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衣带渐宽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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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渊心中一惊而后又恢复淡然,都到了娘面前,这货还想整什么幺蛾子。
所以他只是随意的撇了一眼,便差点被吓死。
他的脸像是一张毫无生气的白纸,小腿处还隐隐渗出莫名的液体。
上前摸了摸,鲜红燃满他的双指。
晋渊心中一紧,抱起夙南风就往屋子里冲去。
大娘家被褥不够,好在马车上啥都有,还有夙南风特意带上的药箱。大娘也慌了神,忙跑出去找大夫,而晋渊也是进进出出的忙活着。
就在他拉开马车帘子的那一刻??被那抹鲜红狠狠的刺痛了。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我护住了我的节操!!!大家不要误会,这不是虐的,咱家还没开虐呢,再甜几章吧,我怕到时候虐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哈哈哈,面对疾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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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夙小受的悲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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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的血渍早已干涸,暗红色映在晋渊的眼里,他仿佛能够想象到它们从夙南风腿上流下来的场景。
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拧着,也是刚才,他才发现夙南风的衣服不知是何时换的。
回到屋里,夙南风还未醒来,他静静的在这家伙边上坐着,凝视着那双紧闭的双眸。
突然希望这货还能像上次一样醒来然后告诉他自己在整他。
“快快??就在这屋!”大娘慌乱的声音传进晋渊的耳里,他立刻起身站到一边。
大夫则不慌不忙的放下药箱,有条不紊的开始诊脉:“好在这位公子没有受内伤,不过这外伤不容小觑,大概是猛兽啃咬所致,再加上日夜劳顿才累得晕了过去。”
“猛兽?”晋渊猛然想起那晚马车外的骚动,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了纸张和笔墨,开始挥舞他那破旧的毛笔。“我这儿有些药你们去药房抓来煎给他服下,至于这外伤药??你们谁跟我去拿一下。”
“我去吧,顺便把药给买了。”不等大娘开口,晋渊就先一步揽下这跑腿的活儿。
一是大娘平日里节俭,也没啥收入,定是没有多少银子的。这二来,他的步子定是比大娘要快的多。
想到夙南风还昏迷不醒,晋渊片刻也没有耽搁,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夙南风已然醒转。
“小渊渊,你可回来了。”夙南风故作轻松的调侃道。
“你的伤是怎么弄的?”俩人默契的故作淡定,其实一个心里感动的要死一个心里担心的要死。
“我的伤没事儿,看到你就全好了。”夙南风很没德行的张开双臂,然而晋渊只是白了他一眼,便拿着药出去了。
稍过片刻,他又回来了,将门紧缩之后阴着脸走到了床边。
“小渊渊啊??你??你想干啥?”夙南风感觉脊背一阵寒凉,不由的向后缩了缩。
晋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阴笑着对着夙南风说:“小南风啊??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老子可就不客气了哦。”
手里的小铁盒反射着阳光,一点一点的刺进夙南风的眼里,他吞了吞口水:“没发生什么??我只是跟你闹着玩的,对不起啊小渊渊以后我再也不敢跟你开这种玩笑了,我保证!”
说到最后,他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小渊渊,要知道我这么爱你的人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你可不能把我打残了啊??”
“你这么爱我,我又怎么可能打你呢。”晋渊依旧是那种阴笑,看得夙南风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凉。
他大手一扬,夙南风忙护住脸:“好好好,打我可以,但是不能打脸。”
“打脸?我怎么舍得打你呢。”晋渊再次靠近,扬起的手落在夙南风身上,趁他不注意的同时,将那件外袍扒开。
夙南风一头雾水的看着晋渊手上的动作,不可置信的说:“小渊渊,你不会想趁机对我做什么吧,不行不能不可以!”
看着那货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挥舞着双臂,晋渊忍不住笑了。
“老子只不过想帮你上药,你急什么。”笑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捂着肚子将药塞进夙南风手里:“既然你不想老子帮你上,那你自己来吧,再见。”说罢便要起身。
“别呀。”夙南风撩起他的手,将他拉进了怀里:“我这伤口只有你涂药才会好。”
晋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夙南风的双眸,心头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下意识的伸手去抚着心脏,却无意将某人的手也带到了胸口的位置。
两双手同时感受着那来自胸口的跳动。
“小渊渊,你跳这么快干啥呀。”夙南风那吊儿郎当的语气羞红了晋渊的脸,他迅速坐了起来踹开了夙南风。
然后,开始扒夙南风的衣服,那货也一脸享受的给他扒,于是晋渊的脸越来越黑。
可当他肯定夙南风身上的伤的时候着实好好心疼了一把。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夙南风的身体,可身上那些深得浅得疤痕很是刺眼。
过往在晋渊眼前晃过,那些道伤疤哪些是他砍的都记得一清二楚。
原来伤口好了,疤并不会消失。
“讨厌??这样盯着人家看。”夙南风故作娇羞的捂住胸口,晋渊老脸又狠狠的红了一把,眼神闪烁的低吼:“转身,擦药!”
伤员乖乖转身,某人的脸却越来越红??
“啊??小渊渊你能轻一点么!”夙南风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听得晋渊头顶一麻,而后冷笑着说:“你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痛。”
夙南风背上的肌肉忍不住抽了抽,这是要用刑的节奏啊??
见那货不开口,晋渊只好再蘸了些药,狠狠的朝那个伤口戳去,仿佛只要夙南风不说,他就会用这个要贯穿他的全身似得。
“好好好??我错了,我说,我说??”夙南风终于投降:“其实吧,那日我本是下车去行个方便,可谁料到林里冲出一只野兽,还未等我看清是什么就和我扭打了起来。”
“可当我出去的时候,发现马车跑走了??”编到这里,夙南风也觉得自己很是有才,因为晋渊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因为他的动作明显的温柔了很多??
然而他依然有一个莫名的关注点:“那你的衣服又是哪儿来的?”
“那是一个猎户送我的,说是怕我再被猛兽袭击。”夙南风即使是背对着,也不敢偷笑,真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晋渊的心总算着地了,动作也明显的小心翼翼了许多。
“好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晋渊也总算停下了手头的活。
他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夙南风,还好,他还真实的存在着。
感觉到药干的差不多了,他轻轻使力将夙南风推到在床上,整个人撑着躺在了他上面。
“小渊渊,你想干嘛?”夙南风吞了吞口水,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他开口,最就被人堵住了??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啊,说好十二点更新居然拖到了现在,而且还这么少,不过最近实在是??心累身累??总之即使我的节操被狗吃了,我还是会在最后一个小时之前更新的!明天就更新小剧场,有什么特别想看的cp吗?想不想试试南风和小皇帝cp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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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神经病夙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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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时,爱淡情褪去。
夙南风醒来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痛,撕裂般的痛。
也就此时此刻才能明白当初晋渊所承受的痛,嗯,以后他应该温柔一点。
看着熟睡的面庞,渐渐的出了神,此时此刻,两个人已经完完全全的仅属于彼此。
“看够了没有。”晋渊没有睁眼,却冷不防冒出一句话,狠狠的吓了夙南风一跳。
“小渊渊,你醒啦。”这货故作啥事也没发生似得挠挠脑袋。
晋渊轻松的翻身,给夙南风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
不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夙南风强忍着下身的疼痛,披了外袍前去开门。
大娘一见是夙南风开的门,立刻紧张了起来:“南风啊,你怎么下来了,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碍事的,娘,昨晚睡得很好,现在伤好了大半了。”说完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刚坐起身的晋渊。
“娘,这货打都打不死,您就放心吧。”三两下功夫,晋渊早已穿戴完毕。
男人就是方便,无需施加粉黛自然也就节省了不少时间。
大娘细心的将夙南风的亵衣褪去,看到他的身子,不禁老脸一红??
那些抓痕明显淡去不少,好在伤口也没有发脓,看起来与那些旧伤似得,可脖颈到胸口的淤青??
这明显就是??人干的。
夙南风吸了吸鼻子,尴尬的将亵衣穿好,而后眼神示意晋渊把大娘带出去。
那位大神也难得听话的推着大娘缓缓的出去:“娘,好香啊??”
“哎呀,锅里还有一个汤我给忘了。”
别看夙南风平日里在晋渊面前吊儿郎当的,可被人看到这么羞耻的痕迹难免也会害羞。
在屋里平静了许久才踏出房门。
“南风啊,今日可都是你爱吃的啊,多吃些伤才会好,哎,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瘦了。”两人听着大娘的唠叨都觉得很温馨。
晋渊的母亲是皇后,又是将门之后,所以从未有过如此慈祥的一面,而夙南风,连自己的母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两人各有所思的想着,回过神来才发现碗里叠满了菜。
“娘,能遇到你真好。”夙南风他喵的开始感性了起来,晋渊本是不屑,可心底却也油生了一丝隐隐的触动。
“娘能遇到你们俩才是真的好。”大娘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一桌的饭菜也仅仅因为几人的闲言碎语而变得愈加美味。
闲暇的午后,俩人无所事事的在林间绕着,上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未出来逛过,没想到还有如此美景。
俩人都默契的不说话,若有所思的静静看着远处的风景。
“小渊渊,你知道吗?其实我儿时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直至十岁前的记忆全都不见了。”美景自然而然的让人心情平静了许多,许多话都渐渐涌上心头。
晋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所有关于他的事情,我都想知道。
“那种未知的恐惧你能明白吗?到底是什么人,竟将我最宝贵的记忆就此割舍。”当人家扑进娘亲的怀里享受温暖的时候,他却连自己娘亲的影子都无法想象。
而父亲这个词更是陌生,还夹杂着微许恐惧。
“难怪……”晋渊突然笑了,夙南风没有注意到他的笑容带着微许的苦涩。
但是他在意了他的语气,那种淡淡的失落,还有释然。“难怪什么?”
“难怪你不记得,你曾救过我的事情。”晋渊释然了,原来不是自己自作多情,而是他的记忆里的他仅是那颗颗空白。
“我救过你?”夙南风愣住了,原来自己与晋渊的缘分早已在那么多年以前就注定了。
可惜他永远都不会记得那年的那个少年了。
“哈哈哈,你这德行怎么可能救过我,我是骗你的!”晋渊难得说的这么开心,不过是为了掩饰心中复杂的心情罢了。
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变化实在微妙。
就在夙南风想继续追问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人群也渐渐汇集到声源的中心。
“这人不是村头的猎头张吗?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死……死了。”
“就是啊,以他这体格,谁能打得过他呀。”一群人开始嘀咕起来,夙南风好奇的跳到树上观看。
可当他看到地上那个早已没了气息的人,差点从树上掉了下去。
“让让??让让……”他惊慌的挤进人群,当他近距离的看到那张脸之后,终于与记忆中的脸重合。“他是你们村的人?”
“你认识?”晋渊疑惑的靠近他,并且略带嫌弃的撇了一眼地上的人,一时间也惊呆了。
那个猎人装扮的男人身上却穿着一件与其十分不符的白衣,白衣上方无数抓痕。而这件白衣??他一眼便能辩出来自与谁。
“是被人杀死的。”夙南风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的翻着男人的尸体,渴望能够知道些许别人看不到的讯息。
村民们也开始嘀咕了:“这谁家的?”
“不知道啊,看着眼生。”
“这不是花大娘家的俩儿子吗?”
晋渊:“??”
他没有理会村民,也没有再看夙南风,自顾离开了。
等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