果却是死活也找不到。当时他们兄弟二人,就已经猜着是被人藏了起。

    他俩个以为会是沈建宾或是安云响,怎么也没想到是许行书。

    许行书不紧不慢地对地上的人说:“对着皇上,你实话实话即可,忘了昨天被追杀的事了?”

    那人跪地上哆哆嗦嗦地说:“草民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于半个月前,被人请到了逸亲王府里,从后面进去的,给一位贵人看脉,却是喜脉。”

    乾武帝问:“那你可见着看脉之人是谁?”

    游医摇了摇头说:“没有,帘幕重重,草民哪能看着?”

 383 玩呢

    乾武帝又问:“那你都见着谁了?”

    游医回忆说:“几个下人,还有请草民去的是个小太监,因为他是个男人却长得十分柔媚,所以草民多看了两眼,要是再见着,草民倒能认得。”

    乾武帝微微地笑了,逸亲王的儿子出事,还是这种事,怎么能不让乾武帝开心?

    拿眼睛扫了下梁礼、梁祖两兄弟,乾武帝语气带着难得的轻松,说:“既然先前是二位梁大人,还有沈大人、安大人跑的,那么就再劳烦四位大人一趟。”

    沈建宾笑了,别有所指地笑着说:“陛下,事关皇室,不宜草率,若是二位梁大人再拿出南衙统领来,让咱们在某个茶楼里等着,或是在外室里干瞪眼,微臣等人也不敢强行抗命。”

    梁礼、梁祖二人脸色僵硬,十分尴尬。

    沈建宾说的,正是先前去天牢时,梁礼、梁祖二人,将沈建宾、安云响支走的事。

    梁太后沉着脸,想要强行的压制乾武帝,从龙案后面站起来,喝着声音说:“皇上,你想干什么?”

    乾武帝不急不忙地给梁太后躬身说:

    “母后,逸王弟不在京里,他府上竟然出了这等事情,儿臣身为兄长,自然有义务将事情查清,不让逸王弟蒙受这等羞辱。无论是太子也好,或是别人也好,皇家绝不能容忍这等罔顾人伦之人。”

    梁太后怒说:“明明……”

    乾武帝却不等梁太后说完,说:“明明什么?儿臣愚钝,不能明了母后之意,还请母后明示。难道母后见事涉逸世子,有意包庇?”

    梁太后被乾武帝堵得说出不话来,她是真心想要包庇,因为这事,包括梁祖、梁礼在内,根本就是心知肚明。但现在梁太后显然是将自己给架到高台之上,下不来了。

    总不能坐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像上次一样。

    梁太后缩了缩眼睛,然后给自己身边的嬷嬷使眼色,冷“哼”一声,坐了下去阴阳怪气地说:“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又何必问哀家?但哀家丑话说头里,若逸王府没这个人,到时候皇上可要给哀家个交待。”

    而那嬷嬷偷偷地从平准阁里,不声不响地往门口方向挪动。

    太子则给乾武帝身边的太监陈忠使眼色,陈忠却是先那嬷嬷一步出了平准阁。

    乾武帝一脸敦厚老实地说:“儿臣记住了。”

    说完,挺直了身板,慢声吩咐说:“除去两位梁大人,沈大人和安大人,许驸马也附同一起走一趟吧。”

    逸王世子闻言面如死灰,而跟来的施璋则是一脸的兴奋。

    只要逸王世子出了事,那么世子之位就是他的了。于是,施璋不说帮着他兄长,竟然偷偷地,也退了出去。

    以许行书为首的五人,从宫里出来,直奔逸王府,还未进府,便就迎上了沈四、沈五两人,带着几个家丁打扮的随从,绑缚着几个人。

    但见那太监模样的小厮,头上、衣服上,就是脸上也全都是土。就好似从土里扒出来的一般,一脸灰败,垂头丧气地跟在了沈四、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