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阁主顽劣妻-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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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点儿也查不出来!
这绝不会是蛊佬族自身能力的问题。怎么说蛊佬族也是鼎立在江湖几百年的大家门派了。不过是查一个毫无背景资历的女人的事历,还是小事一桩的。
可是,独独是查不到这个女人的!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他就说了,在墨轩溯身旁的女人怎可能是泛泛之辈。是以,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猫腻!
夏黎笙默默飘过:大哥呀,你真的是想多了呀。咱真的就是一个灰常平凡而单纯的女娃娃呀!不过就是一个不小心从现代蹦跶到了你们古代而已啊qaq
这一些种种种种他说的话,虽然说是大半都掺了假的,但是他还是有那么些把握夏黎笙会答应的。
却没想到,真相终究辜负了想象。也真是难为了想象的一往情深呐!唉╮╯▽╰╭
夏黎笙当下便回绝了:“卒族长的提议黎笙欣然接受了,但是这个赌,还恕黎笙不能够应允。”
卒谦垣微愣了愣,而后微眯了眯眼,“为何?莫不是赌注让夏小姐不满意了?”
夏黎笙淡淡摇头:“并非如此。”
“哦?如此一来,难不成是夏小姐对自己没有信心,从而惧怕,逃避了?”语气里皆是挑衅。
夏黎笙依旧淡然,“卒族长,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
卒谦垣不置可否,只淡淡的问她:“你总该给本族长一个说法。”
夏黎笙眸中有些恍惚,“也没什么,只是,赌不起罢了。”
然后也不再多说些什么,转身走出了暗室。
赌不起吗?
如此,便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不手下留情了。
夏黎笙,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卒谦垣站在原地目送着夏黎笙离开,直至那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神情变得阴狠。
接着,便一甩袖袍,也出了暗室。
暗室内的烛焰被强有劲儿,却颇为巧妙的内力给震得剧烈的晃动着,不一会儿,便一盏接着一盏的灭掉了。
随着最后一盏烛灯的光芒也一点一点消失殆尽,这一间暗室又恢复了原有的黑暗。只余了那蜡烛熄灭的余烟在看不见的黑暗之中,缓缓飘散着。
出了暗室,过了暗道,又见满室光亮。
不多时,身后便传来一阵闭合的声音,又是“咔哒”一声,此刻是落了锁的。
墙合上,契合得完美;画放下,掩盖得刚好。
然后,一切如初。
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是看着这个曾经他们肆意玩笑打闹的房间,充满他们所谓的爱的回忆的房间,此刻间,心却如同刀绞。
把门阖上,门扉渐渐关闭。透过最后的一点缝隙瞧了一眼,最后,离开。
离开了啊。离开。离去,走开。再一次回来,回到这里来,会是什么时候?
她突然有些心慌,感觉……再回不来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夏黎笙猛然睁开了眼睛。
她被惊醒了。
这样一个冷天,她却是满头大汗。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微抬起软绵绵的手臂,轻拨开因为汗水而粘在额头上的刘海。
手轻轻的搭在额头上,觉得有些困顿无力,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睡。
枕边已被浸湿,而眼中却有些濡湿,竟一时分不清,那上面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额头上的温度灼人得厉害,一点儿也不正常。
她却是轻轻浅浅的牵着嘴角笑了,渐渐合上沉重的眼皮子,然后,陷入沉睡。
……
“小姐,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小姐!”
“黎儿,你怎么样了?”……
“表姐……”
耳边唧唧喳喳的,好多人的声音。混杂着,好吵……
还有人在低低啜泣,苍老却慈爱的声音:“好端端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我的孙女这是遭了什么罪啊这是!”
有一个人在斥责着那个人,一样的年迈,只是却显得有中气:“别哭哭啼啼的!黎儿还活着呢!”……
听着听着,便觉得好笑极了。
这样的情景情形,怎的如言情小说中,女主角穿越那一会子碰到的情况一样?
想睁开眼睛,却如万斤般重得不行,很难受……
眼中有着模模糊糊的画面,重重叠叠的人影,看得不十分的真切。
有人惊喜的叫出声:“表妹醒了表妹醒了!”
夏黎笙终于是完全看清了眼前之景,床前好不壮观的围了一群的人。
一一对上他们担忧的视线,夏黎笙笑,想开口说话,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莲一急忙慌慌张张的倒了一杯茶捧来。
正好的温度,喝进去,喉咙舒服了许多。
“外公,外婆,大舅父,大舅母,二……”
人还没喊完呢,就被宿老太太给打断了,她紧紧握着夏黎笙的手,“好孩子,知道你孝顺,但是你现在正生着病,就别叫了。得好好地养着,看看你的身子,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说话中责怪之余便是心疼。
夏黎笙歉意的笑:“对不起,都是我没照顾好自己,让大家担心了。”
“该!一家人,说什么傻话呢!该是……”
众人都一一上来问切,一轮下来,便都起身离开,留下一个清静的环境好给她休息。
夏黎笙觉得,她的心窝都暖洋洋的了。
夏黎笙随即喊住了也想要一同离去的莲一,问她:“莲一,我这是怎么了?”
先前因为人太多,怕问出来他们想起了心中难受,这才憋到了现在。
却没想到,一听这话,莲一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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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休夫,自寻死路?
(全本小说网,。)
莲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仪,忍住了泪,声音却是依旧哽咽,“小姐,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高烧不退……大夫、大夫说你是偶遇了风寒,又一直忧思过重,心结难解,这才陷入昏睡的……”
“奴婢……我,我看着小姐一直昏迷不醒的模样,就怕小姐就这样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
说着说着,竟是兀自垂着头抹起了眼泪。
夏黎笙一听这番话,怔愣须臾,唇边泛起苦涩。
原来她所谓的遗忘,是在心中打了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结吗?
多么可笑呢。
她伸出手,轻柔的擦拭着莲一的眼泪:“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醒过来了吗?我现在很好呢,应该笑的,对不对?”
莲一含着泪用力的点着头,又哭又笑的表情滑稽之下隐藏着的乃是心酸。
这一病过后,夏黎笙本来见好的身子便又回到了从前。
夏黎笙夏小姐这下可郁闷了,她扮演的可是一个活泼开朗跳脱可爱的,聪明机智美丽无双的女主角呀,现在拖着这病怏怏的身子走两步就累,说两句就喘,要死不活的样子是要咋整咧?
就算是改走我见犹怜的娇弱大小姐风格,这好歹也要有个剧本啥的吧?
┗`o′┛嗷
在房内养了两天的病,喝了两天苦得让她直想撞墙的中药,夏黎笙这才被允许下、床!
结果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只能在这间她看得闭上眼都能拆掉的房间内溜达。qaq
下地走了一圈,发现忒无聊了,便想着写写字,画下画,涂涂鸦什么的解解闷儿。
:丫的其实最后面那个才是你真实的目的吧?!
夏黎笙娇羞状:哎呦,讨厌!官人瞎说什么实话呢!嗯
:ogt﹏lto呕!
夏黎笙来到书桌前坐下,铺了宣纸,磨了墨,提了毛笔,蘸了墨。下笔的一瞬,却是一怔。
想起了什么似的,笑意一收,樱唇一抿,眉目一敛。握着毛笔的手用了几分力,落笔,在宣纸上挥洒着。
——休夫书
……从此时此刻起,夏黎笙与墨轩溯的夫妻情分,到此了断。
从此男婚女嫁,天各一方,互不相干。
落款:立元年间一千二百一十二年新历正月十三
夏黎笙书
拿出章印,用力摁下。
一式两份。
夏黎笙把毛笔挂回笔架上,看着桌上铺展着的,写满黑色字迹的宣纸,却是毫无波澜。
脸还是干涸的,心还是麻木的。
把墨迹吹干,仔仔细细的折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入信封。再拿来了那银戒和玉佩,郑重其事的一齐放入了其中。
最后,封口。
封了信,是不是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和爱情也一起封掉了?
她并不是说一定是非他不可,只不过她觉得她再不会有那个气力再这样爱一个人了。倦了,也怕了。
她不敢说她爱墨轩溯,如何的惊天动地,感人肺腑。她只知她是尽了所有,她所拥有的一切热忱、一切情爱、一切真心。
凡她所有,凡她能给。
但是,那个她所以为的同她一样的人,那个与她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人。到头来,却给了她迎头一棒。重重的一击。
送了她如此的惊喜——只惊不喜的惊喜。
于是乎,她不过是掏空了自己去填满他人吗?
太可笑。
唤来莲一,把信封交给她:“去派一个忠诚可靠的人,把这封信送到京郊闫阁阁主手中。”
莲一疑惑:“是潇王爷吗?”
夏黎笙摇头,十分坚定:“不是,不是潇王爷。只能是京城郊外,闫阁的阁主,墨轩溯。”
她一字一顿着,似乎在强调着什么万分重要的事情。
莲一看着她凝重的模样,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领了命,转身去办。只是在出门之时,忍不住暗自念叨了句:“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夏黎笙在她身后笑,浅浅的笑,苍白的笑,独自言语,“不一样啊,何时一样过呢……”
透过窗户,外面的景色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晰。开了窗扇,冷风却“呼”地一下尽数灌入本来温暖的屋内。
夏黎笙不免打了个哆嗦,却没把窗关上。只是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继续怔怔望着窗外的景色。
其实所谓入春,也不过是新历的新一年之初,一小段时间的乍暖还寒罢了,不过假象。
现在,不也依旧严寒?
望着望着,走了神,发了呆。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又是一阵寒风袭来,夏黎笙的脸上便是一凉。
她一愣,手抚上脸,却摸到一点在她指尖逐渐消融的小薄片。
抬头,纷纷扬扬的白点悠然而落。
这是,又下雪了?
她看着雪一点一点的渐渐变大,看着雪一点一点的在天地间落满白霜。
一片白雪,一贯苍白。
思绪渐远,回忆惨淡。
那日那段事情过后,她失魂落魄也顾不得其他的便回了悦来客栈。
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着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或许一觉醒来,发现一切如旧,只是梦一场罢了。
她自我催眠着,然后渐渐熟睡。
只是在睡梦之中,也依旧的不安稳。
半梦半醒,似睡非睡。
惶诚惶恐,夜不得安。
再一次的猛然睁开眼,又一次的被惊醒,已然深夜。
平复心绪,却在夜深人静之中悄然听到一丝异样的动静。
夏黎笙立时打起十二万分的警惕,屏了气息,凝了心神,手伸入枕下握到短刀刀柄,攥紧。
自从那日遇到卒谦垣之后,她便备了这把短刀,以便不时之需,也是用来防身的。
然而不知怎的,浮雪没有回来。
该是栗倾城已经走了。想着,夏黎笙的眸色愈发黯了黯。
丫的这货,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不该出现的时候偏偏无孔不入的哪都有他!操蛋,什么人啊这是!
栗倾城泪:咱冤枉呀!我、我这不是见墨轩溯回来了,你就会和他一起走,我这才离开的嘛嘤嘤(泪奔)
夏黎笙怒吼:丫的滚边去,姐正斗智斗勇的夺老命呢!
栗倾城委屈状:哦。
夏黎笙在一瞬间很想拍死他。
有人不动声色的启开了她的房门,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夏黎笙愈发紧张不安的紧紧死攥着刀把,突然间寒光一闪,她一个滚身,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刀。
她背靠着墙,死死的贴着墙而立,恐慌下还必须要冷静的察看形势。
借着淡淡的夜色,街道上透来的薄弱灯光,看到了来的人并不多,不过十个。然而对她来说,却是足够要她的命。
那些人似是没料到夏黎笙还未入睡,怔了一怔,便又残酷而冷血的一点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