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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考古娘子做皇妃-第3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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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梦靠进江娴,在她耳边耳语了一番。

    “什么!不孕不育药?”江娴惊的瞪大了眼睛。

    “没错儿!齐襦天对妹妹你什么态度,姐姐我也略知一二。但就这一二,却也是触目惊心。”李梦从袖口拿出来一个纸包,递到江娴面前,“妹妹这么美的人,却受了这么大的苦……唉!”

    江娴眼神挣扎着看着那个纸包,终于忍不住一把夺了过来。

    “妹妹果敢!记得,放在饮食里就好了。”

    过了几天,江娴还在惦记怎么下药时,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消息……孟舞音怀孕了!

    不得已,江娴只好派人去找来李梦。

    “姐姐,你可算来了!”李梦刚一进门,就被热情过头的江娴一把抱住,连拉带拽的按到了凳子上。殷勤的端上茶点,江娴一挥手将所有丫鬟下人都赶了出去。

    “妹妹这是?”回想上次过来时江娴的冷漠,李梦就觉得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个是风水轮流转,让人啼笑皆非。

    “孟舞音有喜了。”

    “噗!什么?”李梦失态的一口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孟舞音有喜了。”江娴神色阴狠的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着李梦说到,“虽然不孕不育药,可以断绝齐襦天日后有子嗣,但是孟舞音肚子里这个,妹妹也不想让她活着生下来……怎么办呢?”

    这一点,李梦和江娴完全是一拍即合。她重重的将茶杯丢在桌子上,磨着牙说到,“妹妹放心,她没机会的。”

    匆匆散了,李梦当即就派人,去铺子里抓了一副药性凶猛的堕胎药,借着送点心的名义递回来给了江娴。

    而江娴也是个耐不住性子的,马上就将药煮了装在饭盒里,拎着去看望孟舞音了。

    “孟姐姐。”江娴温柔贤淑的微笑着,莲步轻移,看起来简直柔美到不可思议,她弱不胜衣的一路分花拂柳而来。

    “侧妃娘娘?”孟舞音到底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虽然亲切的看着江娴,但是终究眼光一闪多留了一个心眼儿。

    “姐姐比我年长,就叫我一声妹妹吧。快别站着了,仔细点儿自个儿,你啊,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江娴热络的拉住孟舞音,搀扶着她坐下。然后羡慕的看着孟舞音的肚子问她,“我能摸摸吗?真羡慕姐姐,马上就有自己的小宝宝了。”

    “当然可以。”孟舞音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自己的丫鬟,心下大定。她心里不信江娴,但是谅江娴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

    “真好!”江娴将手贴在孟舞音的小腹上,垂下头却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她手下不由自主的使劲,多想就这样按进去,让这可恨的母子俩一尸两命。

    “啊!你弄疼我了。”感觉到江娴的不对劲之后,孟舞音连忙打开她的手,警惕的护住自己的肚子,一招手将丫鬟招到了自己身边。

    “啊,对不起对不起。妹妹太激动,所以失态了。”江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孟舞音,“妹妹是为姐姐高兴,可不敢有什么坏心眼子。您瞧,妹妹这不还给您带了一碗补药过来。”

    黑漆漆的汤药,看的孟舞音心头慌乱直犯恶心。她一把推开,脸色不好看的说到,“补药就不必了,我喝不下。”

    “这怎么行?这可是妹妹的一片好心啊!”江娴起身端着碗就往孟舞音嘴边塞去。

    “你放肆!呜呜……”孟舞音脸色惊怒的一声断喝,但是却被身后的人反扭住了双臂。大惊失色之下又被钳制住了下颌,然后就见那只药碗冷硬的被塞进了自己嘴里。

 第四百九十章 进宫

    孟舞音不住的挣扎,却哪里敌得过身后健壮有力,做惯了粗活的丫鬟……终于放开了她,孟舞音只觉得腹痛如绞,整个人痛苦的就像是一只失水的游鱼。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她恨毒了江娴,但是浑身的力气却越来越小,甚至疼得没力气喊救命。终于,没力气挣扎了,于是,孟舞音也就死了……

    “真是晦气!好好儿的喝了不就行了吗?偏偏要多此一举。”江娴纤指捻着药碗,冷冷的啐了一口孟舞音。然后对那个丫鬟说到,“知道该怎么回殿下的话吗?”

    “侧妃放心,奴婢知道。”

    “嗯,好。好好替我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果然,事情暴露的很快。齐襦天马上就发现孟舞音死了,等他双眼充血,狠辣如杀神一般冲过来之后。就看到了孟舞音还躺在地上的尸首……

    很奇怪,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很狰狞!这样的孟舞音,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美丽优雅。只一眼,就仿佛是一盆冷水一样,向着齐襦天兜头泼了过去,顺便浇灭了他一大半的怒火。

    “这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的话,今早上人还好好的,还说想吃莲子羹来着,奴婢便去准备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正钳着孟姑娘在喂什么东西。奴婢大喊一声,那人转身就跑……奴婢该死,既没有救下孟姑娘,又没有抓住那个男人。”

    男人?齐襦天心如死灰,一挥手让人带这个丫鬟下去询问,却也没有心思去看孟舞音不再美丽的尸体……

    佳人不再!连他的孩儿,她都没有保护好!齐襦天一转头冲出了府邸,一头扎进了酒馆里买醉去了。

    一坛接一坛的酒被他灌进了肚子里,但是却越喝越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不公平!

    抛下酒钱,齐襦天脚步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他激愤的仰天大骂,但是脚步一拐却到了白玥医馆的门口。迷离的双眼蓦然睁开!他就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齐襦天登时清醒了。

    他居然看到了齐君清!没错!就是齐君清!原来,他居然还没死!

    连忙躲到一边儿的柱子背后,齐襦天暗中观察着白玥医馆的情况。只见齐君清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灰袍,半卷着袖口在切草药。

    这时又有人走了出来,居然是江与静。

    只见她端着一碟什么东西,嘟着嘴嗔了齐君清一眼。然后用手指捻起碟子里的东西,喂进了齐君清的嘴里……脸色灿如红霞,江与静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调情一般,踢了齐君清一脚。

    而齐君清呢?居然不要脸的捂住腿,一副断了的样子将自己整个人挂在江与静身上。齐襦天看着那两个人简直要气炸了肺!

    他刚刚失去了心爱的女人,还有自己未出世的第一个孩子。恨得几乎要咬舌自尽!可是齐君清不但没死,还和江与静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恩爱!

    齐襦天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忍不住冲了出去,他到要看看,齐君清要如何解释自己还活着这件事。

    齐君清整个人挂在江与静身上,嘴里直哼哼,“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腿断了,你赔我。”

    哪里不清楚齐君清是在装,江与静斜了他一眼说到,“我给你赔?哼!我给你黑就不错了。”感觉到齐君清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江与静就气的牙痒。

    这个不知廉耻的混蛋!别说他已经休妻,他们早就毫无瓜葛了。单单就说说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齐君清到底有多么不要脸,才能伸出他的咸猪手的?

    恶狠狠的磨着牙,江与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不要逼我剁了它!”

    “你剁吧剁吧!这样我就能直接赖在你身上,让你完全照顾我了。”齐君清自从和江与静一起回来之后,就打定主意,从此脸面尊严和他是“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不但在白玥面前,公然的吃江与静豆腐,以此气的白玥对他俩退避三舍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更是时时刻刻,只要有机会就像只狗皮膏药一样,紧紧的贴在江与静身上。

    为此,他暗暗得意了许久。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烈女怕郎缠!他齐君清就不信了,他能拿不下江与静第二次!

    就在齐君清正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石破惊天的穿插了进来。居然是齐襦天!

    “齐君清!你居然还活着!”声音里的愤怒绝对大于惊喜,齐襦天伸臂指着齐君清和江与静,一副恨不得撕了他们两个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虽然知道齐襦天知道他活着该是愤怒的,但是这么一副要生吞了他们两个的架势……是怎么回事?彼此眨眨眼,交换了一下目光。

    齐君清这才恋恋不舍的从江与静身上起来,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疑惑的看着齐襦天问到,“你是叫我吗?你认识我?我叫齐君清?”

    齐襦天一副见鬼的样子,惊悚的看着齐君清,这一副无辜的恶心嘴脸,摆出来是为了什么?

    他扭头去问江与静,江与静波澜不惊的耸耸肩,“他失忆了。”

    什么!张口结舌的齐襦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他一甩袖脸色阴沉的说,“随本宫去见陛下,至于你是不是失忆了,自由陛下圣聪明断。”

    皇宫里。

    皇帝目光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齐君清,心累的伸手按住胸口。为什么当皇帝这么累,不仅要和天下人斗智斗勇,还要防备自己的亲儿子作妖。

    “你真的不记得你是谁了?”

    “不记得。”齐君清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垂下头看不清眼底的晦涩。这就是他的父亲啊!不庆幸他还活着,不愧疚让他背了黑锅去偿命,只一味的去追究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以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哦……这样啊!”皇帝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但是又有些庆幸。这个儿子优秀的让他生出了忌惮之心,他容不下他,但是又舍不下他。

    在听闻他生死不明的时候,他的确实心痛的。但是知道了他还活着,却失忆了以后,他又是放心的。好吧!失忆了好啊!失忆了好啊!

    “不记得了就算了。切记,以后要奉公守法,决不能犯上作乱。”皇帝挥挥手就想要齐君清退下,既然失忆了,那就放过他吧。北国的事情了了,没必要再让齐君清受苦了。

    齐君清心底里一片黯然,刚要起身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江与静。算了,人还是扣进手里才能放心。

    “陛下,有一个姑娘救了草民的性命,而草民也与她两情相悦。还请陛下能够给一个恩典,为我们赐婚吧。”

    “哦?那个姑娘是谁?”皇帝也来了兴致,满眼性味的看着齐君清。

    “江与静。”

    “哦,原来是她啊!”皇帝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然后摆了摆手说到,“准了。”

    从头到尾,齐襦天就没有插上一句话。每每在他要开口的时候,总能感觉到皇帝冰冷带刺的目光,直直的扎在他的身上。于是,他的话就不得不咽下了。

    憋闷烦躁的从宫里出来,齐襦天窝着一肚子的火回了府里。一路看什么都不顺眼,就算乒里乓啷的砸了一堆的东西还是不解气。

    “殿下,您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不如和臣妾说说,也能给您解解闷儿。”端着凉茶的江娴温柔贤惠的走进来,她幽静的预备来当一朵解语花。这时候,心里正得意着呢。没有了孟舞音挡道,谁还能阻止她得宠?

    “滚!”然而!她蠢了……不仅没能安慰到齐襦天,反而在他想要静一静的时候,撞到了枪口上了。齐襦天一看江娴愣住了的蠢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

    江娴被打蒙了,等到齐襦天第二下又抽到她脸上之后,她才跳将起来一把推开齐襦天,然后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一路跑一路哭,她真是恨透了齐襦天。

    本来还打算留着药,和齐襦天生一个孩子呢。现在看来,最好让他断子绝孙!

    第二天,齐襦天又来到了白玥医馆。

    “齐君清。”齐襦天衣着华贵的在凳子上落座,一改昨日的暴怒。而换上了一副兄友弟恭的好模样问他,“你想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们小时候在宫里的时候……”

    实在想不到,齐襦天居然还是一个话唠。江与静站在外屋,一转头翻了一个白眼儿,然后撩起帘子走进去,恭顺的说到,“时候不早了,太子殿下要不要留下来吃顿饭?”

    站在齐君清的旁边,江与静一耸鼻子,却突然脸色微微一变,转瞬又恢复波澜不惊。只是目光却大有深意的掠过齐襦天……

    “也好,正好本宫也饿了。”

    客气的笑了笑,江与静便拉着齐君清出来。一路走的有些远,这才小声的对他说到,“你要小心点儿齐襦天,别靠他太近了。”

    “为什么?”

    “因为,他身上有一股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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